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打造三位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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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在新加坡構建一股新的勢力,就必須以合法商業作為外殼,以灰色安保當作利刃,巧妙借助政策紅利與地緣縫隙,精心打造一個 “科技研發 物流運輸 安全服務” 三位一體的隱蔽體係。
2004 年,新加坡的生物醫藥產業成績斐然,產值高達 158 億新元。彼時,新加坡政府為推動產業發展,頒布了《經濟擴展法案》,給予企業極具吸引力的稅收優惠政策,企業所得稅直接降至 10 。在這樣的政策背景下,注冊一家 “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並將其選址在緯壹科技城biopois),宣稱致力於 “熱帶疾病疫苗研發”,便可向新加坡政府申請 “研究、創新與企業計劃”rie)資金,首期就可達 20 億新元。
在 “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的實驗室設備采購過程中,夾帶精密機械加工工具,例如 c 銑床,這些工具稍加改裝,便可用於製造武器部件。同時,以 “動物實驗” 為幌子進口麻醉劑,像氯胺酮這類,隨後通過地下渠道轉手賣給東南亞的武裝組織,還能利用生物安全等級 3 級bs 3)實驗室所具備的安保資質,便能堂而皇之地建立起 24 小時武裝值守體係。
在運輸環節,通過在裕廊島的儲油區設立 “國際物流集團” 來掩人耳目。該集團表麵承接電子元件、醫療設備等高端貨物的運輸業務,實則借助新加坡港每年高達 2130 萬標準箱的巨大吞吐量,將拆解後的武器巧妙地藏匿於冷凍集裝箱的夾層之中,偽裝成生物醫藥樣本進行運輸。
如此一來,既完美契合了 2004 年新加坡的產業政策導向,又能在灰色地帶悄無聲息地完成武裝力量的原始積累。其核心邏輯在於:合法商業源源不斷地提供可持續的資金支持與社會認同,而非法武裝則牢牢確保對關鍵資源的掌控,兩者通過技術、地理以及權力網絡緊密交織,深度綁定,從而形成一個難以被外部力量輕易瓦解的生態閉環。
而海外貿易倉的地址為何田毅偏偏選擇建立在芽莊呢?這源於在生物科技公司眾多業務中,非法基因編輯服務堪稱最賺錢的項目之一。在芽籠或者牛車水設立 “高端醫療中心” 地下診所,可謂是隱秘至極。
表麵上,這裏是為東南亞富豪提供定製化基因編輯服務的場所,諸如抗衰老、增強運動能力等項目,單次收費可達 50 萬新元。其技術源自胚胎基因編輯研究,更為關鍵的是,此地菲律賓器官販子眾多,雙方合作默契,將經過基因編輯後的器官,比如抗 hiv 的腎髒,通過新加坡港轉運至中東地區,利用當地的宗教豁免條款,成功規避倫理審查。
但這些都需要獲得新加坡政府的認同,所以生物醫藥有限公司要生產開發市場剛需產品。2004 年,全球因抗生素耐藥性導致的死亡人數已飆升至 70 萬之多。新加坡作為國際醫療樞紐,每年都會收治大量外籍感染患者,對抗生素的需求極為穩定。因此,開發針對耐碳青黴烯類腸杆菌cre)的新型抗生素,比如基於多黏菌素 b 的衍生物,就顯得尤為重要。而這項技術,通過田毅腦海中的神秘係統掃描,能夠輕鬆獲取哈佛大學、美國疾控中心cdc)等權威機構的技術清單。
還有新加坡擁有極高的醫藥產業品牌效益。高端市場,生物仿製藥能夠順利打入馬來西亞、泰國的私立醫院,定價約為原研藥的 60 。以羅氏赫賽汀仿製藥為例,其定價約 2000 新元 支,而原研藥則高達約 3500 新元。低端市場,通過緬甸、柬埔寨的非法藥商網絡,打著 “學術交流” 的幌子,將過期或未注冊的生物仿製藥傾銷至當地基層診所,單價低至 50 新元 支,充分利用當地藥品監管的漏洞迅速獲利。
當然除開技術,還需通過政治獻金的方式,例如向人民行動黨捐贈 100 萬新元,以此獲取新加坡衛生部的 “抗耐藥菌藥物儲備” 訂單,每年的采購量約為 5000 萬新元。隨後,再以 “人道主義醫療援助” 的名義,將抗生素免費提供給印尼、菲律賓的公立醫院,附帶條件是允許通過當地軍隊渠道將藥品分銷至黑市,形成一種 “白手套” 式的利益輸送鏈條。這樣既滿足了官方層麵的政策要求,又在地下構建起了龐大的利益網絡。
現在基本規劃方案已定,剩下的就交給執行力。田毅運氣不錯,現在因為德隆係得崩潰,從德隆係流出來的人才在執行方麵確實都有兩把刷子,隻要給夠錢,事情立馬就能辦得妥妥當當。
