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指尖探情,夜話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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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深夜,窗外北風裹挾著雪花,肆意拍打著窗欞。屋內,暖爐散發著柔和的橘光,與暖黃的床頭燈相互映襯,將白詩言的房間烘得暖意融融。
白詩言本已在柔軟的床榻上淺眠,聽到窗邊傳來那熟悉又輕微的動靜,嘴角不自覺上揚。睜眼便見墨泯翻窗而入,寒風裹挾著雪花隨她一同進來,瞬間讓屋內溫度降了幾分。
“你可算來了。”白詩言輕聲呢喃,聲音裏帶著剛睡醒的軟糯與嗔怪。
墨泯幾步上前,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撫上白詩言的臉頰,“才幾個時辰沒見,我就好想你。”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飽含著深深的眷戀,哈出的熱氣在冷空氣中瞬間化作一團白霧。
白詩言微微嘟起嘴,佯裝不滿道:“那怎麽才來?”說著,她掀開棉被一角,順勢鑽進墨泯的懷裏,雙手環住她的腰,感受著她身上的寒意。與此同時,她的手指還不安分地在墨泯的後背輕輕畫著圈,時而輕捏一下她的衣角。
墨泯緊緊擁住她,吸著她發絲間的香氣,“我也想早點,隻是你房裏有人,就一直等到現在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搓著白詩言的手臂,想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
白詩言心疼她在寒夜中奔波,雙手移到她的肩頭,一邊解開她外衣的衣帶,動作輕柔又熟練,一邊手指有意無意地劃過她的脖頸,惹得墨泯微微一顫。外衣滑落,白詩言拉著她一同鑽進被窩,靠在床頭。
“那我以後戌時四刻就將人打發走。”白詩言歪著頭,手指把玩著墨泯的發梢,還不時用指甲輕輕撓撓她的頭皮,輕聲問道。
墨泯輕輕握住她的手,把玩著她的指尖,緩緩開口:“好,我以後都那個點過來。”說著,她在白詩言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可白詩言的另一隻手又偷偷摸上了她的胸膛,隔著衣物輕輕摩挲。
兩人就這麽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從日常的瑣碎到彼此心底的想法,氛圍輕鬆又甜蜜。白詩言看著墨泯,燈光下,她深邃的眼眸仿佛藏著漫天星辰,高挺的鼻梁,線條分明的嘴唇,無一不讓她心動。
看著看著,白詩言的眼神愈發熾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她微微湊近墨泯,雙手環上她的脖頸,在墨泯還沒反應過來時,輕輕吻上了她的唇。墨泯隨即熱情回應這個吻,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屋內的溫度似乎也跟著升高了幾分。
良久,兩人額頭相抵,彼此的氣息交融。白詩言臉頰緋紅,眼中卻滿是笑意與愛意。墨泯看著她,忍不住又在她鼻尖輕吻一下。而白詩言的手又悄悄滑到她的腰間,輕輕掐了一把。
而後兩人相互依偎在床上,暖黃的燈光為他們的身影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邊,曖昧的氣息在臥室裏緩緩彌漫開來。
白詩言臉頰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俏皮的光芒,輕輕扯了扯墨泯的衣角,嬌嗔道:“我想摸摸你。”說著,手指不安分地在墨泯手背上輕輕畫著圈,還時不時用指尖戳一戳她的掌心。
墨泯嘴角上揚,露出寵溺的笑容,一邊溫柔地撫摸著白詩言的長發,一邊輕聲回應:“這不已經在摸了嗎?” 她的手一下又一下順著白詩言的發絲滑下,偶爾還會用手指繞住她的一縷頭發,輕輕把玩。
白詩言卻不滿足於此,微微嘟起嘴,眼神中滿是期待,撒嬌道:“我想伸進衣服裏。”說話間,她的手已經開始拉扯墨泯的衣角,手指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她腰間的肌膚,惹得墨泯呼吸一滯。
墨泯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僵,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結結巴巴地說道:“這...”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既想滿足白詩言的要求,又覺得有些羞澀和緊張,更怕自己會失控。
“就摸一下,不幹嘛。” 白詩言不依不饒,雙手抓住墨泯的手臂,輕輕搖晃著,眼神中滿是渴望,同時手指還在她的手臂上輕輕抓撓,指甲劃過皮膚,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墨泯猶豫了一下,心中天人交戰,最終還是拗不過白詩言,無奈地歎了口氣:“可是...”
