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一切該有所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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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瞪大了眼睛:“竟有這事?”
    那閆顏他也是見過的,也知道當初閆家跟賀家退親一事。
    當時他隻是覺得閆家那丫頭那還有個性的,還真是閆家人。
    那脾氣跟閆大將軍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沒想到,除了有個性,那閆家丫頭竟有如此魄力和能耐。
    真不愧是將門虎女。
    確實當得起皇兄當初那句“巾幗英雄”的誇讚。
    景寧帝現在心情很好:“閆顏不愧是閆大將軍從小帶在身邊親自教導的,有勇有謀。”
    東夷人原本以為閆大將軍無法出戰,他們便贏定了,誰知道出了閆顏這個變數。
    一開始,他們還小看閆家的這名女將,以為是大梁無人可用,竟派一個小女娃上陣。
    甚至有人在陣前笑話閆顏,說她恐怕連武器都拎不動,讓她回家繡花待嫁算了。
    閆顏也不廢話,直接用行動告訴他們,她到底拎不拎得動武器。
    東夷人確實小看了閆顏,原本隻是想調侃幾句。
    誰知這不被他們放在眼裏的女子竟比閆大將軍還要凶殘,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閆大將軍還講究先禮後兵,這女子上來就亮兵器。
    那哪裏是在家中繡花待嫁的女子,分明就是女閻羅。
    如今整個東夷都亂作一鍋粥,好幾個部落的王要麽被俘,要麽被殺了祭天。
    周邊的其餘小國也都瑟瑟發抖,生怕那女閻羅劍鋒一轉,朝自己這邊來了。
    先前還想著趁大梁跟東夷打起來的時候渾水摸魚的幾個小國,如今一個個都老實得像鵪鶉。
    還有些國家已經向大梁示好,生怕閆顏沒控製住,殺到他們國家去。
    先前因為上供之事,東夷一直都不服氣。周邊那些小國雖然不敢說什麽,卻一直都偷偷留意著東夷的舉動。
    想著有樣學樣。
    現在好了,一個閆顏,它們便都老實了。
    景寧帝:“那閆顏雖是女兒身,卻半點都不輸男兒……”
    說到不輸男兒,景寧帝不由得想到了沈華箏。
    聽說沈華箏當時被東夷人擄走,正是靠著閆顏送的匕首脫的險。
    唉,都是別人家的女兒。
    算了,太子也不差。
    再者,不管怎麽說,閆顏跟沈華箏都是大梁子民。
    她們所謀的一切,皆是為了大梁。
    這般想著,景寧帝頓時又驕傲了起來。
    大梁人才濟濟,光是驚才絕豔的女子就有兩個。
    其他國就是拍馬也趕不上,如何能夠同大梁比??
    安王聽著景寧帝的話,也不由得對閆顏心生佩服。
    “閆顏確實比一般的男子都要出色,當初她與賀家解除婚約是對的。賀啟明配不上她。”
    賀啟明沒有眼光,賀家也沒有這福氣。
    如果賀家知道此事,指不定會怎麽後悔呢。
    景寧帝沉吟了片刻:“你不說起這事,朕倒是忘了。”
    當初閆賀兩家解除婚約,他賜了閆顏一柄紅纓槍,以示安撫。
    此番閆顏大勝歸來,得好好想想給她什麽賞賜才行。
    至於賀家……
    景寧帝放下茶盞:“永安伯倒是聰明,知道賀啟明不堪重任,已經開始培養嫡次子。”
    雖說永安伯當初在選繼承人一事上糊塗了,可至少他能夠及時更換人選,沒有一錯再錯。
    再說了,如果不是賀啟明沒眼光。
    現在閆賀兩家可能已經履行了婚約,閆顏也成了賀家的兒媳了。
    西南軍可就少一名悍將了。
    如此說來,賀啟明當初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如果閆顏真的嫁他為妻,反倒是被耽誤了。
    安王:“恭喜皇兄,西南諸國進展順利,想必西北很快也會傳來好消息了。”
    景寧帝眼中笑意更深:“但願如此。”
    陳國
    太和殿內,攝政王南宮寒麵色陰沉,周圍的文武群臣都神色慌張。
    他們原本好好地在參加宮宴,突然威王就帶人闖了進來,將他們都圍了起來。
    如今整個宮殿已經被層層包圍,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手持長劍,身披銳甲的士兵。
    還有士兵舉著手中的長弓,對準了殿內眾人。
    看那陣仗,如果有人敢高聲呼喊,或者想著伺機逃跑,就會被當場誅殺。
    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成了士兵劍下的亡魂。
    太和殿被重重包圍,本該守衛皇宮安危的禁衛軍卻不見蹤影。
    不用想也知道,外麵肯定發生了一場激烈的廝殺,隻是那些聲響被剛才的奏樂聲給蓋過了。
    一想到宮殿外可能四處都是斷臂殘骸,一些膽小的官員麵色愈發蒼白,身子也開始發抖。
    威王不是在封地嗎?怎麽突然就帶兵強闖皇宮??
