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唇槍舌戰不如帶人來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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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文文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招呼林二虎過來道:“這院子裏家丁還有很多,莊客大部分去看金佛去了。
    你們不許殺人,把院子裏的家丁和仆婦都趕進屋子裏去。給我問出我母親的下落。”
    薑家後院的家丁,看家護院還行。
    如果碰見山賊和悍匪,哪如同是老鼠見了貓,不敢如平日裏欺負鄰那樣張牙舞爪。
    他們上次經過流民搶莊子,僥幸活下來。他們心裏清楚要不是馬家的兵把流民趕走,怕是薑家個個都保不住。
    他們不知道這次來後院到底有多少人,隻知道祝家小姐這次叫了一群土匪山賊把薑家院子圍了。
    院子裏有三百人,他們有五百人。真要是從開始他們守著薑家後院,以命相搏,黃後上的人也不會這麽快進來。
    他們人人均想,薑家祝家是一家人,自己不過是端飯碗的下人,人家一家子吵了一架和好了,他們把命搭進去實在不劃算。
    都以保命要首,見穀大倉和林二虎帶人進來,將東西一丟躲在後院來了。
    黃猴山各個窮凶極惡,薑家奴無真心阻攔。所以偌大一個院子裏沒有一頓飯的功夫就拿下了。
    他們家丁關一個院子,仆婦關一個院子。林二虎找幾個長相奸惡的人,在裏麵問連罵帶打問祝夫人的下落。
    問來問去,打來打去,那些人都說祝夫人和仆婦就關在小院子裏。至於人為什麽不見了,他們也不知道。
    蔡阿娘聽了這話,氣得跺腳,高聲道:“公子啊,夫人定是被他們藏起來了,這些人不說就打到他們說。人都是賤骨頭,打不疼不說的。”
    祝文文看了薑正禮夫婦一眼,見薑正禮還在裝瘋賣傻,餘氏則一低頭不語。
    薑正仁見他們的確沒找到人,勸祝文文道:“他們不知你母親在何處,你就算打死他們有何用。你母親或許真是去別人家做客,你舅舅為何要騙你,那也是他的親妹妹。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蔡阿娘不認識薑正仁,見他和薑正禮長得有幾分相像。怒氣朝他身上撒起來。
    “你這人站著說話不腰痛。要是你家夫人被人藏了起來,那人會痛快給你麽。薑家人真是爛了心腸,虧我夫人二十年對娘家這樣好。”
    薑正仁聽出這仆婦是雲熙妹子的近仆,近仆在,主人丟了,也是奇怪。
    再看薑正禮夫婦二人臉上神情不定,心裏也有疑竇。
    不去說祝文文,反而問薑正禮道:“正禮兄弟,雲熙妹子在不在你院子裏,你和英台說個清楚。
    她是來尋母親,妹子要是去了相鄰家,你也說出去了哪家,讓他們去尋,比這樣弄得人仰馬翻不說更好?”
    薑正禮心中正在懊悔怎麽漏掉一個蔡阿娘去報信。好在爹的主意不錯,將將雲熙事先藏起來,他們找不到自然就拿他們沒有辦法。
    見薑正仁問了,薑正禮裝委屈道:“兄長不知,我那妹子性子哪個敢惹,她去哪裏,我問都問不得。我隻見她坐車出去。我不知道他們去哪家了。”
    蔡阿娘氣急得不顧主仆之別。揚著臉說到:“我家夫人信不過老太爺,才讓我去找公子的,這此哥一日。怎麽會去串門?
    你們說謊。”
    祝文文對餘氏道:“舅母,你去山上是怎麽求我的你忘記了?若是你知道不說,就別怪我對永孝不客氣了。”
    餘氏聽祝文文提自己兒子,心裏已經慌了神,想上前求英台也被穀大倉攔下。
    “英台我真不知你娘親在何處啊,我昨日想去看她,這屋子已經是空的了。
    我有兒子的,我不敢說謊啊。我和你母親是最好的,你要信我。
    永孝是無辜的,我怎麽會拿我兒子性命開玩笑。”
    祝文文見餘氏也不知,沒了耐心。
    高聲道:“林二虎,帶人給我搜院子,看有沒有夾層和密室,挖地三尺給我找。”
    林二虎領命帶人去翻找,一個院子一個院子找。
    櫃子,床榻,主人房,下人房一處一處翻。
    薑老太爺和薑老太被扣在他們屋內,不得出入,薑正儀的院子也被翻了個遍。
    薑正禮還想罵人,可惜讓人勒住了嘴,餘氏也隻留一個莊阿娘陪著,和蔣正禮擠在一處。
    二百人翻了一個時辰,在薑家後院一處柴房裏發現密室。
    打開來看,裏麵有人聲,祝夫人和趙阿娘果真就在裏麵。
    趙阿娘見有光透進來,門被打開,朝外大喊:“我家夫人病了,求求你們快給我們拿口熱水來。”
    祝夫人發熱,頭腦昏沉,卻仍在道:“我渴死也不喝他家的水。”
    外麵林二虎聽向內叫道:“是祝夫人麽?小的們來救你了。”
    那邊祝文文聽見母親被找到,和蔡阿娘小靈子疾奔而來。
    趙阿娘見小姐來了,眼淚湧出道:“公子,夫人病了。”
    就見幾人七手八腳,把祝夫人和祝家的幾個侍女仆婦都背了出來。
    將眾人送到他們母女常住的小院,又點上兩個火盆,讓祝夫人幾個女眷人先暖和暖和,拉幾個廚娘做幾碗人湯麵來。
    薑正禮見人被找到,像抽了脊骨一般呆坐在地上。
    薑正仁斜眼看了看薑正禮,心裏瞧不起他,哼了一聲。
    見母親臉被凍得煞白,祝文文眼淚決堤般湧出。
    “母親,您受苦了,孩兒來晚了。”祝文文俯身趴在祝夫人身上掩麵而泣。
    兩個世界她就這一個媽媽,這個媽媽再沒有了,她就真沒有母親了。
    趙阿娘子一旁圍著一床棉被也跟著哭道:“公子,你可算來了。再不上,我們快要被凍死了。
    薑家人心是真歹毒啊,不顧我們死活。把我們扔進去,是要凍死我們麽”
    祝文文見母親受此大罪,對著外麵道:“來人,把薑正禮的衣裳給我扒了,讓他嚐嚐受凍的滋味。”
    屋子外麵的人聽見,不管薑正禮和餘氏的喊叫,兩下把薑正禮上半身脫個精光。
    那些山賊,可比祝文文文小小女子整治人的方法多的多。
    他們不但剝了薑正禮的上衣,還將他的鞋襪一並脫掉,又往他身上潑了些冷水。
    薑正禮一莊之主,被這樣羞辱,掙紮得像殺豬一般,在地上打滾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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