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亞娜。”
    “抱歉，布洛妮婭，既然如此，我們就前往太虛山吧。”
    布洛妮婭點點頭，一路向西，準備和德麗莎匯合，坐休伯利安去神州。
    秦空感應到離去的琪亞娜，歎了口氣，看來她要去神州了。
    “算了，我也去看看吧，太虛山.......蒼玄，丹朱........還有那個小東西。”
    秦空想到那個小家夥，不由一笑，剛準備啟程。
    “嗯！好強的崩壞能。”
    秦空眉頭一皺，他從天命總部感知到一陣很強的崩壞能反應。
    經過一分鍾的思考，秦空原路返回，琪亞娜那邊不著急，從這裏去神州太虛山，還有不少時間。
    來得及！
    等他回到天命總部的時候，這裏已經亂做了一團，差不多有近半的建築被毀掉。
    秦空閉上眼睛感受一下，向著西南方向飛去，正好看見“符華”現身和奧托對質。
    就知道奧托不會那麽容易死，而且小識........
    “真要算起來，你我不但無仇，我還對你有一命之恩呢，朋友。”
    “你.......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空之上傳來一陣笑聲，把說不出話的小識惹得一陣惱怒。
    “誰啊！給我出來！誰在那看笑話！”
    秦空來到地麵上，一隻手勾住奧托的脖子，一隻手捂著肚子，還在笑。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太好笑了。”
    “嗬嗬嗬，感謝你為我主持大局了，朋友。”
    “呼~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了你，還有，就這麽忽悠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嗬嗬，良心是什麽，你覺得我需要嗎。”
    秦空被奧托這一句話整無語了。
    “o，又見麵了。”
    秦空向小識揮揮手。
    小識也認出了秦空，是個狠人，不能惹。
    “你.......你怎麽還在這兒啊。”看見秦空，小識莫名有些心虛，最主要的是，她打不過啊。
    “哈哈哈，你釋放了那麽強的崩壞能，我怎麽都要回來看看啊。”
    秦空饒有興趣的看著小識，明明是個律者，卻想著怎麽幹掉崩壞........
    “嗬嗬，想找回自我，就去找凱文吧，那家夥有一片你曾經的羽毛。”
    “沒騙我？”
    “放心，我以前什麽時候騙過你。”
    看著小識遠去，秦空在心裏默默說了一句。<是以前。
    秦空看著一片狼藉的天命總部，對奧托聳了聳肩。
    “我可沒錢，別找我修，我隻是回來看看，順便順點東西。”
    “什麽東西？”
    “別緊張，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一點修整用的工具，還有各類型號的零件罷了。”
    “那沒事了，整備班那裏有不少，自己拿，我先走了。看來幽蘭黛爾還是不適合統帥啊。”
    秦空看了一眼遠處正在指揮的幽蘭黛爾和她身旁的小女仆，微微一笑，消失在原地。
    幽蘭黛爾似乎察覺了秦空的視線，看向秦空之前站的位置，但入眼的隻有一片廢墟。
    “錯覺嗎........”
    在四千米的高空，秦空看著眼前的女人，麵色平靜。
    “我無意改變什麽，隻想彌補一些遺憾。”
    “但那些遺憾會影響世界線的，旅者.........”
    秦空捏緊拳頭，死死看著眼前的女人。
    “放棄你心中可笑的想法吧。不能大麵積的影響世界線的變化，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說完女人轉身消失，隻是在轉過身後卻露出一抹笑容。
    秦空聽後，久久不語，最後抬起頭，看向前方的空間。
    “謝謝........”
    明明........還有好多事沒做呢.......
    秦空向著太虛山的方向飛去，不管怎麽說，先把那個小家夥弄好。
    飛行了大概半天時間，秦空來到神州的地界，看著熟悉的建築，秦空忍不住張開雙臂，擁抱這裏。
    熟悉的吆喝聲，熟悉的樣貌，令秦空有種回家的感覺。
    在當地休息了一晚，秦空在第二日中午到達了太虛山。
    當然，是普通人眼中的太虛山。
    太虛山作為曾經赤鳶仙人的家，怎麽可能讓普通人闖進去。
    感受著看不見的結界，秦空微微一笑，將手貼了上去。
    太虛劍氣！
    原本清晰的山路突然彌漫出大片的雲煙，而秦空則是走進這片雲海之中。
    北非
    小識在這裏造成的動靜將量子之海的凱文都驚動了。
    兩人又打了好半天，小識拿回了那片羽渡塵。
    “我......是你的分身？”
    “嗯，你是羽渡塵的一片羽毛。是我將自己的人格與思想複製後分出的個體。
    不知為什麽你落到了凱文手上，別問我，我那時死了，我從他那裏把你奪了回來。明白了嗎？
    如果明白了就回來吧，把力量和記憶都交給我，我正想知道死後發生了什麽呢。”
    小識這頓操作把符華整不會了。
    感情我睡了一覺就成替身了？
    而符華也是立馬就意識到小識，是什麽存在。
    “奧托嗎......他還真愛幹多餘的事啊。”
    “你在念叨什麽呢？”
    “被他殺死的一瞬間......”
    “？？？”現在是小識一臉懵逼。
    “那一瞬間我發動了羽渡塵的第零額定功率，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在一根羽毛上。壓製空之律者的存在。”
    兩人來到雲端，看著雲卷雲舒，一邊是沉穩老態，一邊是活潑可愛。
    一樣的麵容，卻有著截然相反的心境。
    “你要去哪裏？”
    “嗯.....回太虛山！”
    兩人就在雲上談論著，沒有人知道談的是什麽，也沒有人知道結果如何，直到二人來到太虛山。
    小識收回了其他的羽毛，隨著失去的記憶不斷被找回，小識雖然一直在強調自己是符華，但......
    另一邊
    先一步來到太虛山的秦空，看著前來的兩人，微微一笑。
    而在他手上，還抱著一隻小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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