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公堂風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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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日來,飛雲城暗流湧動,張誠在這風雨欲來的局勢中,經過多日不眠不休、緊鑼密鼓的明察暗訪,足跡遍布城內的大街小巷,收集到的證據已然鐵證如山。他深知,是時候為飛雲城撥亂反正了,於是決定在公堂之上審訊淩禦瀟,還這一方百姓朗朗乾坤。
    公堂之中,氣氛凝重得令人喘不過氣,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堂內兩旁,衙役們身著烏黑色公服,衣角在靜止的空氣中微微顫動。他們雙手緊握水火棍,棍身泛著冷光,身姿筆挺如鬆,神色冷峻如霜,周身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威懾力。正前方高懸的 “明鏡高懸” 牌匾,在黯淡搖曳的光線中若隱若現,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宛如一位沉默的審判者,見證著世間的善惡是非,無聲訴說著律法的公正與嚴肅。
    淩禦瀟被兩名身形魁梧的衙役押解到堂前。盡管置身於這莊嚴肅穆的公堂之上,他卻依舊滿臉傲慢,高昂著頭,鼻孔朝天,眼中滿是輕蔑與不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滑稽可笑的鬧劇,根本無法對他造成絲毫撼動。他甚至還時不時地甩動一下衣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張誠端坐在主位,目光如利劍般直射淩禦瀟,眼神中透著十足的威嚴,似乎能瞬間穿透對方的偽裝,洞悉其內心的醜惡。“啪!”張誠猛地一拍驚堂木,巨大的聲響在堂內回蕩,驚得房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猶如雪片紛飛。“淩禦瀟,你在飛雲城的所作所為,人證物證俱在!你無視律法,擾亂治安,致使城內商戶無法正常營業,無數百姓生活苦不堪言!隨意闖入民宅,強占百姓財產,稍有不從,便指使手下大打出手,多少人因此重傷臥床!更甚者,胡亂抓人,無數家庭因此支離破碎。那些被你無辜關押的百姓,至今還在獄中飽受折磨!樁樁件件,惡行累累,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張誠越說越激動,雙手緊緊攥住桌沿,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每一個字都如重錘般砸向淩禦瀟。
    淩禦瀟聽到這些,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宛如變色龍一般。但很快,他便鎮定自若地辯駁道:“我不過是奉旨查剿動亂,例行公務罷了!抓捕的都是意圖謀反、擾亂治安之人,搜查民宅、征用物資,也都是為了盡快平息事端,穩定飛雲城局勢。至於他們說我強占財產、隨意傷人,全是汙蔑,是那些心懷不軌之徒編造出來混淆視聽的!”嘴上說著,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臉上還擺出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仿佛真的是在為國家和百姓操勞。
    張誠冷哼一聲,對他的狡辯嗤之以鼻,正要繼續審問,這時,公堂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喧鬧聲。聲音越來越大,呼喊聲、叫罵聲、腳步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幾乎要將公堂的屋頂掀翻。一名衙役匆匆跑進來,單膝跪地,額頭滿是汗珠,汗水順著臉頰不斷滴落,焦急說道:“大人,外麵來了一群百姓和士紳,他們聯名上書,情緒激動,強烈要求麵見大人!”
    張誠微微點頭,示意將眾人帶進來。頃刻間,一群人如潮水般湧入公堂,原本寬敞的公堂瞬間被擠得水泄不通。為首的幾位士紳,滿臉憤慨,雙手高高捧著聯名上書,紙張在他們顫抖的手中微微晃動。他們“撲通”一聲跪地,其中一位兩鬢斑白、滿臉滄桑的士紳老淚縱橫,聲音顫抖著高聲哭訴:“大人呐,淩禦瀟在飛雲城簡直就是惡魔在世!我們每日都生活在恐懼之中,生意做不了,家人也不得安寧。這聯名訴狀上,是我們的血與淚,懇請大人為我們做主,嚴懲這個惡霸,還飛雲城一片安寧!”
