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武大郎巧解心結,金麵佛參拜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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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禮又有什麽難的,再說林教頭也不會在乎些許彩禮。”
武鬆則是搖了搖頭,“我哥哥不那麽想,他隻覺得我上山落草,取的是不義之財,拿不義之財當嫁妝,實在是難看,我們武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總歸是清白良民,還叫我去給他弄個炊餅挑子,準備重操舊業。”
“啊?”
李寒笑沒有想到武大郎對這些事情這麽抵觸,要是他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那可就麻煩了。
畢竟他是武鬆的親哥哥,要是他有意見,武鬆的日子隻怕是在山上不好過啊。
“我看這樣吧,我先去和你哥哥聊聊,要是你哥哥要是不願意在山上待著,還想要賺點幹淨銀子,不如給你哥哥點本錢,讓他在濟州城內開個鋪子怎麽樣?”
李寒笑說道。
“好,寨主請!”
於是乎,武鬆便領著李寒笑去見了武大郎。
“大哥,這是李寒笑李寨主!”
武大郎之前聽了武鬆講述了李寒笑的救命之恩,於是立刻下拜,千恩萬謝。
“大恩人救了我家二郎,受我一拜!”
“使不得,快快請起,二郎與我一見如故,他的哥哥也是在下的哥哥,怎麽,聽聞大哥在我們梁山上呆不習慣嗎?”
李寒笑本想扶起武大郎來,沒想到因為身高差太大,直接就把他給拽起來了。
“這……大恩人,按說這你對俺兄弟有救命之恩,此等大恩,便是變騾子變馬也報答不了,隻是我武大是個膽小怕事的,一來這貴山占山為王,要是哪一天官府來剿……怕……”
武大郎膽小怕事,他知道要是留在山上,能夠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同樣他也是害怕哪天官軍圍攻山寨,到時候直接就給他們弟兄“死啦死啦的”了。
“哈哈,這點武大哥斷可放心,前陣子濟州府官軍派了兩千兵馬來圍剿,已經被我殺了個片甲不留,這梁山泊水泊方圓八百裏,中間陸地也有方圓百餘裏,極其廣袤,隻要我們守衛得當,便是有千軍萬馬,也打不進來!”
“兩千……我的媽呀!”
武大郎聽了李寒笑他們剛剛擊退了兩千多的官軍,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他雖說不懂軍事,但是也聽得出來,這夥人堪稱悍匪啊!
“那……那還有這第二,我們兄弟自小沒有爹娘,到處受人欺辱,故此我心中最討厭仗勢欺人,欺負弱小之人,說句犯忌的話……恩人你們占山為王,不也是要搶窮苦百姓,害了人家嗎……”
武大郎是覺得當土匪那是作惡,坑民害民,不想讓武鬆幹。
“哈哈哈!武大哥,你可知我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從不巧取豪奪百姓一分錢財,反而是劫富濟貧的所在嗎?”
“啊?!”
雖說這武大郎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李寒笑的這些話他還是聽得懂的,但是他非常不理解,這當土匪的不搶劫老百姓,他們吃什麽喝什麽,還仗義疏財給老百姓發錢,這不合道理啊!
“寨主哥哥說的即是,哥哥你不知曉,寨主哥哥早就下令,梁山泊兄弟敢坑害百姓者,立斬不饒,梁山泊隻對貪官汙吏,土豪劣紳下手,前些日子剛剛奪取了蔡太師的生辰綱。”
“生辰綱?!”
武大郎的腦回路在一個又比一個更強的驚訝之中徹底是轉不過來彎了。
“不錯,武大哥,你以為我們兄弟是那些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強人?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我李寒笑也是起於微末的平民之子,熟知人間疾苦,當今的天下,窮的太窮,富的太富,人間公理不存,惡人為非作歹,自然要有人來替天行道,將其一掃而光,就說那生辰綱,本是那梁中書巧取豪奪搜刮的十萬貫民脂民膏,去孝順他老丈人蔡太師,如此不義之財,我們取之,乃是大義之舉,又有什麽不可呢?”
