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賭場深陷,陰謀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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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月幽莊重歸幽寂,仿若被歲月塵封的古境,每一寸空氣都氤氳著令人窒息的孤鬱。墨泯煢煢孑立,於莊後山林踽踽獨行,恰似被塵世遺棄的孤鴻,形影相吊。溪邊繁花肆意綻妍,往昔,它們曾見證她與白詩言的笑語嫣然、柔情繾綣,如今卻似尖銳芒刺,直直剜痛她的雙眸。潺潺溪水悠悠淌漾,那曾經宛如仙樂的流響,此刻卻如緊箍咒般,聲聲在耳,警醒著她佳人已去,徒留她獨守這清冷韶光。
她目光空茫,凝落在潺潺水麵,任由往昔回憶如洶湧狂瀾將她徹底吞沒。白詩言的一顰一笑,仿若還在眼前,舉手投足間的溫婉韻致,都在她腦海中不斷浮現、縈繞。她下意識伸出手,試圖握住些什麽,卻隻觸碰到一片冰冷虛空,唯有指尖殘留的絲絲寒意,訴說著現實的殘酷與無奈。斑駁樹影傾灑在她身上,襯得她身形愈發清臒單薄,山風凜冽,呼嘯而過,肆意撩亂她的發絲,卻始終拂不散她滿心的落寞與悵惘。她就這樣靜靜地佇立著,時間仿若在這一刻凝滯,整個天地間,仿佛隻剩下她的孤獨與綿綿無盡的思念,悠悠回蕩,無處依傍。
與此同時,孫北辰在煙花柳巷與地下賭場的泥淖中愈陷愈深,難以自拔。賭場之內,喧囂與汙濁相互交織,仿若混沌未開的鴻蒙之境。昏黃燭火在繚繞煙霧中搖曳不定,恰似風中殘燭,隨時可能湮滅,為這昏暗空間更添幾分譎詭陰森。孫北辰雙眼布滿血絲,恰似瘋狂困獸,死死地凝視著牌局,那是他妄圖攥緊的最後一絲希望,亦是他在這絕望淵藪中最後的救命稻草。他額頭密布汗珠,大顆大顆滾落,洇濕了麵前寥寥無幾的籌碼,每一滴汗珠都似在傾訴著他的恐懼與絕望。他的雙手不受控製地顫栗著,出賣了他內心的極度惶惶,每一次出牌,都像是在與命運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對弈,他在這賭局中苦苦掙命,卻始終無法掙脫命運的無情擺弄。然而,命運似是格外獰惡,一次又一次將他狠狠擲向深淵,債務如洶湧澎湃的怒潮,將他徹底吞噬淹沒,讓他在這黑暗的漩渦中越陷越深,望不見一絲曙光。
賭場老板滿臉橫肉堆疊,仿若一座巍峨肉山,悍然堵在孫北辰麵前。他手中把玩著寒光閃爍的匕首,刀刃在昏黃燈光下反射出森冷徹骨的幽芒,恰似暗夜中閃爍的鬼火,透著絲絲寒意。“孫公子,您這債,打算何時償啊?”那聲音仿若裹挾著數九寒冬的凜冽霜霰,一字一句,直抵人心,令人毛骨悚然。
孫北辰嚇得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不受控製地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哀求道:“再給我……給我點時日,我必定能還上。”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這冷酷無情、充斥著利益算計的賭場中,顯得如此渺小卑微、孤立無援,仿若狂風中的殘葉,隨時可能被無情卷走。
老板不耐煩地啐了一口,一口濃痰吐在孫北辰腳邊,滿臉嫌惡地說道:“哼,我瞧你是還不上了!不過,要是你能幫我辦件事,這債嘛,倒是可以一筆勾銷。”他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狡詐的笑,恰似惡魔露出猙獰獠牙,誘惑著無辜靈魂墜入無盡黑暗深淵。
孫北辰眼睛瞬間瞪大,那是被債務逼至絕境時,對解脫的瘋狂渴慕,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忙不迭地點頭,動作慌亂而急切,全然沒了往日的公子哥模樣:“何事?您盡管吩咐!”此刻的他,已被債務折磨得喪失理智,顧不上後果如何,滿心隻想著掙脫這如噩夢般糾纏不休的債務枷鎖。
老板湊近他耳邊,低聲交代了一番。孫北辰聽完,臉上閃過一絲猶疑掙紮,內心的良知與貪婪在激烈交鋒。可一想到那壓得他喘不過氣的巨額賭債,以及被債務追逼的悲慘時日,他還是咬了咬牙,心一橫答應了。在這一瞬間,他徹底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將自己推向了更深的罪惡淵藪,從此踏上一條無法回頭的黑暗歧途。
右丞相孫鶴銘亦察覺到兒子的異樣。往昔,孫北辰雖有些紈絝放誕,但在朝堂之上,尚懂得收斂鋒芒,知曉進退。可近來,他不僅精神萎靡頹唐,仿若被抽去了精氣神,對朝堂諸事也變得敷衍塞責,全然沒了以往的機靈勁兒。這天,孫鶴銘將管家喚至書房,書房內氣氛壓抑沉悶,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令人窒息。孫鶴銘麵色陰沉如墨,恰似暴風雨來臨前的陰沉蒼穹,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一觸即發:“去,給我把少爺的行蹤查個水落石出,他最近究竟在做些什麽!”管家領命而去,腳步匆匆,不敢有絲毫耽擱,深知此事幹係重大。
