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出發了。
    對於這次的接人，陳暮並沒有意識到什麽風險。
    最近一段時間，港島的人也沒有盯梢每天中午的送海鮮的漁船了。
    王總那邊也沒有察覺到海鮮舫外有任何的警方盯梢。
    同時，港島那邊也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行動。
    而且，並不需要陳暮去海鮮舫接人。
    王總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也是會用船將人送到公海。
    陳暮直接在公海接人就行。
    安全係數在陳暮看來，還是拉滿的。
    當然，為了安全，陳暮這次出行，則是在自己的水分身空間裏，灌滿了海水。
    在陸地上，用處不大。
    除非是密閉空間，不過海水傾瀉而出，最多將人衝走一段距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但是在大海上就不同了。
    遇到危險，不用衝別人，直接將陳暮衝到大海裏就行。
    隻要讓陳暮進入了海裏，那就不好意思了。
    陳暮就能在大海裏，懲罰一切敵人。
    所以，如今陳暮有了水分身之後，也不需要用一隻腳泡在水裏，來保持和大海的接觸了。
    至於說不和大海接觸，如何召喚水分身，那簡單。
    將水分身空間裏的水一直緩慢釋放出來，通過陳暮的手，一直流淌到大海裏。
    陳暮測試過，隻要保持每小時1立方米的速率，就能讓陳暮保持著完全操控狀態。
    1小時1立方米的流速，陳暮水分身空間裏10立方米的容量，可以保證10小時的續航。
    至於1小時1立方米的流速多快，普通人家裏的淋浴，每小時流速不過600升。
    也就是比普通人家裏的淋浴水流再大一點，就差不多是陳暮需要保持的流速。
    手隻需要放在船沿邊，然後水就自然而然從手指那流淌下去。
    這一刻，陳暮都感覺自己仿佛《天龍八部》裏麵，段譽和喬峰拚酒時，使用‘六脈神劍’去拚酒的招式了。
    當然，他那是將體內的酒精，順著少澤劍流出來。
    陳暮這隻能將水分身空間裏的水通過身體流淌出來，兩者區別還是很明顯。
    但是如今陳暮的駕駛體驗感卻極佳。
    不像以前，非得一隻腳伸出去，接觸到海麵，那太別扭了。
    巨人化的水分身托著陳暮的漁船，一路寂靜無聲，又神速無比地在夜晚，抵達了公海。
    此刻，王總已經親自帶著那六名來自漁民村的廚師，乘坐快艇出海。
    本來這種事，他隨便安排一個人就行。
    但親自送，更顯誠意和交情。
    人情嘛，不就是這樣禮尚往來促成的嘛！
    “他們行動了！”港督請來的英國特種空勤團，早早就得到了消息。
    他們已經提前準備了快艇，進行設伏。
    地點，暫時不得安知。
    不過必然是公海。
    他們所要做的，就是盯上這艘快艇，然後等這批人上了陳暮接應的船後，再來將陳暮擒獲。
    至於為何不提前去，一是怕打草驚蛇。
    二，之前幾次港島的紀律部隊都失敗了。
    拋開港島紀律部隊的確水平不夠之外，陳暮的神秘，也讓特種空勤團保持了高度戒備。
    他們可不想出差來港島，結果在這條小水溝裏翻了船。
    所以，他們要等陳暮將人接走之後，再行動。
    那時，不管陳暮什麽情況，有什麽底牌，六個人在他手上，他就必然投鼠忌器。
    他們要抓的是陳暮，至於其餘六人，完全可以利用他們來脅迫陳暮就範。
    至於說強攻，直接抓人什麽的，那是最後什麽辦法都沒有，才采取的行動。
    但凡有更好的辦法，更輕鬆地選擇，他們都不會做莽夫。
    特種空勤團，單兵素養在全球都是排的上號的，但不代表做任何事，他們都要用暴力解決。
    “記住，在目標沒有將這六人接上船之前，絕不要行動。”特種空勤團隊長通過無線電通訊下達命令。
