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錢都往我懷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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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5章 錢都往我懷裏來
    鍾離忍冬聽到這,已經忍不住動手,他一巴掌拍的瓷實。
    “臭小子,你到底怎麽想的,啊?我問你,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鍾離承行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他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鍾離忍冬捂住胸口,急促喘氣,“你說說你,那是你祖宗,哪怕你從小到大對祖宗沒印象,你也不能讓別人對他不敬。”
    他真想掰開兒子的腦子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做的?
    已經成年了,做事這麽離譜。
    鍾離承行意識到錯誤,他不敢反駁,換作以前,他早就梗著脖子跟父親叫板。
    鍾離太太一臉無所謂,“不就是讓同學摸一摸棺材嗎?”
    “不就摸一摸棺材?”鍾離忍冬氣得頭腦發暈,“那是我鍾離家的祖宗!”
    就算不是祖宗,死人的棺材,也不能亂摸。
    鍾離太太站在鍾離父子倆中間,遮擋住鍾離忍冬的視線。
    她對丈夫有感情,看丈夫氣的快暈過去,她緩了緩口氣說“承行還小,不懂事,他叫朋友去摸棺材,隻是一時好奇而已。”
    “再說了,承行心善,大方,他知道發財的辦法,立馬告訴身處經濟危機的朋友,他的人品肯定沒問題。”
    “小孩子嘛,皮是皮了點,隻要心不壞,我們做大人的,哪能跟小孩子計較。”
    這話在暗指於祖宗心腸狹窄,跟一個孩子計較。
    鍾離忍冬一聽這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咬緊牙關道“你的意思是祖宗小氣,他不應該生承行的氣?”
    鍾離太太理所應當地說“這是當然啦,代入我自己的視角,我的後輩來看我,摸摸我的棺材,這不就相當於摸我嘛。”
    “子孫後代願意摸我,親近我,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斤斤計較。”
    鍾離忍冬一時無語,他重重歎息道“那不是親近,那叫不敬!”
    毫無敬意的晚輩帶朋友來蹭財運,祖宗怎麽可能不生氣。
    蘇凝在一旁當個透明人,她目光冷冷地看著在床上當鵪鶉的鍾離承行。
    “隻是摸棺材嗎?”
    摸棺材是小事。
    雖然鍾離太太說得有幾分狡辯,但鍾離祖宗還不至於跟一個晚輩計較這點點小事。
    一個人被吊在屋頂上,孤身兩百多年,有個晚輩來鬧騰一下,鍾離祖宗還是很歡迎的。
    鍾離忍冬聞言,頓時氣急敗壞地說“臭小子,你還做了什麽?”
    摸祖宗棺材是小事,那還有更大的事。
    鍾離忍冬真想打死這個不尊重祖宗的不孝子。
    鍾離承行臉上尷尬的笑一下,他當時腦抽了。
    巢水不願意摸棺材,說是不敬死者。
    梁一山和鍾離承行一人架一邊,把人架到人字梯上麵。
    梁一山在下麵拱火,“棺材裏的那位,早就去投胎了,一具不能動,沒有意識到屍骨,別說我們摸棺材,就算我們摸他的骨頭,他也不會起來追著我們打。”
    鍾離承行在一旁附和道“這是我祖宗,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梁一山托住巢水的屁股,不讓他下來。
    他仰著頭,笑得張揚,“生活本就是無拘無束,你總是把自己框在規矩的條條框框裏,多累啊!”
    “少年,就得敢闖敢做,你畏畏縮縮,這不敢,那不敢,少年老成,那你老了怎麽辦?老年老成?”