“我們都親了,摸了,還睡一起,別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 白詩言眨了眨眼睛,狡黠地說道,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一隻手已經趁機鑽進了墨泯的衣服裏,指尖觸碰到她緊實的腹肌,輕輕摩挲。
墨泯無奈地笑了笑,知道自己無法拒絕白詩言,隻好妥協:“那你就摸這,不要亂摸別的地方。” 說著,他輕輕抓著白詩言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肚子上,可白詩言卻不老實,手指開始慢慢遊移。
這時,墨泯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低聲說道:“昨晚一直親我,今天又想摸我,這兩天你是怎麽了?”她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調侃,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神中滿是對眼前人兒的寵溺。
白詩言聽到這話,臉頰瞬間變得更紅,眼神中卻滿是嬌嗔,輕輕拍了一下墨泯的胸口,嗔怪道:“就許你親我,不許我親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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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順勢握住她的手,拉到唇邊輕輕一吻,每個吻都落在她的指尖,癢得白詩言想抽回手,卻被她握得更緊。“哪敢呐,隻是怕你把我的心都攪亂咯。你這一摸,我的心便亂的狠。”白詩言輕哼一聲,嘴角卻藏不住笑意:“你這人,就會說些甜言蜜語。”
墨泯將她往懷裏帶了帶,深吸一口她發間的香氣,“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遇見你之後,我的心思全被你占滿了。你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我的情緒。”
白詩言抬眸,眼中波光流轉,佯裝不滿道:“那你之前還老是躲著我,是不是心裏根本沒有我。”
墨泯連忙解釋,眼神裏滿是急切:“怎麽會,之前是怕自己配不上你,隻能偷偷把心思藏起來。每次看到你,我都緊張得不行,現在好不容易能和你這樣親近,我怎麽舍得推開你。”說著,她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白詩言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頰:“那現在呢,不怕啦?”
墨泯緊緊握住她的手,鄭重道:“現在我隻想好好和你在一起,而且,你這麽主動,我哪還敢怕呀,我隻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惹你不開心。” 說著,她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帶著無盡的珍視。白詩言臉頰緋紅,小聲說道:“其實我也怕,怕你哪天就不喜歡我了。”
墨泯鬆開一隻手,輕輕抬起白詩言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認真道:“不許你胡思亂想,我會一直喜歡你。”白詩言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別過頭:“就會哄我,我才不信。”
墨泯笑了笑,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那我就用一輩子來證明給你看。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你都要相信我,好不好?” 說話間,她的手順著她的手臂慢慢下滑,最後與她十指緊扣。
白詩言紅著臉輕輕點頭:“好,那你也要說到做到,不然我可饒不了你。”說完,她又往墨泯懷裏鑽了鑽,雙手環住她的腰,感受著彼此的溫暖。而墨泯則緊緊抱著她,雖然貪戀她的親近,卻還是克製著自己,隻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享受著這甜蜜又溫馨的時刻 。
白詩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迫不及待地伸手鑽進墨泯的衣服裏。指尖觸碰到那一塊塊分明的腹肌時,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可隨著手指的移動,觸感從緊實平滑變成了凹凸不平,一道道疤痕相互交錯,雜亂地分布在她的腹部,數量多得超乎想象,硌得她手指生疼。
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墨泯便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從衣服裏拉了出來,她微微別過頭,聲音溫柔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別摸了,那些疤痕會硌手。”白詩言抬眸,撞進她滿是複雜情緒的眼眸裏。
白詩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關切,“怎麽會有這麽多疤痕?”她的手不聽使喚地再次輕輕撫上那些疤痕,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珍寶,似乎這樣就能將她曾經的傷痛撫平。
墨泯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哀傷,低聲說:“以前……打架時留下的。”她的聲音低沉又平靜,像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可微微顫抖的肩膀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白詩言的眼神中滿是心疼,她輕輕抬起頭,看著墨泯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想看看。”說話間,手還在那些疤痕周圍徘徊。
墨泯心中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她下意識地避開白詩言的目光,猶豫了片刻後說道:“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怕你心疼,等我做好準備,你也做好準備,再給你看好不好?”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擔憂。
白詩言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手指繼續在墨泯的腹部慢慢移動,慢慢向上。墨泯感受到白詩言的動作,身體微微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看著白詩言專注的模樣,又實在拿她沒辦法。她隔著衣服抓住白詩言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不是說好隻摸這裏嗎?”
