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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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不斷地翻閱和比對,他的眉頭漸漸皺起,像是一座緊鎖的山峰,藏著無數的疑惑。一個完整的利益輸送鏈條在他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
    “原來如此。” 趙承平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仿佛是在揭開一個隱藏許久的秘密。“高育良利用自己手中的職權,為山水集團大開綠燈,謀取了不少項目便利。而高衝明這個爪牙,就負責具體操作,把那些非法所得通過公司業務進行洗白。” 他用筆在本子上快速記錄著,每一筆都仿佛帶著對腐敗行徑的憤怒,筆尖在紙張上劃過,發出 “沙沙” 的聲響,像是在控訴著這些黑暗的勾當。
    “之後,再通過海外賬戶轉移……” 趙承平繼續說著,手指重重地敲了敲那幾頁記錄海外賬戶資金流轉的文件,每一次敲擊都帶著力量與疑惑。
    可當他深入思考整個鏈條的末端時,臉上的表情卻變得異常複雜。原本緊鎖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眼中的疑惑如洶湧的潮水般蔓延開來。
    “但是,高育良卻是清白的?” 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帶著難以置信
    趙承平緩緩坐回那把掉了漆的木椅上,像是被一股無形的疲憊拖拽著。身子重重地靠向椅背,那老舊的木椅不堪重負,發出一陣輕微的吱呀聲,仿佛在替他發出無奈的歎息。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目光再次投向桌上那堆積如山的證據。那一堆文件,紙張已微微泛黃,邊角也因反複翻閱而卷曲,像是飽經滄桑的戰士,卻仍未幫他取得最後的勝利。
    他眉頭緊鎖,眼神裏滿是不甘與焦灼。這些日子以來,他和侯亮平東奔西走,費盡心血才收集到這些線索。
    每一次奔波,每一次小心翼翼地獲取證據,都如同在懸崖邊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前功盡棄。從銀行轉賬記錄裏發現高衝明與山水集團千絲萬縷的資金往來,那密密麻麻的數字仿佛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線,看似能編織出真相的大網,卻總差那麽關鍵的幾針;到在山水集團檔案室裏找到那幾張被撕碎又精心拚湊的會議記錄,他仿佛看到了曙光,可最終那微弱的光還是漸漸黯淡。每一項證據都像是一把小小的鑰匙,可始終無法打開那扇通往高育良犯罪鐵證的大門。
    “到底還缺什麽呢?” 趙承平低聲自語,聲音裏透著疲憊,那聲音輕得仿佛會被空氣瞬間吞噬。
    他站起身,在狹小的房間裏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很沉重,地板被他的腳步震得微微顫抖。他回想起之前的每一次調查行動,每一個與高育良相關的細節都在腦海中飛速閃過。那些在陰暗角落的秘密交談,那些看似不經意的眼神交匯,可每一次深入探究,都像陷入了一團迷霧,找不到出口。
    高育良行事向來謹慎,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總是巧妙地隱藏在幕後操縱一切。他的每一個決策,每一次指示,都經過精心的策劃,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黑暗中撥弄著棋局。高衝明不過是他推到台前的棋子,所有的非法操作都通過高衝明來進行,自己則躲在陰影裏,看似與這些腐敗行為毫無關聯。高衝明就像一個忠誠的傀儡,按照高育良的指令,將黑錢在各個賬戶間流轉,將非法的勾當披上合法的外衣。
    趙承平又一次翻開那些記錄著高衝明洗錢手法的文件,手指停留在那幾行描述資金從高衝明賬戶流入山水集團項目的記錄上。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幾行字,仿佛想要從紙張的紋路中摸出真相。“高衝明不過是個執行者,可高育良到底是怎麽給他下指令的呢?”