    一定要等人上了船後再動手。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當他們下海，尾隨王總等人之時，就已經被陳暮發現了。
    陳暮如今可以遠隔10公裏區域，就能操控水分身係統。
    在抵達碰頭地點後，陳暮就讓巨人化的水分身散開，留下一道水分身保護自己後，其餘九道水分身就去探測了。
    安全一直都是陳暮最為重視的。
    畢竟，被港島襲擊過兩次，還偶遇了美國海軍一次，如今再風平浪靜，陳暮也會謹慎小心。
    果然！
    當水分身靠近王總的快艇時，就發現了後麵一路尾隨的三艘快艇。
    不僅如此，水下居然還有四名水鬼。
    利用水下推進器，背負著氧氣瓶，進行一路跟蹤。
    陳暮眨眨眼。
    這還來？
    港島這是不死心啊。
    你們真是欺負我現在沒大炮是吧。
    你們給我等著！
    陳暮現在是沒了大炮。
    但是，這也是給了陳暮一個機會。
    等陳暮再悄無聲息弄到炮了，非得將你港督府給轟爛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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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筆賬先記著。
    不過，眼下先收點利息好了。
    三艘快艇，還有四名水鬼。
    陳暮也不廢話。
    直接先將四名水鬼沉了海。
    當然，陳暮是很溫柔的。
    四道水分身上去，脖子一擰，四名水鬼就死了。
    當然，一身裝備，還是得帶走的。
    這之前，很多裝備無法帶走，那是不好拿。
    如今，還怕帶不走？
    陳暮直接讓四道水分身過來。
    100節的航速，就幾公裏的距離，眨眼間的功夫就到了。
    連同四具水鬼的屍體一起，給收進了水分身空間。
    “叮！獲得四套全係列英國特種空勤團水下裝備，經驗+180萬。經驗。”
    陳暮驚訝。
    這麽值錢！
    這讓陳暮都心動了，想要立刻看看裏麵究竟是什麽玩意。
    不過算了，等回去後，再慢慢看。
    隨後，那快艇上一共還有12人。
    一艘快艇四人，三艘12人。
    這配置不太對啊！
    陳暮驚訝。
    這算下來，是15人了。
    飛虎隊一般是812人。
    這15人是個什麽情況？
    陳暮疑惑。
    不過沒關係，先沉海再說。
    三艘快艇，利用單個水分身沉海，容易惹出大的動靜。
    陳暮想了想，將所有水分身派遣過去，在水下進行了巨人化合體。
    隨後，趁其不注意，將最後一艘給拖入水中。
    這是直接吞入水中。
    沒有任何征兆，突然巨人化分身直接從水下顯形，然後將其拖入海水之中。
    一點泡泡都沒有，然後在水下，直接來了一個‘死亡擁抱’，將整艘快艇擠壓成一個鐵疙瘩。
    50噸的巨力，那可不是區區一艘小快艇可以承受的。
    當然，上麵的四名特種兵死亡，那血水四溢。
    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卻將附近海水染紅。
    不過如今是夜晚，那倒看不出來。
    一個大鐵疙瘩，直接沉入海底。
    陳暮標記了一下，等會再將其，算了。
    這都成鐵疙瘩了，裏麵的武器也都損壞了。
    沒用了！
    陳暮直接放棄了。
    反正飛虎隊的武器，自己那還有一些。
    畢竟，上次襲擊漁船，他們死了，武器可都是撿回來了。
    而那些武器，其實平常也用不上。
    畢竟，你在大陸內，縱然如今比較亂，但你平常也不能隨便開槍。
    而再過幾年，等進入90年代後期，尤其到了21世紀後，那就真的全麵禁槍了。
    哪怕獵槍，也都是受限的。
    當然，那防彈衣還是可以用上。