白詩言卻像沒聽到一樣,嘴裏嘟囔著:“我就想摸摸。” 突然,她的手指觸碰到一個有些軟軟的類似絲綢的東西,心中好奇不已,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這是什麽?”說話時,還用力捏了捏那軟甲。墨泯微微鬆了口氣,解釋道:“這是貼身軟甲。”
白詩言皺了皺眉頭,眼中滿是不解,問道:“穿這個幹嘛,脫了吧,你又不是女子。”聽到這句話,墨泯的心猛地一緊,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難道她發現了自己隱藏的身份?可轉瞬看向白詩言那滿是單純疑惑的眼神,又覺得不像,她若真有所察覺,語氣和神情不該如此自然,或許隻是單純對軟甲存在誤解 ,想到這兒,墨泯悄悄鬆了口氣,準備繼續解釋。白詩言緊接著又說道:“穿這個不奇怪嗎?”邊說邊拉扯著軟甲的邊緣。
墨泯輕輕握住白詩言的手,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說道:“這是防身用的,刀槍不入。以前有一次被人暗殺,差點丟了性命。” 說著,她抓著白詩言的手,慢慢挪到自己心髒的位置,聲音低沉而沙啞:“就這裏,被穿透了。自那次傷好之後,我便尋遍天涯海角,才找到這種能防身的布料,自那以後,便一直貼身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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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言聽著墨泯的話,心中一陣刺痛,眼中泛起一層霧氣,摸著那件軟甲,下意識伸手便要去幫他,急切道:“脫了吧,這裏就我,不會有危險的。”
墨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墨泯輕柔地壓著白詩言的手,微微搖頭,眼裏滿是溫柔與眷戀,聲音低低的,帶著點哄人的意味:“乖,別脫了。它跟著我太久了,脫了,我反而不適應。”說著,還親昵地刮了刮白詩言的鼻子。
白詩言眼眶泛紅,鼻尖也跟著微微發紅,另一隻手輕輕撫上墨泯的臉龐,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軟軟地說:“可一看到它,我就忍不住想起你受傷的樣子,心揪得生疼。我隻盼你往後順順當當、平平安安的,不想你再和那些危險有半點關係。”
墨泯把白詩言往懷裏帶了帶,輕輕摩挲,聲音裏滿是深情:“我知道你心疼我,那些年的危險,都過去了。但這軟甲陪著我熬過最難的時候,就像你現在陪著我一樣,有它在,我心裏踏實。”
白詩言靠在她懷裏,聽著她沉穩有力的心跳,心裏的不安慢慢消散。她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帶著鼻音,糯糯地說:“那好吧,隻要你好好的,就比什麽都強。”說完,還往墨泯懷裏蹭了蹭。
白詩言聽著墨泯的話,心中一陣刺痛,眼中泛起一層霧氣,心疼地看著墨泯。可她的手還是在軟甲上輕輕撫摸,似是想要感知她曾經經曆的危險。
墨泯看著白詩言心疼的模樣,心中一暖,突然想起還有幾匹這種料子,便說道:“我那還有幾匹,也給你做幾件好不好?” 她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溫柔,仿佛隻要能保護白詩言,做什麽都願意。
白詩言輕聲應了一聲,聲音有些哽咽,手裏卻沒有停下,繼續輕輕摸著墨泯的身體,時而又揪一揪她胸前的軟甲。
墨泯看著白詩言的樣子,鬼使神差地說道:“我能拿件你的肚兜嗎?” 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瞬間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白詩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絲羞澀,輕啐道:“流氓!”