數日後,管家神色匆匆趕回,將調查結果一五一十地告知孫鶴銘。孫鶴銘聽完,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茶杯被震得粉碎,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書房中格外刺耳。“這個逆子!竟然跑去賭場,還欠下這麽多賭債!”他的聲音在書房內回蕩,滿是憤怒與失望,每一個字都似裹挾著熊熊怒火,震得空氣都微微顫栗。他在書房中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似踏在自己的心上,踏出滿心的懊惱與無奈。沉思片刻後,他對管家說道:“先別聲張,我自會妥善處置。”他深知此事一旦傳揚出去,不僅會有損孫家的聲譽威望,還可能被政敵抓住把柄,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引發一係列難以預料的麻煩,危及孫家的地位與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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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棲月幽莊,墨泯依舊沉浸在與白詩言分離的痛苦思念之中,無法自拔。突然,一陣急促而輕盈的腳步聲打破了山林的靜謐,一名墨陵閣的暗衛仿若暗夜鬼魅般,悄然出現在她麵前。暗衛單膝跪地,神色凝重肅穆,沉聲道:“少閣主,墨陵閣傳來緊急消息。”墨泯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周身的孤獨落寞瞬間被冷峻威嚴的氣場取代,仿若換了一個人。她轉身看向暗衛,聲音低沉而冰冷,仿若寒夜中的冰棱:“講。”“陰墨瑤緊急求見。”暗衛快速而簡潔地匯報,言語間透著不容小覷的緊張與急迫。墨泯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她沒有絲毫耽擱,即刻朝著墨陵閣在棲月幽莊的臨時據點走去。一路上,她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仿若踏碎了空氣中凝滯的沉悶,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強大氣場,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
來到據點,陰墨瑤早已等候多時。她身著一襲黑色勁裝,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矯健利落的身姿,一頭烏黑長發高高束起,盡顯颯爽英姿,眼神中透著幹練與焦急,仿若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看到墨泯進來,她立刻迎上前。“少閣主,情況危急。”陰墨瑤的聲音清脆而堅定,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盡顯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我們安插在江湖各大門派的眼線傳來消息,有一股神秘勢力在暗中集結,他們四處打聽您與白詩言姑娘的關係,甚至不惜重金懸賞關於你們的一舉一動。而且,這股勢力似乎與朝堂上的某些勢力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隱秘聯係。”
墨泯的眼神愈發冰冷,仿若寒夜中深不見底的幽潭,她微微眯起眼睛,仿若能看穿這背後隱藏的重重陰謀。“可查出這股勢力的來曆?”她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仿若來自地獄的審判。陰墨瑤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凝重憂慮之色:“暫時還沒有確切的線索,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來者不善。這段時間,我們的暗衛在追蹤過程中,已經有幾人莫名失蹤,恐怕是遭遇了不測。”
墨泯的拳頭緊握,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殺意,仿若熊熊燃燒的烈火,要將一切敵人焚燒殆盡。“不管他們是誰,敢動我和詩言,我定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她的聲音如同從牙縫中擠出,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冰冷刺骨的殺意,讓人聞風喪膽。陰墨瑤看著墨泯,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閣主,這股勢力行事極為隱秘,我們必須小心謹慎。我建議,先將白姑娘接到墨陵閣,那裏防守嚴密,更安全。”