    他喃喃著,眼神中滿是思索,那眼神就像一潭深邃的湖水,藏著無盡的疑惑和探尋。
    他走到窗邊,拉開那已經褪色的窗簾,窗簾的邊角破損,輕輕飄動著,像是一麵破舊的旗幟。
    外麵狹窄的小巷裏空無一人,陽光努力地穿過層層疊疊的房屋間隙,灑下幾縷微弱的光。那光線在地麵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忽明忽暗。他的思緒也像這光線一樣,努力地想要穿透重重迷霧,找到那關鍵的證據。可那些迷霧就像高育良設下的重重防線,堅固而難以突破。
    這時,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尖銳的震動聲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刺耳。是侯亮平打來的電話。趙承平快步走過去,每一步都帶著一絲急切,仿佛那電話鈴聲是希望的召喚。他按下接聽鍵,急切地說道:“亮平,我這邊還是沒找到高育良直接參與的證據,你那邊怎麽樣?”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期待,期待侯亮平能帶來好消息。
    電話那頭,侯亮平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疲憊,仿佛被沉重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
    “老趙,我也一樣。我把高育良身邊的親信都查了個遍,他們嘴巴都很嚴,沒有一個肯吐露半點關於高育良犯罪的信息。高育良肯定早就給他們打過招呼了。” 侯亮平的話語中透著無奈,那些親信就像被高育良施了魔咒,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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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承平歎了口氣,那歎息聲悠長而沉重,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鬱悶都吐出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那不斷襲來的頭痛。“這個高育良,真是老奸巨猾。”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帶著憤怒。
    目光再次落向桌上那幾張從山水集團檔案室裏費盡周折才拚湊完整的會議記錄。
    那上麵 “按領導指示處理資金” 的字跡,此刻仿佛是一個個嘲諷的符號,張牙舞爪地挑釁著他。那幾個字在他眼中變得扭曲,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為力。
    他緩緩坐回椅子,手指輕輕摩挲著記錄紙的邊緣,紙張因年代久遠而微微泛黃,觸感粗糙。“那些會議記錄雖然提到了‘領導指示’,可這‘領導’到底是誰呢?” 他喃喃自語,聲音裏滿是無奈與不甘。雖然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個 “領導” 極有可能就是高育良,但沒有明確指向,這些記錄便如同一把沒有開刃的劍,無法給予高育良致命一擊。
    思緒正亂時,桌上的另一遝文件映入眼簾,那是關於高衝明的審訊記錄。那遝文件的邊角已經被磨損得發白,可見被翻閱的頻繁程度。
    高衝明被抓已有時日,審訊室的燈光不知亮了多少個日夜,可他就像一塊頑石,咬緊牙關,什麽都不說。審訊室裏,審訊人員的循循善誘、拍桌怒吼,在高衝明那冷漠的麵容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心裏清楚,高衝明如此頑固,背後必然是高育良給了他極大的壓力和承諾。高育良一定是向高衝明許下了榮華富貴的諾言,或者是用高衝明家人的安危來威脅他,才讓他甘願做一個沉默的堡壘。
    案件陷入僵局,高衝明的嘴像被焊死一般,會議記錄又缺乏關鍵指向,每一項難題都如巨石般壓在心頭。
    但他骨子裏那股絕不認輸的勁兒被徹底激發,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暗暗發誓一定要揪出高育良的狐狸尾巴。
    “必須找到更直接的證據才行!” 他轉身回到桌前,目光掃過那些已經被反複翻閱、邊角起皺的文件,腦海中迅速盤算著新的調查方向。
    突然,他眼睛一亮,高育良的日常行程像一道光,在他混沌的思緒中閃現。
    “從高育良的日常行程入手,或許能發現什麽異常。” 他一邊自言自語,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他深知,想要從狡猾如狐的高育良身上揪出腐敗的鐵證,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迅速製定好調查計劃,每一個環節都考慮得細致入微,仿佛在編織一張緊密的大網,誓要將高育良的秘密行徑盡數捕獲。計劃既定,他立刻如一名潛伏的獵手,展開了對高育良日常行程的跟蹤觀察。
    那些日子裏,城市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趙承平默默跟隨的身影。他就像一個沉默的影子,小心翼翼地跟隨著高育良的行蹤。他特意挑選了一身樸素且不起眼的衣服,那衣服的顏色灰暗得如同老舊的牆壁,款式也是最普通不過的樣式,仿佛在人群中隨時都會被淹沒。一頂破舊的棒球帽壓得低低的,幾乎遮住了他大半個臉龐,隻露出那雙時刻保持警覺的眼睛。那雙眼如同銳利的鷹眼,透著冷靜與堅毅,不放過高育良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
    為了不被發現,趙承平可謂費盡心思。他常常像一隻敏捷的狸貓,躲在街角的報刊亭後。報刊亭裏彌漫著油墨的香氣,各種報紙雜誌堆積如山。