    張誠接過聯名上書,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簽名和沾滿血淚的控訴,心中的正義之火熊熊燃燒,更加堅定了徹查到底的決心。他怒視淩禦瀟,字字鏗鏘:“淩禦瀟,民心所向,如今鐵證如山,你再怎麽狡辯也是徒勞,已插翅難逃!”與此同時,陽光終於穿透厚重的雲層,一束光芒灑進公堂,照亮了張誠堅毅的臉龐,也預示著飛雲城即將迎來撥雲見日的一天。
    就在張誠怒聲質問淩禦瀟,公堂上下氣氛緊繃到極點之時,公堂外,墨泯帶著白詩言匆匆趕到。一眼瞥見堂前被押解的淩禦瀟,墨泯劍眉瞬間擰緊,宛如兩把鋒利的寒劍,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殺意。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躥了起來,燒得胸腔發燙,她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她沒有絲毫猶豫,大步流星地朝著公堂走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庭院裏回蕩,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
    張誠抬眼望去,隻見這陌生男子身著錦緞華服,衣袂飄飄,氣勢不凡,卻毫無征兆地闖入公堂,不禁眉頭一皺,厲聲問道:“你是何人?公堂重地,豈容你擅自闖入!”
    墨泯神色冷峻如霜,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逼視。她漫不經心的說道:“打砸搶掠我墨家財產,傷我墨家夥計,大人說我是何人?淩禦瀟犯下的惡行,墨家也是受害者之一!”此言一出,公堂內眾人紛紛側目,原本喧鬧的場麵瞬間掀起一陣更大的波瀾。衙役們交頭接耳,百姓們議論紛紛,投來驚訝與好奇的目光。有人低聲驚歎:“原來是墨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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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詩言緊跟在墨泯身後,神色複雜。她望著昔日親昵喚作“淩哥哥”的男子,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昔日那個在花園裏陪她嬉戲、給她講有趣故事的溫柔模樣,與如今堂前囂張的惡霸形象重疊,讓她一時難以接受。心中既帶著對淩禦瀟轉變的痛心,又有著幾分置身這混亂場麵的緊張,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衣角,隻能默默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言語。
    淩禦瀟一聽墨泯的話,心中雖有些發怵,但自恃行事有聖旨撐腰,並未覺得自己犯錯,頓時惱羞成怒。他脖子漲得通紅,像一隻被激怒的公牛,大聲吼道:“我奉旨行事,問心無愧!倒是這飛雲城城主蘇澤十分可疑,說不定就是他在背後煽動這些刁民,蠱惑人心!你怎麽不去查查他!”說罷,他胸脯劇烈起伏,鼻孔一張一合,滿臉的不服氣,惡狠狠地看向公堂外的人群,似要將心中的不甘與憤怒都宣泄出去。
    張誠聽聞“蘇澤”二字,心中一怔,暗自思忖:蘇澤?之前城主好像不是蘇澤吧。他微微皺眉,額頭上浮現出幾道深深的溝壑,目光如炬地審視著淩禦瀟,試圖從對方臉上捕捉到更多破綻。淩禦瀟被張誠盯得心裏發毛,眼神不自覺地閃躲起來,一會兒看向地麵,一會兒看向別處,但仍強裝鎮定,梗著脖子,擺出一副強硬的姿態,與張誠對視著,可微微顫抖的雙手卻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張誠目光如隼,緊緊盯著淩禦瀟,並未被他的囂張氣勢唬住,沉聲道:“淩禦瀟,你莫要混淆視聽,妄圖轉移本官的注意力。眼下審的是你的罪行,至於蘇澤城主,自他上任以來,飛雲城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深受百姓愛戴,豈容你在此汙蔑!”
    淩禦瀟一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像被人當眾扇了耳光。可他仍不死心,脖子一梗,扯著嗓子叫嚷:“大人可別被他的表象蒙蔽,蘇澤突然上位,背後說不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在執行公務時,多次察覺到他暗中阻撓,分明是心中有鬼!”
