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表麵的漆已經剝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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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傾聽是否有可疑的聲音傳出,耳朵豎得高高的,捕捉著每一絲聲音。周圍安靜極了,隻聽到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和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可他知道,在這平靜的表象下,可能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然而,盡管他費盡心思,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與高育良腐敗相關的明顯線索。
    可高育良每周都雷打不動地來這裏,這一事實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趙承平的心頭。
    他坐在小區附近的一個小公園裏,公園的長椅有些破舊,表麵的漆已經剝落了不少。
    他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長椅的扶手,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和自己的內心對話。
    “高育良這麽謹慎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頻繁來這兒,肯定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藏在這看似普通的樓裏。” 他低聲自語,
    最終,一股強烈的使命感和對真相的執著驅使他下了決心:冒險一次,趁高育良不在的時候,去那棟樓附近轉轉,說不定能找到新的線索。
    他提前通過各種渠道,摸清了高育良的大致日程安排,選了一個他大概率不會出現的時間段。
    清晨,天剛蒙蒙亮,趙承平就早早地來到了樓下。他身著一件普通的灰色外套,頭戴一頂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他大半張臉。
    脖子上掛著一副看似普通的耳機,實際上是微型通訊設備,方便他隨時與侯亮平保持聯係。
    這一整天,趙承平就像一尊雕塑般蹲守在樓前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角落裏堆滿了雜物,有破舊的紙箱、生鏽的自行車零件,他巧妙地將自己隱藏其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烈日高懸,熾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烘烤著大地,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他卻顧不上擦拭,眼睛始終緊緊盯著那扇承載著秘密的單元門。
    到了中午時分,趙承平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但他依舊不敢離開半步。偶爾有居民進出,他都會仔細打量一番,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大半天的時間在這種高度緊張的等待中悄然溜走,就在他幾乎要感到失望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了。
    那是一個中年婦女,她身材微胖,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碎花連衣裙,腳上是一雙舊布鞋。她手裏提著一個菜籃子,裏麵裝滿了新鮮的蔬菜和魚肉,正不緊不慢地朝著那棟樓走來。趙承平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挺直了身子,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隻見她熟練地打開單元門,走了進去。沒過多久,她又從樓裏出來,手裏多了一袋垃圾,將垃圾扔進了樓前的垃圾桶後,再次返回樓內。
    趙承平在心裏暗自思忖,這個中年婦女頻繁出入高育良去的那戶,她和高育良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憑借多年的辦案經驗和敏銳的直覺,趙承平覺得這女人可能是高育良的親戚或者熟人。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如果能掌握張桂蘭和高育良的關係證據,說不定就能撕開高育良腐敗案的突破口。
    於是,在一次張桂蘭外出倒垃圾的時候,趙承平迅速舉起藏在衣袖裏的微型相機。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盡量平穩地調整焦距,趁著張桂蘭轉身的瞬間,“哢嚓、哢嚓” 幾聲,偷偷拍了幾張照片。每按一次快門,他的心就揪緊一下,生怕被發現。拍完後,他快速將相機藏好,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