    萬一遇到事了，給曾阿牛他們穿上，那就能夠有效抵禦傷害。
    但已經足夠多了，太多，那容易出事。
    畢竟，這些東西來路不正，無法見光。
    不再想要貪圖港島紀律部隊裝備後，陳暮就更沒有顧慮了。
    巨人化水分身，再次將第二艘快艇吞沒。
    一口就吞了下去。
    無聲無息。
    至於眾人的尖叫，在水裏傳播不遠。
    還是‘死亡擁抱’，50噸的巨力，將這艘小快艇直接擠壓成鐵疙瘩。
    不過此刻，那最前麵一艘快艇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四周太安靜了。
    本來，他們已經采用了那種短途所用的靜音電動馬達。
    但是也有細微的聲音。
    隻不過距離稍微遠一點，就聽不見。
    可是，他們三艘快艇的距離，還是能勉強聽見一點點的。
    尤其今晚浪並不大，不可能完全聽不見聲音。
    這是怎麽回事？
    掉隊了？
    可是一旦掉隊也會通過無線電聯係。
    而不是這樣不見人影了，也沒有聯係一下。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第一艘快艇開始通過無線電聯係時，他們也沉了海。
    這一次，他們知道為何其餘兩艘快艇不見了。
    這是什麽玩意？
    水裏怎麽會有一個人形的怪物。
    但很快，快艇上四人，也失去了意識。
    還是一個鐵疙瘩。
    這樣，三個鐵疙瘩直接沉入海底，誰也發現不了。
    當然，人體的一些碎末組織，或許會漂浮到海麵之上。
    但是很快，就會被魚類吞噬掉。
    不會被人發現。
    陳暮伸個懶腰。
    這下，算是徹底解決麻煩了。
    看他們下次，還來不來找自己麻煩。
    當然，這筆賬先記住。等自己有炮了，非得把港督府給轟了不可。
    隨後，陳暮和王總碰頭了。
    “陳暮村長，人，現在完整而且地交給你。這一周，他們已經學會了基本的菜式。當然，擺盤方麵，是差許多。不過你這不是弄個家常菜的大食堂嘛，那就無所謂了。味道保證是我們海鮮舫地道的味道。”王總匯報說。
    “王總，多謝了。”陳暮笑說，“那我就先帶人走了。辛苦了。”
    “哈哈，客氣，客氣。有事電話聯係。”說完，王總揮揮手，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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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回到海鮮舫都沒有任何問題。
    王總驚訝，不過隨即又長籲一口氣。
    看來，這應該是港島那邊放棄了。
    不再去針對陳暮了。
    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然，王總是真的擔心陳暮，一不小心，就著了港島的道。
    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很快，陳暮這邊將六人送回了漁村。
    “休息一天，後天正式開始營業。你們六人，分成三班兩輪休製度。”陳暮解釋說，“每組兩個人，負責全天的一日兩餐，這樣，一日三餐有沒有問題？”陳暮問。
    “一日三餐沒問題。我們這一周，差不多學會了36種。當然，也有記不住的，不過王總很仗義，允許我們自己抄錄下來。我們對著我們的小炒本做，沒問題的。”一臉憨厚的麥大叔說。
    陳暮看向其餘五人。
    “哥哥仔村長，放心，沒問題的。”其餘五人也保證。
    “那這樣，你們自行搭配，每組兩人，負責一日三餐，工作24小時，然後休息兩天。這個工作時間有沒有問題？”陳暮問。
    “行啊！雖然累了點，但是我們有更多時間去幫村裏修房子，也能多賺點錢。”六人連連點頭。
