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醋意暗生,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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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清晨,日光熹微,相國府大門前,一位少年負手而立。少年名叫上官宇,身形清瘦,一襲月白色長袍隨風輕擺,腰間係著一塊溫潤的玉佩,手中素扇輕搖,盡顯少年的意氣風發。出身武將世家,父親是朝廷副將,自幼便在兵法謀略中浸淫,對行軍打仗之道了如指掌。此次前來相國府,是奉父親之命,傳達邊關戰事的關鍵消息。
    踏入前廳,上官宇神色恭敬,身姿筆挺,對著白景鴻行了一個標準的大禮,聲音沉穩有力:“晚輩上官宇,昨日父親臨行前囑托,向相國大人請安,並呈上報邊關戰事的最新軍情。”白景鴻微微頷首,示意他起身,神色關切地問道:“上官副將此次前往邊關,可還安好?前線戰事如今究竟如何?”
    上官宇挺直脊背,條理清晰地匯報:“回稟相國,父親一切安好。隻是近日邊關形勢愈發嚴峻,敵軍頻繁在邊境集結兵力,種種跡象表明,他們極有可能在近期發動大規模進攻。父親認為,我軍需盡快調整部署,加強防禦工事,同時增派斥候,密切監視敵軍動向。”白景鴻聽後,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片刻後,白景鴻緩緩說道:“上官副將所言極是,此事關係重大,我會即刻與其他大臣商議對策。你此番前來,辛苦了。”上官宇再次行禮,言辭懇切:“能為朝廷分憂,是晚輩及父親的榮幸。若無其他吩咐,晚輩便先告退了。”拜別白景鴻後,上官宇徑直來到花園,尋找白詩言。彼時,白詩言正站在盛開的桃花樹下,微風拂過,花瓣飄落。
    自從兩人被救出也有些時日了,為彌補經因私人恩怨致使白詩言被牽連的過錯,墨泯決定親自前往相國府致歉。天剛破曉,她便早早起身,精心挑選了三件賠罪的重禮,又挑選了數名得力隨從,一同前往相國府。一路上,墨泯滿心憂慮,反複斟酌著見到白景鴻後該如何開口。待馬車穩穩停在相國府門前,她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衫,帶著隨從抬著禮物,大步邁進白府。
    見到白景鴻,墨泯立刻大禮參拜,誠懇說道:“相國大人,此前白千金因墨某的私人恩怨遭到波及,此次特來致歉,送上這份薄禮,以表我墨家的歉意。”
    說罷,墨泯示意隨從打開其中一個精美的檀木盒子,裏麵是一件稀世珍寶,一塊由西域進貢的夜明珠雕琢而成的擺件,據說這夜明珠能在黑暗中散發五彩光芒,價值連城。打開另一個盒子,裏麵是一套由頂級工匠打造的文房四寶,筆杆由珍稀的紫斑竹製成,溫潤如玉;墨錠是用鬆煙和多種名貴香料秘製而成,香氣清幽;宣紙薄如蟬翼,卻堅韌耐寫;硯台則是出自歙州的老坑歙硯,石質細膩,嗬氣成墨。這套文房四寶不僅價值連城,更是文人墨客夢寐以求的珍品。打開另一個匣子,裏麵是一本古籍孤本,名為《乾坤策》,相傳是前朝一位奇人所著,書中記載了諸多治國安邦、軍事謀略以及奇巧機關之術,世間僅存這一本,其價值難以估量。白景鴻雖都有所耳聞,卻從未親眼見過如此極品。
    白景鴻看著眼前的禮物,不禁微微動容,但很快便恢複鎮定,將盒子輕輕合上,說道:“墨公子,墨家在江湖上舉足輕重,一直以來對朝廷也多有協助。些許小事,不必如此大禮。”墨泯連忙擺手,一臉誠懇:“大人,白姑娘受牽連一事,我愧疚萬分。墨家向來恩怨分明,此次賠禮是我應盡的本分,還望大人莫要推辭。”白景鴻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墨公子重情重義,難怪能將墨家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墨家與朝廷淵源頗深,上次籌集軍需物資,墨家的兄弟們可幫了大忙,皇上也多次提及要好好嘉獎。”墨泯謙遜地笑了笑:“這都是墨家應當做的,能為朝廷效力,是我們的榮幸。江湖動蕩,朝堂亦難安穩,隻有攜手共進,才能保天下太平。”
    白景鴻撫須,語重心長地說:“墨公子所言極是。如今邊關時有戰亂,朝堂之上也暗流湧動,墨家在江湖上人脈廣泛,若能多留意各方消息,及時傳遞給朝廷,定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墨泯拱手應道:“大人放心,墨家定會密切關注江湖動向,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即刻向朝廷匯報。”白景鴻滿意地笑了:“有墨公子這句話,我便放心了。往後若有需要墨家相助之處,還望公子莫要推辭。”墨泯連忙說道:“大人客氣了,墨家定當全力以赴。大人若有吩咐,隨時差人傳信即可。”
    一番交談後,墨泯稍作猶豫,鼓起勇氣說道:“大人,白姑娘此前因我受牽連,心中實在愧疚,不知能否讓我當麵跟她道個歉?”白景鴻思索片刻,開口喚來管家,吩咐道:“你帶墨公子去花園,見見言兒,快去快回。”管家應下,墨泯滿心歡喜,連忙謝過白景鴻,跟著管家往外走。一路上,墨泯腳步輕快,腦海中已然浮現出白詩言的笑顏,滿心期待著與她相見。
