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選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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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太長女的成人禮快到了。
    這位長女,陳暮可是有所耳聞。
    優秀!無與倫比的優秀。
    當然,始終胳膊擰不過大腿。
    個人的發展前景,始終受家族影響。
    也不能說其家族幫其選擇錯了,畢竟後世她那麽光輝璀璨,掌控著家族最大的集團公司。
    但是,在個人感情上,卻是真的無法邁出家族所指定的圈圈。
    那一場曠世之戀,最終以遺憾收場。
    這是非常讓人唏噓的。
    對此,陳暮沒什麽感想。
    因為你的出生就決定了你的未來。
    人嘛,不可能既要,又要。
    小時候享受了家裏的各種優越,遠超同齡人的優越物資生活條件和社會地位,那麽大了自然也是要為家族做貢獻的。
    不能說,小時候享受了家族的各種資源,大了,一句我要自由就飛走了。
    那這是忘恩負義,這是自私自利。
    當然,你要有能力證明,你單飛也能給家族帶來足夠多的回饋,那麽也行。
    但十有八九,離開這個平台,不說什麽也不是,但是個人價值將會大大縮水,是無法回饋家族。
    當然,這位長女,最終還是聽從了家族的建議。
    對此,陳暮並不覺得她可憐,畢竟她享受的是絕大多數人,這輩子都享受不到的。
    “明天嗎?”侯玉婷見到陳暮,聽聞他的來意,一拍腦門,“你瞧我,這都忘的幹幹淨淨了。不好意思。”
    “嗯,明天晚上,不過呢,白天我們就要過去,總得給你挑一件晚禮服。”陳暮說。
    “明天啊,那行,我等會就過去跟台裏請個假。不,我是去工作的。那種場合,澳島和港島應該會來很多大人物吧。”侯玉婷雙眼放光。
    這時代,港島和澳島的那些富豪,在內地看來,那就如同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一般。
    她去報道一下,也讓國內的人漲漲見識。
    這可不是劉姥姥進大觀園。
    如今鵬城改革創新大發展,現在製約大家的是什麽?
    不是資金,不是人才,這些都有。
    製約鵬城發展,乃至於全國發展的,就是眼界。
    類似陳暮這樣的眼界。
    侯玉婷可是仔細研究過陳暮,對於陳暮這幾個月的動作,她發現,陳暮的所作所為,都是跨越時代的。
    而這顯然都是因為陳暮經常去港島有關。
    港島的發展,是超過整個大陸的。
    一座城市,頂得上大陸四分之一的gdp,這太恐怖了。
    而港島和澳島那些頂級富豪,他們的眼界無疑就是站在這個時代頂尖層麵的。
    能去和他們進行直麵交流,順帶采訪一下,他們哪怕隨口說出一點建議,對鵬城,乃至大陸都是有極大幫助的。
    畢竟,大陸過去一直處於和外界斷絕來往中。
    尤其和西方世界,幾乎沒有什麽往來。
    而西方世界,在過去十多年,發展太迅猛了。
    國內卻是處於震蕩之中,這種震蕩讓國力迅速和西方世界拉開。
    雖然說,許多愛國人士,紛紛從國外回國,支援國家建設。
    但是受限於當時的意識形態,政治形態,還有舊有觀念形態,回國的都是技術人才。
    全部都是各行業尖端技術人才。
    但是,一個現代化社會要發展,什麽人才最重要?
    商人!
