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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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暮再次踏入了葡京賭場。
今天,葡京賭場少有的暫停歇業半天。
以往,那是24小時開放,全年無休。
但今天,整個葡京賭場歇業半天。
這半天,整個葡京賭場,就為了陳暮和馬仲久這一場賭局。
當陳暮出現在葡京賭場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在陳暮拉著賀超瓊手的那一隻手上。
再看看賀超瓊那羞澀卻堅定的眼神,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大小姐戀愛了。
喜歡的就是這個小麥色皮膚的年輕男子。
一個來自大陸的年輕男子。
莫名的,心中一股粗溜溜的味道。
酸啊。
憑什麽大小姐就會喜歡上陳暮呢?
一個其貌不揚的大陸仔。
羨慕嫉妒恨啊。
陳暮看見眾人眼神,想了想,準備鬆開手,害怕賀超瓊臉皮薄,不好意思。
沒想到,陳暮剛要鬆手,就感覺到手一緊,然後就感覺到一股幽怨的水汪汪的大眼盯著自己,甜糯糯的聲音吐氣如絲,“不要,你就是我男...朋友。”
呃!陳暮想了想,男朋友就男朋友,又不是結婚,怕什麽。
至於說賀家的態度,那算得了什麽。
你們同意還則罷了,不同意,那我直接將人拐走了。
自己可不是那個陳千強,沒有自保能力。
麵對家族的威脅,賀超瓊無奈妥協。
自己可不怕。
陳暮不說自己擁有水分身能力,就算是拋開這能力,陳暮還有鈔能力。
當然了,鈔能力目前和賭王家族比起來,差距很大。
但是陳暮這才穿越多久,不到半年功夫而已,就打造一個現代化漁村出來。
還有,韓國漢城那邊,張謙蛋一旦能將金門集團吞了,那陳暮可就多了一個可靠的盟友出來。
到時,要幹仗,直接讓張謙蛋派人,自己出錢。
而且,有了張謙蛋,陳暮那3000噸鉑金,也能想辦法給弄出去了。
到時,也是多了一個銷贓的地方。
等自己水分身再升幾級,那就更不得了了。
自己會怕一個盤旋在澳島上,都走不出去的家族?
信不信,趁著台風天,自己都能將你整個賭場給夷為平地。
陳暮底氣十足。
一旁阿強目睹這一切,也是暗自稱奇。
陳暮居然如此有底氣,也不知道這底氣哪兒來的。
但或許大小姐選擇陳暮,也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不然,就目前阿強所聽到的一些信息來看,賭王家族對陳暮都不滿意。
太衝動。
那天掌摑郭啟文,讓陳暮失分太多。
雖然說,陳暮後來據說給了賭王一個什麽東西,還讓賀超瓊去了北大學習。
但是沒用。
讓賀超瓊去北大學習,不是為了緩和陳暮的關係。
而是給那位總設計師麵子。
這和陳暮可沒有一點關係。
賀超瓊無論去哪兒讀書,最後回來,那也是要聽從家族命令去嫁人的。
你不回來?
這可不是你說不回來就能不回來的。
賭王都不用斷你的經濟,那是小孩子的把戲。
賭王都不會和你置氣,隻需要讓大房或者三房的人接受二太的生意,那二太就會出麵,還有賀超瓊下麵的弟弟妹妹也會出麵勸說。
你還能為了愛情,連家都不要了?
連親情都不要了?
這就是無解的蛛網,賀超瓊逃不掉。
所以,阿強不看好兩人的交往。
但是,陳暮畢竟不是普通人。
如果未來社會地位更進一步,權勢,財力更進一步,那就說不定了。
所以,阿強覺得,兩人還有那麽一點點可能。
很快,陳暮到了葡京賭場最高級的超級vip廳。
這裏輕易不開放。
一旦開放,裏麵的賭局,都是上億。
在這個時代,就上億。
可想而知,賭博有多瘋狂。
當然,這就不是和賭場對賭了。
這都是顧客之間的對賭。
賭場抽一點服務費而已。
當然,今天這場賭局,那自然是不需要什麽服務費的。
當阿強幫陳暮推開門,裏麵已經坐了十幾個人。
陳暮掃了一眼,除開賭王家族的人外,就是一群韓國人。
在賭桌上坐著一名中年人,正麵對著陳暮。
模樣和馬交文約莫有六七分相似,隻不過臉色更為陰沉,冷漠,雙眼如勾,一看就是那種殺伐果斷的人。
見陳暮進來,馬仲久穩穩起身,向陳暮走了過來。
賀超瓊心頭一驚,想要護住陳暮,卻被陳暮擋在身後。
“聽說你為了這場賭局,付出代價不小。”陳暮笑說,“我來了,可是你說,我要是把把棄牌,你覺得會如何?”