    他裝作翻閱報紙的路人,眼睛卻透過報紙的縫隙,緊緊盯著高育良的身影。有時候,他又會藏身於停著的車輛旁,車身冰冷的金屬觸感傳遞到他的手上,他屏氣凝神,聽著周圍的動靜,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亦或是巧妙地混雜在人群之中,隨著人流的湧動而移動,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玄機,遠遠地注視著高育良的一舉一動。
    幾天的跟蹤觀察下來,趙承平的身體已經十分疲憊。長時間的蹲守,讓他常常保持著一個姿勢,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酸痛不已。
    每一次變換位置,都需要他迅速而謹慎地行動,這讓他的神經時刻處於緊繃狀態。眼睛也因長時間高度集中,布滿了血絲,像是布滿了紅色的蛛網,幹澀得仿佛隨時都會冒出火來。但他心中那股堅定的信念始終支撐著他,那信念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屹立不倒。他絕不放棄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因為他清楚,每一個細微的線索都可能是打開高育良腐敗黑幕的關鍵鑰匙。
    隨著觀察的深入,一個規律逐漸浮出水麵。趙承平發現高育良最近總是請假,而且每次請假的時間都很固定,基本是每周三下午。
    這個發現就像一道閃電,劃過趙承平的心頭。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事絕不簡單。在這看似規律的請假背後,極有可能藏著與腐敗勾當相關的秘密。高育良向來謹慎,這樣規律的行程背後,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趙承平仿佛已經看到了隱藏在黑暗中的那隻黑手,正在操控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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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他決定將更多的精力聚焦在周三下午,對高育良展開重點盯梢。每到這一天,趙承平便早早做好準備,換上那身洗得有些發白、毫不起眼的衣服,戴上頂破舊的棒球帽,把自己偽裝得如同街邊最普通不過的路人。他的眼神裏卻透著與這裝扮不符的銳利光芒,緊緊鎖定著高育良的一舉一動。他就像一名等待獵物出現的狙擊手,耐心而專注地等待著高育良的行動。
    又一個周三來臨,城市的街道上,車輛川流不息,喇叭聲、刹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嘈雜的城市交響樂。趙承平像往常一樣,遠遠地綴在高育良的車後。他巧妙地利用著其他車輛做掩護,時而跟在一輛大型貨車後麵,借助貨車龐大的車身遮擋自己的視線;時而又跟在一輛轎車後麵,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安全又不會跟丟的距離,眼睛緊緊盯著高育良座駕的尾燈,那紅色的燈光就像一個指示標,引領著他的追蹤。
    高育良的座駕平穩地行駛著,起初的路線並無異常,和平時上下班的路線相差無幾。
    趙承平心中還暗暗猜測,也許今天會和以往一樣無功而返。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失落,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依然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前方。
    然而,當車子漸漸駛離繁華的市區,朝著城郊方向拐去時,趙承平的心猛地一緊。
    他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響警鍾。他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方向盤。
    隨著道路越來越偏僻,兩旁的建築也逐漸稀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荒蕪的土地和零星的幾棵枯樹。
    那些枯樹在寒風中孤獨地挺立著,枝幹扭曲,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荒涼。高育良的車最終停在了一個偏僻小區的門口。
    趙承平心頭一驚,這個小區地處城郊,位置隱蔽,周邊環境冷清,鮮有人往來。
    小區的圍牆高大而斑駁,上麵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有些陰森。
    他迅速將車停在不遠處的一個拐角,借著幾棵大樹的遮擋,觀察著高育良的動向。
    高育良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那棟老舊居民樓走去。他身著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皮鞋踏在樓前坑窪不平的道路上,濺起星星點點的泥水,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從容的姿態。這棟樓在周圍冷清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被時光遺忘的角落。外牆的石灰大片剝落,裸露出斑駁的磚塊,像是歲月刻下的傷痕,見證著無數的風雨滄桑。窗戶上的玻璃有的破碎,用塑料布簡單地遮擋著,在微風中瑟瑟作響,發出 “嘩啦嘩啦” 的聲響,好似在低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樓前的道路坑窪不平,積著一些雨水,反射著黯淡的光,像是一雙雙憂鬱的眼睛,凝視著這個寂靜的世界。
    躲在不遠處車內的趙承平微微眯起眼睛,陽光透過車窗的縫隙灑在他緊繃的臉上,在臉頰上留下一道光影。
