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破曉密別,朝暉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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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柔和的光線透過雕花窗欞,悄然灑落在白詩言的閨房,為屋內的一切蒙上一層淡淡的金色薄紗。白詩言看著身旁的墨泯還在沉睡,均勻的呼吸聲在靜謐的房間裏輕輕回蕩。她側身看著墨泯,目光貪婪地描摹著她的眉眼,那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梁,還有微微上揚的嘴角,無一不讓她心動。
    白詩言的手指忍不住輕輕探了出去,先是小心翼翼地觸碰墨泯的睫毛,那輕柔的觸感讓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見墨泯沒有醒來的跡象,手指順著她的鼻梁緩緩下滑,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又用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嘴唇。
    “睡得這麽香,就不能陪我多玩會兒嘛。”白詩言小聲嘟囔著,眼神裏滿是俏皮與寵溺。她的手繼續向下,在墨泯的胸膛上畫著圈,時而輕輕揪一下她的衣服,時而又用手指撓撓她的下巴。
    墨泯被她這一連串小動作弄得有些發癢,眉頭微微皺起,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白詩言見狀,不僅沒收手,反而湊近墨泯的臉,在她臉頰上輕輕吹了口氣。
    墨泯終於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白詩言那張笑意盈盈的臉,還有她眼中藏不住的促狹。“你呀,一大早就開始欺負我。”墨泯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滿是寵溺。
    白詩言一下子來了精神,伸手摟住墨泯的脖子,撒嬌道:“誰讓你睡得那麽沉,我一個人都無聊了。”說著,還在墨泯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墨泯笑著將她摟進懷裏,剛想回應,白詩言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臉色驟變,猛地坐起身:“天亮了,你得趕緊回客房,要是被爹娘發現你在這兒,可就不好了!”
    墨泯瞬間清醒,迅速起身,一邊整理衣物,一邊安慰慌亂的白詩言:“別慌,我這就走。”穿戴整齊後,墨泯走到窗前,輕輕推開窗戶,回頭深深地看了白詩言一眼,眼中滿是眷戀:“我先走了,一會兒見。”白詩言微微點頭,眼中同樣寫滿不舍,用口型示意她小心。
    墨泯悄無聲息地翻出窗戶,借助著庭院裏樹木和假山的遮擋,貓著腰快速朝客房方向奔去。一路上,她屏氣斂息,生怕弄出半點聲響。好不容易回到客房,剛鬆了口氣,就聽到外麵傳來丫鬟早起打掃的腳步聲。墨泯趕緊躺回床上,拉過被子,佯裝熟睡。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外麵無人,墨泯才再次起身,簡單洗漱一番,整理好衣冠。她剛打開客房門,就看到白詩言正從不遠處走來,兩人目光交匯,相視一笑,仿佛在傳遞著隻屬於她們的小秘密。
    白詩言走到墨泯身邊,小聲說:“走吧,爹娘在等我們一起用膳。”兩人並肩朝著前廳走去,一路上,白詩言看似鎮定,可手指卻不自覺地揪著衣角,時不時警惕地張望著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綻。墨泯瞧在眼裏,輕輕伸手,在無人注意時,快速捏了捏她的手指,給她無聲的安慰。
    晨光便迫不及待地穿過雕花窗欞,給前廳蒙上一層暖黃的紗。墨泯步伐沉穩地走進來,身姿筆挺,拱手行禮,聲音清朗:“相國大人,相國夫人好。”白景鴻嘴角掛著一抹溫和的笑意,抬手擺了擺,語氣親切:“今兒就是家常相聚,別這麽生分,隨意些稱呼就好。”
    花凝玉滿臉笑意,熱情招呼:“言兒,墨公子,快過來坐,飯菜都快沒熱氣啦。”白詩言臉頰微微泛紅,輕輕拽著墨泯走到桌前,先向父母欠身行禮,才與她一同入座。
    餐桌上,精致的糕點層層疊放,形狀各異,米粥正升騰著嫋嫋熱氣,各類爽口小菜被擺放得整整齊齊,色澤誘人。白詩言拿起筷子,精心夾起一塊紅豆糕,輕輕放進墨泯碗裏,眉眼彎彎,笑著說:“墨泯,嚐嚐這個,這可是府裏廚房特意為你做的,你肯定愛吃。”墨泯接過,輕聲道謝,眼神裏滿是溫柔,緊接著,又貼心地為白詩言舀了一勺她愛吃的蓮子羹,還細心地吹了吹,生怕燙到她。
    白景鴻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不緊不慢地開口:“墨公子,聽聞你在江湖遊曆多年,那見識肯定非同一般。想必在各地結識了不少有意思的人吧?”他的目光看似隨意,實則暗藏審視,試圖從墨泯的回應裏,探尋她的閱曆和為人處世之道。
