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山外山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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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建軍與東山幫的明爭暗鬥,已經進入白熱化狀態,大有一觸即發的態勢。
崔建軍不想失去批發市場的“壟斷權”,而東山幫則不想交保護費。
這天夜裏,崔建軍正在辦公室盤算著對策,突然電話響起。
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崔老板,咱們之間的事也該有個了結了。明天上午十點,東郊廢舊工廠見,咱們當麵談清楚。”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崔建軍知道這是東山幫下的戰書。
第二天,崔建軍帶著龍大、龍二等十幾個親信早早來到東郊廢舊工廠。他們個個神情嚴肅,如臨大敵。
不多時,東山幫的人也到了。兩方人馬對峙,氣氛緊張得如同凝固一般。
東山幫幫主曹東山率先開口:“老崔,大家都是求財,何必這麽絕,我們自己的生意憑啥給你交保護費。”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堅定。
崔建軍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市場一直以來的規矩就是這樣,你們想壞規矩?”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似乎在挑釁對方。
曹東山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規矩是人定的,老崔,你也別太固執了。我們東山幫也不是好惹的。”他的目光銳利,緊緊地盯著崔建軍,仿佛在尋找對方的破綻。
崔建軍心中暗自盤算,他知道曹東山不是個善茬,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線。
他決定先試探一下對方的虛實:“曹幫主,既然你覺得規矩可以改,那我們就來談談新的規矩吧。”他故意放緩了語速,觀察著曹東山的反應。
曹東山皺了皺眉,似乎對崔建軍的提議有些意外。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好啊,老崔,你說說看,你有什麽新規矩?”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惕。
崔建軍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可以按照生意的規模來劃分保護費的比例,這樣既公平又合理。”他的目光掃過東山幫的眾人,觀察著他們的表情。
曹東山心中一喜,他覺得這個提議似乎對自己有利。
但他並沒有立刻表態,而是問道:“那具體的比例怎麽定呢?”
崔建軍笑了笑,他早就料到曹東山會這麽問。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個嘛,我們可以根據市場行情和雙方的實力來協商。”
不過,我相信隻要我們雙方都有誠意,一定能找到一個滿意的方案。”他的語氣充滿了自信,讓曹東山不禁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曹東山的一個手下突然插嘴道:“幫主,我覺得崔建軍這是在耍我們,他肯定有什麽陰謀。”曹東山瞪了那個手下一眼,示意他閉嘴。
崔建軍見狀,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引起了曹東山的懷疑,接下來就看他如何應對了。
他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曹幫主,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可是真心想和你們合作的。”
曹東山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和崔建軍達成協議。他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崔建軍則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終於,曹東山打破了沉默:“老崔,我可以考慮你的提議,但我需要一些時間和兄弟們商量一下。”
崔建軍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曹東山的緩兵之計。但他也不著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讓曹東山最終妥協。
曹東山的眼神閃爍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他輕輕地咬著嘴唇,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麵。崔建軍則靜靜地坐在那裏,觀察著曹東山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會兒,曹東山抬起頭,看著崔建軍說:“老崔,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兄弟們好。但是,這保護費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崔建軍笑了笑,說:“我理解你的難處,東山。但是,我們也不能讓兄弟們一直處於危險之中。”
曹東山點了點頭,說:“我會和兄弟們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崔建軍說:“好的,東山。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曹東山站起身來,拍了拍崔建軍的肩膀,說:“老崔,謝謝你的理解。我會盡快給你一個答複的。”
崔建軍也站起身來,和曹東山握了握手,說:“好的,東山。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又恢複了平靜,隻有那緊張的氣氛還在彌漫著……
是故,變化雲為,吉事有祥。
象事知器,占事知來。
人生是沒有定義的,沒有人能規定你的人生該是什麽樣子?
大器晚成也好,滿臉疲憊不堪也好。
可以成就千千萬萬,何必為自己設限?
被他人思想或行動所左右。
何談未來?該如何活?
六月的北京,已經顯露出夏天燥熱的跡象,大街上穿著花枝招展的女性們,作為一條美麗的風景線,裝扮著美麗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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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化的京城更顯出宏大博深的曆史古城形象,是古老文明與先進時代的“碰撞”。
文化的薰陶與曆史的沉澱,積聚天下人才,攬物之情,多匯於此。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多少人在這裏實現了人生夢想?
多少人在這裏折戟沉沙?
又有多少人“夢回西安”?