    沒有商人,你的經濟就無法流通。
    經濟不流通,那社會生產力就得不到提升。
    生產力不能提升,那物資就匱乏同時,老百姓的收入也不會高。
    這就是商人的重要性。
    雖然說,商人的確劣根性很大,會見利忘義,但沒有商人是不行的。
    “什麽?你能去參加澳島二太長女的18歲生日party!準假,準假。現在就批你假!不過你記住,可千萬不要給我們台丟臉了。”台長一聽侯玉婷請假的原因,立刻批假了。
    他可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
    非常清楚二太在澳島那邊的影響力。
    而這次其長女的生日party,就連那位傳說中的賭王也是必然出席的。
    然後還有港島和澳島那些知名頂尖富豪,都會出席。
    這種情況,隨便采訪,拍那麽一兩張照片出來,都能做一個天大的新聞。
    侯玉婷也沒想到台長會那麽激動。
    “可是去那要買晚禮服,我可沒那麽多錢。”侯玉婷嘟囔。
    “那個很貴吧!”台長猶豫。
    “這個,晚禮服,漁民村會讚助,不過呢,我是想著,我好不容易求陳暮給了我一個進去的名額,為我們台裏辦事,總不能還要占人家便宜,幫我買晚禮服。不過呢,這晚禮服的確很貴。我是想著,要不要我們用廣告時段來彌補。”侯玉婷眼睛眨啊眨。
    台長聞言,樂了。
    “我知道你是他特聘的宣傳部長,你還是我特邀的節目主持人呢!”台長瞪了侯玉婷一眼。
    “台長,你看,這機會多難得。我隨便拍一點照片,報道一下,收視率那保準低不了。”侯玉婷說,“但一件晚禮服是入場資格。據說一件晚禮服都是好幾千港幣,甚至上萬港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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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長聞言吸口涼氣。
    這麽貴嗎!
    “那行,到時黃金時間段給一個廣告位。”台長點點頭,“不過下不為例。”
    侯玉婷嘻嘻一笑。
    下不為例?
    有這一次,那自然會有下一次。
    何況,侯玉婷想要照顧漁民村的公司,多的是辦法。
    例如專訪,那可就全是她說了算。
    然後弄個電視直播,讓其出鏡,都行。
    找台長說明這一切,隻不過是讓台長明白,陳暮這邊能量巨大。
    以後,她也能光明正大兼職。
    而不至於被台裏的人說三道四。
    “好了,搞定了。我現在就可以請假了。我們去哪買晚禮服?能租一件嗎?”侯玉婷問。
    “買吧。租都是別人穿過的。再說了,以後你少不了會有這樣的場合。雖然說晚禮服大多都是穿一次,但我們國內目前還沒有那麽奢侈,多穿幾次也不打緊。”陳暮笑說。
    “穿一次?你說那幾萬港幣的衣服,穿一次就不穿了?”侯玉婷驚呼。
    陳暮聳聳肩。
    可不是麽!
    晚禮服那就是穿一次的。
    穿多了,出席這種場合,難免會被人說一些閑話,不利於其社會地位和形象。
    至於說浪費不浪費,那就是普通人的思想。
    對於那些上流階層的人來說,晚禮服穿一次再浪費,隻要能帶來資源,那就是賺的。
    而他們做生意,給人一次重要場合晚禮服都得穿幾次的印象,那豈不是資金不足,這樣的公司還能合作?
    “哦,原來如此。”侯玉婷明白了,“不過,我沒關係,我也不做生意。多穿幾次也行。”
    陳暮笑笑。
    這個嘛,其實隨著國內經濟騰飛,國人眼界打開,到時,晚禮服也就大多隻穿一次了。
    這也是後來那些明星,藝人初期為何經濟拮據的原因。
    因為錢都用來置辦行頭了。
    如果沒錢置辦會如何?
    那就借錢。
    經紀公司會借貸,讓你去置辦行頭。
    名氣起來了,賺錢了,再還。
    你要說,一直沒名氣,賺不到錢怎麽辦,那經紀公司也不會自認倒黴。
    當初一定會和你簽署協議,你沒名氣了,如果漂亮的女明星,那就去陪酒,陪睡用來還債。
    男明星,也是一樣。
    這世界不缺有錢人。
    “對了,沈婉鈞呢?你不帶她去?”侯玉婷問。
    “她,我總不能帶兩個女伴吧。那種社會,我也是第一次去,帶兩個女伴太不合適了。”陳暮說。
    侯玉婷卻是臉色微微一沉。
    “但不和她說一聲,不太合適吧。我和你這過去,那個她會怎樣想?”侯玉婷有點糾結。
    陳暮瞬間就明白侯玉婷的糾結在哪了。
    顯然,兩女和自己之間的感情糾結,弄的有點像三角戀了。
    不過陳暮可真沒對兩女有任何過多的表示,也沒有什麽特別親密的舉止。
    一個陳暮真的喜歡36d那種身材火辣的,而侯玉婷和沈婉鈞真的是,那個啥了點。
    雖然說,愛喝奶,也不需要去買一頭奶牛。
    不過身材太平了,那晚上睡一起的時候,那個,哎!