    回到臨時住處後,趙承平顧不上休息,立刻投入到對張桂蘭的調查中。他坐在堆滿文件的桌前,電腦屏幕散發的光照在他疲憊卻又堅毅的臉上。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和渠道,接入了相關的信息係統。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隨著調查的深入,關於張桂蘭的信息逐漸清晰起來。原來,張桂蘭是個普通職工,在一家工廠裏做了多年的流水線工人。
    她工作勤勤懇懇,生活圈子簡單,社交活動也很少。趙承平仔細比對了張桂蘭和高育良的各種信息,
    包括工作往來、社交記錄、親屬關係等,但結果卻讓他有些沮喪 —— 和高育良沒有明麵上的關係。
    直覺告訴他,這裏頭肯定有貓膩。高育良行事向來謹慎詭秘,說不定是故意布下這樣的障眼法,利用張桂蘭看似普通的身份來掩蓋不可告人的勾當。
    於是,趙承平抖擻精神,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對張桂蘭的盯梢之中。他像一個不知疲倦的獵人,重新鎖定了自己的獵物。接下來的日子裏,張桂蘭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清晨,天色尚暗,城市還未完全從沉睡中蘇醒。趙承平早已在張桂蘭居住的樓前隱蔽好身形。不一會兒,張桂蘭像往常一樣,穿著樸素整潔的工作服,從單元門裏走了出來。她的步伐不緊不慢,神色平靜,手裏拎著一個簡單的布包。趙承平遠遠地跟著,保持著合適的距離,藏身於街邊的車輛、店鋪之後,像影子一樣悄然相隨。
    張桂蘭徑直走向公交站,上了一輛開往工廠方向的公交車。趙承平也趕緊跳上另一輛能跟隨路線的車,透過車窗緊緊盯著她的身影。在公交車上,張桂蘭安靜地坐著,目光看著窗外,偶爾會和身旁熟悉的乘客寒暄幾句,內容也不過是家長裏短、柴米油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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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工廠,張桂蘭便一頭紮進忙碌的流水線工作中。趙承平則在工廠附近找了個可以觀察的地方,一邊留意著工廠大門的動靜,一邊拿出筆記本,詳細記錄張桂蘭的出勤時間、與同事的交流情況等。一天的工作結束,張桂蘭隨著下班的人流走出工廠,依舊是那副平淡從容的模樣,前往菜市場挑選一些簡單的食材,然後回家。
    日子一天天過去,趙承平發現張桂蘭的生活就像時鍾的指針一樣規律。除了上班下班,偶爾的消遣就是在小區樓下和鄰裏們聊聊天、打打小牌。但他始終沒有放鬆警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細節。
    有一天,張桂蘭的日常行程出現了一點變化。她在下班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朝著銀行的方向走去。趙承平心中一緊,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更加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走進銀行後,張桂蘭在櫃台辦理了一些簡單的業務,好像隻是存了一點錢。趙承平在銀行外透過玻璃觀察著她的舉動,心中暗自揣測,這看似普通的存錢行為背後,會不會隱藏著什麽秘密呢?是不是高育良利用她的賬戶進行資金轉移?
    他等到張桂蘭離開銀行後,迅速進入銀行,找到一個相熟的工作人員,簡單詢問了一下張桂蘭的業務情況。
    得到的答複是,張桂蘭隻是普通的日常存錢,並沒有異常的大額資金往來。
    盡管張桂蘭的日常表現看似毫無破綻,生活規律得就像精準運轉的時鍾,每日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買菜、回家,與鄰裏的交流也盡是些家常瑣事,但趙承平沒有絲毫放棄的念頭。高育良每周雷打不動地前往那個小區,那從容的步伐、篤定的神情,背後必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原因。而張桂蘭,無疑是解開謎團的關鍵一環,像一把可能打開秘密之門的鑰匙,就握在眼前卻還未發揮作用。
    他在狹小的臨時住所裏來回踱步,那空間本就不大,每一步都顯得急促而沉重,地板被他的腳步震得微微顫動,仿佛也在承受著他內心的焦灼。“一定是哪裏忽略了,張桂蘭身上肯定還有沒被發現的線索。” 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低沉卻充滿不甘,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這未知的謎團捏碎。
    思索片刻後,他下定決心,要再深入調查一下張桂蘭的背景,從那些容易被人忽視的角落挖掘真相。趙承平迅速行動起來,他清楚時間緊迫,高育良隨時可能察覺到危險而轉移或銷毀證據。他動用起自己多年來積攢的人脈和資源,這些關係就像他手中的武器,在關鍵時刻能披荊斬棘。他聯係上了在銀行係統工作的一位老相識,這位老友曾在以往的調查中幫過他不少忙,兩人在多次合作中建立了深厚的信任。