馬仲久臉色一變。
他為了這場賭局,的確是付出了很大代價,也準備了許多,如果陳暮這麽玩,那他就白費心機了。
“陳先生,我哥輸的很蹊蹺,而我也事後發現,那張賭桌有一個小孔,我不知道這個小孔和那場賭局有什麽關聯。但是我就是想和你再賭一把,我想知道,我哥究竟輸給了什麽人。”馬仲久淡淡說,“輸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為我哥在賭桌上複仇。這隻是我一個心願而已。我想,陳先生賭技精通,不會不給我這麽一個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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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暮並沒有開口。
“何況,我聽說,賭王也給陳先生準備了1億的籌碼,還有10億的額度。莫非,陳先生這麽一個機會都不給我?”馬仲久眼神微微一縮,“這麽膽小,可保護不了身邊這麽一個大美人。我可聽說了,pancy小姐,可是很多港島公子哥追求的對象。陳先生想要抱得美人歸,這麽慫可不行。”
陳暮一聽,樂了。
居然為了和自己賭一局,這種激將法都出來了。
他究竟是為什麽呢?
陳暮很是好奇。
猜不透。
不過,來都來了,肯定是要賭一把的。
陳暮也不會真的認慫,把把丟。
那,也不是不行。
但陳暮又不是輸不起。
再說了,現在陳暮將馬仲久老窩都給掀翻了,那邊現在都把人狗腦袋打出來了,這位還能坐的住,不簡單啊。
“那就不要客套了,開始吧。”陳暮拉著賀超瓊的手,坐在了賭桌上。
二太那邊直皺眉。
“pancy,過來!”二太低聲嗬斥。
但陳暮卻是拉緊了賀超瓊的手。
“二太,不好意思,今天pancy是我的幸運女神,我借她一會,不要緊吧!”陳暮笑嘻嘻說。
二太皺眉,本想再說什麽,但一旁賭王平靜地點點頭,二太立刻不再說什麽。
“好了,那個,閣下,想要玩什麽?”陳暮問。
“我哥是和你玩百家樂輸了,最後墜海死亡。”馬仲久說,“那我們就玩百家樂。”
陳暮卻是笑了出來。
“這個不行啊,萬一我買什麽,你買什麽,那怎麽算贏。”陳暮笑說。
“這很簡單,今天我們就隻計算最後我們各自還剩多少籌碼。籌碼多著贏。”馬仲久說,“如果最後陳先生籌碼多,那我哥死的事,我就再不追究。”
“等等!馬仲久先生,你哥是自己還不起賭債,跳海自盡了,和我可沒什麽關係。難不成,他賭場輸了,就要找賭桌上賭客的麻煩,那你也應該先找賭場吧。”陳暮卻直接打斷馬仲久的話。
“陳先生,我如果沒有一點證據,我就不會坐在這了。”馬仲久拍拍手。
門外幾人敲門。
隨後,幾名韓國人押著兩名澳島人進來。
看見這兩人,阿強臉色一變。
當初,他收了陳暮40萬,將馬交文那個輸光1億2500萬,賠不起錢,注定落魄的104k堂主沉海,自然不是他親自去。
他就是吩咐了眼前這兩人。
他給了兩人20萬。
對付一個落魄,整個江湖,讓其還錢的馬交文,沒人會在意。
阿強自然更不會在意。
這種爛人,澳島每年不知道死多少。
別看你之前是堂主,風光無限的堂主,但下一秒,你就橫屍街頭,這種事,澳島發生的太多了。
但誰能想到,馬交文的親弟弟,會在韓國漢城混成最大社團金門集團的三把手。
這誰能料到。
“說吧,我哥是怎麽死的?”馬仲久問。
“是、是、是我們將其灌醉了,沉入海中...”兩人嚇的直哆嗦,眼神望向阿強。
所有人都明白,這件事和阿強有關。
二太瞬間色變。
“陳先生,你說這證據夠嗎?”馬仲久卻望向陳暮。
顯然,這是拿阿強在威脅陳暮了。
阿強讓人殺死了馬交文。
可阿強和馬交文有仇怨嗎?
沒有!
就算找其討債,其沒有錢還。那也輪不得阿強對其動手。
這顯然,阿強是為陳暮辦事。
那你現在救不救阿強?