墨泯沉思片刻,緩緩搖頭,神色堅定而決絕:“不可,相國府也並非輕易能被攻破的,而且貿然將詩言接到墨陵閣,可能會給她帶來更大的麻煩。我們先按兵不動,繼續調查這股勢力的底細。”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在向敵人宣告,她絕不會退縮半步,定會守護好自己珍視之人。“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陰墨瑤問道,眼神中滿是期待與信任。
墨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仿若寒夜流星劃過:“加強墨陵閣的戒備,召回所有在外的暗衛,讓他們全力調查這股勢力的線索。同時,密切關注朝堂上的動靜,尤其是孫鶴銘和他兒子孫北辰的一舉一動。我總覺得,這件事與他們脫不了幹係。”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道不容違抗的命令,擲地有聲。
陰墨瑤領命而去,墨泯獨自站在房間裏,眼神望向遠方,心中暗暗發誓,她一定會保護好白詩言,揭開這背後的陰謀,讓所有企圖傷害他們的人都付出應有的代價。她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高大而冷峻,仿若一座不可撼動的巍峨冰山,散發著讓人敬畏的強大氣息,仿佛在向世間宣告,他將成為守護愛人的堅不可摧的壁壘。
而另一邊,孫北辰在賭場老板的威逼利誘下,開始了他的行動。他四處打聽墨泯的行蹤,與一些江湖混混暗中勾結,妄圖找到墨泯的弱點,將其一舉擊垮。他深知,隻要能扳倒墨泯,白詩言就有可能屬於他,這份執念讓他在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一天,孫北辰正在與幾個混混商議著如何對付墨泯,突然一個神秘人出現在他們麵前。神秘人全身籠罩在黑色鬥篷之中,看不清麵容,仿若從黑暗中走來的幽靈,周身散發著神秘而詭異的氣息。“你們欲對付墨泯?”神秘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若來自黑暗的深淵,帶著無盡的陰森寒意。孫北辰等人嚇了一跳,警惕地看著神秘人,眼神中充滿了戒備與疑惑:“你是何人?怎麽知曉我們的事?”神秘人冷笑一聲,笑聲仿若夜梟啼鳴,讓人毛骨悚然:“吾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吾可以幫你們對付墨泯。”孫北辰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恢複了警惕,他深知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緣何要幫我們?有何條件?”神秘人緩緩說道:“事成之後,吾要你們孫家在朝堂上為吾效力。”孫北辰猶豫了,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一旦答應,便將孫家拖入了無盡的深淵。但一想到白詩言,想到自己的賭債,他還是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在這一刻,他為了一己私欲,徹底將孫家的命運置之不顧,踏上了一條萬劫不複的背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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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墨泯正在思索對策,突然接到一封匿名信。信上沒有署名,隻寫著:“欲知你和白詩言的秘密如何不被泄露,今晚子時,城西破廟一見。”墨泯看完信,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仿若寒夜中的利刃,能將一切敵人撕裂。她冷哼一聲,心中已然斷定這是陷阱,但他不會退縮,任何威脅到她和白詩言的人,都將被他無情碾碎。
到了晚上,墨泯身著黑衣,如暗夜中的幽靈般悄然前往城西破廟。月光傾灑在破舊的廟宇上,更添幾分陰森詭異,仿若鬼蜮之地。破廟的大門半掩著,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低語,訴說著無盡的冤屈與怨念。她的腳步輕盈而沉穩,每一步都踏得精準而有力,不帶一絲多餘的動作,仿若與黑夜融為一體。走進破廟,她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讓這陰森的破廟都為之震顫,仿佛在向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宣告,她的到來將打破一切陰謀詭計。