    電話接通,聽筒裏傳來 “嘟嘟” 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趙承平壓低聲音,言辭懇切地說道:“老夥計,這次又得麻煩你了。我在查一個案子,關乎一個大貪官,這案子影響重大,可能牽扯到巨額的腐敗資金。我需要查一下張桂蘭的銀行流水,你看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他的聲音中透著焦急與期待,仿佛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光亮。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空氣仿佛凝固了,趙承平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隨後傳來老友略帶猶豫的聲音:“老趙,這事兒違反規定啊,被發現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老友的話讓趙承平心裏一緊,但他早有準備。趕忙說道:“我知道這事兒為難你,可這案子關係重大,關乎揪出一個大貪官,你就當是為了正義出手吧,我保證不會給你惹麻煩。這不僅是為了我,更是為了維護法律的公正和社會的公平,要是讓這種貪官逍遙法外,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受到傷害。” 他的語氣誠懇而堅定,希望能打動老友。
    老友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仿佛承載著許多無奈和擔憂。最終還是答應了:“行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冒次險,不過你可得盡快把事兒了結。” 得到老友的應允,趙承平心中湧起一絲感激,同時也更添了幾分責任。他知道老友是冒著巨大的風險幫他,自己必須盡快從這銀行流水中找到關鍵線索。
    等待結果的那幾個小時,對趙承平來說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時間仿佛被放慢了無數倍。他在房間裏坐立不安,一會兒翻開之前的調查筆記,那紙張已經有些泛黃,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他的調查思路和發現,試圖從中找到新的靈感,希望能從過往的線索中串聯起新的突破口;一會兒又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發呆。街上的人們來來往往,各自忙碌著自己的生活,而他卻被困在這緊張的等待之中。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煎熬他的內心,他的手心滿是汗水,後背也被汗水濕透,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終於,老友打來電話,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刻,趙承平幾乎是撲過去抓起聽筒。老友聲音中透著一絲緊張:“老趙,我查到了,張桂蘭的銀行流水有點不正常。她每個月都會收到一筆錢,數額不大不小,但來源不明。” 趙承平的心猛地一緊,這果然和他的猜測有些相符,這條線索像是黑暗中的一縷微光,讓他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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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更奇怪的是,當趙承平進一步查看交易詳情時,發現張桂蘭的賬戶每隔幾個月就會有一筆大額支出。那些數字如同一個個沉重的砝碼,壓在趙承平的心頭。他放大了交易詳情,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仿佛要把那一串串數字看穿,眼神中透著專注和疑惑。這些支出的金額少則幾萬,多則數十萬,對於一個普通流水線工人的收入水平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而且,錢都轉到了一個海外賬戶。那賬戶的名稱被加密處理,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神秘黑洞,吞噬著這些來曆不明的資金,讓人捉摸不透其中的玄機。
    趙承平的手指不自覺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洗錢這個詞如同閃電般劃過。那些不明來源的收入,加上這巨額的海外轉賬,種種跡象都指向了一個可能 —— 這是洗錢的操作。
    認定張桂蘭的賬戶交易存在洗錢嫌疑後,趙承平深知,要想驗證自己的猜想,就必須掌握更多確鑿的證據。於是,他迅速調整了調查策略,將重點放在跟蹤張桂蘭的日常活動上。
    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驅散城市的夜色,趙承平就已早早潛伏在張桂蘭居住的小區附近。他身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灰色風衣,頭戴一頂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他銳利的雙眼。脖子上掛著一副普通的墨鏡,進一步掩飾著自己的身份。他的身影融入了街邊稀疏的人群中,像一隻悄然蟄伏的獵豹,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當張桂蘭像往常一樣從單元樓裏走出來時,趙承平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悄然跟在她身後。張桂蘭的步伐不緊不慢,表情平靜,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身後那如影隨形的目光。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趙承平發現張桂蘭去銀行的頻率明顯高於一般人。每次她走進銀行,趙承平都會找一個隱蔽的位置,密切注視著銀行的出入口。透過銀行的玻璃門,他能隱約看到張桂蘭在櫃台前辦理業務的身影。