“少小離家老大回”。
一個城市承載著無數的悲歡離合,容納了天下熙熙攘攘來此實現夢想的人。
每天的故事都在演繹著,有你,有我,有他……
米仁義換好衣服,拿起折扇和手機,往小區外走去。
李先生全喜今天專門開車接他,原來答應給米仁義介紹一位“知名人士”,約好上午10點在“山外山會所”見麵。
搞得很神秘,在車上,兩人聊著最近的新聞等生活趣事。
米仁義感慨道,“李先生,您真是貴人,幸虧那天下午與您在一起聊天,讓我的思想有了變化,您的話語點撥了我。”
“把已經開始投資電視劇的事,說給了李先生聽,準備是6月中旬在無錫開機。”
米仁義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情真意切。
李先生說;“哪裏哪裏?都是自己弟兄,何分彼此,何須客氣。”
“實際上是你自己的功勞,你戰勝了自己,往上走,則是“一覽眾山小”。”
“你的魄力和勇敢也是值得任何人學習的榜樣。”
兩人惺惺相惜,互說些比車外溫度還高的“熱話”。
沒有風,海自己醒了……
自悟、自行的力量是多麽的重要啊!
車行30多分鍾,來到一處幽靜胡同邊,二位下車後,在李先生全喜的帶領下來到一家四合院,名叫“山外山”的地方。
走進“山外山”會所,目之所及,門庭雕梁畫棟,描龍畫鳳,甚是典雅榮華。
四合院坐北朝南,占地大約有500平方米,在服務員引領下,來到二樓v6茶室。
李先生全喜讓服務員泡茶,把茶具等燒開水燙過一遍後,靜等貴客的到來。
二人大約等了幾分鍾,服務員又引來一位客人。
隻見此人魁梧身材,方頭大耳,濃密黑發,大眼睛。
米仁義一愣,感覺在哪見過。
李先生起身介紹道,“這位是鍾先生鍾建浩,中央電視台的“台柱子”。”
全國最有名的節目主持人之一,連續主持無數次春節聯歡晚會及重大國事的演出活動。
“這位是米先生米仁義,古玩收藏界大玩家、大收藏家。”
最後介紹完後,李先生全喜開玩笑道,“你們二位在一起有“一拚”,但不要打架。
三人落座,服務員泡好茶後,退出房外,並順手把門關上。
米仁義說道,“剛才我心裏在想,怎麽看,就好像在哪裏見?這麽麵熟的人呢?就是想不起來。”
“早就認識您了,不過是在電視裏,久仰大名,能夠認識鍾先生是仁義三生有幸,請多多關照。”
“您主持的春節聯歡晚會,我每次都看,您主持的《自然界》節目,我們一家都喜歡。
“我更喜歡您的超自然的“磁性”聲音,很吸引人!”
鍾建浩笑道,“米老板過獎過獎,不敢當,互相進步。”
李先生全喜看著兩人興奮地在說笑,趁著此間隙,說道,“鍾先生從80年代初期,都開始玩古玩了,瓷器、玉器、明清家具、玉器、漆器、文房用品等,當然還有別的,不過不能說。”
“鍾先生他曾獲得中國“十大古玩收藏”大家稱號,中國的名人,家喻戶曉。”
“鍾先生搞古董收藏,社會人士知道的較少,主要是圈子裏的人知曉,不過,基本上鍾先生不與外界交流。”
李先生全喜說到這裏,又調侃下米仁義,“米老板,你看,你感覺在古玩界很牛,今天是不是“小巫見大巫”了!”
“高人在眼前,是不是,老兄。”
米仁義道,“李先生說的是,仁義不才,有眼不識泰山,“真是不識盧山真麵目”,希望鍾先生以後多多予以指導。”
米仁義肅然起敬的神態,溢於言表。
接著又說道,“鍾先生是前輩,是老師,早有耳聞,今日相見,真是蓬蓽生輝。”
說罷,起身作了個揖。
鍾先生也用雙手回敬了一下。
三人在繼續品著茶,聊著笑著。
談笑風生。
得之於心,而愚之於“茶”也。
生活是什麽?
生活是“人情世故”。
在什麽地方是“生活”?
又在什麽地方是“活著”?
偉大的北京,祖國的心髒……
從別人身上找原因,一想就瘋;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一想就通。
生活不會教人路該怎麽走?
隻會教你該怎樣去麵對?
不要因為碰到點挫折,就搞得自己心浮氣躁。
何必呢?
記住,黑暗的夜裏,也有星光。
如果沒有星光,流星或螢火蟲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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