    眼瞧著轉過前方那道月洞門,再穿過一片花叢,便能抵達花園中心,白詩言大概率就在那兒。可就在這時,一名神色匆匆的下人從後方趕來,遠遠瞧見管家,便急切喊道:“管家,夫人找您!”管家腳步一頓,麵露為難之色,看向墨泯說道:“墨公子,實在對不住,夫人傳喚,我得趕緊過去。您瞧,沿著這條石子路往前走,過了那片花叢,便能瞧見小姐了。您快去快回,可別在這兒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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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泯心中雖有些懊惱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但麵上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點頭應道:“多謝您帶路,您快去忙吧,我自會把握好時間。” 待管家匆匆離去,墨泯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衫,懷揣著緊張與期待,朝著花園中心快步走去。
    此時,花園中,上官宇和白詩言正相談甚歡。上官宇好像想起什麽似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錦盒,輕輕打開,裏麵是一套上等徽墨與幾支極品羊毫毛筆,“還記得你一直想找這種徽墨和毛筆,我托了好多人,找了好久才尋到,這下你能盡情揮毫潑墨了。”說著,他拿起毛筆,輕輕遞到白詩言手中,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指尖 。
    白詩言驚喜地接過,眼中滿是光亮,“真的是我一直想要的!上官宇,你太厲害了,竟然真的找到了,我都找了好久都沒尋到。”她激動地輕輕撫摸著徽墨和毛筆,愛不釋手。上官宇笑著環顧四周,發現石桌上有現成的紙硯,便興致勃勃地鋪紙研墨,說道:“詩言,正好試試這新筆,我許久沒見你寫字,怪想念的。”白詩言笑著點頭,蘸墨揮毫,寫下一首優美的詩詞,筆鋒婉轉,字跡娟秀。
    上官宇看後,忍不住也拿起筆,在一旁寫了幾個字。白詩言瞧了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上官宇,你這字怎麽還是這麽醜,這麽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說著,她伸手抓住上官宇的手腕,“來,我教你,應該這樣寫。”兩人靠得極近,白詩言耐心地引導著上官宇的手移動,一筆一劃地教他寫字。
    就在這時,墨泯踏入花園。她一眼便瞧見白詩言與上官宇親密的場景,白詩言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此刻卻如同一根尖銳的針,直直紮在她的心尖上。刹那間,她隻覺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墨泯的臉色瞬間陰沉,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間籠上一層寒霜,幽深得仿若寒夜的深潭,其中翻湧著難以名狀的情緒。她的腳步不自覺加快,每一步都帶著幾分急切與不甘,徑直朝著兩人走去。
    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墨泯心中五味雜陳,酸澀、憤懣、不安交織在一起,攪得她內心翻江倒海。她在心底不斷質問自己,為何眼前與詩言這般親近的人不是自己?這個念頭一旦湧起,便如野草般在他心間瘋狂蔓延。她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跡,卻渾然不覺疼痛。
    她的腦海中,往日與白詩言相處的點點滴滴如走馬燈般閃過。那些一起漫步在林間小道的時光,那些互訴衷腸的時刻,每一個畫麵都無比珍貴,卻又在此時被眼前這刺眼的場景衝擊得七零八落。墨泯滿心都是恐懼,害怕自己在白詩言心中的位置被他人取代,害怕失去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
    白詩言看到墨泯,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笑著介紹:“墨泯,這是上官宇,我自幼相識的好友,他父親是朝廷副將。上官宇,這便是墨泯。”墨泯禮貌地拱手示意,可話語間不自覺帶著幾分冷淡:“上官公子,久仰。”那語氣仿佛裹挾著冬日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上官宇敏銳地察覺到墨泯的敵意,卻不動聲色,微笑著回應:“墨公子客氣了,早聞墨公子大名。”
    墨泯看著白詩言手中的筆墨,眼神愈發冰冷,周身散發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沉聲道:“不過是些筆墨,詩言若想要,我將天下名墨、名筆都尋來給你。”她的目光緊緊鎖住白詩言,仿佛在宣示著某種主權。白詩言聽出墨泯話裏的醋意,心中暗笑她的小心眼,卻也覺得甜蜜。她輕輕瞪了墨泯一眼,嗔怪道:“你呀,怎麽這樣。上官宇這份心意,哪是那麽容易比的。”