田薇婭在接到指令後,第一時間就通知了還在新疆屯河啃草的鄭偉。當天夜晚,新加坡獨立法學經紀人黃斌就接受了鄭偉壓價委托來到了芽莊 17 巷口。這裏滿地散落著避孕套包裝,潮濕的空氣讓霓虹燈管滋滋作響,散發著一種曖昧又詭異的氣息。二十米外,“春棠閣”的鎏金招牌在昏暗中閃爍,三個身著旗袍的越南女人正站在門口,用帶著濃重口音的廣東話招攬著客人:“老板,全套八十新幣,開發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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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有句俗語是這麽說的:“芽籠的妓院就像榴蓮,聞著臭,可有人就嗜這口。”
深夜 11 點,黃斌踏入了春棠閣地下室。他擦得鋥亮的皮鞋踩過黴斑肆意蔓延的水泥地,每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聲響。他伸手掀開一道暗門,一個約三十平米的空間便出現在眼前。裏麵掛著皮鞭、鐵鏈和注射器,牆角的監控屏幕還定格著性工作者被毆打的畫麵,畫麵中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
妓院老板陳天福站在一旁,抖著煙灰,滿臉抱怨:“去年剛花 80 萬新元裝修了這個‘員工培訓室’,你們現在壓價到 300 萬新元,太狠了!”
“這就是陳老板口中的‘員工培訓室’?”黃斌微微皺眉,用手中的鋼筆小心翼翼地挑起一條沾血的布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新加坡《婦女憲章》第 17 條明確規定,非法拘禁可判處七年有期徒刑。”
陳天福一聽,頓時嚇得冷汗直冒,趕忙辯解道:“黃總,這都是給那些不聽話的姑娘立立規矩……絕對沒有拘禁這回事兒……”話還沒說完,黃斌便麵無表情地遞上一個文件夾。裏麵詳細記錄著春棠閣的偷稅記錄、未成年越南勞工的假護照,以及陳天福與秘密社團“洪順堂”資金往來的流水單。
“陳老板抽取 45的嫖資,還要扣姑娘們 30的食宿費。”黃斌一邊說著,一邊翻到財務報表的末頁,“去年你給洪順堂的保護費漲到了 120 萬一年,是不是因為馬來西亞妹拒絕接艾滋客人被砍手那件事啊?”
陳昌隆聽到這裏,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沙發上,隨身攜帶的鱷魚皮錢包也滑落下來,散出一疊芽籠警察局副局長的賭場籌碼。
小妓院的壓價博弈隻是收購中很小的環節,而真正重要的談判,是在離春棠閣金沙賭場內。
張波正帶著六個退伍的成都山地偵察兵,在金沙賭場貴賓室約見洪順堂話事人“黑佛”。這個潮州幫派頭目坐在那裏,悠閑地轉動著手上的翡翠扳指,身後的馬仔則畢恭畢敬地拎著裝有砍刀的吉他包,整個場麵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張先生這是要清場的架勢?”黑佛吐著雪茄煙圈,不緊不慢地說道,“春棠閣每月給我交十萬茶水費,你打算出多少買平安啊?”
張波不慌不忙地推過兩份文件。一份是《海峽時報》的剪報——2003 年警方突襲芽籠地下錢莊的新聞;另一份則是黑佛女兒在倫敦政經學院的入學證明。“令嬡的學費賬戶最近收到三筆柬埔寨賭場匯款,”他一邊說著,一邊點開手機銀行頁麵,“你說蘇格蘭場要是知道了這事,會不會感興趣呢?”
當黑佛陰沉著臉要離開時,張波轉頭對助理項連英吩咐道:“明天讓《聯合早報》發篇關於妓院整改的軟文,標題就叫‘新時代芽籠產改先鋒’。”
同一時間,田毅的黑色奔馳 s600 穩穩地停在 “金孔雀會所” 門口。這座妓院在芽籠核心地塊已然矗立了 30 年,猶如這片聲色之地的一座標誌性建築。
田毅坐在車內,透過車窗靜靜地凝視著這座建築。他的律師團此刻正在裏麵忙碌地清點產權。門口那塊 “合法營業” 的標牌,顏色早已在歲月的侵蝕下褪去,顯得破舊不堪。
田毅的目光掃過後視鏡,就看見十幾名手持鐵棍的私會黨成員正站在不遠處。副駕駛位置上,日本三井物產代表佐藤正人緊緊地攥著公文包,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田先生,非要選這種地方談合作嗎?”
"新加坡的夜,得在陰影裏才能看清。"田毅按下車窗,妓院二樓的霓虹燈在他臉上投下血紅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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