李寒笑話音剛落,武鬆就繼續說道,“哥哥,是啊,李寨主把這十萬貫金銀珠寶一半留在了山寨,一半在濟州府蓋房置地,準備給四方流民提供食宿,叫他們在此地耕種為生,管他們吃住,隻要上交地裏收成便是。”
武大郎心裏好生震撼,他也是個善心人,見了乞丐還知道給倆炊餅的老好人,怎麽不知道李寒笑這舉動是宅心仁厚啊?
五萬貫金銀珠寶,多大的一筆錢啊,李寒笑居然舍得拿出來安置流民。
雖說是雇傭流民給他種地,但是也管吃管住啊,誰不知道這個世道,流民的待遇那是連狗都不如啊,到哪兒哪兒不待見,流離失所不說,還沒有辦法自力更生,最後隻能化作累累白骨留在荊棘叢中……
這些,武大郎看在眼裏,卻無力改變,但是李寒笑他卻是真真實實的做了一步,開始了改變。
武大郎佩服啊!
“武大是個粗人,但是聽人家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想來這李寨主救了千萬人的命,真是活菩薩!”
武大郎激動道。
“其實鏟除這世界的惡人,懲惡揚善,也是救人,試想一下,這些惡人要是活著,就會繼續作惡,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死在他們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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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笑語重心長的勸說起來。
“還真是這樣……這麽說,我倒是心裏頭寬敞了不少,隻是我家兄弟娶妻,要是拿不出來彩禮,還是難看……”
李寒笑之前的這一番說辭,已經算是把武大郎的心結給解了一個,現在又是第二個心結,彩禮問題了。
“這有何難,之前武鬆兄弟打死的白虎還在我這裏,按說這老虎渾身是寶貝,既然是武鬆兄弟打死的,就該歸他所有,我出白銀三千兩買這隻白虎,足夠嫁妝了。”
武大郎剛想說話,李寒笑就阻止了他,繼續說道,“武大哥也是個勤快的人,想來你若是閑置在山上,你也不願意過此懶惰的日子,我有兩個想法,說給武大哥聽聽如何?”
李寒笑前前後後的勸說,基本上是把武大郎的心結都給解了,現在這句話也是說到了武大郎的心裏,他這半輩子天天是風裏來雨裏去,苦慣了的人,你要是真的讓他詐一下子閑下來了,他還真是不適應。
“這其一呢,就是我來出資,給武大哥在濟州城內去開間鋪子。”
武大郎聽了,連連搖頭,他現在是上過梁山的人,武鬆還在梁山上,現在要是去濟州府,他可害怕。
“那便說第二了,聽說大哥是賣炊餅的出身,我梁山泊火頭軍尚缺頭領,不如武大哥去領著夥夫們燒火做飯?”
雖然讓別人去幹火頭軍,顯得是有點欺負人,看不起人的意思,但是對於武大郎來說,這還真是他的所長之處,他還挺喜歡幹。
“這倒不錯,不瞞李寨主說,我年輕時也學過些廚藝,隻是後來沒館子去頭,才賣了炊餅。”
武大郎能這麽說,就說明了他對這個工作還很滿意。
“好,那就一言為定!”
武大郎那邊被領去梁山夥房看看,武鬆則是對著李寒笑豎起大拇指,連連誇獎稱讚道,“二哥,還是你有計較!”
“沒什麽,武大哥,實在人啊!你去找一下聞先生,讓他幫你算算,什麽時候是宜於婚娶的黃道吉日,挑選出來,到時候給你和錦兒辦了喜事。”
“好!不過,二哥,你和嫂嫂的事情該什麽時候辦?所謂雙喜臨門,要不便湊個熱鬧?”
武鬆言下之意,就是叫李寒笑和他一起辦喜事。
“這個不妥,師師沒有了親眷,但是還有幾個家臣,你見過那剛剛上山的‘金麵佛’秦致兄弟了嗎,他就是其中之一,還有幾位尚未到達梁山,等他們來了,也算是給師師娘家充個門麵……”
李寒笑考慮到李師師畢竟是南唐後主的後裔,當著這幾個遺臣的麵去給她辦婚禮,那婚禮的規格自然不能差,肯定要和武鬆的不同,不然他們也肯定不會答應。
這邊武鬆和武大郎兄弟二人的事情告一段落,而見李寒笑這邊諸事已經告一段落,便找上了李寒笑,要求去見一見李師師。
李寒笑便帶他過去,見了李師師,秦致立刻下拜,口中道,“護國公秦瓊後人秦致見過郡主!”