    有一次,張桂蘭走進了一家位於街角的銀行。趙承平迅速穿過街道,躲在對麵一家咖啡店的角落裏,佯裝翻閱報紙,實則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銀行的動向。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張桂蘭從銀行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空的手提包。趙承平心中一動,立刻起身,裝作不經意地朝著銀行走去。
    他走進銀行,來到剛才張桂蘭辦理業務的櫃台前,向工作人員詢問:“您好,我剛才好像看到一位女士在您這兒存了錢,我想谘詢下咱們銀行大額現金存款的相關手續。” 工作人員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先生,這涉及客戶隱私,我不能透露。不過如果您要辦理存款業務,不同金額的手續規定是……” 趙承平連忙打斷工作人員的話,笑著說:“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我就是提前了解下,謝謝啊。”
    走出銀行,趙承平越發覺得張桂蘭的行為可疑。他繼續跟蹤,發現張桂蘭每次去銀行,基本都是存現金。
    而且,那些現金的金額和頻率都不太正常。
    他在心中暗自分析:高育良極有可能是通過張桂蘭這個中間人,把黑錢洗白。
    他快步回到自己那間狹小的臨時住所,房間裏堆滿了各種調查資料,紙張散落一地。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攤開筆記本,一邊翻閱著這些天記錄的張桂蘭的活動細節,一邊在腦海中梳理著整個過程。張桂蘭,就像一枚被精心放置在棋局中的棋子,承擔著至關重要的一環。她負責接收現金,那些來源不明的現金,很可能就是高育良腐敗所得。高育良憑借自己的權力和人脈,將黑錢分散,然後通過某種秘密渠道交到張桂蘭手中。也許是在某個昏暗的小巷,也許是在人潮湧動的商場,兩人以極其隱蔽的方式完成交接,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趙承平的手指在筆記本上輕輕滑動,目光停留在張桂蘭頻繁出入銀行的記錄上。張桂蘭接收現金後,再通過正規渠道存進銀行。她每次去銀行,都裝作普通儲戶,神態自若地辦理存款業務。銀行的工作人員或許隻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存錢者,絲毫不會察覺到這些現金背後隱藏的罪惡。她就像一個熟練的演員,在這個洗錢的舞台上,完美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將黑錢一點點地混入正常的金融體係中。
    而最後一步,將錢轉移到海外。
    為了找到更直接的證據,坐實高育良借張桂蘭之手洗錢的罪行,趙承平猶如一位即將發起最後衝鋒的戰士,深知必須來一次 “守株待兔”。這是一場與時間和耐心的較量,更是與狡猾對手的終極對決。他緊咬著牙關,腮幫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凸起,眼神裏透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仿佛兩簇燃燒的火焰,要將一切黑暗與罪惡灼燒殆盡。他在心底暗暗發誓,哪怕付出再多艱辛,也要揪出他們的把柄,讓高育良這隻老狐狸再也無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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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數日不分晝夜的奔波與細致入微的勘察,趙承平終於在張桂蘭家附近找到了一個絕佳的隱蔽位置。那是一條狹窄小巷的盡頭,像是被城市遺忘的角落。小巷兩旁的牆壁斑駁陸離,牆皮脫落處露出灰暗的磚塊,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盡頭處的廢棄倉庫,猶如一頭沉睡的巨獸,靜靜蟄伏在那裏。倉庫的門半掩著,發出 “吱呀” 的聲響,在寂靜的小巷裏回蕩,仿佛在發出神秘的召喚。牆壁上爬滿了墨綠色的藤蔓,層層疊疊,交織纏繞,宛如一張天然的大網,給倉庫披上了一層難以察覺的偽裝。從倉庫的一扇破窗戶望出去,視野剛好能將張桂蘭家的大門盡收眼底,每一個進出的身影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趙承平連續盯了好幾天,每一天都像是一場漫長的煎熬。清晨,當第一縷曙光還未完全照亮大地,他就已悄悄潛入倉庫,在陰暗潮濕的角落裏安頓下來。他的動作輕緩而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打破這寧靜的氛圍,暴露自己的行蹤。白天,烈日高懸,倉庫裏悶熱得如同蒸籠。陽光透過破窗戶的縫隙,灑下一道道刺眼的光線,灰塵在光束中肆意飛舞。汗水不停地從他的額頭滾落,濕透了他的衣衫,黏糊糊地貼在身上,讓他渾身難受。但他不敢有絲毫的動彈,隻是緊緊地盯著張桂蘭家的大門,眼神中透著專注與堅定。偶爾有幾隻蒼蠅在他耳邊嗡嗡作響,像調皮的精靈,不斷騷擾著他的神經,可他隻能強忍著煩躁,繼續堅守崗位。他的肚子餓得咕咕叫,卻隻能啃上幾口早已準備好的幹麵包,喝上幾口水來充饑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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