    難道他什麽都不管不顧,連威王世子的性命也不管了嗎??
    威王世子一直都在京城裏,明麵上是攝政王喜歡這個侄兒,舍不得他跟著威王回封地。
    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不過是因為攝政王不放心威王罷了。
    自從登上攝政王之位後,南宮寒不僅想辦法將南宮溟手中的兵權收回,還強留威王世子南宮逸羨在京中為質,想要借此來挾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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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溟被趕回封地,手中又沒有了兵權,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按理說,不會對南宮寒造成太大的威脅。
    可南宮寒始終擔心南宮溟還有什麽後招,畢竟他同先帝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萬一先帝還留了什麽東西給南宮溟呢。
    還有人不經意間見到周圍手持武器的士兵鎧甲上的某個圖紋,心中大驚。
    那不是神武軍的標識嗎??
    神武軍是朝廷最精銳的部隊,一部分駐紮在京郊,其餘的分散在陳國各地。
    這支精銳部隊直接受皇家控製,隻有虎符才能夠調動他們。
    這枚虎符是南宮家代代相傳的,通常隻會在現任皇帝的手上。
    但這一朝的情況比較特殊,先帝突然駕崩,是當時隻有五歲的幼帝即位。
    先帝將幼帝托付給攝政王,也將虎符一並交予他。
    等到幼帝成年,再將虎符交還。
    可是,如今威王卻能夠調動神武軍。
    難道,當初先帝並沒有將幼帝托付給攝政王??
    那道聖旨也是假的??
    如果真是那樣,那當年……
    想到這,那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他垂下眸子,不敢再想下去。
    在官場上混了這麽久,他早就明白什麽時候該閉上嘴,什麽時候該閉上眼。
    想要活得長久,腦子就該時刻保持清醒。
    有些事情不是他該管的,更不是他現在該知道的。
    南宮寒怒瞪著南宮溟,還有護衛在他身旁的神武軍:“威王,你這是要逼宮嗎?”
    難怪他把整個皇宮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虎符。
    這幾年南宮溟藏得可真好啊。
    南宮溟笑了笑:“攝政王誤會了,臣是得知陛下有危險,這才前來護駕。不過是本分之舉。”
    “陛下與我們一同在殿內欣賞歌舞,舉杯歡慶。何來危險?”
    南宮寒直接被南宮溟氣笑了:“你心懷不軌,帶著軍隊深夜闖宮,行逼宮之實,這難道就是你口中得本分?”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說了一句:“陛下呢?陛下到哪裏去了?”
    這話一出,眾人這才反應過來,陛下此時並不在殿內。
    可剛才明明還在的。
    難道是剛才殿內混亂之際,有人將陛下給擄走了?
    南宮寒冷聲道:“把陛下交出來。”
    一些忠心的臣子也看向南宮溟:“威王,你將陛下藏到哪裏去了?”
    陛下都不見了,其他人也顧不上害怕了,都壯著膽子質問了起來——
    “威王,陛下呢?”
    “你快些將陛下交出來。”
    南宮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不待眾人再開口,一道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朕在此。”
    眾人皆是一愣,抬眸一看,幼帝南宮逸寧從南宮溟的身後走了出來。
    “威王叔來此,是受朕所托。”
    群臣麵麵相覷,是陛下讓威王來宮裏的??
    那,外麵那些禁衛軍……
    眾人像是發現了什麽秘密,一個個都不敢再出聲。
    陛下讓威王帶著軍隊深夜闖宮,還殺了禁衛軍。
    禁衛軍是攝政王在管,威王又說他是來勤王護駕的。
    那不就是說包藏禍心,心懷不軌的其實是攝政王!!
    南宮寒麵色鐵青,好一個南宮溟,好一個南宮逸寧。
    “陛下,你此言何意?”
    南宮逸寧抬起頭,跟南宮寒對視。
    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麵對著南宮寒時的膽怯,青澀稚嫩的麵容盡顯威儀冷肅。
    “朕說了,王叔所做的一切,確實是朕授意。”
    雖然這一次南宮逸寧沒有明指,可大家都知道,他口中的王叔是威王,而不是攝政王。
    南宮寒看著這個昔日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的幼帝,眸中的冷色一閃而過。
    他們到底是什麽時候勾結上的?
    麵對著南宮寒駭人的眼神,南宮逸寧也不躲,就這樣跟他對視著。
    五年過去,如今他已經十歲了。
    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孩了。
    王叔說的對,一切也該有所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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