“都是一家人,何必多禮,秦二哥速速請起!”
李師師小的時候和這“金麵佛”秦致見過麵,關係還不錯,但是自她父親被害死之後,她被帶到了東京城,自此之後便斷了聯係。
雖然李師師知道這幾個遺臣的家在何方,但是她不敢去叫他們來救自己,畢竟蔡京老賊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萬一把他們牽扯進去,反而害了他們。
而李寒笑破四關後,李師師對其一見傾心,最後被李寒笑帶領逃出了東京城後,嫁夫隨夫,便請他們上梁山,也是再無顧忌。
“不敢,郡主與李二哥請上座!”
秦致閃在一邊,十分謹慎的問道,“秦致與郡主相別有年,不知郡主下落,不知王爺如何了?郡主為何又與李二哥……”
這些南唐遺臣並不知道李師師家的巨變,雖然他們認李師師父親為主,但是李師師父親當年不想造反,所以也沒有再與他們見麵,多年不曾往來。
後來也有人去她們家原址去找過,結果人去樓空,不知去向,找都找不到。
李師師聞言垂淚,淒淒慘慘道,“一言難盡,父母都被奸賊所害,師師自己也差點淪為籠中之雀,幸得公子相救……”
“什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秦致聞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家門不幸,本不該外傳,但秦二哥與我自幼相識,說之無妨……”
於是,李師師便把自家多年來的經曆給講述了一番。
“我呀呀呀!氣煞我也!”
秦致聽完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之後,起的抽出背後的雙鐧,把麵前的茶幾劈了個粉粉碎碎!
“郡主受難,我們這些家臣卻不知曉,真是罪過,日後我等要不殺了蔡京老賊,天理難容啊!”
秦致氣得胸口如風箱一般起伏,明顯是動了真怒。
“秦二哥能有此心,我父母也當含笑九泉!”
李師師擦拭了淚水,走上前去,“如今師師跟了李公子,李公子文韜武略 無一不精,是當世人傑,還請秦二哥用心輔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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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命!”
秦致立刻說道。
“秦致兄弟初上梁山,尚未見我梁山泊全貌,不如我帶你去走走看?”
李寒笑問道。
“好,勞煩寨主了,郡主,我告退了!”
“秦二哥請!”
李寒笑和秦致出了屋子,走到正大光明殿,秦致開口說道,“李二哥,如此看來,是你救了郡主,郡主也對你傾心,死心塌地,你可真有福氣,郡主自小就是天姿國色,你得妻如此,當真是福!”
“是啊,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李寒笑不由得感慨道。
“不過,我之前聽郡主說,她還請了茶陵府越國公羅芳之後羅彥之是嗎?”
秦致突然問了一句。
“是啊,是有這麽個人。”
“此人是我的表弟……我與他……有些交情……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先告知李二哥你才是……”
這羅家和秦家自羅成和秦瓊開始,那就是表兄弟的親情,現在傳了這麽多代,也是沒變!
“但說無妨!”
“嗯……我這位表弟自幼愛慕郡主……後來郡主一家失蹤,他還在大江南北找過,他得知郡主要成親,自然會來,但是對你李二哥,隻怕是……”
李寒笑震驚了,原來這個羅彥之還和李師師有這麽個情況,當然,這裏麵其實也沒有李師師什麽事情,聽這個說法,似乎是這個羅彥之單戀啊……
那他來了,就肯定是把李寒笑給當成情敵,到底會發生點什麽,那可還真不好說了……
究竟會不會因此而大打出手,這恐怕難說,但是李寒笑明白親,自己想要徹徹底底的把這小子降伏了,恐怕也還得費一番功夫,但是再難也得費安全,羅家槍法名震天下,《說嶽全傳》裏麵南宋時的羅家將傳人羅延慶可是個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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