墨泯慌亂地擺了擺手,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我隻是...想...想用那些布料給你做幾件貼身的。” 她越說越著急,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白詩言看著墨泯窘迫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笑又感動,紅著臉輕聲說道:“那拿我身上這件吧。”
墨泯聽到這話,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啊...拿了,不就...不就被我看光了?” 她的心跳再次加快,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白詩言臉頰緋紅,像熟透的蘋果般嬌豔欲滴,她微微咬著下唇,眼波流轉,輕聲說道:“之前早就被你看光了。我記得當時你還特地低下頭看了很久。”說話間,她手指有意無意地擺弄著衣角,帶著幾分撩人的意味。
墨泯聽到這話,腦海瞬間浮現白詩言半裸的背影,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大腦“嗡”的一聲空白了。下一秒,鼻血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墨泯手忙腳亂地捂住鼻子,臉上窘迫到了極點,眼睛瞪得滾圓,滿是驚慌失措。白詩言見狀先是一怔,緊接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動聽 。她邊笑邊抬手拿過床頭的手帕,輕輕幫墨泯擦拭,指尖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墨泯的臉頰,動作輕柔又帶著一絲刻意的撩撥。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白詩言嘴角含笑,眼中滿是戲謔,她跪坐在床上,身子前傾,手指輕輕點了點墨泯的額頭,語氣裏盡是調侃。墨泯的臉愈發紅透,活像熟透的番茄,連耳根都泛著熱意,她偏過頭去,不敢直視白詩言的眼睛,小聲嘟囔著:“這能怪我嗎。”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白詩言笑意更濃,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像是終於找到了“複仇”的機會,直接跨坐在墨泯腿上,雙手環上她的脖子,溫熱的氣息輕輕拂在墨泯耳畔,嬌嗔道:“讓你以前老是調侃我,現在全還給你。難道你不饞我身體嗎?就沒點別的想法?”說出這句話時,她故意扭動了一下身子,心跳陡然加快,臉頰也越發滾燙,可內心深處卻期待著墨泯的回應。墨泯身子猛地一僵,張了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她的大腦一片混亂,滿心都是白詩言的身影。
白詩言哪肯罷休,她歪著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墨泯,像個好奇的孩子探尋著未知的寶藏。她伸出手,食指輕輕劃過墨泯的嘴唇,再次逗他:“怎麽不說話呀?是不是心裏有想法,卻不敢說?”說著,她的手順著墨泯的脖頸慢慢下滑,在她胸口輕輕畫圈,惹得墨泯一陣酥麻。墨泯慌亂地搖頭,眼神閃躲,不知如何回應,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失控,麵對白詩言的大膽,她既驚喜又羞澀。
白詩言輕輕扯了扯墨泯的衣領,佯裝生氣道:“哼,你肯定是心裏沒我,不然怎麽我說什麽你都不回應。”墨泯急忙擺手,結結巴巴地解釋:“不是的,我……我心裏全是你。”說著,她緊緊握住白詩言的手,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意都傳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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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言狡黠一笑,胸脯有意無意地蹭著墨泯,大膽地問:“那你對這兒,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墨泯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連脖子都紅透了,她張了張嘴,卻隻能發出幾個不成句的音節。白詩言看著墨泯的窘態,心中湧起一陣甜蜜的滿足感,她覺得此刻的墨泯可愛極了,忍不住又咯咯笑起來,笑聲清脆悅耳。
笑罷,她雙手環住墨泯的脖子,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輕聲說道:“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是一心想護著我,才會這麽害羞。”
墨泯鬆了口氣,剛想開口回應,白詩言卻突然抬起頭,眼睛裏閃爍著調皮的光芒,手指再次輕輕劃過墨泯的嘴唇,說道:“不過,你要是真有想法,可不許瞞著我。”說完,她眨了眨眼睛,舌尖輕舔嘴唇,滿臉期待地看著墨泯,眼神裏藏著一絲羞澀與渴望。墨泯隻感覺心跳如雷,喉嚨幹澀,艱難地點了點頭,她的手不自覺地摟緊了白詩言的腰。
白詩言靠在墨泯懷裏,手指在她胸口輕輕畫著圈,聲音帶著一絲慵懶:“我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墨泯無奈地笑了笑,伸手輕輕撫摸著白詩言的頭發,感受著此刻的溫馨與甜蜜,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突然,白詩言坐起身,雙手撐在墨泯兩側的床上,湊近墨泯的臉,鼻尖幾乎相觸,呼吸交織在一起,她眨了眨眼睛,舌尖輕掃下唇,嬌聲說:“你說,要是以後我們一直這樣,多好啊。”墨泯看著白詩言近在咫尺的臉龐,感受著她的氣息,心中滿是柔情,她輕輕捧起白詩言的臉,認真地說:“會的,我會一直陪著你。”說著,她在白詩言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那吻裏飽含著她對未來的承諾與期許。