    墨泯禮貌地笑了笑,神色坦然,條理清晰地回道:“伯父,闖蕩江湖這些年,確實結識了不少奇人。在蜀地,我遇到一位精通機關術的巧匠。她手藝神了,幾塊普通木材、幾枚鐵釘,在她手裏搗鼓搗鼓,就能組裝出能像鳥兒一樣飛天的木鳶,還能按照人的指令在空中做出各種動作;後來在江南,又結識了一位神醫,不管多棘手的病症,到她那兒,一番望聞問切後,再開幾副藥,往往就能妙手回春,把病人從鬼門關拉回來。和她們交流,我受益良多,見識也廣了不少。”
    花凝玉一聽,興致大增,身子微微前傾,好奇追問:“哦?那墨公子有沒有碰上過特別驚險刺激的事兒?說來給我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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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泯微微點頭,陷入回憶,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有一回,我路過一片深山老林,聽聞山中藏著前朝寶藏,各方勢力聽聞後蜂擁而至,都想分一杯羹。我不小心被卷進這場紛爭裏。那些人為了寶藏,完全沒了底線,明爭暗鬥不斷。有一夥悍匪,個個手持利刃,滿臉橫肉,殺人不眨眼,見人就搶;還有些心懷鬼胎的江湖騙子,表麵上對你客客氣氣、稱兄道弟,實則一肚子壞水,暗地裏各種算計。”
    白景鴻挑了挑眉,追問道:“那墨公子最後是怎麽脫身的呢?”墨泯神色平靜,有條不紊地說:“我一開始就明白,正麵衝突肯定吃虧,所以先找地方藏起來,避開爭鬥,偷偷觀察各方動靜。果不其然,我發現他們內部矛盾重重,各懷鬼胎。那夥悍匪和江湖騙子因為分贓不均起了衝突,互不相讓。我瞅準時機,故意散布一些假消息,添油加醋,讓他們以為對方想獨吞寶藏。這下可好,他們直接火拚起來,我就趁著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悄悄溜走了。”
    白景鴻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話鋒一轉:“墨公子這般聰慧機智,若能入朝為官,憑你的智謀,肯定能在朝堂上大展身手,為朝廷分憂解難,這可比在江湖漂泊安穩多了。”他說得輕描淡寫,實則是在試探墨泯的誌向與野心,心裏暗自琢磨,要是這年輕人能為自己所用,日後在朝堂上不失為一股得力助力。
    墨泯還沒來得及開口,花凝玉就笑著接過話:“景鴻,話可不能這麽說。墨公子在江湖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何苦去官場受那些規矩約束呢?開個武館,把自己的武藝傳授下去,培養出一批有本事的人才,既能造福一方,又能活得逍遙自在,多好呀。”她笑容滿麵,看似在反駁丈夫,實則是從另一個角度試探墨泯對未來的規劃,心裏想著,要是墨泯誌在江湖,至少能給女兒安穩的生活,不用卷入官場的複雜爭鬥。
    白景鴻笑了笑,不疾不徐地說:“玉兒說的也有道理,隻是官場雖說複雜,但能真正實現自己的抱負,為天下百姓謀福祉,青史留名。武館再好,終究還是局限在江湖的小圈子裏。”他說得委婉,卻暗暗強調了官場的優勢,目光看似不經意地看向墨泯,實則密切觀察著她的反應。
    花凝玉看向墨泯,眼神裏滿是關切:“墨公子,你自己心裏是怎麽打算的呢?我們都想聽聽你的想法。”墨泯不慌不忙,先給白詩言添了些熱湯,又把她愛吃的點心往她麵前推了推,才緩緩說道:“伯父、伯母,二位的建議都讓我收獲很大。我自己也一直在琢磨未來的路該怎麽走。官場能實現家國抱負,施展自己的才華,可裏頭規矩多、關係複雜;開武館能傳承武藝,還能結交各路豪傑,活得自在隨性。這兩條路各有利弊,我還得多權衡權衡,畢竟這關乎我和詩言的一生。我心裏有自己的考量,但也一定會充分尊重詩言的意願,我們想一起規劃未來的生活,不管選哪條路,都要一起走下去。”她回答得滴水不漏,既表達了對兩人建議的尊重,又沒明確表態,同時巧妙地表明了她和白詩言共進退的立場。
    白景鴻微微眯起眼睛,臉上帶著笑,語重心長地說:“墨公子,你和言兒情投意合,我這個當父親的,自然希望你們能有個好歸宿。隻是未來的路充滿變數,你有沒有信心給言兒安穩幸福的生活呢?”他看似是關心兩人的感情,實則是在考驗墨泯的擔當和責任心,心裏對這個年輕人的回答十分在意,畢竟女兒的幸福至關重要。
    墨泯神色堅定,坐直了身子,認真說道:“伯父請放心,我和詩言是真心相愛,不管未來選哪條路,我都發誓會拚盡全力護她周全,給她幸福。我會不斷提升自己,不管是武藝還是智謀,都會做到最好,讓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應對所有困難。要是選擇官場,我會努力在朝堂站穩腳跟,一步一個腳印,為百姓做事,為詩言撐起一片天;要是開武館,我也會用心經營,把武館辦得紅紅火火,讓它聲名遠揚,給詩言富足安穩的生活,絕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這時,墨泯轉頭看向白詩言,目光溫柔且帶著詢問:“詩言,你想我入朝為官麽?”白詩言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揪了揪衣角,沉思片刻後,神色認真又帶著幾分憂慮,緩緩說道:“想,也不想。想,是因為你若入朝為官,便能與父親同朝為官,憑借你的才華與抱負,定能在朝堂施展拳腳,為百姓謀福祉,這於你而言,是實現理想的機會;不想,是這朝堂之上波譎雲詭,各方勢力錯綜複雜,爭鬥不斷,我實在不想你卷入這些是非之中,平白遭受委屈和危險。”
