第10章 幽莊戀曲,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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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棲月幽莊,繁花似錦,爛漫的花叢間,白詩言蓮步輕移,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宛如花叢中翩躚的蝴蝶。她的指尖如春風拂過,輕輕觸碰到那嬌柔的海棠花瓣,花瓣微微顫動,似是在與她親昵互動。她不禁驚喜讚歎:“此處花開得這般盛景,相較相國府的繁花,竟多了幾分天然韻致。”語罷,她回首望向不遠處的墨泯,眼眸中笑意盈盈,恰似春日暖陽下的一泓清泉,波光瀲灩,眼波流轉間盡是溫柔。
    墨泯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衣袂飄飄,快步走近,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輕輕包裹住白詩言的柔荑,溫聲道:“有你在這園間,繁花才添了幾分顏色,恰似畫龍點睛之筆 。”白詩言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如天邊的流霞,她嬌嗔地輕拍了下墨泯的手背,那動作輕柔,笑道:“就會說些討喜的話,不過這園子確實叫人歡喜。”說著,她輕輕靠向墨泯的肩膀,墨泯順勢將她往身邊帶了帶,兩人相視而笑,那份心有靈犀的默契,在眉眼間緩緩流淌 ,仿佛世間萬物都在為他們的甜蜜而歡歌。
    沒走幾步,白詩言的目光落在墨泯的手臂上,神色瞬間染上擔憂。她雙手輕柔地捧起她的手臂,那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仔細查看,聲音不自覺放輕,滿是關切:“你的傷,如今究竟恢複得如何了?換藥時還疼嗎?這些日子,你可有好好休養?”墨泯輕輕用另一隻手覆蓋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似是要將安心之感傳遞給她:“已大好,你瞧。”言罷,她緩緩活動手臂,動作雖還有些僵硬,但已比之前靈活許多,“草藥療效顯著,加之每日安心調養,已不太疼了,你莫要擔心。”
    白詩言仍是放心不下,拉著她走到石凳旁坐下,石凳上還殘留著清晨的涼意。她湊近仔細端詳,手指輕輕觸碰那尚未完全消散的淤青處,喃喃道:“瞧著還是有些淤青,你可不許逞強,務必按時換藥,若有任何不適,都要告知我。”墨泯順勢將她拉到身邊,手臂自然地環過她的肩膀,將她輕輕摟在懷裏,深情道:“我都聽你的,隻要你在我身旁,感覺傷口愈合都似有了神助。”
    白詩言臉頰更紅了,輕輕捶了下她的胸口,嬌俏道:“就會貧嘴。”卻也往她懷裏靠了靠,沉醉在這份寧靜與甜蜜之中。墨泯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兩人靜靜地享受著此刻的美好,偶爾有花瓣飄落,落在他們的肩頭,宛如大自然饋贈的溫柔祝福 ,時光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午後,兩人攜手來到幽靜的湖邊小亭。這座小亭飛簷鬥拱,古色古香,亭角懸掛著小巧的銅鈴,微風拂過,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亭中石桌上擺放著一套古樸雅致的茶具,茶具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紋理間似藏著歲月的故事。墨泯拉著白詩言走進亭子,親自為她烹茶。她手法嫻熟,動作行雲流水,不多時,茶香四溢,嫋嫋升騰,彌漫在整個亭間,那茶香清新淡雅,仿佛帶著春日的芬芳。
    白詩言接過茶杯,輕抿一口,那茶湯在舌尖翻滾,醇厚回甘,她滿足地輕歎:“這茶香,直沁心脾,仿若將春日的明媚都飲入了腹中。”墨泯看著她,眼中滿是愛意,深情道:“你喜歡就好,往後我常煮與你。”白詩言眨眨眼,狡黠一笑:“那我可就日日盼著啦,你可不許食言。”“絕不食言。”墨泯認真道,接著她又拿起一塊造型精巧的茶點,遞到白詩言嘴邊,茶點上點綴著晶瑩的糖霜,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嚐嚐這個,與這茶相得益彰。”白詩言張嘴吃下,眼睛一亮,“嗯,滋味妙極,你也嚐嚐。”說著,也拿起一塊喂給墨泯,兩人相視而笑,溫馨的氛圍在茶香中彌漫開來 ,甜蜜的氣息仿佛要溢出亭子。
    不知不覺,天色漸暗,晚霞似絢麗的織錦,染紅了半邊天。天邊的晚霞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色彩斑斕,變幻無窮。白詩言望著天邊的晚霞,微微歎了口氣:“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府了,爹娘恐要擔心。”說著,她緩緩起身,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戀戀不舍地看向墨泯,眼中滿是眷戀。墨泯心中一緊,連忙起身拉住她的手,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眼中滿是不舍:“詩言,再留幾日,可好。”