“如果你贏了呢?”陳暮問。
“簡單,我哥是一個爛賭鬼,又是混江湖的,橫屍街頭那是遲早的事。但是,他畢竟是我哥。我要贏了,我也不要你的命,留下你的一隻手就行,或者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馬仲久說,“這件事也很簡單,我要在澳島開賭場,你幫我拿一張賭牌。”
這話一出,所有人色變。
“幹掉他們!”馬仲久突然吩咐一聲。
兩名韓國人掏出槍,將那兩名沉海馬交文的澳島人處死。
“馬仲久,這是葡京賭場,你敢在這開槍!”二太拍桌子而起。
“對不起了,二太,我這也是為我哥複仇。他們死了,才安靜,不然事情不知道會鬧多大。”馬仲久卻一臉淡然,“賀先生,這張賭牌我要定了。我中澳島走出去的,我就要回澳島。”
這次他回來,可不是無的放矢。
他一直想要打回澳島,隻不過沒有什麽機會。
畢竟,漢城那邊就局勢複雜,老大石東出一直壓著他,讓他很不爽。
他也知道,自己是澳島人,雖然說能夠說一口流利的韓語,讓任何人聽不出是外國人。
但是他不是韓國人,就不是韓國人。
在金門集團,他很尷尬。
石東出擺明了讓丁青接班,他自然不答應。
但好在,石東出雖然也想要讓丁青接班,但也知道馬仲久是個人才,社團也缺少不了他,所以對馬仲久也是極為籠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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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種局麵,按照石東出的身體狀況,拖個20年沒什麽問題。
有這麽長時間,馬仲久也能布局,給自己找一條後路。
這次,馬交文死了,馬仲久回來,也是抱著和賭王交好的態度,所以慷慨地送出一個賭牌。
而他也就是準備走走過場,和陳暮賭一把,算是揭過阿強讓人深海馬交文的事。
畢竟,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對於馬交文,馬仲久一直看不慣,他橫屍街頭一點都不奇怪。
那一個不值得可惜的親大哥,換一個賭王的關係,值得了。
但是,事情有了變化。
石東出被天罰,給砸死了。
雖然這死的很蹊蹺,但是不管怎麽死的,問題是人死了。
而他還在澳島。
雖然第一時間,馬仲久讓手下去將幫派名下那些娛樂場所,賭場之類的灰色產業全部搶了過來。
但是,他也明白,這馬上就會迎接丁青的全麵打壓。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一定會輸。
甚至明麵來看,他的贏麵還是比較大的。
畢竟,金門集團最能打的武裝力量,在他手中。
但是丁青這麽多年,能夠一直和他抗衡,坐穩二把手,自然有他的武裝力量,並不比馬仲久弱多少。
尤其,更為致命一點,雖然他一直經營著集團所有的灰色產業收入,看似都是暴利。
但是大部分資金,是交給集團了。
他自己截留的隻是少部分。
而丁青負責的合法的業務,看似每年上繳的不多,利潤很少,但馬仲久已經查到一點,那就是丁青利用集團對於合法業務的不熟悉,不了解,還有稅收製度的陌生,而每年截留了大部分利潤。
畢竟,他們金門集團都是搞灰色產業發家的,對於灰色產業來錢多少,都心中有數。
馬仲久縱然再怎麽做賬,所能截留的錢都是少數。
反觀丁青那邊,大家都不熟悉,那賺多少錢,那就都是丁青說了算。
如果不是石東出突然死亡,馬仲久相信再用個兩三年,自己就能將其貪墨了多少社團的錢財,查出來。
但現在,石東出死了。
那就一切成空了。
死的太早了。
現在,韓國漢城那邊局勢日益緊張,縱然他還有底牌,但是萬一輸了呢?
所以,他要趁著現在這個契機,在澳島拿到一張賭牌,給他留一個後手。
為何找陳暮要?
很簡單,阿強是為了陳暮殺死馬交文,那陳暮就要為阿強接下這個因果。
而陳暮沒有能力拿到。
可是陳暮和賀超瓊談戀愛,那就有可能。
賭王會不會答應?
有可能。
因為,馬仲久給了賭王韓國一張賭牌,雖然隻有一半的股權,但是卻是50+1的股權,那自己在澳島拿一張賭牌,隻要賭王不知道韓國那邊發生的事情,考慮到雙方持續的合作,賭王就可能會答應。
實際上,馬仲久找賭王要,賭王都可能會答應。
畢竟,澳島四張賭牌,賭王隻能拿一張,其餘還有三張。
給馬仲久這個韓國合作夥伴,那也並不奇怪。
畢竟雙方還要在韓國合作。
但是,馬仲久卻是找陳暮要。
原因為何?
讓陳暮去找賭王開口,那陳暮就欠賭王一個人情。
馬仲久找賭王要,賭王給了,那也是為了雙方更好的合作。
本身並不牽扯到任何人情欠債,就是互贏。
讓陳暮去找賭王,那賭王就能拿捏陳暮。
馬仲久可是將陳暮和賀超瓊之間的關係,調查的一清二楚。
而這些,今天賭局之前,馬仲久就已經和賭王達成了一個協議。
不然,賭王怎麽會允許有人持槍進入賭廳。
那是不可能的。
隻有二太是不知情的。
害怕因為陳暮私自找阿強沉海馬交文的事,而導致賭王對自己的不信任。
至於說,這場賭局能不能贏?
