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許貫忠奔赴龍虎山,山大王失算梁山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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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真君”許貫忠在那裏與“神駒子”馬靈一場大戰,直接把馬靈給廢了,拎著死狗一般把那馬靈帶了回來。
    李寒笑等人早就等在那裏,見許貫忠提著一個人回來,連忙迎了上去問道,“許先生,這是何方妖孽?”
    許貫忠把馬靈扔在地上說道,“這不是個妖孽,是個修邪術的人,我方才用術法問出他的底細,他叫馬靈,乃是公道大王田虎最新重金禮聘的高手,特地來刺殺你李寨主的,隻待他得了手,田虎便派人來打掉我們其餘的兵馬。”
    李寒笑一聽此人是“神駒子”馬靈,隻覺得可惜,因為現在的“神駒子”馬靈看起來是有出氣沒進氣,有今世沒來生,被許貫忠的雷法劈了個外焦裏嫩,直冒黑煙。
    “這……他還能活嗎?”
    “能活,但是一身修為盡廢,貧道要把他送去龍虎山天師府,交給張天師鎮壓在伏魔之殿下,還得離開一段時間,期間寨主還要珍重啊!”
    許貫忠雖然廢了馬靈,但是他知道馬靈是修煉邪法的,要是不把他看管起來,他改天還能從頭再練,所以把馬靈交給龍虎山天師府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許先生,你要是走了,再遇上這樣的妖人……”
    李寒笑話音未落,許貫忠就微笑道,“有大品天仙訣和先天清氣護體,寨主自然無妨。”
    李寒笑這才放了許貫忠帶著馬靈前往龍虎山天師府。
    “這個田虎之前濫殺無辜,我們沒找他,他倒是找上我們了!”
    卞祥說起那天在抱犢山上的舊事,而王彥則是更加激動,因為這該死的田虎可算是他的仇人,他無時無刻都想報仇。
    本來李寒笑想著要是遇不見田虎也就算了,沒想到田虎自己往刀口上撞,好啊,既然他敢來,李寒笑就接著!
    李寒笑轉念一想,現在自己駐紮的地方附近肯定是有田虎的探子眼線,他肯定在密切注視著自己的情況,為什麽不將計就計,把田虎吃掉呢?
    於是,李寒笑直接把眾頭領叫了過來,吩咐起來,“諸位,我的意思,將計就計,這田虎不是想要殺我嗎,就假裝我死了,三軍全都給我帶孝,在此地哭天搶地的裝模作樣,那田虎的眼線自然是報告田虎,說馬靈得手,屆時那田虎率軍前來,我們打他個措手不及!”
    眾人都覺得這個將計就計的計策不錯,但是唯有“青麵獸”楊誌提出來了一個不同意見,“寨主,那馬靈已經被許貫忠帶走了,隻怕他不回去複命,田虎未必輕信啊!”
    “這點我也想到了,派遣士卒放出風去,就說那‘神駒子’馬靈雖然殺了我,但是也身受重傷,投南而走,讓田虎來打探我等消息的探子認為馬靈傷重養傷去了,田虎自然會認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定然率軍而來。”
    李寒笑這邊定下了計策,手底下的人便按照這樣執行,果不其然,那田虎派來打探消息的人,昨天先是發現了那許貫忠和“神駒子”馬靈大戰而產生的餘波,但是他不敢上前,今天看著好像是沒事了,才敢靠近李寒笑他們的駐紮之地,仔細去查看情況。
    到了地方他發現,這營寨裏麵的人少了一半多,而且一個個都帶著白巾,是在為什麽人帶孝。
    他冒死靠近了過去,探聽情報,聽到有人說是那“神駒子”馬靈得手,殺了李寒笑,這些人在給李寒笑披麻戴孝,而那“神駒子”馬靈也受了重傷,投南而走,估計是去養傷了。
    這邊探子得了消息之後,立刻就立刻跑回田虎的老巢飛報田虎。
    田虎本來就是有勇無謀之輩,一聽這話,高興的笑容燦爛,對方人數減少,肯定是“神駒子”馬靈使用法術把他們給殺了,現在雖然“神駒子”馬靈人還沒有回來,但是他的部隊也足夠對付敵人的了。