突然,一陣陰笑聲傳來:“你還真敢來。”隻見孫北辰帶著幾個手下從暗處走了出來,仿若跳梁小醜般,妄圖在這黑暗中上演一場鬧劇。墨泯眼神一冷,如同寒刀出鞘,冷冷地說:“休要廢話,想做什麽?”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能凍結空氣,讓整個破廟的溫度都瞬間降至冰點。孫北辰得意地說:“隻要你離開白詩言,我便放過你,不然,你和她的秘密可就要公之於眾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笑容,仿若邪惡的惡魔,為自己的計劃而沾沾自喜,卻不知自己的行為是多麽的愚蠢可笑。
墨泯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就憑你?”他的聲音不大,卻像是一道驚雷,在破廟中回響,震得人心神俱顫,仿若在嘲笑孫北辰的不自量力與愚蠢至極。孫北辰一揮手,手下們立刻圍了上來。這些手下個個身材魁梧,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凶狠殘暴,仿若惡狼般,妄圖將墨泯撕成碎片。墨泯毫不畏懼,迅速抽出腰間長劍,劍身寒光閃爍,仿佛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這黑暗的破廟,也預示著他將給予敵人致命一擊。她的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仿佛與劍融為一體,劍隨心動,心劍合一。
一場惡戰瞬間爆發。墨泯身形如電,劍法淩厲,每一招都直逼要害,仿若鬼魅般在敵群中穿梭。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閃爍,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讓人難以捉摸,每一次出劍都帶著無盡的殺意與力量。她的劍在空氣中劃過,發出尖銳的呼嘯聲,每一次揮砍都帶著致命的力量,仿若能斬斷世間一切邪惡。眨眼間,她就將孫北辰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受傷的打手,他們痛苦地呻吟著,在地上掙紮,仿若待宰的羔羊,在這黑暗的破廟中發出絕望的哀號。
孫北辰見勢不妙,轉身想逃,卻被墨泯一把抓住。墨泯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抓住孫北辰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孫北辰的雙腳離地,在空中胡亂掙紮,仿若一隻被擒住的小鳥,徒勞地撲騰著翅膀。“想跑?”墨泯冷冷地說,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仿若寒夜中的冰窖,讓人不寒而栗。
孫北辰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在不停地顫抖:“你…你別殺我,都是賭場老板逼我的,他說隻要我幫他對付你,就免去我的賭債。”他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苦苦哀求,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墨泯眼神一凜,寒聲問道:“賭場老板是何人?為何對付我?”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孫北辰,仿佛能看穿他的靈魂,探尋出背後隱藏的秘密。孫北辰哭喪著臉:“我…我不知道,他隻說你擋了他的路。”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中滿是恐懼,仿若被惡魔纏身,無法掙脫。
墨泯將孫北辰狠狠地扔在一旁,眼中滿是厭惡:“廢物。”她轉身大步走出破廟,心中已然決定,要先從賭場老板入手,揭開這背後的陰謀。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而冷峻,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散發著讓人敬畏的氣息,仿佛在向世間宣告,她將成為揭開陰謀、守護正義的英雄。
回到墨陵閣,墨泯召集了所有得力的暗衛。她站在大廳中央,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仿若君臨天下的王者,讓暗衛們都不禁心生敬畏。“給我查,賭場老板的一切,我要在最短時間內知曉。”他的聲音簡潔而有力,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無盡的威嚴與力量。暗衛們領命而去,迅速展開調查,仿若訓練有素的獵犬,在黑暗中追尋著獵物的蹤跡。