    白詩言看著墨泯眼中的懇切,心中動搖。猶豫片刻,轉身對身旁的侍衛說道:“你回府告訴我,就說我在棲月幽莊小住幾日,讓他們不必憂心。”侍衛領命而去,白詩言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雖有些許不安,但想到能與墨泯多相處幾日,又覺得滿心歡喜。墨泯輕輕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柔聲道:“莫怕,一切有我。”白詩言點點頭,靠在她的肩頭,似是尋到了安心的港灣,感受著她的溫暖與力量。
    此時,相國府內,孫北辰如往常一樣,帶著精心準備的禮物前來拜訪白詩言。孫北辰滿臉笑容,眼中透著期待。然而管家的話卻如同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他所有的希望。“孫公子,實在對不住,白姑娘去了棲月幽莊,這幾日都不回府。”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惶恐,額頭微微沁出冷汗。孫北辰強壓著怒火,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故作鎮定道:“無妨,改日再來拜訪便是。”說完,他轉身離開相國府,腳步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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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走出相國府大門,孫北辰的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他將手中的禮物狠狠砸在地上,精致的禮盒摔得粉碎,裏麵的珍貴禮物散落一地,“又是墨泯!”他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道,那聲音裏充滿了嫉妒與憤怒,仿佛一隻被激怒的野獸,雙手緊緊握拳,關節泛白。
    離開相國府後,孫北辰心中的怒火和嫉妒無處發泄。他開始整日流連於煙花柳巷,紙醉金迷,試圖用這些短暫的歡愉來麻痹自己。他穿梭在燈紅酒綠之間,身邊美人如雲,可他的眼神卻始終空洞無神,仿佛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對周圍的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過了幾日,孫北辰醉醺醺地從一處酒樓出來,搖搖晃晃地走在街頭。他的頭發略顯淩亂,衣衫也有些不整,腳步虛浮,仿佛隨時都會摔倒。忽然,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孫公子,看您滿麵愁容,不如隨我去個地方,保準讓您忘卻煩惱。”黑衣人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蠱惑,仿佛從黑暗中傳來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孫北辰正滿心煩躁,想也沒想便跟著黑衣人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地下賭場。這裏人聲鼎沸,賭徒們的吆喝聲、骰子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嘈雜的聲浪。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欲望氣息,汗水、煙草和劣質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窒息,昏暗的燈光在煙霧中搖曳。黑衣人將孫北辰帶到一張賭桌前,遞給他一把籌碼:“孫公子,試試手氣。”孫北辰看著麵前的籌碼,心中的賭欲瞬間被點燃。他一把抓起籌碼,重重地拍在桌上,那動作帶著一絲瘋狂:“來,賭個痛快!”
    在賭桌上,孫北辰起初運氣極佳,連連贏錢,這讓他愈發興奮,完全沉浸在了賭博的刺激之中。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笑聲在賭場內回蕩,臉上洋溢著得意忘形的神色。然而,好景不長,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手氣越來越差,之前贏的錢很快輸得一幹二淨,還倒欠了賭場一大筆錢。賭場的人見他沒錢償還,立刻露出了凶惡的嘴臉:“孫公子,這錢可不能就這麽算了,您要是還不上,可別怪我們不客氣!”為首的大漢滿臉橫肉,惡狠狠地盯著孫北辰。孫北辰這才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陷阱,他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人,心中一陣慌亂。但此時的他,已經被憤怒和欲望衝昏了頭腦,他惡狠狠地說:“你們等著,我會把錢還上的,到時候讓你們好看!”