    於是乎,他直接就傳令自己手下三弟田彪點起兩千兵馬去把剩餘的人全部幹掉。
    這田彪在原著裏他是晉寧守將,田虎的兄弟三大王,在盧俊義攻擊下打敗,舍棄晉寧逃遁,在田虎身邊大哭。
    後來此人在汾陽又被盧俊義打敗,後被孫安部卒假扮田虎,生擒田彪,押解回東京斬首,並沒有任何過人之處,腦子和本事雙缺,但此時他武藝還不錯,因為田虎造反改變了原本的軌跡,他迫不得已得在武藝上多練習,一條熟銅棍戰鬥力不弱。
    而他手底下帶去的幾個將領,也都質量不錯,第一個就是房學度,在原著裏他也是河北田虎麾下頭領,官居太尉,負責鎮守榆社縣。
    梁山軍隊攻打榆社縣時,房學度在與梁山軍的交戰中被“大刀”關勝等與“急先鋒”索超、“金錢豹子”湯隆內外夾攻而死。
    其實能夠官居太尉,房學度的武力值還是不錯的,畢竟田虎手底下的那幾個高官在實力上還真有稀泥軟蛋的,房學度能使用兩口鋸齒刀,武藝高強,但是在原著裏麵屬於敗軍之將,士氣跌落,還被好多人給圍毆了,所以說其也沒有展現什麽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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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個高手是張雄,原著裏是田虎的殿帥,但是也和房學度一樣的倒黴,在與梁山軍交戰中被“船火兒”張橫一樸刀砍翻,“浪裏白條”張順趕上去剁下頭,被兩個水軍頭領給宰了。
    其實此人膂力不弱,能用一把紫金錘,重四十斤,能被張家哥倆殺了,純屬意外。
    第三個高手是董澄,原著裏的田虎手下陵川縣將領,那董澄是鈕文忠部下先鋒,身長九尺,膂力過人,使一口三十斤重潑風刀,實力頗為不俗,至少有梁山泊八驃騎實力,甚至有可能實力達到五虎將。
    因為當時他先是陣前先戰梁山泊八驃騎之一的“美髯公”朱仝十幾合,然後又再戰“小李廣”花榮三十餘合不分勝敗,連打兩個梁山泊八驃騎五十回合,他也絲毫不怕。
    後來他的偏將沈驥上陣夾攻,“小李廣”花榮回馬就走,二將追趕,“小李廣”花榮回身,雙方再戰。
    此時陵川被宋軍占領,董澄聽到吊橋邊喊起急回馬回城,卻被花榮在背後一箭射死。
    他能一個人打兩個八驃騎絲毫不落下風,最後是被射死的,可見,做為一城的主將,武藝高強,還是比較達標的。
    但是他實力能不能達到五虎將級別還是一個問號,因為他在對付“美髯公”朱仝和那“小李廣”花榮的時候,畢竟沒有展現出壓倒性的優勢。
    第三人就是那個倒黴的偏將沈驥,起了個千裏馬的名字,本事卻一般,和董澄原著裏同為河北田虎麾下頭領,陵川縣守將。
    當宋江軍派盧俊義率軍來攻時,沈驥和守將董澄出戰夾攻花榮,雙方交戰時宋軍趁機占領了空虛的陵川,沈驥聽到吊橋邊喊起急回馬回城,盧俊義揮軍進攻,沈驥被“雙槍將”董平殺死,足見其實力實際上不咋地。
    田虎原本手底下的猛將是很多,但是奈何有李寒笑這個家夥橫空出世,直接拐走了他的很多猛將,像是卞祥、“鐵背蒼狼”山士奇、“陰陽手”陸輝還有那“鑽天槍”竺敬,那都是被李寒笑給截胡了的人才。
    雖說是現在手下沒有這些人來,但是該有能打的人,田虎手下還是有的,不然田虎拿什麽起家,怎麽成事呢?
    山風裹挾著血腥氣在穀底盤旋,李寒笑抬手按住被氣流掀起的袍子,目光掃過山道兩側的伏兵。
    “花和尚”魯智深正蹲在亂石堆後啃著半隻燒雞,油膩膩的禪杖橫在膝頭,別管什麽時候,你都攔不住他吃;“青麵獸”楊誌則倚著棵古鬆擦拭祖傳寶刀,刀身映出他臉上青色的胎記;“兩頭蛇”解珍和“雙尾蠍”解寶兄弟正往五股蓮花叉的尖刺上塗抹烏頭毒汁——這些細節都落在他深褐色的瞳孔裏,像棋盤上緩緩移動的棋子。
    現在,就等著有人先比他一步落子了!
    "來了。"
    李寒笑突然開口,山道盡頭浮現出黑壓壓的旌旗,田彪胯下黃驃馬當先疾馳,手中三股托天叉在鞍邊叮當作響,兩千步騎如毒蛇般蜿蜒入穀,鐵甲碰撞聲驚起林間寒鴉。
    “淩振,看準了打!”