白詩言滿足地笑了,再次靠進墨泯的懷裏,“那軟甲到時候我讓人給你多做幾件,等那軟甲做好了,你不管去哪兒都得穿著,可別嫌麻煩。”墨泯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滿是不容置疑的意味,“若有危險的時候這軟甲還能護著你,不過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白詩言在她懷裏乖巧地點點頭,心裏滿是感動,她微微仰頭,在墨泯臉頰上落下一吻,輕聲說:“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月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灑在兩人相擁的身影上,靜謐又美好。不知過了多久,白詩言的呼吸漸漸平穩,在墨泯懷裏沉沉睡去。墨泯低頭看著她熟睡的麵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滿是溫柔與愛意,她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白詩言睡得更舒服些,自己卻毫無睡意,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停駐 。
墨泯思緒萬千,如果她知曉了我的身份,還會像現在愛著我嗎,我們還能在一起多久...白詩言感受著墨泯的溫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依,在彼此的懷抱中。
白詩言在睡夢中發出了輕微的囈語,眉頭輕皺又緩緩舒展開,她的手不自覺地在墨泯身上摩挲著,像是還在回味之前觸碰的感覺。墨泯本以為她已經熟睡,正準備將她輕輕安置好,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詩言?”墨泯試探著喚了一聲,聲音裏帶著疑惑和溫柔。白詩言沒有回應,隻是將臉往墨泯懷裏蹭了蹭,手也愈發不安分起來,伸進衣服裏從腹部慢慢向上遊移,直到胸口心髒的地方,手指不停地探尋著。墨泯隻覺得心跳如雷,想要製止卻又舍不得推開她。
月光如水,透過窗戶灑在床榻上,照亮了白詩言微微泛紅的臉頰。她似乎在睡夢中也貪戀著墨泯那充滿力量的肉體,手指細細描繪著她身上的每一道輪廓,每一處疤痕,仿佛要將這些印記都深深刻進心裏。墨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緊緊閉著雙眼,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波瀾。
“詩言。”墨泯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可白詩言像是沒聽到一般,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貼近墨泯,嘴唇輕輕觸碰著她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墨泯渾身一顫。同時,她的手還在墨泯的後背不停地抓撓。
墨泯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雙手下意識地抓住白詩言的手腕,可那力度卻綿軟無力,仿佛隻是做做樣子。白詩言卻趁勢睜開了眼睛,眼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還沒摸夠呢。”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和嬌嗔,讓墨泯瞬間繳械投降
“你呀。”墨泯無奈地歎了口氣,眼中卻滿是寵溺。白詩言也不說話,隻是笑著,再次將手探入墨泯的衣衫,感受著她滾燙的肌膚和有力的心跳,還調皮地捏了下。這一次,墨泯不再抗拒,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縱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意探索,仿佛這一刻,世間萬物都已不再重要,隻有彼此的存在才是最真實的。
白詩言手指一路遊移,墨泯呼吸愈發沉重,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頂湧。她輕輕握住白詩言的手腕,聲音顫抖著說:“別,別這樣。”可白詩言卻順勢坐起,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輪廓,恰似一把溫柔刀,直直戳在墨泯的心尖上,讓她瞬間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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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喜歡我這樣?”白詩言微微歪頭,眼中帶著笑意,語氣裏卻透著一絲挑釁。墨泯忙不迭搖頭,嘴唇微張,卻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才說出口“喜...喜歡...”白詩言見狀,笑出聲,笑聲在寂靜夜裏格外清脆,撓得墨泯心裏癢癢的。
她緩緩湊近墨泯,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你身上的每一處,都讓我著迷。”說著,手指輕輕劃過墨泯的鎖骨,還順勢捏了捏她的肩膀。墨泯隻覺一股電流竄遍全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雙手緊緊攥著被褥,艱難地開口:“詩言,別…你再摸我...我又要流鼻血了。”聲音裏滿是壓抑的情愫。