    當然,性格是很重要,外貌也很重要。
    哎!自己喜歡各方麵完美一點啊!
    “陳暮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侯玉婷突然駐足。
    “怎麽了?”陳暮問。
    “那個,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嘛!”侯玉婷有點撒嬌說。
    “問吧!”陳暮有點無奈,心中大致上猜到了。
    “你說,如果我和沈婉鈞同時掉到河裏,你會先救誰!”侯玉婷問。
    陳暮傻眼。
    這什麽爛問題啊。
    21世紀的爛問題,居然現在問出來了。
    好在,自己是從21世紀穿越回來的,不然,自己非卡死在這不可。
    陳暮看著侯玉婷認真的表情,忽然意識到這個看似老套的問題在八十年代的語境裏有著截然不同的重量。
    此時的鵬城街頭,霓虹燈剛剛開始照亮夜霧,國營商店的玻璃櫃裏還擺著清一色的藍布衫,愛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仍是需要藏在詩稿裏的含蓄命題。
    “首先,”他彎腰撿起路邊的梧桐葉,撕成兩半拋向空中,“你們一個是遊泳冠軍,一個能在海裏潛泳五分鍾,這種假設不成立。”
    侯玉婷跺腳:“說正經的!”
    “那要看你們掉的是哪條河。”陳暮正色道,“如果是珠江,我會先救離碼頭近的;如果是鵬城河……”他忽然壓低聲音,“得先確認有沒有邊防軍巡邏,否則我們三個都得被當特務抓起來。”
    “你!”侯玉婷氣笑了,捶了他肩膀一拳。就在這時,街角的電話亭突然響起鈴聲,陳暮挑眉接起,聽筒裏傳來沈婉鈞的清冷嗓音:“聽說你們要去澳島?”
    空氣瞬間凝固。侯玉婷的指尖微微發抖,她想起今早路過陳暮辦公室時,曾瞥見桌上攤開的澳島地圖,以及用紅筆圈出的“葡京酒店”字樣——那正是成人禮的舉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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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個商業活動。”陳暮的語氣波瀾不驚,“本來想今晚告訴你,怕影響你準備明天的報關材料。”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傳來文件翻動的聲音:“我讓老周備了兩套禮服,送到你公寓了。一套珍珠白,一套星空藍。”
    沈婉鈞頓了頓,“侯記者穿白色應該合適,她皮膚白。”
    侯玉婷的心跳漏了半拍。
    她突然想起上周在食堂,沈婉鈞曾不經意地說過“珍珠白顯氣質”,原來那時就已經在留意了。
    陳暮掛掉電話,從褲兜摸出薄荷糖遞給她:“別多想,她隻是習慣把事情安排周全。”
    “習慣……”侯玉婷咬碎糖果,薄荷的辛辣衝上鼻腔,“就像她習慣每天給你泡三杯咖啡,習慣幫你整理文件時在扉頁畫小太陽,習慣……”
    她忽然住口,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
    陳暮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忽然想起兩個月前,侯玉婷穿著洗褪色的工裝褲衝進辦公室,舉著攝像機說要拍“漁村改革紀實”。
    那時她的頭發短得像男孩,運動鞋上沾著魚塘的泥,卻在鏡頭前笑得比陽光還亮。
    而沈婉鈞,永遠穿著剪裁得體的襯衫,袖口別著父親留的翡翠袖扣,連計算器按鍵的聲音都帶著節奏感。
    “其實……”他斟酌著措辭,“你們都很特別。婉鈞像計算器,精準可靠;你像攝像機,總能發現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侯玉婷挑眉:“所以你是算盤?需要我們兩個輔助運算?”