    他全神貫注,努力捕捉著高育良的每一個動作。隻見高育良走到樓前,目光隨意地掃過樓前雜亂堆放的破舊自行車和散發著異味的垃圾桶,然後熟練地側身穿過,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徑直走進了單元門。趙承平的心跳陡然加快,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 —— 這棟樓裏,藏著高育良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秘密,或許就是能將高育良腐敗罪行昭告天下的關鍵證據。
    他迅速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型望遠鏡,手指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匆忙地調好焦距。透過車窗玻璃,他仔細觀察著樓道內的情況。
    高育良的身影在昏暗的樓道裏逐漸模糊,隻能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在向上移動。樓道裏的燈光昏黃而黯淡,像是隨時都會熄滅。
    趙承平緊緊握著望遠鏡,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最終,他看到高育良在三樓停了下來,身影在一扇門旁停頓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打開了左邊的一扇門。門緩緩地打開,發出 “吱呀” 的聲響,隨後 “砰” 的一聲關上,徹底切斷了他的視線。
    趙承平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住。他趕緊拿出筆記本,手有些顫抖地寫下:“城郊偏僻小區,老舊居民樓,三樓左戶。”
    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力氣刻上去的,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構思著接下來的調查計劃。他知道,這僅僅是揭開謎團的第一步,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未知和挑戰。
    接下來的幾天,趙承平像一隻不知疲倦的獵犬,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對這個小區的調查中。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驅散夜色的涼意,小區裏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像是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薄紗。趙承平便早早地來到小區附近,找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那是小區拐角處一輛廢棄的麵包車後麵。他蜷縮在那裏,身上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夾克,顏色灰暗得如同周圍的牆壁。頭上戴著頂破舊的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他的半張臉。手裏拿著一份當天的報紙,佯裝成在路邊看報打發時間的閑人。他的眼神卻像雷達一般,敏銳地捕捉著每一個細節。小區裏的居民們陸陸續續地出門,有提著菜籃子去買菜的大媽,有背著書包去上學的孩子,還有穿著工作服去上班的年輕人。趙承平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們的表情、穿著和舉止,試圖從中發現一絲與高育良有關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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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陽光灑滿了整個小區,孩子們在空地上嬉笑玩耍,老人們坐在樹蔭下聊天。趙承平穿梭在小區狹窄的過道間,與居民們閑聊。他時而裝作迷路的路人,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向大爺大媽打聽樓號:“大爺,麻煩問一下,這小區的 3 號樓怎麽走啊?我找個人,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大爺熱情地抬起手,給他指了路,還順便聊了幾句小區的情況。他時而又扮成社區問卷調查的工作人員,拿著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微笑著與年輕夫婦拉家常:“您好,我們在做一個社區滿意度的調查,耽誤您幾分鍾時間可以嗎?” 年輕夫婦很配合,一邊回答問題,一邊也會抱怨幾句小區的不足。他巧妙地引導著話題,旁敲側擊地詢問這棟老舊居民樓的情況。小區裏的居民們大多熱情好客,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家長裏短。他了解到,這棟樓裏住的大多是退休的工人、小商販和普通上班族,大家過著平淡而簡單的生活。有的居民會抱怨樓道的燈光太暗,晚上下樓的時候很不方便;有的則會吐槽小區的衛生狀況,垃圾清理不及時,夏天的時候味道很大。可無論怎麽聊,都沒發現有什麽特別之處。
    夜晚,當小區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月光如水般灑在地麵上,給整個小區披上了一層銀紗。趙承平依然沒有放鬆警惕。他借著月光的微光,像一個幽靈般繞著居民樓仔細觀察。他輕手輕腳地走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驚擾了這片寧靜,也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他查看樓後的窗戶是否有異常的燈光閃爍,眼睛緊緊盯著窗戶,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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