    其實這樣的工作，說是工作24小時，但怎麽可能真的工作滿24小時。
    隻要提前準備好今天一日三餐的用料，那非飯點時間段，他們就可以休息了。尤其夜晚，怎麽可能會有人來吃飯。
    那他們也是一樣睡覺。
    “工作時間呢，每天淩晨12點到第二天淩晨12點。”陳暮說，“這樣方便你們備料，準備第二天早上的早餐。”
    六人點頭。
    “然後薪酬嘛，這樣，我先給你們一天100元工資！然後，再根據餐廳收益，來給你們分紅。”陳暮說。
    六人眼睛一亮。
    上班，一天就有100元收入。
    雖然說是24小時，但是他們清楚，不累。
    尤其還會招聘小工，他們就是大廚，負責炒菜就好。
    而且，不是那種點菜。
    是類似一小缽的盒飯那種，這就更輕鬆了。
    這樣，一個月工作10天，就能有1000元收入。
    很高了。
    他們很滿意。
    這價格，不比他們在海鮮舫那些廚師工資低多少了。
    但是那邊多麻煩，多受氣。
    菜做的不好，會被罵。
    工作強度也大。
    這沒有什麽不滿意的。
    “至於小工，你們明天就受累一點，去招一些人。反正就是給你打下手而已。”陳暮笑說。
    “行嘞，哥哥仔村長，放心，我們這一周，可是沒白呆。保準不會出岔子。”六人哈哈大笑。
    終於，他們也要大展拳腳了。
    送別六人後，陳暮回到了自己的小金庫裏麵。
    現在有空調裏，哪怕是陳暮將窗戶全部關上，也很涼爽。
    這時，陳暮將四名水鬼放了出來。
    這一放出來，陳暮驚訝。
    不是華人。
    是鬼佬！
    陳暮連忙在其身上一陣摸索。
    然後看見一個牌牌。
    陳暮辨認了半天。
    “英國的特種空勤團？”陳暮吸口涼氣。
    隨後大怒。
    媽的！我又沒去惹你們，你們接二連三找我麻煩。
    連英國佬都來了。
    媽的，給我等著，等我有空了，看我去英倫三島如何收拾你們！陳暮內心憤怒不已。
    算了，這筆賬以後慢慢算。現在還是看看自己收獲如何。
    陳暮蹲在小金庫的水泥地上，指尖拂過英國特種空勤團sas）隊員身上的裝備，煤油燈的光暈在金屬表麵跳躍。
    當然，現在有電燈了。
    隻不過，這個時代，家家戶戶都有煤油燈。
    而陳暮習慣點亮一盞煤油燈，那種感覺特別好。
    四名水鬼穿著黑色氯丁橡膠潛水服，胸前印有“22 sas”字樣的徽章已經被陳暮摘下，此刻正躺在他掌心泛著冷光。
    他先解開其中一具屍體的腰帶，抽出一把 hk p11水下手槍——這種武器他曾在港島黑市的槍械圖譜上見過，特製的四聯發槍管能在水下發射鋼矛，有效射程可達 15米。
    “好家夥，英國人果然舍得下本錢。”陳暮喃喃自語，將手槍塞進抽屜深處。
    這個以後可以作為自己的隨身武器了。<19左輪手槍，此刻與 hk p11並排擺放，金屬質感的差異像是兩個時代的縮影。
    繼續往下摸索，他從潛水服口袋裏摸出一枚橢圓形金屬罐，擰開蓋子後嗅到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是 c4塑膠炸藥，包裝上印著“y”字樣。
    陳暮數了數，每個隊員身上都攜帶兩枚，總共八枚。
    他小心翼翼地將炸藥堆放在角落的鉛盒裏，這東西在 1979年的港島黑市價值連城，隨便一枚都能換半噸柴油。
    難怪這次收獲的經驗足足有18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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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最讓他在意的是隊員背上的水下推進器。這是美製 sea deivery veesdv）的縮小版，碳纖維外殼上刻著編號“d07”，每次啟動能提供 12節的航速。
