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笨拙的學著其他人的動作，卻連一點扭捏和春情都沒有。
    撕開了襯衫，毫不吝嗇地展示自己的胸腹肌肉。
    下擺全部揮到身後，換著不同的角度在白孟妤眼前伸展，全是對自己肉體的炫耀和自信。
    所有的肢體語言都寫滿：看我，迷戀我……
    旁邊幾個男公關無所適從，不知自己是否還要繼續下去。
    白孟妤壓製不住的笑，從茶盤裏隨手抓了一把糖果，扔上台去。
    她僅對著王九一個人發號施令：“脫。”
    王九張口叼住了漫天灑落的其中一顆。
    他不僅吸引白孟妤的目光，還拿到了酬勞。
    當即抽了自己的皮帶。
    在這裏自貶身價又有什麽關係，隻要能討到妹妹仔歡心，那對王九就來說就是賺了筆大的。
    可是，有些人看不過眼去。
    他腳下的t台正對著大老板和總警司所在包廂的透明單向窗，便於觀賞。
    大老板怕王九真的在這裏，把自己扒個精光。
    總警司在一旁，含著雪茄說：“還是年輕人有情調。”
    這在大老板耳中，可不像是誇讚。
    他扯開包廂門對王九大罵，禁止他再發瘋，順便把其他人也趕走了。
    王九是下來了，卻沒有回到他身邊去。
    反倒是白孟妤，半靠在角落的沙發上問大老板：“王九今天晚上可以不回果欄嗎？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談。”
    這是個再敷衍不過的說辭，但大老板目前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原本是一直在支持這樁戀情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在看著王九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向白孟妤的時候。
    他突然產生了一種，自己多年養的狗，突然易主的錯覺。
    大老板深深的望著王九，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的眼色，自己拒絕。
    可王九滿心滿眼都是白孟妤，壓根沒有向大老板的方向看一眼。
    大老板想將包廂門摔得震天響。
    可惜這門高級的很，靜音。
    白孟妤倒是發覺了一切，但她樂見其成，直接忽視。
    隻是含笑著對王九說：“你大佬好像不高興哦。”
    王九還在興頭上，不管不顧地抓起白孟妤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可以摸啦，對你免費的。”
    單是放上去還不夠，他拉著白孟妤的手在上麵上下的滑動摩擦，手動著幫她摸了個遍。
    喘著粗氣，等待著白孟妤的誇讚，或是驚豔的表情。
    白孟妤手腕上抬，勾住王九的金項鏈，拉著他與自己越靠越近。
    王九的鼻尖都充盈著白孟妤身上的味道，一顆心比在台上時更熾熱。
    灼人的呼吸，全部噴灑在他的耳畔。
    卻聽白孟妤問：“王九，你想做大佬嗎？”
    王九沒聽到自己想聽的話，愣了一下。
    臉色有些陰沉的對著白孟妤壓上去，雙手撐在她兩側。
    像是威脅，又帶點祈求：“老婆，我都這樣了，你不能隻跟我說這個呀……”
    白孟妤的指尖點在他的唇上，需要一個態度：“做，還是不做？”
    王九是真的猶豫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做大佬，一向聽命行事，殺人追債是他的擅長，所有的重要產業都握在大老板手裏，王九一概不知。
    他沒有經驗，也沒有想法。
    白孟妤讀懂了他的沉默，換了一個問題：“那，要不要做我的狗，永遠。”
    指尖緩緩順著耳側鬢發插入王九的發間，發根處帶起的麻癢感，順著皮肉直通腦海。
    “我會給你指明方向，永遠綁定在一起。你隻需要聽著我的指令，就能得到所期許的一切。九哥，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王九在這一聲聲叩擊本心的話語中，叼住了白孟妤頸肩的皮肉：“唔好再丟下我……”
    說是跟大老板借走王九，那白孟妤肯定要……使用完畢之後，才能還回去了。
    豪華酒店浴缸裏的水，像是沸騰一般的翻湧，直至午夜才停歇。
    白孟妤指間燃著香煙，趴在浴缸邊緣，看著王九坦蕩的走來走去。
    色欲助長食欲，他在自己的外套衣兜裏摸了半天，掏出白天裝的一大把糖果來。
    撕開包裝，塞進口中，腮幫子隨之鼓起來。
    白孟妤聞著味道，好像是酒心巧克力。
    酒的醇厚、辛辣，伴著苦澀。
    她隨手一揮，將煙滅掉的同時，煙灰缸推過去：“吐掉。”
    王九沒戴墨鏡，抬頭是懵懵的一雙圓眼。
    很聽話，還要走過來給白孟妤檢查嘴巴：“怎麽了？”
    白孟妤從身後拿出個物件來，勾住王九的脖子，緩聲低語：“九哥忘了嗎？狗不能吃巧克力的……”
    項圈扣在王九頸後，搭扣發出一聲輕響，勒在喉頭上，是輕微的窒息感。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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