    墨泯聽後,輕輕握住白詩言的手,拇指溫柔摩挲著她的手背,嘴角噙著一抹自信的笑意,認真地回應:“詩言,有你這番心意,我已知足。其實隻要是你的期望,我都願意去達成。要是你喜歡我當文官,以我的才學,拿下狀元不過是手到擒來罷了;要是你更青睞武官,去搞個武狀元玩玩也不是不行,我定不會讓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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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鴻聽聞,不禁朗聲笑出聲:“青年人好大口氣!”那爽朗的笑聲回蕩在前廳,仔細聽來,其中滿是對年輕人朝氣與自信的欣賞,還有一絲對墨泯的認可悄然在心底蔓延。
    白景鴻笑聲漸歇,眼中帶著幾分興味看向墨泯,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緩緩說道:“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不過這科舉之路,無論是文舉還是武舉,都絕非易事。文舉要博古通今,對經史子集、治國方略都得有深刻見解;武舉則要弓馬嫻熟,兵法韜略也不能落下。墨公子,你當真有如此把握?”
    墨泯坦然迎上白景鴻的目光,神色自信卻不失謙遜:“伯父所言極是,科舉之路確實艱難,但與我而言,既敢說出口,便有幾分底氣。這些年在江湖闖蕩,我也未曾荒廢學業,閑暇時苦讀詩書,對治國理政也有自己的思考;至於武藝,更是每日勤練不輟,各類兵器都有所涉獵,兵法韜略也多有鑽研。我相信,隻要用心去做,定能有所收獲。”
    花凝玉在一旁微笑著插話:“墨公子這份自信與勤奮確實難得,隻是官場不比江湖,除了自身本事,還得懂得周旋應對各方關係。言兒擔憂你卷入朝堂紛爭,也是人之常情。”
    白詩言輕輕點頭,緊握著墨泯的手,一臉關切:“是啊,墨泯,官場複雜,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複。我隻希望你能平安順遂。”
    墨泯輕輕拍了拍白詩言的手,以示安撫,而後看向花凝玉,誠懇地說道:“伯母,我明白您和詩言的擔憂。但我也有自己的考量,其實此前我並未想過入朝為官,江湖的自由讓我習慣了無拘無束。但詩言現在說想我入朝,那我自然願意踏上這條路。”
    白詩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眼眶微微泛紅,動容道:“墨泯,我隻是……隻是覺得入朝為官或許能讓你施展抱負,可要是你不願意,不必為了我勉強自己。”
    墨泯溫柔地看著白詩言,輕輕撫去她眼角的淚花,柔聲道:“詩言,你的想法對我來說至關重要。隻要是你期望的,我都甘之如飴,沒有勉強,隻有滿心的樂意。”
    白景鴻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若你真有此心,那便再好不過。這朝堂之上,黨派林立,利益糾葛不斷,但也不乏心懷天下之人。若你入朝,定要堅守本心,莫被權勢蒙蔽雙眼。”
    墨泯鄭重其事地點頭:“伯父教誨,我銘記於心。我定會以天下蒼生為念,不忘初心。若有幸入朝,還望伯父能多多指點,讓我少走些彎路。”
    白景鴻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後說道:“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便給你些建議。入朝為官,首先要學會隱忍,有些事不可操之過急;其次,廣結善緣,多與誌同道合之人結交,但也不可盲目站隊;最重要的是,時刻保持清醒,洞察局勢,莫要被小人算計。”
    墨泯認真聆聽,不時點頭,將白景鴻的話牢記心中:“多謝伯父悉心教導,我定當牢記。”
    花凝玉看著這一幕,笑著說:“好了好了,今日不過是家常閑聊,莫要讓這些嚴肅話題壞了氣氛。既然墨公子有想法,我們便拭目以待吧。”眾人相視一笑,氣氛逐漸變得輕鬆起來,仿佛剛才激烈的探討隻是一場尋常的交流 。
    用過早餐後,眾人各自散去,白詩言回房小憩,墨泯則在庭院中踱步沉思,腦海裏不斷浮現著早上關於入朝為官的討論。
    午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白詩言信步走向花園,恰好看到墨泯正站在那株古老的銀杏樹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麽。她輕手輕腳地走近,從背後輕輕抱住墨泯,輕聲說道:“墨泯,在想什麽呢?”