白詩言卻置若罔聞,手下動作不停,繼續探索著墨泯的身體,不放過任何一處。墨泯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牙關緊咬,努力壓抑著內心翻湧的情緒。突然,白詩言停下動作,墨泯疑惑地睜開眼,隻見白詩言正盯著她胸前一道細長的傷疤出神。
“這道疤……”白詩言輕聲問,眼中滿是心疼。墨泯微微別過頭,不想回憶那段往事:“過去的事了。”白詩言卻不依不饒,輕輕撫摸著那道疤,還將臉頰貼上去感受他的溫度:“我想知道,你受過的每一次傷,我都想知道。”
墨泯拗不過她,隻好緩緩開口:“以前學藝不精,老是受傷,這道是一次與人切磋留下的。當時年少輕狂,吃了大虧。”話還沒說完,白詩言便猛地抱住她,聲音帶著哭腔:“一定很疼吧。”墨泯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習慣了,現在已經沒幾個人能傷我了。”
兩人緊緊相擁,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許久,白詩言鬆開手,看著墨泯,眼神堅定:“那你也要小心,答應我,以後不許再莽撞。”墨泯笑了,輕輕點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好,我答應你。”月光依舊溫柔,灑在相擁的兩人身上,似在見證這份熾熱又堅定的愛情 。
窗外,雪如鵝毛般紛紛揚揚,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銀裝。屋內,暖爐裏的炭火“劈啪”作響,跳躍的火苗將屋子烘得暖烘烘的,為這靜謐的寒夜增添了幾分溫馨的煙火氣。白詩言慵懶地靠在墨泯堅實的肩頭,手指在她的掌心輕輕打著圈,眼中滿是憧憬,悠悠說道:“墨泯,你說我們以後去一個山清水秀、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生活好不好?就你和我,種種花,養養小動物,日子肯定愜意極了。”
墨泯嘴角上揚,露出寵溺的笑容,溫柔應道:“好呀,等我把手頭這些瑣碎事兒都料理完,就帶你去尋一處世外桃源。到時候,我親手給你搭個漂亮的花架子,不管你喜歡荼靡、玫瑰、還是別的什麽花,咱們都種上,把院子裝點得熱熱鬧鬧的。”
白詩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迫不及待地補充道:“那我們再養一隻威風凜凜的大狗吧,最好是那種性格溫順又能陪著我們在院子裏曬太陽的,想想都覺得好愜意。”
墨泯笑著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點頭答應:“行,就養一隻。再養幾隻毛茸茸的小雞小鴨,你呀,每天就負責逗它們玩,給它們取些有趣的名字。”
“那小雞就叫‘嘰嘰’,小鴨叫‘嘎嘎’,好不好?”白詩言歪著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墨泯,眼神裏滿是藏不住的俏皮。
墨泯被她的可愛模樣逗樂了,爽朗地笑出聲來:“好好好,都依你。你想叫什麽就叫什麽,到時候咱們的院子裏肯定熱鬧非凡。”
夜漸深,可兩人卻毫無睡意,話題也從對未來的美好憧憬,轉到了那些年少時的趣事。墨泯興致勃勃地講起曾經在江湖上遇到的一個怪老頭,那老頭武功高深莫測,卻有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癖好——專愛偷別人的點心。“那老頭輕功了得,神出鬼沒的,每次偷完點心,還會留下一張寫著‘點心真甜’的字條,弄得大家又好氣又好笑。”墨泯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臉上帶著笑意。
白詩言聽得入神,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這老頭也太有意思了,他就不怕被人抓住嗎?”
墨泯笑著搖了搖頭:“他功夫太高了,一般人根本抓不住他。不過後來,有個廚藝高超的大俠用一盤特製的點心把他給‘製服’了,兩人還成了忘年交。”
白詩言聽得津津有味,笑個不停。等墨泯講完,她也來了興致,迫不及待地分享起自己瞞著家人溜出去參加賽詩會的趣事 :“那次賽詩會,我本想大展身手,結果一緊張,把想好的詩句全忘了!當時腦袋一片空白,看著台下那麽多人,我尷尬得腳趾都能摳出一座城。”墨泯饒有興趣地聽著,追問道:“那後來呢?你怎麽應對的?”
白詩言撇了撇嘴,故作無奈地說:“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瞎編,誰知道,隨便謅的幾句詩居然還得了個末獎!領獎的時候我都心虛,感覺大家看我的眼神裏都充滿了懷疑 。”墨泯笑得捂住肚子 :“沒想到你還有這麽糗的時候,那你領獎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麽?”
白詩言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想著趕緊領完獎走人,千萬別被人發現我是蒙混過關的。結果一下台,我就找了個借口偷偷溜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歡聲笑語在屋內不斷回蕩,不知不覺,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白詩言打了個哈欠,困意如潮水般襲來,眼皮漸漸變得沉重。墨泯溫柔地將她摟進懷裏,聲音輕柔得像一陣微風:“快睡吧。”
白詩言在她懷裏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嘴角掛著心滿意足的淺笑,不一會兒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墨泯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眼中滿是溫柔與愛意,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隨後也緩緩閉上了眼,沉浸在這寧靜又幸福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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