    這時,堂外一位衣衫襤褸的百姓聽聞,眼眶通紅,忍不住衝進堂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大人,蘇澤城主是好人呐!自從他接任城主以來,減免賦稅,修繕街道,還幫著我們這些窮苦百姓。可這淩禦瀟,無惡不作,強占民田,打傷我年邁的老父親,到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傷口潰爛,求大人為我們做主啊!”緊接著,又有幾位百姓紛紛附和,一時間公堂內群情激憤,百姓們的罵聲此起彼伏,場麵幾乎失控。衙役們不得不出麵維持秩序,才勉強讓場麵恢複了些許平靜。
    衙役們好不容易將淩禦瀟押下後,墨泯大步上前,雙手抱臂,目光如炬地盯著張誠:“大人,淩禦瀟帶著手下,如強盜一般,砸了我墨家好幾間商鋪,搶走的貨物堆積如山,打傷的夥計不計其數,墨家遭受的損失可不是小數目。”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恭恭敬敬地遞向張誠:“這上麵詳細記錄了被損毀的財物和受傷夥計的情況,每一筆都有證人佐證,件件屬實,還望大人明察,為墨家主持公道,讓淩禦瀟給個說法,賠償所有損失。”
    張誠接過冊子,緩緩翻開,隻見上麵字跡工整,各類財物損失、受傷人員信息清晰羅列,旁邊還附上了證人的簽名和手印。他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怒色愈發明顯,連胡須都氣得微微顫抖。一旁的百姓也站出來,聲音洪亮:“大人,我親眼所見,那些人在那幾條街上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商鋪裏的場麵更是慘不忍睹,貨物被砸得稀爛,百姓們都敢怒不敢言。”
    淩禦瀟雖然被押著往外走,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墨泯:“不過是些做生意的,能有多大損失?別在這誇大其詞!”
    墨泯冷笑一聲,上前幾步,逼視著淩禦瀟,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少將軍好大的口氣!墨家的產業,每一份都是我和夥計們起早貪黑,辛苦打拚而來,被你這般破壞,豈是一句誇大其詞就能了事?這賠償定是賠定了。今日,不管你背後是誰,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淩禦瀟還想反駁,卻被衙役用力拉扯著,隻能不甘地叫嚷:“放開我!你們這群狗東西!”墨泯轉頭看向張誠,言辭懇切:“大人,國法麵前人人平等,淩禦瀟觸犯國法,傷害百姓和商戶,不能因為他的身份就輕易放過,否則難以服眾,飛雲城的安寧又從何談起?”
    張誠重重地點點頭,神色凝重:“你放心,本官定會秉公處理,不會讓受害者失望,國法尊嚴不容踐踏。”
    公堂內的百姓們紛紛點頭,對墨泯的話表示讚同,一時間議論紛紛:“這位公子說得對,不能放過他!”“一定要嚴懲這個惡霸!”都盼著能嚴懲淩禦瀟。
    張誠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更加篤定淩禦瀟是在垂死掙紮。他再次重重地一拍驚堂木,驚堂木的響聲震得房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怒喝道:“淩禦瀟,人證物證俱在,百姓控訴聲聲在耳,你還敢狡辯?今日,便是要將你的罪行一一清算,還飛雲城百姓一個公道!來人,將他先行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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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役們立刻上前,將淩禦瀟押了下去。淩禦瀟一邊掙紮,一邊高聲叫嚷:“要關便關,本少帥奉旨行事,還怕你不成!我爹是淩大將軍,等他來救我出去,你們都得付出代價!”隨著淩禦瀟的聲音漸漸遠去,公堂內暫時恢複了平靜。白詩言望著淩禦瀟被押走的背影,眉頭緊蹙,思緒萬千,曾經那個陪她在花園裏嬉戲,給她講有趣故事的溫和的淩哥哥,和如今這個被眾人控訴的惡霸,怎麽也無法重合在一起。
    張誠深知此事雖暫告一段落,但後續還有諸多事宜需要處理。淩禦瀟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想必不會善罷甘休。他決定趁著這段時間,進一步調查淩禦瀟的罪行,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同時,也去了解一下蘇澤接任城主的詳細情況,以防真有隱情。畢竟,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中,任何一個細節都可能關乎飛雲城的未來,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更大的危機。