    墨泯回過神,轉身將白詩言擁入懷中,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笑:“還能想什麽,自然是在想怎麽不負你的期待,入朝為官咯。不過嘛,科舉武舉四年一屆,還有三年時間,這時間可太充裕了。就憑我的本事,拿下狀元或者武狀元都不算難事。”
    白詩言抬起頭,眼中滿是心疼:“墨泯,要是覺得有壓力,咱就別勉強自己,大不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墨泯微微湊近,額頭輕觸白詩言的,聲音低柔:“本就沒啥,隻要有你在,哪會有壓力。我在琢磨,這三年要怎麽和你一起,把日子過得甜甜蜜蜜。”說著,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
    白詩言臉頰泛紅,眼神閃躲,嬌嗔道:“就會說些好聽的。”墨泯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這三年,你得好好陪著我。說不定到時候,你會更離不開我。”
    白詩言嘴角上揚,輕輕捶了下她的肩膀:“就你會瞎想。”墨泯剛想再打趣幾句,手臂又收緊了些,白詩言慌亂地輕輕推她,急切又羞澀地說:“大白天的,別這樣,爹娘看到了不好。” 墨泯這才笑著鬆開些,卻仍拉著她的手,不舍得放開。
    白景鴻和花凝玉也踱步來到花園,聽到他們的對話,白景鴻笑著說:“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墨公子可不能懈怠。”花凝玉則關心道:“是啊,這三年裏,墨公子若有任何需要,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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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泯連忙拱手道謝:“多謝伯父伯母,如此便再好不過了,這三年我定會全力以赴,不辜負詩言跟你們的期望。不過這期間,我可得先把詩言照顧好。”說著,寵溺地看了白詩言一眼。
    白景鴻看著墨泯,神色認真地說:“既然你決心入朝為官,我這裏有幾本關於朝堂典章和曆代名臣奏疏的古籍,對你或許有用,稍後讓下人給你送去。”
    墨泯感激地說道:“伯父的古籍一定能讓我受益匪淺,再次感謝伯父。等我研讀之後,還想向伯父請教其中的學問。”
    花凝玉也跟著說道:“墨公子,這官場如戰場,除了學問,人脈也很重要。日後若有需要,我也可以幫你聯絡一些內眷,讓她們在背後為你美言幾句。”
    白詩言一聽,連忙說道:“娘,墨泯剛下定決心,您可別給她太大壓力。”花凝玉笑著摸了摸白詩言的頭:“娘知道輕重,隻是想讓墨公子少走些彎路。”
    墨泯感激地看向花凝玉:“伯母的好意我心領了,日後若有需要,我定不會客氣。有伯父伯母幫襯,我這心裏踏實多了。”
    隨後,白景鴻又與墨泯探討起當下朝廷的局勢,分析各方勢力的利弊。墨泯認真聆聽,不時提出自己的見解,白景鴻頻頻點頭,對她的想法頗為讚賞。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天邊泛起一抹絢麗的晚霞。一家人圍坐在庭院中,一邊欣賞著美景,一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白詩言靠在墨泯的肩頭,輕聲說:“不管未來怎樣,隻要我們在一起就好。”墨泯輕輕握住她的手,堅定地點了點頭,仿佛在向她承諾著一個美好的未來。
    天色漸暗,丫鬟點亮燈籠。花凝玉招呼大家去飯廳,一路上白詩言和墨泯手牽手,甜蜜對視。飯桌上,白景鴻舉杯鼓勵墨泯,墨泯恭敬回應。花凝玉給兩人夾菜,白詩言害羞,墨泯禮貌道謝。
    用餐時,白景鴻分享朝堂趣事,墨泯講述江湖見聞,白詩言也說起兒時迷路糗事,引得眾人歡笑不斷。晚餐結束,眾人庭院消食,墨泯和白詩言並肩漫步,白景鴻與花凝玉看著他們,欣慰地期待兩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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