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晶吊燈那柔和光暈的籠罩下，金明哲高舉著香檳，正慷慨激昂地發表著演說：“……海女文化乃是大韓民族曆經千年傳承下來的精神圖騰！我維娜公司將會投資百億韓元，精心打造史詩劇《濟州之心》，旨在向全世界傳遞……”話還沒說完，田毅的腦海中突然如炸雷般響起一陣機械音：【目標基因譜係掃描完成→祖父金成煥朝鮮平安道移民），1948年濟州島事件幸存者。】
    【社會關係分析：現任yakut副會長曾公開稱其為“脫北賤民後代”】
    田毅心中暗自冷笑，朝鮮族……嗬，1948年韓國的那場鎮壓行動，導致了數萬平民喪生，朝鮮族便是其中的主要受害者。像三星等韓國集團，在繼承製度上存在著“純血統”偏好，如今也隻有朝鮮族還在執著地堅守著海女文化。然而，長期居住在韓國的朝鮮族，始終遭受著歧視。韓國人一直將那些受政策影響來到韓國的中國朝鮮族人，視為前來討生活的窮親戚，對他們的方言口音和生活習慣肆意嘲笑。甚至在1996年發生的佩斯卡馬號事件，就是中國朝鮮族人對這種不公平待遇的一種反抗。而韓國的幾任總統所推行的民族政策，也都嚴重侵害了在韓中國朝鮮人的權益。
    田毅輕輕晃著手中的山崎威士忌，臉上帶著一抹輕笑，毫不留情地打斷金明哲：“金社長，您確定要拍攝這種海女文化題材的作品？這背後可是一部充滿血淚的曆史……比如1948年4月3日，巧了，現在同樣也是4月……”金明哲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因為那正是濟州島大清洗的開端之日，他的祖父就因給遊擊隊送糧，遭受了烙鐵酷刑。
    “我聽說現代集團去年收購了濟州海女博物館，卻把殉難者名單鎖進了地下室？”田毅乘勝追擊，並不打算放過金明哲，“據我所知，裏麵有一個叫金成煥的名字，就在《濟州島事件受害者名冊》之中。”
    金明哲的指甲不自覺地掐進掌心，他聲音顫抖地問道：“田先生，您從哪……”
    田毅並未正麵回應，而是將指尖輕輕劃過全智賢鎖骨處佩戴的藍寶石項鏈。那冰涼的觸感，引得全智賢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抬起頭來。”田毅突然伸出手，捏住這位憑借《我的野蠻女友》走紅的韓星的下巴，“金社長，我聽說朝鮮族姑娘的皮膚最能承受注射器的折騰。您這次帶來的十二個女人，血管都比首爾人淺0.3毫米，看來都是延邊跑過去留下的後代吧？”
    金明哲手中的雪茄猛地一抖，而田毅則順勢拿起注射器，對著全智賢的胳膊就紮了下去。針頭刺入的瞬間，他輕輕笑道：“嗬嗬，果然是水光針。金社長，您今天找我，應該就是為了這個吧？”
    刹那間，全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田毅一把扯斷全智賢的項鏈，湛藍色的寶石滾落進冰桶，發出清脆的聲響：“中國朝鮮族的基因啊，從長白山到漢江，皮膚細胞活性下降了18。韓國的化妝產品要是按照這樣的方向發展下去，拿著你們那種隻適配純種江南區【首爾】dna的垃圾產品來開拓中國市場，不引發過敏反應才怪呢。就算……”田毅說著，一把撕開全智賢的裙擺，“像這種身高174的抗造的衣架子身材，也扛不住啊。”
    此時，金明哲被驚得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半步。他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揮了揮手。除了被田毅控製住、半裸著的全智賢，其餘人紛紛退出了宴會廳。與此同時，田毅的保鏢迅速行動，封鎖了外灘十八號宴會廳的大門。
    “田先生，既然您知道我公司的需求，我們願意出資3000萬美金，幫助您的水光針打開中國市場……”
    田毅抬手截斷金明哲的話：“金社長，您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想必很不容易吧。我記得那個叫金成煥的人，他的遺作可挺有意思。”說著，田毅調出手機裏由腦海中係統提供的錄像。畫麵中，1983年的首爾地下室，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正對著鏡頭聲嘶力竭地嘶吼：“他們把我父親釘在漁船龍骨上，還往他嘴裏灌辣椒水！就因為他是朝鮮族！”
    看到這一幕，金明哲的臉色瞬間變得刷白。他怎麽可能認不出，那時他已經20歲了，錄像裏的男人正是他失蹤了二十多年的父親，而父親口中嘶吼的，就是他的爺爺。
    “上海能給予您的，首爾給不了。”田毅將全智賢按向落地窗。浦東璀璨的霓虹燈光映照在她的瞳孔裏，仿佛炸開了一片絢爛的煙火。“全智賢小姐，不，我還是叫你王智媛小姐吧。你告訴你們的金社長，上海比首爾那個大農村是不是漂亮多了，作為朝鮮人，你心裏是怎麽想的呢？”
    田毅咬著少女的後頸，繼續說道：“知道為什麽我們要建立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嗎？隻有實現民族大融合，才是走向高等文明的正途。你們韓國那套所謂的純血論……”田毅突然掰過全智賢的臉，“不過是美國大兵留下的種馬思維罷了，大融合可不包括不同人種之間的胡亂混合，畢竟那本質上隻是雜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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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明哲盯著滲入三文魚肌理的醬油漬，眼神空洞，仿佛看到了他父親身上流淌的鮮血。他聲音顫抖地問道：“您到底想要什麽？韓國法律禁止外資……”
    田毅站起身來，拍了拍與穿著高跟鞋後和他差不多高的全智賢，示意她跪下。全智賢心領神會，順從地解開田毅的皮帶。田毅看著金明哲，冷冷地說：“朝鮮族人在韓國差不多有百萬之眾吧。做人呐，要有主人翁精神……我要你們在明洞主推的‘七日童顏針’，給中國人使用時要三次就能見效，而給韓國人用一次就行——這就是打開韓國市場的重磅武器。”
    “你瘋了！這是聯合國禁運物資……”金明哲忍不住怒斥道。
    “什麽禁運物資，這不過是底層人民反抗的呐喊罷了。聽聽你們朝鮮祖先的嘶吼吧，你們這些做子孫的，要學會中國文化中的傳承精神，隻有這樣，才能站在韓國的巔峰。”
    當夜，在四季酒店的總統套房裏，田毅將紅酒淋在海女樸智妍的頭頂。女孩匍匐在地毯上，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著地上的紅酒。浴室裏傳來全智賢的嘔吐聲，她正用手指摳著喉嚨催吐，化妝棉根本堵不住從鼻腔噴出的粉紅藥丸——那是韓國經紀公司為藝人特製的食欲抑製劑。
    就在這時，田薇婭走了進來，從公文包裏拿出兩女的婦科檢查報告。報告顯示，兩女子宮內膜薄得如同保鮮膜一般，脆弱不堪。
    田毅踩著樸智妍散落的頭發，撥通電話：“金社長，你們送來的貨品可有瑕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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