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這片土地上，日本企業憑借自身的資本優勢，在新加坡芽籠geyang）這個聞名遐邇的合法紅燈區，大肆開設了多家獨具特色的日式夜總會。這些場所如同繁星般，主要密集分布於芽籠 2 巷至 30 巷的娛樂區域內。
    這些日式夜總會，通常雇傭著日本籍女性提供陪酒服務。而且，其中部分場所打著擦邊球，涉及一些性交易行為，這種經營模式與芽籠本地以東南亞籍從業者為主的傳統妓院形成了鮮明的差異化競爭。就拿東京 dreas 等公司來說，他們以令人咋舌的高薪，月薪約 1.2 萬新元，在日本國內廣泛招募女性來到新加坡，主打的就是“日式服務”這個噱頭。不僅吸引了大量日本遊客前來消費，就連本地的高消費群體也紛紛被吸引至此。
    日本企業憑借雄厚的優勢，迅速在高端娛樂市場形成了壟斷局麵。這一變化，使得本地中小型妓院的客源大量流失，經營狀況愈發艱難。
    “佐藤先生……三年前，這裏還滿是廣東人開的馬殺雞店，可如今呢，放眼望去，全被你們的人用那所謂的‘跪式服務’徹底洗牌了。”田毅一邊說著，一邊從容地從陸虎手中接過雪茄，透過車窗，田毅盯著芽籠十七巷，那裏的霓虹燈招牌上清一色寫著諸如“櫻花の湯”“東京熱舞”之類的名字。穿著和服的媽媽桑們，正以九十度鞠躬的標準姿勢，滿臉堆笑地迎接每一位客人。“你們搞的"大和娛樂協會"，壟斷了從小姐培訓到酒水供應的全產業鏈，連黑幫收保護費都換成山口組了……挺全麵的啊。”
    三井的代表伊藤正人推了推眼鏡：“田先生，我們日本企業一直以來都講究秩序……”
    “秩序個屁！到底是教小姐磕頭，還是教客人當皇帝啊？”田毅猛地把照片丟在副駕駛座位上。照片裏，二十多個跪坐在地的少女，身體緊緊縮成一團。“現在，你們所謂的日式藝妓服務，在新加坡人眼中，已經是對本地多元文化的一種侵蝕。就連《聯合早報》都對此進行了報道，芽籠周邊的居民紛紛投訴這些夜總會噪音擾民，還擔憂其帶來的‘西化’風氣會對青少年產生不良影響。”
    伊藤正人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低聲說道：“我們在國會議員那邊是有……”
    “你說的是那個靠 av 光盤賄賂上位的龜兒子議員吧？”田毅冷哼一聲，隨即掏出摩托羅拉手機，播放起一段偷拍視頻。畫麵中，那個龜兒子議員正摟著陪酒女，滿臉醉意地出入會所。“李顯龍總理剛剛強調要‘淨化城市形象’，警方就立刻突擊檢查了你們多家日式夜總會，還以‘非法勞工’為由，逮捕了數名日本籍從業者。你所謂的關係，在這種時候也沒見發揮什麽作用嘛。”
    眼見伊藤正人額頭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田毅卻突然換上一副笑臉，親昵地勾住他的肩膀：“咱們還是和氣生財嘛。你看，新加坡政府通過分區管控的策略，雙數巷劃定為娛樂區，單數巷則作為餐飲區，同時還實施外籍勞工配額製，明確規定夜總會外籍員工占比不得超過 30，這擺明了就是在限製你們日式夜總會的擴張，新加坡政府可一直防著你們搞壟斷啊！跟我合作吧，港資加上日資，我占六成股份，咱們把這些舊妓院改造成‘東亞風情島’。一樓保留日式湯池，延續你們的跪式服務；二樓打造成香港賭場貴賓廳；三樓就弄成中式茶室。新加坡人追求文化多樣性，咱們就給他們來個超級縫合怪！”
    “但中國和我們之間存在……”
    “現在我們也講中日友好了嘛。”田毅指了指窗外那掛滿日企招牌的街道，繼續說道，“1998 年就簽署了《中日麵向二十一世紀環境合作聯合公報》，大連、貴陽、重慶都被指定為中日環境合作示範城市。今年 7 月，中日民間綠化合作委員會第五次會議在寧夏銀川順利召開，還明確要將項目打造成‘精品工程、樣板工程’。既然在環境等領域都能合作，憑什麽娛樂業就不能中日攜手呢？你們隻要把軍國主義那一套換成資本主義的鈔票，咱們就是親兄弟！"
    伊藤正人還想掙紮：“我們在裕廊島的化工項目可是標杆……在本地……”
    “那都是九十年代的老黃曆了！”田毅不耐煩地將住友集團的失敗案例資料摔了過去，“你們在裕廊島排放含苯廢水，今年已經被新加坡環境局nea）罰了 20 萬新元。而且，你們日本人總是一門心思地想對外輸出文化，就連你們日企那套‘加班文化’，都與新加坡本地注重工作生活平衡的價值觀嚴重抵觸。新加坡人對這個可煩的很啊！嘿嘿，你們員工所謂的‘自願加班’，是不是已經遭到工會介入調查了？”
    看著伊藤正人臉色愈發鐵青，田毅又補上致命一擊：“芽籠這塊地方，你們要是單獨幹，現在肯定得黃。這裏麵不僅存在外籍員工與本地就業的矛盾，還有社會核心價值方麵的爭議。但我就不一樣了，畢竟新加坡新移民眾多，你們要是不跟我合作入夥，我就找華源會、天府會喝茶去了！”
    三小時後，田毅手裏拿著簽好的合作協議，微笑著目送伊藤正人離開。助理田薇婭驚訝得咋舌：“他們居然同意讓出 60股權？”
    “小鬼子精著呢！”田毅冷笑一聲，緩緩說道，“跪式服務這一招，早就被泰國、越南等地抄襲得泛濫了，他們現在急需我幫忙給夜場加個殼，要不是他們在這兒根基深厚，有利用價值，老子才懶得伺候他們！”
    合作消息傳開的當天，芽籠街頭便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山口組的打手給田毅的生物科技公司送來了花籃，而越南幫卻開始砸日料店的玻璃。“田老板，泰國人出雙倍價錢讓我們搞破壞。”黑市中間人老貓在深夜打來電話，聲音壓得很低，“說你們中日勾結，壞了江湖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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