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助王寅不打不相識,計大事論述梁山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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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氏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乃是傳國玉璽的原料,也是傳說中的荊山之玉。”
    李寒笑回答道。
    “不錯,我入荊山,就是想尋得如此美玉,我在山中搜尋兩個月有餘,終於找到了與傳說中和氏璧一樣的玉石,不過也因為事情不密,在客棧裏麵泄露出去,因而遭來劫匪追殺。”
    王寅一邊說,一邊拍了拍他馬背上的那個包裹,看來裏麵就應該是他所找得到的“和氏璧”。
    李寒笑深知王寅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正想著該怎麽樣把他納入麾下之時,官道上突然煙塵大起,遠處一彪人馬殺來,為首一人大吼,“就是他!上!給大當家報仇!”
    “這些人……”
    麵對著李寒笑的疑問,王寅無奈一笑,“這些便是一直在我身後緊追不舍的匪徒,他們首領被我殺了,他們這是來報仇的!”
    “王兄,我二人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李寒笑心說這可是個和王寅套近乎的時候,不能不把握住。
    “求之不得!實話說,我一人還真是雙拳難敵四手!”
    王寅樂得有幫手相助,抓起虎頭點鋼槍,和李寒笑一齊衝了上去。
    而歐鵬也緊隨其後,三人各舉兵器,對著衝過來的匪徒一陣迎頭猛擊,王寅、李寒笑武藝本在伯仲之間,歐鵬差了些,但也是軍班子弟,刀法精湛,對付這些家夥不成問題。
    “王兄,比比誰殺的多如何?”
    李寒笑一刀一邊把一個敵人連肩帶背劈於馬下,玩味的說道。
    “好!比就比!”
    王寅也是不甘示弱,一槍把敵人從馬背上挑飛撞在樹幹上。
    而那些賊人認識王寅,十七八個人全都圍住了王寅,王寅一條槍走馬燈一般上擋下接,絲毫不容喘氣,不時又是一槍把一人戳下馬背,打了個不亦樂乎。
    李寒笑和歐鵬也是一樣,各自被七八個人圍著,但是李寒笑麵對的匪徒都是手持長槍,李寒笑三尖兩刃刀鋒利,大殺四方,把那些長槍槍柄全都砍成了幾截,殺散了那些家夥,這群敵人手裏大多隻剩下半截禿棍,不敢拚命,被打得四散而逃。
    “賊男女,還我兄長命來!”
    此時賊人二當家的手持一條鐵鞭,照著王寅衝過來就要拚命,趁著王寅被包圍分神,鋼鞭照著王寅後腦就砸。
    “當啷!”
    此時虧得李寒笑橫空一刀,攔截住了敵人偷襲,鋼鞭砸在了三尖兩刃刀之上。
    王寅聽得腦後風聲,知道有人趁虛而入,本以為性命休矣,卻被李寒笑及時阻攔,可謂是千鈞一發。
    “李兄!多謝救命之恩!”
    王寅驚出一身冷汗,手裏點鋼槍震開眾人兵器,衝出包圍,高聲致謝起來。
    “四海之內皆兄弟也,何必言謝!”
    李寒笑回這句話的時候,正在一刀刀的猛劈那個二當家,那二當家手持鐵鞭被李寒笑迅疾的刀鋒砍得連連後退,手中的鐵鞭被砍得火星四濺。
    “開!”
    但見李寒笑大喝一聲,一招“劈山救母”,使出最為有力的大披掛刀法,自上而下用力一刀,就把那根鐵鞭給砍斷了!
    之前被砍了那麽多刀,那鐵鞭已經是不堪重負,此時更是直接報銷,沒有了鐵鞭的阻擋,這一刀直接深入肌體,帶著巨大的力量把那二當家的半邊膀子給剁了下來。
    由於這三尖兩刃刀實在太鋒利,那二當家膀子掉了居然都沒反應過來,在馬背上呆愣了兩秒。
    隨即,鮮血自他傷口處爆開,那都不是噴的,是爆,他也瞬間失去平衡,痛呼一聲,栽下馬背,這傷勢基本上救不活了。
    眾匪徒之前已經被王寅槍挑了大當家,現在二當家又給李寒笑劈了,正是群龍無首,沒頭蒼蠅一般,看見了二當家的半截膀子,嚇得一個個心驚肉跳,哪還有心思再打,全都作鳥獸散。
    歐鵬趁著這個機會,又追上去砍殺了好幾人。
    “好了,窮寇莫追!”