很簡單,馬仲久一定能贏。
因為今天隻要進入這賭廳的牌,都做了手腳。
馬仲久能清楚地知道每張牌是什麽。
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一定贏。
可以說,這一次就是馬仲久以哥哥馬交文之死,聯合賭王做局。
坑的就是陳暮。
對於馬仲久來說,他是找條後路。
對於賭王來說,他也是找個能拿捏陳暮的手段,免得這家夥萬一真的想要和賀超瓊結婚,賭王還能拿捏一下陳暮。
就算賭王對陳暮滿意了,但賭王也能通過這次給陳暮一個麵子,幫馬仲久拿到賭牌,去讓陳暮欠下一個天大的人情。
那以後,怎麽拿捏陳暮都好說了。
陳暮自然不清楚這背後那麽多彎彎繞繞。
但是陳暮知道一點,這個馬仲久在韓國的日子不會好過。
不說張謙蛋會弄死他,就算是丁青,也不會讓他好過。
當然,根據張謙蛋所說,丁青一直處理的都是集團的合法業務,但是為人也是從小混混一路混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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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也是有人命的,做事也是非常狠辣無情的。
不然,怎麽可能成為金門集團二把手。
這種涉及到彼此絕對利益,而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鬥爭中,丁青怎麽可能手下留情。
你一個都快死的人,還在這威脅我?
陳暮卻也沒多說什麽。
自己韓國行,得爛在肚子裏。
守得住秘密,才守得住繁華。
不然,一點事就咋咋呼呼,那怎麽能夠擁有繁華。
“行吧。”陳暮也沒多說什麽。
真要自己輸了,那就輸了吧。
答應賭牌就是了。
這家夥回韓國了,陳暮就讓張謙蛋一定弄死他就是了。
大不了多給張謙蛋一點錢。
張謙蛋這家夥,陳暮算是了解了。
凶悍無比,下手黑著呢,而且是沒什麽道德底線的那種人。
你得罪這種人,那是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的。
但是,張謙蛋有一點好,那就是信守承諾。
他答應的事,那就會去做到。
因為,他不想答應,那他就不會答應你。
大不了直接當場弄死你,也不會去隨口敷衍你。
這是他個人的性格所致。
所以,陳暮還是很放心這種人的。
雖然這種人,在普羅大眾心中,那就不是好人,是個惡棍。
但那和陳暮有什麽關係?
他又沒有禍害自己。
再說了,他禍害的是韓國人,那更沒什麽關係了。
無聊的道德觀,陳暮也是沒有的。
“那不如請賀小姐做荷官,幫我們發牌!”馬仲久說。
“那不行,她是我的幸運女神,是我一個人的。你可別想。”陳暮卻霸主地拉住賀超瓊,不讓其起身,“來個荷官吧。我想,這裏應該是不缺的。”
“我沒意見。”馬仲久自然無所謂。
荷官就更好了。
那也是賭王的人。
這場牌局,就更簡單了。
“請兩位下注。”荷官示意。
一人1億籌碼。
牌局就是在這一局結束之後,誰的籌碼多,誰獲勝。
而根據賭場的慣例,百家樂是8副牌,然後大概能發7080手,也就是7080局。
也就是說,最多80局後,就能見分曉。
其實這是一個相對漫長的局。
不過百家樂玩起來很快,一局沒有人死命在那搓牌,喊“三邊”的話,很快就結束了。
十幾秒鍾就可以結束一局。
80局,快的話,一小時就能結束。
“1萬塊。”馬仲久推出1萬的籌碼,放在了莊上,“上次,我哥坐莊一直輸給你。這次我也坐莊,我不相信,我還是輸。”
馬仲久看了下牌盒子。
今天是透明牌盒子,說是為了避免有人作弊。
但實際上,就是方便馬仲久作弊,能知道下麵幾張牌是什麽。
根據馬交文來看,第一局應該是閑家贏。
不過這也是馬交文故意的。
隻有讓陳暮先贏幾把,才能上頭。
之後,才好一局擊潰陳暮。
陳暮輸了的錢,他是要帶走的。
這將是他帶回去,用來爭奪會長之位的關鍵資金。
“pancy,你說,第一把買什麽?”陳暮笑問。
陳暮第一時間,也是想到作弊。
但是一看今天這架勢,是真作不了弊。
桌子四周空蕩蕩的,這可不是大廳裏,人滿為患。
這裏,可是超級vip廳,極為空曠。
這種情況下,自己隻要將水從水分身空間裏流出來,立馬被人發現。
何況就算沒人在意,那牌盒子也是透明的。
這就更無法作弊了。
所以,今天,陳暮要看賀超瓊是不是自己幸運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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