    “不,我是交換機。”陳暮指了指電話亭,“負責連通不同的世界。”
    “交換機?這是什麽東西?”侯玉婷疑惑。
    陳暮尷尬,這個怎麽解釋嘛!
    那都是後世網絡黑話。
    他忽然瞥見街角的報刊亭,最新一期《南風窗》封麵是穿著西裝的女性企業家,“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得去港島定製禮服了,不然明天還不知道有沒有穿的!”
    從釣魚島回來後,陳暮給王總打了電話,詢問了一些港島如今局勢。
    港督意外死亡後,最後的調查結果就是死於意外。
    至於說監控器上拍攝的那水怪一樣的不清晰片段,被認為是監視器在暴雨下出現了故障。
    畢竟12級台風加上暴雨,監控器出點問題很正常。
    尤其,在沒有任何入侵者的情況下,港督府都被摧毀,那不是台風造成的,能是誰造成的?
    所以,現在港島那邊已經聯係英國方麵。
    畢竟港督死了,就需要一位新的。
    而在這期間,一切政務都是維係常態。
    至於陳暮這事情,本身陳暮就隻是被秘密調查,沒有立案。
    現在相關主要推動人都不在了。
    那自然不會再有人去找陳暮麻煩。
    尤其去通緝陳暮的情況,就更不會發生了。
    現在陳暮去港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當然了,那也是走漁船偷渡過去,而不是從正規途徑過去。
    正規途徑過去,那就不好說了。
    維多利亞港的暮色浸著鹹澀的海風,陳暮帶著侯玉婷踏上尖沙咀碼頭時,霓虹燈牌正次第亮起。
    1979年的港島尚未褪盡殖民時期的倨傲,櫥窗裏的水晶吊燈切割著冷光,將過往行人的影子碎成斑斕的鱗片。
    “先生,需要為您的女伴推薦當季新款嗎?”半島酒店精品店的導購掃了眼侯玉婷泛白的牛仔挎包,指尖在香奈兒菱格紋手袋上敲出輕響,港式普通話裏摻著幾分不耐,“我們剛到的巴黎高定係列,最低消費三萬港幣起。”
    侯玉婷下意識攥緊帆布包帶,點翠金釵在鬢邊晃出細碎的光。
    可惜,導購小姐有眼無珠,根本分辨不出這細碎光芒代表著什麽。
    “先看晚禮服。”陳暮指尖敲了敲玻璃櫃,裏麵陳列的珍珠白緞麵長裙在射燈下泛著冷光,“要能配得上她這支頭釵的。”
    導購冷笑一聲,從衣架上扯下件熒光粉亮片裙:“大陸來的吧?這顏色襯你們北方人的黃皮膚正好,打完折八千港幣。”
    她故意將“大陸”二字咬得極重,櫃台後的西洋經理聞言,端著銀質咖啡杯笑出了聲。
    侯玉婷的指甲掐進掌心。
    陳暮卻忽然輕笑,從西裝內袋抽出張澳島葡京賭場的黑金卡,在大理石台麵上推成道銀弧:“聽說你們老板上周在葡京輸了一千萬?”卡麵折射的冷光映得導購臉色發白,“讓你們庫房裏的鎮店之寶出來見見客,或許我可以幫他跟何先生通個氣。”
    這消息,也是陳暮和王總打電話時,陳暮詢問王總哪兒有不錯的店,可以訂購晚禮服。
    王總自然知道陳暮訂購晚禮服是為了什麽。可惜王總這個身份,是注定無法出席的。
    他不夠資格。
    所以,他給推薦了這家店,還八卦了一下這家店老板才在澳島葡京賭場輸了一大筆。
    空氣瞬間凝固。導購的高跟鞋在地麵劃出刺耳的聲響,三分鍾後,她抱著黑絲絨禮盒踉蹌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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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盒中禮服展開的刹那,侯玉婷倒吸涼氣——墨藍色緞麵上繡著銀線勾勒的星圖,每顆星辰都綴著碎鑽,在燈光下流轉出銀河般的輝光。
    “這是……”
    “1978年巴黎時裝周閉場款,全球僅三件。”陳暮替她拂開肩前碎發,指尖有意無意掠過導購僵硬的手背,“另外兩件,一件在摩納哥王妃衣櫃,另一件……”
    他忽然抬眸看向西洋經理,“本該出現在今晚的佳士得拍賣預展,對吧?”