    李寒笑製止了歐鵬的追擊,而那邊王寅滾鞍下馬,對李寒笑下拜道,“李兄適才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四海之內皆兄弟也,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輩之本分,何必如此,王兄快快請起,你我一見如故,我也想結交你這位朋友,不知王兄今欲何往?”
    說實話,對於王寅這個人的本事,李寒笑是了解的,但是關於他這個人的性格等方麵,李寒笑真的不太清楚,他在原著裏是方臘的人,不是主要描寫對象,不同於像一百單八將那樣有足夠的性格描寫,也隻能一點點的試探。
    “唉,原本我這老家做石匠,結果江南朱緬強征花石綱,又是強征石匠去做工,因奸臣,害民我不願為奸臣做事,故而逃出來在江湖中漂泊,近日到了這荊襄故地,才想去一探和氏璧蹤跡,如今雖得了和氏璧寶玉,卻不知日後……”
    王寅麵露難色,很顯然是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而李寒笑心裏麵已經樂開了花,既然王寅沒地方可去,那天就能爭取王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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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王兄武藝談吐,人中龍鳳也,確實不該為奸臣所用,當做些大事,不枉來世上一遭啊!”
    李寒笑故作惋惜之態,唏噓起來。
    李寒笑這一挑起情緒,王寅也陷入了自愛自憐之中,深深歎了口氣,“想我王寅,祖上也曾名震天下,如今我習學得祖輩武功,卻不得做一番事業,確實……”
    “敢問王兄祖上是?”
    李寒笑還真不知道王寅祖上還有名人,好奇的問道。
    王寅正色道,“後梁朱溫麾下,日不移影連打三十六唐將……”
    “鐵槍王彥章!”
    李寒笑和歐鵬都同時驚呼出聲。
    這鐵槍王彥章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和十三太保李存孝一個是天下第一,一個是天下第二,沒想到王寅居然是王彥章的後人,怪不得他有這麽好的槍法。
    想當年,鐵槍王彥章用回馬槍槍挑高思繼,後來五龍二虎逼死王彥章,高思繼孫子高懷德也用回馬槍槍挑王彥章的兒子王天壽,因果循環,而這王寅正是王天壽的子孫後代。
    “慚愧慚愧,王寅無能,有辱祖上名聲,昔日先祖天下第二,我,天下第屁!”
    王寅一臉落寞之色,半自嘲半無奈的說道。
    “王兄何必自輕自賤,昔日王鐵槍也是封侯拜相的人物,你老兄本領也不弱,若能尋得一去處得以施展本事,日後成就必然不在令祖王彥章之下。”
    李寒笑逐漸把話題引導到了這裏。
    王寅輕哼了一聲,“天下之大,我王寅都不知何去何從,哪裏又能施展本領?我不伺候朝廷,奸臣便捉拿我,難不成上山落草?”
    “唉,此言差矣,上山落草又有何不可?昔日漢高祖劉邦還曾在芒碭山落草,太祖武德皇帝也曾落魄山寨,五代殘唐之時,曾經落草的名將霸主更是數不勝數,令祖王彥章雖未曾占山為王,不也曾占河稱霸嗎?如今天下烽煙四起,官逼民反,各地山頭林立,若能選一處好勢力,推翻大宋,未嚐不可。”
    李寒笑有理有據的分析,也讓王寅有所啟發,繼而詢問道,“如此說,倒有些道理,隻是我該去投何方山寨,才能成就大事?江湖中的事,兄弟尚不全知曉,望李兄指點!”
    王寅抱拳請求李寒笑在指點迷津,而李寒笑也開始了一番宏論。
    “這占山為王,能否成事,也要從三處來衡量,莫過於天時,地利,人和,如今南方各處山頭,雖然不少,但其中並未有有聲勢浩大者,多為庸碌之輩,或是異族雜居之處,蠻夷造反,也不容漢人。”
    王寅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又問道,“南方不成,北方可有好去處?”
    “北方揭竿而起者,主推山東、河北兩處,地麵上山頭林立,有桃花山、二龍山、清風山、登雲山、水泊梁山等處。”
    “哪一個可占天時地利人和呢?”