    陳暮試著按壓側麵的啟動按鈕，ed屏幕突然亮起紅光，嚇得他立刻鬆手——這玩意可能裝有自毀程序。
    最終他決定拆下電池和控製係統，隻保留推進器的外殼和螺旋槳，或許將來能改造成漁船的備用動力。
    當剝到第四具屍體時，陳暮在其腳踝處發現一個防水密封袋。
    裏麵裝著一本皮質筆記本，紙頁上用英文記錄著行動坐標和人員名單，還有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裏的男人穿著 sas標誌性的帶穗貝雷帽，站在倫敦街頭的雙層巴士前微笑。
    陳暮英文懂一點，隻是口語不流暢，不過“harrison”這個名字反複出現在筆記本裏，他猜測這是行動隊長的名字。
    “哈裏森少校，對吧？”陳暮對著屍體冷笑，將照片塞進筆記本。
    他知道這些裝備短期內無法派上用場——在 1979年的鵬城，持有任何製式武器都是重罪，更遑論英國特種部隊的尖端裝備。
    但他還是將 hk p11拆解重組，零件分別藏在漁船的油箱、空調外機和灶台底下，就像鬆鼠囤積過冬的堅果。
    處理完屍體，陳暮打開水分身空間的排水閥，將四具屍體連同潛水服一起沉入深海。
    海水衝刷過水泥地麵，帶走最後一絲血跡。他看了眼腕表，時針指向淩晨三點，窗外傳來此起彼伏的狗吠聲。
    回到臥室，陳暮從衣櫃深處摸出一個鐵皮盒，裏麵裝著他穿越以來收集的所有“戰利品”：美軍 16步槍的彈殼、港島警察的催淚瓦斯、還有現在這枚 sas徽章。
    他將徽章別在鐵皮盒內側，突然注意到徽章背麵刻著一行小字：for een and untry。
    “女王和國家？”陳暮嗤笑一聲，吹滅煤油燈。
    黑暗中，水分身空間的幽藍微光透過門縫滲出，映得牆上的毛主席畫像泛起奇異的光暈。
    他摸到枕頭底下的五四式手槍，冰涼的槍身讓他漸漸平靜下來——不管是英國特種空勤團還是港島當局，終究抵不過他操控海水的異能。
    “下次再敢來，就不是沉海這麽簡單了。”陳暮低語，窗外的海浪聲突然變得清晰，像是無數水分身在黑暗中低語。
    他閉上眼睛，任由疲憊席卷全身，腦海中卻浮現出倫敦塔橋的輪廓——或許真該找機會去一趟英倫三島，讓那些高高在上的“精英”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水神之怒”。
    第二天，陳暮醒來。
    此刻，村裏已經熱鬧起來了。
    來了好些個小夥子，小丫頭，陳暮站在窗戶邊，粗略數了下，一百來人。
    好家夥，這麽多人！
    下去一問，原來是回來的那六名廚師，琢磨著要招人。
    這去外麵招人，不如招周邊熟識村裏的人。
    畢竟都是附近村子裏的，底細也都清楚。
    這樣也不會招到一些混子，到時招進來，不做事，還惹事，趕走還鬧事。
    那就吐血了。
    “哥哥仔村長！”眾人見到陳暮，一臉敬意。
    “這餐廳工作，累倒是不累，不過是服務行業，是需要有服務意識的。”陳暮說，“你們可一定要弄清楚這一點！”
    服務意識？
    眾人疑惑不解。
    這個什麽東西來著？
    陳暮笑著搖搖頭。
    這年頭，哪談什麽服務意識。
    你去國企，那就是一個橫。
    不是你橫，是人家橫。
    你愛買不買，愛來不來。
    怎麽？不高興，不高興，你自己去開一家啊！你去別家啊！
    沒有！那就對了！現在，就這一家，你受不了氣，就滾！
    這年頭，就是這麽豪橫。
    沒辦法，這就是如今的國企時代。
    這就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狀況。
    畢竟，物以稀為貴。
    想想，一切都還需要票去定額購買的時代，這種豪橫，也就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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