其中一路暗衛負責跟蹤賭場老板的日常行蹤。他們發現,賭場老板每天除了在賭場露麵,還會頻繁地與一些神秘人會麵。這些神秘人有的身著華麗的服飾,衣袂飄飄,仿若來自朝堂的達官貴人,舉手投足間盡顯尊貴之氣;有的則穿著普通,卻眼神犀利,舉止不凡,舉手投足間透著江湖中人的豪爽與不羈,顯然是江湖中的高手。暗衛們小心翼翼地跟蹤著這些神秘人,仿若隱匿在黑暗中的刺客,試圖找出他們之間的聯係,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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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路暗衛則深入調查賭場老板的人際關係。他們通過多方打探,從江湖酒館的流言蜚語,到市井小巷的隱秘傳聞,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為了獲取關鍵信息,有的暗衛偽裝成賭場小廝,在賭場中低眉順眼地伺候,暗中留意老板與他人的交談;有的則扮作江湖遊醫,遊走於賭場老板常出沒的場所,與三教九流攀談,試圖從他們口中套出有用線索。
經過一番艱苦的調查,他們終於得知賭場老板曾經與一個名為“黑風寨”的江湖幫派有過密切的合作。早年,賭場老板初涉江湖,勢單力薄,幸得黑風寨相助,才在這龍蛇混雜的江湖中站穩腳跟。他們聯手經營著諸多非法生意,一時間賺得盆滿缽滿。然而,隨著利益的不斷膨脹,雙方在利益分配上產生了嚴重的分歧。
一次重要的分贓會議上,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賭場老板認為自己在生意運營中付出諸多心血,理應分得更多;而黑風寨寨主則覺得自己的人馬在維持生意秩序上出力最多,不甘示弱。矛盾逐漸激化,最終演變成幾次小規模的火拚。雙方都有不少兄弟死傷,自此結下了深仇大恨。
這一發現讓墨泯覺得,賭場老板對付他,很可能與這個江湖幫派有關。或許是黑風寨暗中施壓,又或許是賭場老板想借對付墨泯來向黑風寨示好,從而化解舊怨。墨泯深知,江湖幫派行事向來不擇手段,若真與他們有關,事情恐怕會更加棘手。
在調查的過程中,墨泯也沒有忘記關注朝堂上的動態。他知道,孫鶴銘身為右丞相,在朝堂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孫北辰的所作所為,很可能會影響到孫家在朝堂上的局勢。他擔心孫鶴銘為了維護孫家的利益,會插手此事,使局勢變得更加複雜。
與此同時,墨泯也在思考著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她深知,僅憑目前掌握的線索,還不足以徹底揭開這背後的陰謀。她需要更多的證據,更深入地了解敵人的計劃,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一天,墨泯正在書房中反複研究收集來的線索,突然一名暗衛匆匆來報,說在跟蹤孫鶴銘的過程中,發現他與一個神秘人秘密會麵。這個神秘人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看不清麵容,行動極為詭秘。墨泯心中一動,她覺得這個神秘人或許與賭場老板和黑風寨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於是,墨泯決定親自跟蹤孫鶴銘,看看他究竟還會與哪些人接觸,又在謀劃著什麽。她喬裝打扮成一名普通的市井百姓,混跡在人群之中,遠遠地跟著孫鶴銘。隻見孫鶴銘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庭院。墨泯悄悄地潛伏在庭院外,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孫鶴銘正與那個神秘人激烈地交談著。
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麽,但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可以看出,事情絕非簡單。墨泯知道,她離真相又近了一步,但前方的道路依然充滿了未知和危險。她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才能在這場陰謀的漩渦中,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將幕後黑手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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