    墨泯卻不依不饒,向前一步,幾乎與上官宇並肩而立,直直地盯著他,說道:“上官公子,你與詩言敘舊也有些時候了,莫不是要將我這正主晾在一旁?”她的聲音低沉,隱隱帶著一絲威脅。此刻的她,全然不顧平日裏的風度,滿心滿眼隻有對白詩言的占有欲。
    上官宇微微一怔,旋即輕笑,折扇輕合在手心,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可語氣中卻透著幾分堅持:“墨公子,我與詩言許久未見,確實有許多話想敘。難得今日相聚,再多聊片刻也無妨。”他側頭看向白詩言,眼中滿是不舍,“詩言,你說是吧?”
    白詩言看著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心中有些無奈,正想開口打圓場,墨泯卻搶先一步,上前一步擋在白詩言身前,微微仰起下巴,眼中帶著一絲挑釁:“上官公子,這相國府的花園雖大,卻也不是能讓人肆意逗留之地。詩言與你已有不少交談,難不成還要我提醒你,這男女有別,不宜過密交往?”墨泯表麵上是在提醒禮儀,可話裏話外都是要趕人走的意思。
    上官宇聞言,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心中泛起一陣酸澀。他緊握了一下手中的折扇,又緩緩鬆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墨公子,我與詩言相識多年,情誼深厚,隻是尋常敘舊,何來不妥?倒是墨公子如此急切,莫不是信不過詩言,或是對自己不夠自信?”上官宇這話一出,可謂是直擊要害,他就是要讓墨泯明白,他與白詩言的情誼不是輕易就能被離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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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泯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周身的氣息也愈發冰冷,她往前逼近一步,幾乎與上官宇鼻尖相對,聲音低沉而危險:“上官公子,有些話,可不要亂說。我對詩言的信任,無需多言。隻是你,身為外男,在這相府花園與詩言獨處許久,實在不合規矩。”墨泯毫不退縮,她絕不能容忍上官宇繼續待在這裏,在她看來,上官宇就是個潛在的威脅。
    白詩言見兩人火藥味越來越濃,心中焦急萬分,連忙走到兩人中間,雙手輕輕一推,將兩人分開:“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上官宇,你今日確實也該回去了,下次再來,我們再好好聊。墨泯,你也別這麽咄咄逼人。”白詩言一邊安撫著墨泯,一邊勸著上官宇。
    上官宇深深地看了白詩言一眼,眼中滿是眷戀與不舍,他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麽,最終卻隻是無奈地歎了口氣:“詩言,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便先告辭了。改日我再來看你。”他又看向墨泯,微微拱手,“墨公子,後會有期。”那眼神裏,既有不甘,也有一絲警告。
    墨泯冷哼一聲,微微側身,並不直視上官宇,隻是淡淡地說:“不送。”直到上官宇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花園轉角,墨泯才緩緩轉過身,看向白詩言,眼中的醋意依舊未散,她猛地將白詩言拉近,“詩言,你以後離他遠點。”她的聲音有些發悶,帶著幾分委屈和霸道。白詩言突然感受著她強烈的占有欲,心中滿是溫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好啦,我與他不過是兒時好友,你莫要再亂吃飛醋了。”
    墨泯鬆開白詩言,兩人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白詩言見墨泯還是一副醋意未消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便想逗逗她,說道:“墨泯,你知道嗎?我和上官宇小時候可有意思了。還有陵禦瀟,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玩。有一次,我們偷偷跑到郊外的山林裏,陵禦瀟膽子大,非要去掏鳥窩,結果不小心從樹上摔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逗得我和上官宇哈哈大笑。”
    墨泯聽著,臉色愈發陰沉,酸溜溜地說道:“哼,你們小時候倒是玩得開心。”白詩言沒理會她的醋意,繼續說道:“還有一次,我們在河邊玩耍,上官宇非要下河摸魚,結果不小心滑倒,整個人掉進水裏,變成了落湯雞。我和陵禦瀟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拉上來。”說著,白詩言忍不住笑出聲來。
