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趕緊找到琪亞娜。”
    在跨海大橋上，布洛妮婭騎著重裝小兔，正在馳騁，盡管剛才“符華”的襲擊使她受了點傷，但問題不大。
    “剛才那個，到底是什麽，為什麽那麽像班長。”
    “你這家夥，根本就不是班長！”
    “嘭！”
    隨著琪亞娜一聲槍響，“符華”仿佛如碎片般消散。
    “到底發生了什麽。”
    布洛妮婭為了早點找到琪亞娜，直接動用理之律者的權能，騎著摩托在天上飛。
    一個向南一個向北，很快兩人就遇上了。
    “布洛妮婭？”
    “找到你了，笨蛋琪亞娜。”
    “熟悉的感覺，還有，本小姐才不笨呢。對了，你怎麽在這？”
    “我來帶你回去，學院長也在等你，艦長說去神州的太虛山說不定可以緩解你的問題。”
    “艦長，你見到艦長了，艦長怎麽樣了？”
    “艦長很好，是艦長指引布洛妮婭來的。艦長說了，讓你和我們一起去太虛山。”
    布洛妮婭說著小謊，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來沒少說。
    “是.......是嗎。”
    琪亞娜莫名的感覺到失落。
    “笨蛋琪亞娜，你是不是惹艦長生氣了？”
    布洛妮婭看著琪亞娜，而琪亞娜則是躲閃著。
    看著琪亞娜這樣，布洛妮婭有些生氣。一直以來，艦長都是最疼愛她們的。
    琪亞娜是最調皮的，總是惹艦長生氣，但最後艦長都是笑笑，不管什麽處分都由他一個人扛下。
    布洛妮婭有次為了查一份資料，黑進了天命的資料庫，無意間看見了一份處分的合計文件。
    布洛妮婭出於好奇，就看了一眼。哪知道，就是這一眼，看見了秦空對她們有多寵愛。
    在艦橋食用刺激性氣味食物，在食堂與學員毆打，私自離開戰艦，故意損害公用設施，在宿舍區飲酒，非法侵入私人網絡........
    一樁樁，一件件，文件裏一共三千多條處分的記錄，其中有四百多條是秦空的。
    或許看上去不多，但要知道，這是天命所有在職人員的處分名單，而天命總部共有五百多個崩壞小隊，艦長不多，但是也有近百。
    期中甚至還包括一些後勤人員的處分，由此可見，秦空的處分不僅多，而且十分頻繁。
    懲罰也是各式各樣，小到罰錢扣工資，大到停職調查。
    布洛妮婭那時才知道秦空每次去天命總部不是去玩，而是.......
    布洛妮婭也知道為什麽自己入侵了這麽多次天命網絡，但一直沒有被發現的原因了。不是沒被發現，而是被他保護了。
    布洛妮婭第一次對秦空有了除了上下級之外的情緒。
    那是一種久違的，被保護的感覺，像極了在孤兒院的時候，她被可可利亞保護的感覺。
    那時，布洛妮婭為此多查了一些秦空的事，其中的一段審訊視頻，布洛妮婭每次想起，都覺得十分溫暖。
    “姓名。”
    “秦空。”
    “年齡。”
    “........”
    “貓貓，都是熟客了，能不能別每次都這樣問啊。”
    秦空坐在椅子上，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少女代號“貓貓”，明明是b級女武神，但卻喜歡審訊，讓人搞不懂。
    貓貓嘴一翹，把檔案一丟。人往桌上一趴，像極了一隻伸懶腰的小貓。
    “說吧，又是替誰受處分啊？上次是無量塔姬子的飲酒問題，上上次是你一個叫布洛妮婭的艦員入侵天命總部網絡，這次呢？”
    “呃，是一個叫琪亞娜·卡斯蘭娜的小丫頭。”
    “哦，她啊。所以嘞，她又犯什麽事了？”
    “在城裏見義勇為抓小偷，結果用了崩壞能，把人家小店炸了。”
    秦空說著就扶額，表示對此他也很無奈。
    “呃........還真是........這情況有點難辦啊，她的話隻是開除，你的話恐怕要被停職半個月了。”
    “唉，如果她能考回來，我就不來了。算了，就當休息半個月了。”
    “唉~你啊，別的艦長都是想盡辦法找船員當替罪羊，你倒好。這樣一來，半年後的艦長拚比，你又參加不了了。”
    “哈哈，那就不參加了，反正也沒參加過幾次。”
    “值得嗎，為了她們？”
    “有什麽關係，我是艦長，她們是我的船員，我保護她們，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而且，我是艦長，她們是女武神，我沒有武力值，我隻能站在她們後麵，隻能看著她們去和崩壞獸戰鬥！
    她們在戰場上流過汗，流過血，甚至留下了性命！而我隻能這麽看著，所以，除了這些，我什麽都做不到。
    我能為她們做的，也隻有這些。”
    秦空說完，準備離開審訊室，門外的兩名女武神帶著秦空來到他的房間。
    這間房間是貓貓她們特意準備的，因為秦空是常客了，而且還是因為這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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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洛妮婭每每想到這件事，被壓抑的感情，都會湧上心頭，她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覺，但她選擇順從。
    而當年那件事，還有後續是她不知道的。
    審訊室裏，貓貓坐在電腦前，麵露寒霜，正襟危坐，與剛才的慵懶完全不符。
    或者說，剛才的慵懶，才是她的本性，而這，隻有包括秦空在內的幾人知道而已。
    “小薛，剛才的監控都錄下來了吧？”
    “貓姐，都錄下來了，怎麽了？”
    “以我調查部部長的名義，發送給總部，希望她們減輕對秦空艦長的懲罰和處分。”
    “知道了，貓姐。”
    同時天命總部進行的艦長評比，自那一天起，就一直流傳著這麽一句話。
    “你以為你是第一名嗎？錯了，那是因為他還沒上。”
    這要秦空參加評比，那最後的第一永遠是他，沒有例外.........
    至於為什麽秦空有時參加不了。評比有個規定，每年處分超過二十次的艦長，不能參與.........
    為此，很多次評比結束頒獎的時候第一名站在第二名的位置，第二名站在第三名的位置，第三名站在台上。
    那一次主持的女武神還特地問了這個問題，為什麽這個站位。
    “因為他沒來，我不配成為第一，他所做的事，我自認比不上，他那樣，才是艦長該有的樣子。”
    此話一出，全場都驚呼了，因為這第一名的來頭可不小。她是一位歐洲地區大家族的千金。
    她曾收到過他父親發來的消息，是秦空審訊的視頻，也知道這位艦長的所做所為。
    “如果見到他，一定要給予尊重，這才是艦長該有的樣子。”
    這是她父親的原話，現在她將這句話送給在場的所有人。
    當年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關注，隻可惜，當時.....秦空......已經消失在了量子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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