    巢水為難地看著下方的兩人,他猶豫不決。
    他為難地說“我不想摸棺材。”
    梁一山哎呀一聲,從另一邊爬上去,“我跟你一起摸,我們又不是隻讓你一個人摸棺材。”
    鍾離承行在下方注意人字梯別倒了,“等你們下來,我也要上去摸棺材,巢水,你猶猶豫豫,是不是男人,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利索。”
    巢水左右為難,身邊有梁一山拖著他不讓他下去,下方有鍾離承行阻止他下去。
    巢水搖擺不定,內心出現兩個小人,一個鼓勵他去摸棺材,另一個堅決不讓他摸棺材。
    猶豫之間,他被迫上行,梁一山抓住巢水的手,放在棺材下麵摸了摸。
    “多摸一摸,多蹭一蹭財運。”
    巢水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棺材。
    梁一山心願達成,放巢水下去,鍾離承行三兩下爬上去,跟梁一山對著棺材底部摸來摸去。
    鍾離承行和梁一山家裏都不缺錢,隻是好奇升棺生財,他們想試一試。
    梁一山一臉興奮地說“錢來,錢來,錢都往我懷裏來。”
    鍾離承行跟梁一山學,“財來,財來,財都往我懷裏來。”
    巢水在下方著急的等待,他催促道“你們別摸了,快下來。”
    兩人摸得差不多了,他們風風火火跳下來,把人字梯藏起來。
    三人剛出大門,碰到看門的老頭,他是鍾離家沒結婚沒生子的老人,鍾離承行得喊他大爺爺。
    大爺爺弓腰駝背,他眯著眼睛問道“承行啊,我怎麽沒見過這兩個人?他們是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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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麵對詢問,緊張不安起來,畢竟他們在鍾離家的祠堂裏摸他們老祖宗的棺材。
    鍾離承行結結巴巴地說“大爺爺,他們是我朋友,剛好來這裏旅遊,我帶他們隨便看看。”
    鍾離老家山清水秀,旅遊業不是很出名,但每年也有不少遊客來旅遊。
    巢水和梁一山乖巧地說“大爺爺好。”
    “好好好,你們也好。”大爺爺和藹地笑道“你的朋友啊,那你好好招待他們,讓他們玩得盡興。”
    “你們錢還夠嗎?大爺爺這裏有。”
    “不不不。”鍾離承行急忙拒絕大爺爺給的銀行卡,“我有錢,我爸給了我一張卡,我還沒花完。”
    大爺爺見鍾離承行態度堅決,他收起銀行卡,說“那……你們沒錢,記得跟我說,大爺爺沒有大錢,小錢還是有的,拿的出百八十萬。”
    鍾離承行客氣地說“好的,大爺爺,等我沒錢,我一定跟你說,那個……我先帶他們去玩,大爺爺,我們改日聊哈。”
    大爺爺目送三人離開。
    離開大爺爺的視線,三人鬆口氣,鍾離承行和梁一山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水。
    巢水看到二人額頭冒出的冷汗,好笑道“你們讓我摸棺材的時候,膽子不是很大嗎?”
    鍾離承行虛歎口氣,“我第一次做虧心事,心虛。”
    梁一山點頭,“我前腳剛摸他們鍾離家祖宗的棺材,後腳就遇到鍾離大爺爺,我能不緊張嗎?”
    他不是怕鍾離大爺爺,隻是心虛,做壞事的心虛。
    巢水弄不懂他們的腦回路,詢問道“我們現在怎麽辦?回家還是出去玩?”
    他的時間不多,他得趕回公司處理他爸媽留下來的爛攤子。
    鍾離承行和梁一山搓搓手,笑得猥瑣,“嘿嘿,當然去彩票店嘍。”
    升棺發財準不準,就看他們中不中彩票。
    彩票純靠運氣,運氣好的,中個上千萬,甚至上億,運氣不好的話,買彩票的錢打水漂。
    相對於其他的投資,隻有彩票最容易操作,也是時間最短分別出是否中獎。
    鍾離承行和梁一山一拍即合,拖著巢水去附近的彩票店。
    三人一人買了兩百塊錢的彩票,他們找一個小巷子,確定沒人,他們才開始刮彩票。
    每刮一張,三人就發出一聲興奮地尖叫聲。
    巢水不敢相信,他刮彩票竟然刮出一百萬!
    梁一山刮出一百五十萬,鍾離承行刮出來一百二十萬。
    巢水刮出來的錢最少。
    梁一山驚詫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對著手猛親。
    “臥槽,臥槽,臥槽!”
    “棺材,財氣,還真是升棺發財。”
    鍾離承行反應半晌,他們家的棺材真靈!
    一兩百萬對鍾離和梁一山來說不算什麽,也就他們一個月的零花錢。
    但是他們刮彩票刮出一兩百萬,很牛逼,說出去能驚掉大家大牙。
    他們剛摸完棺材,就刮出一兩百萬,肯定是棺材保佑。
    梁一山現在想把手供起來,這是手嗎?
    這是財神!