    “先說桃花山,這桃花山上為李忠、周通為寨主,有幾百嘍囉,地勢險要,這地利算是有了,但是這兩人無十分的本事,又吝嗇,自然沒什麽人和,天時更談不上。”
    李寒笑攤手道。
    “是,江湖上聞得那李忠、周通吝嗇,曾拿官路當人情送,確實去不得。”
    王寅點了點頭,這李忠、周通兩個人小氣的毛病,那也算是聞名江湖了,他都聽說過。
    “這二龍山原本是寶珠寺,金眼虎鄧龍是上頭和尚出身,他還俗後帶著眾人打家劫舍,那二龍山地勢險要,山下上隻有一條道路,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地利自然有了,但是鄧龍本事一般,且無什麽文墨,打家劫舍不分良善,也算不得好去處。”
    王寅沉思一會兒,開口道,“地方不錯,若能奪來,便有安身之所。”
    “福兮禍之所倚,王兄試想,山下上隻有一條道路,敵人上不去,你也下不來,圍困日久,飲食何來?就是積草囤糧,二龍山山頭不大,囤積得多少糧草?”
    李寒笑這麽一分析,王寅對二龍山的念頭便又打消了。
    “至於這清風山,也是青州地麵上的,三個寨主燕順、王英、鄭天壽,都沒有十分的本事,那王英還是個色中餓鬼,想來沒少禍害良家婦女,有聽說這幾個好吃人心肝下酒,不是善類,且清風山旁邊靠近清風寨與青州城,裏麵秦明、花榮都不是等閑之輩,正是個危險地麵,更去不得。”
    聽李寒笑這麽一說清風山,王寅臉上頓生鄙夷之色,要說這王英好色他倒是能理解,但是他們好吃人心肝,這和邪魔妖道何異,簡直是的禽獸不如,就是那裏真是個好去處,衝這三個混蛋,他也不會去。
    “登雲山山勢險要,在登州境內,由鄒淵、鄒潤二叔侄占據,卻隻有幾十號人,小打小鬧罷了,王兄肯定看不上。”
    李寒笑說到這裏,王寅開口問道,“說來說去 這便隻剩下水泊梁山,水泊梁山是好去處嗎?”
    “如今水泊梁山為王倫一夥占據,有宋萬、杜遷、朱貴為羽翼,占據方圓八百裏之水泊,近日又有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來到,有千餘嘍囉,最為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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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衝,久聞他的大名,他都到梁山落草,想是那王倫是個人物?”
    王寅以為能讓林衝投奔的王倫,怎麽也得比林衝厲害,要不然怎麽能讓林衝這號人物信服。
    李寒笑聽了,忍俊不禁道,“非也非也,那王倫是個落第秀才,心胸狹窄,嫉賢妒能,根本就沒什麽真才實學,宋萬,杜遷,朱貴,本事稀鬆平常,林衝相投,隻因惡了當朝高太尉,無處可去,病急亂投醫罷了!”
    王寅聽來聽去,這不是都不能去,那又能去哪兒?
    “但是,這水泊梁山確實是一好去處,方圓八百裏,土地千裏,臨近巨野澤,若能保住水域,便是抵禦外敵的天然屏障,在內開墾荒地,自給自足,糧草能做到源源不斷,那麽就是十萬大軍前來,也不怕他,此乃地利。”
    “而巨野澤四周百姓因稻田稅而苦不堪言,四周漁民也打不得魚,生活困頓,幾乎民不聊生,都恨朝廷,若能振臂高呼,都可揭竿而起,反對朝廷,此乃天時。”
    “而這水泊梁山現在就缺人和,一者王倫無能,不能成就大事,二者其心胸狹窄,林衝如此本事,到他那裏相投,他不委以高位重任,反而叫林衝屈居於杜遷、宋萬兩個庸手之下,林衝長此以往,豈能心甘情願?若有本領高強的,占據水泊,把水泊梁山打造的固若金湯,對外攻州占府,對內招賢納士,大事可成也!”
    李寒笑一番高談闊論,把王寅給聽得呆了,口中隻說,“要成大事,需在此地!”
    “然也,不瞞王兄說,我與幾位兄弟已有數百人馬,自南向北,正準備去取那梁山泊做一番事業,天下之土,有德者居,這樣的寶地放在他王倫手裏,實在可惜!”
    李寒笑此時一說,王寅就一想,既然水泊梁山可以成事,那為什麽不和李寒笑一起幹?他剛剛被李寒笑救了一命,而且他對於李寒笑觀感也非常不錯,適才交手,此時談論,足見其文韜武略,也不是尋常人物。
    若是自己去投王倫那個小肚雞腸家夥,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畢竟林衝都在他手下那麽憋屈,自己多半好不到哪兒去。
    “早說李兄有此雄心,也不必廢如此口舌了,我無處可去,又想成就些男兒大事,適才聽君一席話,茅塞頓開,若不嫌棄,王寅願意入夥,事成後坐一把交椅如何?”
    王寅這話說出,李寒笑就知道穩了,忙道,“這正是上天的緣分,叫你我在此相遇,我豈有拒絕之理?日後便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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