    隔天清晨,白詩言醒來,她起身獨自來到庭院,隻見墨泯正站在花叢中挑選花朵。晨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姿。察覺到她的到來,墨泯轉過身,手捧帶著露珠的花束,那露珠在花瓣上滾動,宛如晶瑩的玉珠,折射出五彩的光。她走到她麵前,溫柔道:“送給你,願你每日都似這花兒般明媚燦爛。”白詩言接過花,鼻尖縈繞著花香,滿心感動,踮起腳尖在墨泯臉頰上落下一吻:“謝謝你,我很喜歡。”墨泯笑著摸摸她的頭,“隻要你開心就好。對了,我讓人準備了你最愛吃的點心,我們去嚐嚐。”說著,牽起她的手走向屋內,那牽手的動作自然而親昵,仿佛他們早已是相伴一生的眷侶,每一步都充滿了甜蜜。
    早餐過後,墨泯帶著白詩言來到練武場。練武場上擺放著各種兵器,陽光灑在兵器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墨泯手持長劍,為她展示精妙劍法,她身姿矯健,劍影閃爍,一招一式皆蘊含著深厚的武學底蘊,恰似蛟龍出海,虎虎生風,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劍氣。白詩言看得目不轉睛,眼中滿是崇拜:“墨泯,你劍術如此高超!”演示結束,白詩言拿起木劍,讓墨泯教她。墨泯站在她身後,手把手教她握劍、發力,她的氣息輕輕拂過白詩言耳畔,讓她臉頰微微泛紅。“這樣對嗎?”白詩言輕聲問,聲音裏帶著一絲羞澀。墨泯在身後溫柔回應:“對,就是這樣,你天賦異稟,學得極快。不過,發力之時需再沉穩些,將力量凝聚於劍尖,方能收發自如。”說著,她輕輕握住白詩言的手腕,調整她的姿勢,兩人的身影在練武場上交疊,偶爾傳出白詩言的笑聲和墨泯的指導聲 ,仿佛是一曲和諧的樂章。
    隨後,兩人一同漫步至莊後的山林。林中有一條蜿蜒的小溪,溪水清澈見底,水底的石頭和遊魚清晰可見。遊魚在水中自由自在地穿梭,偶爾躍出水麵,濺起小小的水花。墨泯牽著白詩言的手,沿著溪邊緩緩前行。突然,墨泯眼睛一亮,看到溪邊有幾株野生的芍藥,花朵嬌豔欲滴,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她剛想快步上前,卻扯到了傷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悶哼一聲。白詩言見狀,又心疼又著急:“我就說讓你莫要亂動,你看,傷口又疼了吧。”說著,輕輕扶著她在溪邊的石頭上坐下,自己跑去摘下芍藥,回到他身邊,輕聲說:“你呀,往後可不許這般莽撞了。”墨泯看著她,滿眼深情:“好,都聽你的,隻要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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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庭院裏灑下斑駁的光影。白詩言和墨泯在樹蔭下鋪上軟墊,擺上幾盤精致的點心和鮮果。點心造型別致,有做成花朵形狀的糕點,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似能聞到花香;還有晶瑩剔透的水晶餃,透過外皮,能瞧見裏麵鮮嫩的餡料。鮮果色澤鮮豔,紅的櫻桃如瑪瑙,綠的葡萄似翡翠,黃的芒果像暖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白詩言拿起一塊糕點,輕輕遞到墨泯嘴邊,墨泯吃下後,又回敬她一顆剝好的荔枝。兩人有說有笑,親密無間。但白詩言還是時不時看向墨泯的傷口,眼中滿是擔憂。“你的傷換藥了嗎?可別偷懶,按時上藥才能好得快。”白詩言叮囑道,眼神中充滿關切。墨泯點點頭,溫柔地說:“放心吧,我都記著呢,有你關心,我肯定會好得更快。”
    之後,他們一起在庭院裏玩起投壺遊戲。庭院的地麵鋪著平整的石板,投壺擺放在一旁。墨泯站在一旁指導白詩言,手把手教她如何瞄準、發力。她的手覆蓋在白詩言的手上,輕輕調整著角度,白詩言專注地看著箭壺,手中的箭投出,偶爾命中,她便開心地像個孩子,笑聲清脆悅耳,在庭院裏回蕩,仿佛整個庭院都充滿了生機。墨泯看著她的笑容,也跟著笑起來,仿佛所有的傷痛都在這一刻消散,心中滿是幸福。
    恰好也在這時,墨泯的好友江彥知前來拜訪。一進門就看到墨泯和白詩言在庭院中,他哈哈大笑著走上前:“墨泯,你可真是好福氣,得此佳人相伴,真是美哉啊。”又對白詩言拱手行禮,“白姑娘,久仰大名。”四人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江彥知帶來了不少江湖趣事,談及江湖中那些奇人異事、門派紛爭,繪聲繪色,逗得白詩言笑聲不斷。
    江彥知放下茶杯,興致勃勃地講起來:“墨泯兄,還有白姑娘,我給你們說,上個月洛城突然冒出一座極為奢華的青樓,叫紫金閣。”“那紫金閣一亮相,直接豔驚四方。樓閣雕梁畫棟,飛簷鬥拱上鑲嵌著夜明珠,夜幕降臨,夜明珠便散出柔和光芒,遠遠望去,整座樓閣就像從仙境飄來的瓊樓玉宇。門口的漢白玉石獅,每一道鬃毛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活過來,威風凜凜地衝著路人咆哮。”