    巢水拿著一百萬的獎金,他內心掀起波瀾,他很可恥的想,如果他一直中一百萬,他承擔的債務就會少一些。
    鍾離承行抬了抬下巴,“走,我們換一家彩票店,這次買一萬塊錢的彩票。”
    顯然鍾離承行已經被彩票衝昏了頭腦。
    梁一山和巢水及時製止他,“一萬塊,太多了,還是兩百吧。”
    運氣好話,買一張彩票都能中獎。
    不一會,三人手拿彩票,回到小巷子裏,開始刮彩票。
    這次沒上次的金額大,三人一共中了一萬塊。
    第三次,他們再回到小巷子裏,三人一共中了三千塊。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第五次三人隻能抽回買彩票的錢。
    到第六次的時候,三人回到以前買彩票的日子。
    參與者,一毛沒有。
    三人癱在地上,梁一山怔怔地望著雙手,“一定是我們摸的時間太短,財運也短。”
    一陣微風吹來,上頭的巢水瞬間清醒,他說“適可而止,既然升棺發財是真的,說不定棺材裏麵的祖宗還有意識。”
    他們已經打擾老人家一次,不能再打擾第二次。
    鍾離承行一拍大腿,不甘心地說“最後一次,我們再摸最後一次,就不摸了。”
    巢水內心擔憂不已,他們這種狀態很像他爸賭錢時候的狀態。
    三人偷偷摸摸回到鍾離祠堂,天色已晚,周圍沒有人,就連看守祠堂的大爺爺也已經睡下。
    巢水小聲說“最後一次,你們得保證最後一次。”
    “放心。”鍾離承行保證道“這是最後一次,他是我祖宗,我也不好意思一直來打擾他老人家。”
    夜晚的風很冷,梁一山打個冷勁,“快點摸,我們快點走。”
    三人意見一致,都想快點離開祠堂,他們一個接一個爬上去,雙手摸遍棺材全身。
    巢水內斂地摸摸棺材底部,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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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離承行最後一個上,他雙臂用力,登上棺材。
    梁一山和巢水“???”
    “臥槽,你在幹什麽?快下來!”
    “你不要對祖宗不敬,我們說好的,摸棺材,你怎麽爬到上麵了?”
    鍾離承行擺了擺手,不在意地說“我很快下來,你們不要大驚小怪。”
    仗著自己是鍾離家的子孫,他不怕祖宗,行為大膽。
    巢水和梁一山擔驚受怕,深怕祖宗從棺材裏爬出來。
    直到三人走到大街上,巢水和梁一山的心才安定。
    鍾離承行捧腹大笑,“我怎麽不知道你們膽子怎麽這麽小?”
    笑著笑著,天降黑頭套,鍾離承行眼前一黑。
    三人嚇得不敢動彈。
    祖宗來報複他們?
    巢水感到腹部疼痛,外麵的人揉揉拳頭,冷笑道“臭小子,讓我們好找。”
    三人意識到遮住他們視線的不是祖宗,而是人。
    鍾離承行掙紮著大喊,“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
    梁一山學過柔道,他剛要掙紮,就被人從後背打一棍子。
    兩眼一閉,腿一蹬,人昏死過去。
    砰砰兩下,鍾離承行和巢水倒在梁一山身上。
    三人再次醒來,身邊沒有任何聲音。
    三人一動,頭上的黑罩子被去掉,眼前突然出現光明,他們閉上眼睛,適應一會才睜開眼睛。
    四周散發著令人振奮的味道,巢水看到最上方的男人,他臉色白了又白。
    巢水小聲跟朋友說“抱歉,是我連累了你們,最上方的是賭場老板,我爸欠他很多錢,他找不到我爸,就來找我了。”
    鍾離承行抬眸看去,賭場老板的眼神像淬了毒,盯著他看的時候,似乎被一條毒蛇盯上。
    鍾離承行內心怕怕,賭場老板手上肯定沾染過人命。
    不止一條人命。
    害怕歸害怕,鍾離承行安慰道“你別怕,我讓我爸來救我們。”
    梁一山收起嬉皮笑臉,他不擔心自己,隻要他爸在世,就沒人敢動他。
    他最擔心巢水,賭場老板衝著巢水過來,巢水他爸又跑到國外不還錢,他怕賭場老板一氣之下傷害巢水。
    梁一山在巢水耳邊說“別擔心我們,你保護好你自己。”
    巢水深吸口氣,看向賭場老板,“我現在還沒錢,等我整合資產,我會還你錢。”
    賭場老板冷笑道“還錢?你知道你爸欠了我多少錢嗎?你那個破殼子公司,可還不了那麽多錢。”
    巢水“那你想怎麽樣?”
    賭場老板身處陰影與光亮之間,他的臉忽明忽暗。
    “你跟我賭,你輸了,留下胳膊和腿,我輸了,我給你延遲還錢的時間。”
    三人一聽賭錢,頓時有種瞌睡來了送枕頭的感覺。
    妙啊!
    摸過棺材的手,隻贏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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