    “轟天雷”淩振原本被王舜臣那一箭射得十分嚴重,不過現在也還能開炮
    “轟!轟!轟!”
    田彪等人的兵馬到了射程之內,三聲炮響立刻震得山石簌簌滾落。
    “轟天雷”淩振立在半山炮台,赤膊上身蒸騰著白氣,手中火把將引信點燃,碗口粗的銅炮管猛然噴出火光,開花彈呼嘯著劃破晨霧。
    正走在前軍開路的田虎將領沈驥剛要抬頭,胸腹間突然爆開血花,鐵蒺藜般的開花彈片將他的鎖子甲撕成碎片。
    這位田虎部下的倒黴偏將連慘叫都未及發出,便如破麻袋般栽下馬來,整個人被打得如同破布口袋。
    "媽媽的!中計了!"
    房學度嘶吼著舉起鋸齒雙刀,卻見兩側山崖上豎起無數兵器。
    “花和尚”魯智深倒提水磨禪杖從亂石後躍出,手中禪杖劈頭蓋臉砸向他身邊的張雄。
    紫金錘與禪杖相撞迸出火星,張雄隻覺虎口發麻,胯下戰馬連退三步還阻擋不了這種衝擊力,他隻好一個旋身,跳下了馬背來阻擋這力道。
    魯智深是什麽力氣,張雄還是猝不及防,沒辦法啊!
    還沒等房學度反應過來,卞祥的大斧卷著腥風斜劈而來,房學度雙刀交錯格擋,金鐵交鳴聲裏竟被震得雙臂發顫。
    “瑪德!”
    房學度也感覺雙臂生疼,這大漢巨靈神一般,實力也很厲害!
    房學度用力推開大斧,雙刀舞花,想要用速度壓製卞祥,畢竟大斧的速度肯定沒有他的雙刀快!
    可歎房學度雖然有雙刀,卻沒有百眼千手,怎能抵擋得了戰場上的千變萬化?
    王寅的白袍在亂軍中忽隱忽現,點鋼槍毒蛇吐信般刺向房學度右腿。
    鋸齒刀堪堪架開斧刃,槍尖已穿透鐵甲沒入血肉,學度痛呼未落,卞祥的斧背重重砸在他後心,這位田虎將來的太尉大人就如斷線風箏般滾落塵埃。
    “哇!”
    時至此刻,房學度也算是徹底喪失了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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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斧!”
    卞祥這邊又是一斧子,就要劈開那房學度的腦殼,虧得那董澄飛馬殺了過來,手中的潑風刀砍去,逼退了卞祥。
    董澄的潑風刀隨即裹挾勁風橫掃而至,三十斤重刃劈得王寅連退兩步,黃土的地麵上迸出三尺長的裂痕。
    “上!”
    卞祥大喝一聲,和王寅一起攻擊董澄,董澄拚死殿後,手中潑風刀上擋下接,累得是一身臭汗,根本占不了任何的便宜。
    "好個潑風刀!我來會會你!"
    此時,司行方的大刀自斜刺裏劈來,刀柄暗藏的銅環嘩啦啦作響。
    董澄反手撩刀,潑風刀貼著司行方鼻尖劃過,削落幾縷須發,而卞祥的巨斧此時再度劈下,董澄橫刀硬接,刀刃竟被斧刃砍出半寸深的缺口。
    三人戰團卷起旋風,所過之處草木盡折,董澄已經到了極限,隨著王寅手中的點鋼槍一個“挑槍摘盔”,直接把董澄手裏的潑風刀挑飛出去,董澄已經是徹底落敗。
    卞祥和司行方兩個人一齊而上,不用兵器,都是橫拖倒拽,兩個人直接把那董澄按在地上,捆得就像是一隻大閘蟹一般,根本不容分說。
    “風緊扯呼!”
    後麵的田彪雖救了房學度,但也看得出這仗再也打不得了,於是丟了那邊還在和“花和尚”魯智深拚命的張雄,掉頭就跑。
    田彪的三股叉挑飛兩個撲來的嘍囉,奪路而走,卻忽見兩杆五股蓮花叉交叉封住去路。
    解珍解寶兄弟如獵豹般左右竄出,叉尖寒芒直取雙目。
    “往哪裏去!留下腦袋!”
    同樣是用鋼叉的交手,隻不過田彪是三股叉,二解乃是五股叉,田彪隻有一條叉,二解則是兩條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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