    經理的咖啡杯“當啷”墜地。
    侯玉婷注意到導購的指尖在發抖,方才的倨傲碎成粉末,連聲道著“對不起陳先生”時,尾音都帶著哭腔。
    試衣間的鏡麵映出侯玉婷的身影,星圖禮服貼合她的身形垂落,點翠鳳凰在墨藍緞麵的襯托下愈發栩栩如生,東珠在鎖骨下方泛著溫潤的光。
    陳暮倚在門框上,忽然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當年慈溪太後的鳳冠上,也缺這麽顆會發光的星星。”
    侯玉婷轉身時,裙擺掃過滿地碎鑽,像踩著銀河漫步。導購捧著配套的鑽石手鏈迎上來,喉結滾動著解釋:“這款手鏈是伯爵的限量款,和禮服同係列……”
    “不需要。”陳暮打斷她,從西裝內袋取出個紅木匣,“用這個。”
    匣中是對翡翠鐲子,冰種飄綠,鐲身上淺刻著《璿璣圖》。
    侯玉婷傻眼。
    這是什麽東西?看上去好漂亮。
    這自然是陳暮從保自己那40箱古玩珍寶裏挑出來的珍品。
    價值?
    隻能說,如果上佳士得去拍賣,兩三個小目標是沒問題的。
    當冰涼的玉鐲套上手腕時,她聽見導購倒吸涼氣的聲音,比方才看見高定禮服時更劇烈。
    “陳先生真是大手筆。”西洋經理這時急忙走過來,額頭沁著薄汗。
    他走眼了。沒想到居然來了貴客。
    而且如此貴客。
    就那頭上的點翠金釵,就價值不菲。而這對玉手鐲,他上次見過佳士得拍賣過一堆,水頭還不如這款,而且手鐲的雕工好不如這個,都拍賣了4000多萬港幣。
    這個,至少上億。
    所以,他連忙過來,怕得罪貴客。
    至於陳暮之前說什麽跟何先生通個氣,他之前就當是妄言。
    但現在看來,搞不好是真的。
    等等!這兩天,港島沒有什麽重大晚宴。
    而澳島有一場極為重大的晚宴,二太長女,被賭王最看好的孫女的十八歲生日。
    他們是出席賭王孫女生日宴的貴客。
    瞬間,經理態度更加諂媚。
    “不知能否有幸請二位到頂樓餐廳用餐?我們新請的米其林三星主廚……”
    “不必了。”陳暮替侯玉婷披上銀狐披肩,指尖劃過她耳後碎發,“我們還要去葡京送份賀禮——賭王千金的成人禮,總不能空手去。”
    果然!經理心中後怕。
    幸好沒得罪貴客。
    “以後你們眼睛放亮一點,別給我瞎搗亂,得罪貴客!”經理狠狠地瞪了導購小姐一眼,“這個月,你獎金沒了!”
    “經理!”導購小姐欲哭無淚。
    走出精品店時,港島的夜風卷著奢靡氣息撲麵而來。
    侯玉婷望著櫥窗裏自己的倒影,點翠鳳凰與翡翠鐲子交相輝映,忽然輕笑出聲:“原來用古董打臉,比用錢更疼。”
    陳暮側頭看她,霓虹在她眼底碎成星子:“記住,當別人用尺子量你的時候,你要用史書回敬。”他抬手招來路邊的勞斯萊斯,車門打開時,露出後座放著的錦盒——裏麵是整套羊脂玉雕花首飾,盒底壓著張泛黃的地契,赫然是 1842年港島開埠時的原始文件。
    侯玉婷挑眉:“這是?”
    “給賭王的見麵禮。”陳暮替她係好安全帶,引擎聲混著維多利亞港的汽笛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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