    墨泯咬了咬牙,說道:“看來你們的回憶還挺多。”白詩言看著墨泯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湊近她說道:“怎麽,吃醋啦?那些都是小時候的事,現在我心裏隻有你。”墨泯看著白詩言真誠的眼神,心中的醋意稍微消散了一些,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以後少和他接觸,我看他對你就不單純。”白詩言笑著點頭,“好好好,我知道啦。不過,上官宇真的隻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許再亂吃飛醋了。”墨泯輕輕刮了一下白詩言的鼻子,“誰亂吃飛醋了,我隻是不想你和別的男人太親近。”
    兩人正說著,突然一名丫鬟匆匆跑來,說道:“小姐,相國夫人做好了你愛吃的冰湯圓,叫你過去吃。”白詩言與墨泯對視一眼,白詩言說道:“我先去看看,你也別瞎想啦。”說罷,便跟著丫鬟匆匆離去。墨泯望著白詩言的背影,有點失落。隨後,她也轉身離開相國府,準備回墨陵閣。
    回到墨陵閣,墨泯召集暗衛,詢問最新情況。一名暗衛上前匯報:“少閣主,我們發現孫北辰近日與一些江湖人士來往頻繁,似乎在謀劃著什麽。而且,賭場老板那邊也有異動,他似乎在集結人手。”墨泯眼神一冷,說道:“看來他們是要有所行動了。吩咐下去,讓所有暗衛提高警惕,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匯報。”“是!”暗衛們齊聲應道。暗衛領命而去。此時各方勢力錯綜複雜,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她必須步步為營,將敵人的陰謀扼殺在搖籃之中。
    而在另一邊,孫鶴銘與神秘人會麵之後,臉色陰沉地回到府中。孫北辰看到父親臉色不對,小心翼翼地問道:“父親,您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孫鶴銘瞪了他一眼,罵道:“你還有臉問!都是你這逆子,在賭場惹下大禍,如今還與那些江湖混混勾結,你是想將我們孫家置於何地?”孫北辰嚇得低下頭,囁嚅道:“父親,我也是被賭場老板逼的,他說隻要我幫他對付墨泯,就免去我的賭債。而且,我喜歡詩言,隻要墨泯一除,詩言就有可能屬於我。”
    孫鶴銘氣得渾身發抖,說道:“你這蠢貨!你以為事情有那麽簡單?如今墨泯背後的墨家可不是好惹的,一旦事情敗露,我們孫家必將萬劫不複。”孫北辰嚇得臉色慘白,說道:“父親,那…那我們該怎麽辦?”孫鶴銘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沉思片刻後,說道:“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即刻停止與那些江湖人的來往,收斂自己的行為。至於賭場老板那邊,我會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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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北辰連忙點頭,說道:“是,父親,我聽您的。”孫鶴銘看著孫北辰,心中滿是無奈與失望,暗暗歎息,這孫家的未來,怕是要毀在這個逆子手中了。但為了孫家的聲譽和地位,他不得不竭盡全力,收拾這爛攤子。
    與此同時,賭場老板正在密室中與幾個心腹商議著對付墨泯的計劃。賭場老板滿臉橫肉抖動,惡狠狠地說道:“墨泯這小子,壞我好事,絕不能放過她。這次我們一定要精心策劃,務必將他置於死地。”
    一個心腹諂媚地說道:“老板,我們已經集結了不少人手,都是江湖上的好手。而且,孫北辰那小子也答應幫我們,他對墨泯的行蹤多少有些了解,應該能派上用場。”賭場老板冷笑一聲,說道:“哼,孫北辰那小子,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為了自己的私欲,什麽都做得出來。不過,隻要能利用好他,倒也能為我們所用。”
    另一個心腹擔憂地說道:“老板,墨泯深不可測,我們貿然行動,會不會有風險?”賭場老板瞪了他一眼,說道:“怕什麽?我們暗中行事,打他個措手不及。而且,我已經聯係了冥龍寨的人,隻要我們行動,他們便會在一旁協助,到時候墨泯插翅難飛。”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稱是。賭場老板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仿佛已經看到墨泯倒在他麵前的場景。一場針對墨泯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而墨泯能否識破敵人的詭計,成功化解危機,一切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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