    此時,在飛雲城巍峨氣派的城主府內,燭火搖曳,蘇澤身著一襲素色長袍,眉頭緊鎖,正心急如焚地在寬敞的大廳中來回踱步。地麵被他踏出一連串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仿佛是一首焦慮不安的樂章。他時不時地停下腳步,目光急切地望向門口,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擔憂。每一陣微風吹過,每一絲細微的聲響傳來,他都會條件反射般地立刻停下腳步,像一隻警覺的獵豹,豎起耳朵,試圖捕捉與公堂審訊有關的蛛絲馬跡。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與此同時,在飛雲城錯綜複雜的街巷之中,陰墨瑤身姿輕盈,如同一道靈動的影子,穿梭於各個角落。她憑借著對這座城市的熟悉,往來於酒樓茶肆、市井小巷,與江湖豪傑和義士們秘密會麵。
    在一處隱蔽的巷子裏,陰墨瑤站在一群身姿各異的江湖人士麵前,她眼神堅定,言辭懇切:“諸位,淩禦瀟,王天立在飛雲城犯下累累罪行。他們強占民田,致使無數百姓流離失所;肆意搶奪商戶財物,讓城中經濟陷入癱瘓。如今,飛雲城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們若不出手,家園將毀於一旦!”她的聲音清晰而有力,在小巷中回蕩,一字一句都飽含著對這座城市的熱愛與擔憂。
    眾人被她的誠意和正義感深深打動,紛紛交頭接耳,臉上露出憤慨的神情。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雙手抱胸,甕聲甕氣地說道:“聽姑娘這麽一說,這兩人簡直罪大惡極!我等定不會坐視不理,願聽姑娘差遣!”其他人也紛紛附和,一時間,眾人熱血沸騰,士氣高漲。有人握緊了拳頭,有人拔出了刀劍,仿佛隨時準備為飛雲城的安寧而戰。
    隨著陰墨瑤的奔走聯絡,城中的氣氛愈發緊張,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各方勢力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暗流,在暗中悄然湧動,紛紛為即將到來的危機做著準備,飛雲城的命運,仿佛懸在了一根細線上,隨時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在皇宮深處,雕梁畫棟間彌漫著一股神秘而緊張的氣息。皇後的寢宮之中,紅燭搖曳,皇後與蘇晟翼正圍坐在雕花檀木桌旁,緊鑼密鼓地謀劃著下一步行動。蘇晟翼身著一襲深色官服,神色冷峻,目光中透著絲絲算計。他壓低聲音,向皇後講述著自己的計劃:“娘娘,淩家在朝中勢力龐大,若想扳倒他們,必須先收集足夠的把柄,同時拉攏朝中對淩家不滿的官員,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方能與之抗衡。”皇後微微頷首,鳳目中閃過一絲狠厲:“此事本宮自會全力相助,後宮這邊本宮自會周旋,你隻管在前朝放手去做。”
    蘇晟翼領命後,迅速展開行動。他暗中派出的心腹如同夜空中的蝙蝠,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權貴府邸間穿梭。這些心腹們利用各種手段,收集淩家的罪證,無論是貪汙受賄的賬本,還是結黨營私的書信,都一一落入他們手中。與此同時,蘇晟翼頻繁與朝中對淩家不滿的官員會麵,在隱秘的庭院、昏暗的酒肆裏,他言辭懇切地訴說淩家的種種惡行,分析當下局勢,成功說服了不少官員加入他們的陣營。在一次密會中,一位官員猶豫地說:“淩家勢力龐大,我們這麽做,會不會有危險?”蘇晟翼拍了拍他的肩膀,堅定地說:“如今皇上也對淩家有所不滿,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定能扳倒他們,為朝廷除去一大隱患。”
    而在淩家府邸,當淩大將軍得知兒子被押入大牢的消息時,書房內瞬間傳來一聲怒吼。他猛地將手中的茶杯砸向地麵,精致的茶杯瞬間粉碎,茶水四濺。“豈有此理!”淩大將軍滿臉怒容,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他立刻召集幕僚商議營救之策。
    幕僚們紛紛圍坐在書房中,各抒己見。一位幕僚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將軍,不如動用軍隊施壓,讓官府釋放少將軍。”另一位幕僚皺了皺眉頭,反駁道:“此計萬萬不可,動用軍隊乃是大忌,一旦被皇上知曉,定會龍顏大怒,將軍恐有性命之憂。”又有一位幕僚提議:“要不賄賂朝中官員,讓他們在皇上麵前為少將軍求情?”淩大將軍聽著眾人的建議,眉頭緊鎖,在書房中來回踱步。他深知這些方法都太過冒險,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一旦處理不當,不僅救不出兒子,還可能讓整個淩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他沉思良久,緩緩說道:“我們需從長計議,不可輕舉妄動。先派人去打探一下皇上的態度,再做打算。”
    此時的飛雲城,宛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各方勢力劍拔弩張。一場關乎飛雲城命運的決戰,一觸即發。城中的百姓們隱隱感受到了山雨欲來的緊張氛圍,街頭巷尾議論紛紛。所有人都清楚,這將是一場艱難的較量,勝負的天平在風中搖擺。每一個決策、每一次行動,都如同在懸崖邊緣行走,稍有偏差,便會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而飛雲城的未來,就懸在這微妙的局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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