    “閣中第一女舞姬紫玉,更是了不得。”江彥知說到這兒,故意頓了頓,“那長相,簡直傾國傾城,放眼天下,無人能及。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泉,澄澈又明亮,笑起來時,眼波流轉,任誰看一眼都得深陷其中。肌膚白皙勝雪,細膩得如同上等羊脂玉,在燈光下泛著柔光,吹彈可破。一頭烏發如瀑布般柔順,隨意挽起的發髻上,點綴著精美的南海珍珠與翠玉,每走一步,珠翠搖曳生姿,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紫玉姑娘賣藝不賣身,隻在每月十五登台獻舞。她起舞時,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衣袂飄飄,身上的輕紗隨著動作翻飛,恰似下凡的仙子。她還擅長用彩帶,那彩帶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時而如蛟龍出海,氣勢磅礴;時而又如彩蝶紛飛,輕盈靈動,看得人目不暇接。樂師奏響悠揚絲竹,她配合著節奏,每一個轉身、每一次抬手,都恰到好處,一招一式把觀眾帶入如夢如幻之境。”
    “台下的達官貴人、江湖豪傑,為了看她一眼,一擲萬金,眼睛都不眨。有的甚至提前好幾天就在紫金閣外排隊,就盼著能買到一張觀舞入場券。而且,夢璃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偶爾興起,還會在台上撫琴一曲,那琴聲宛如夜鶯啼鳴,空靈婉轉,能驅散人心中所有煩惱。墨泯兄,有空真該帶你去見識見識。”
    白詩言一聽,心裏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輕咳一聲,酸溜溜地說:“聽起來是挺美的,墨泯,你想去嗎?”墨泯連忙握住白詩言的手,認真地說:“再美的人在我眼裏都比不上你,哪有心思去看別人。”說著,還輕輕捏了捏白詩言的手指,眼裏滿是溫柔與堅定。江彥知這才反應過來,尷尬地撓撓頭:“瞧我這嘴,忘了白姑娘在這兒呢,墨泯兄肯定是一心隻有你,我就是講講這江湖趣事,沒別的意思。”
    隨後聊到江湖局勢時,江彥知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壓低聲音對墨泯說:“最近江湖上有些風聲,說有一股神秘勢力,貌似有傳聞說在暗中調查你和白姑娘的關係,你可得小心。聽聞這勢力手段狠辣,行事詭秘,不可不防。”墨泯聞言,眉頭微皺,下意識地看向白詩言,眼中滿是擔憂。白詩言察覺到墨泯的目光,輕輕握住她的手,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她轉頭對江彥知說:“江公子,多謝你告知,我們定會小心。”江彥知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才起身告辭。送走江彥知後,墨泯和白詩言回到屋內,兩人相對而坐,氣氛有些凝重。
    清晨,陽光灑進房間,喚醒了沉睡的兩人。今天,白詩言提議一起作畫。墨泯讓人準備好筆墨紙硯,兩人坐在庭院的亭子裏,開始描繪眼前的美景。白詩言專注地勾勒著莊內的花草樹木,她的筆觸細膩,線條流暢,不一會兒,一幅生機勃勃的春日畫卷便在她筆下展開,畫卷中的每一處細節都充滿了靈動的氣息,仿佛將整個棲月幽莊的春日盛景都收入其中。墨泯則不時看向她,將她認真的模樣悄悄畫進自己的畫裏。她畫中的白詩言,眉眼含笑,眼神專注,仿佛世間最美好的風景,那專注的神情躍然紙上,似能感受到她對生活的熱愛和對墨泯的深情。畫罷,兩人交換畫作,白詩言看到墨泯畫中的自己,臉頰微紅:“你怎麽畫我了,我畫得可沒你好。”墨泯笑著說:“在我眼裏,你比這世間任何美景都動人,這畫不過是略表我心。”
    午後,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打在屋頂的瓦片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們回到屋內,墨泯輕輕彈奏著古琴,琴聲悠揚婉轉,如泣如訴,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帶著無盡的情思,在屋內緩緩流淌。白詩言在一旁靜靜聆聽,雨聲、琴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大自然與人間的和鳴。白詩言閉上眼睛,沉浸在這美妙的氛圍中,心中滿是幸福,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時間也在這一刻靜止,隻有那悠揚的琴聲和輕柔的雨聲相伴。
    然而,在棲月幽莊外,孫北辰在賭場越陷越深,不僅輸光積蓄,還欠下巨額賭債。賭場的人不斷派人催債,他被攪得焦頭爛額。右丞相府中,右丞相孫鶴銘也察覺到兒子孫北辰的異常,喚來管家,神色凝重地吩咐道:“去徹查北辰最近到底在搞什麽名堂,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弄清楚,莫要讓他闖出什麽大禍,影響丞相府聲譽和朝堂安穩。朝堂局勢本就微妙,各方勢力明爭暗鬥,他若再惹出亂子,後果不堪設想。”管家領命而去,一場風暴正悄然逼近棲月幽莊,而沉浸在甜蜜愛情中的墨泯和白詩言,對此渾然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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