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機關算盡“掌櫃”末路?陳皇心計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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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左支右絀,不斷加深的痛感讓他不敢再繼續暴露自己的咽喉,甚至無論到底看不看得到鋼針的軌跡,隻要全藏有了動作他都會下意識做出格擋與防護。
而他原本並不以身法見長,尤其是麵對全藏這樣詭異的高手,他隻能做到拚盡全力去咬住而已,基本上也沒有攻擊的契機。
隻不過他有自己的打算,正如全藏設想的那樣,隻要有一個近身機會,他便毫不猶豫地自爆,大小是個天階高手,生前最後一場煙火可不會單調,但重點就是全藏給不給他這個機會了,因為無論死士飛的多快,他都發現全藏始終在自己前方不遠,可自己根本沒機會更進一步,但這個方向卻是一直指向“掌櫃”的身後。
死士有些後知後覺,他自己還是太天真了,雖然同等級的高手之間裝備優劣會成為很關鍵的一點,但越級搏殺,這個裝備的作用就得分情況了,譬如自己,有著更好的防具和更強悍的武器,但是根本碰不到全藏的衣角就什麽都是白搭,而且他明白一個很淺顯的道理,若是全藏想跑他根本追不上……
眼下的局麵他看似目標達成了,因為的確讓全藏放慢了追趕的腳步,可他也知道,以全藏的身法,這段距離遠遠不夠,甚至就算“掌櫃”出城了,若是沒有足夠的強援,也難逃全藏的掌心,因為誰都清楚全藏最擅長的其實並不是跑而是追!
可這些焦急沒多久便不再是死士需要考慮的事情了,因為他中針了。
全藏的鋼針若說是隨身攜帶的暗器,倒不如說是一種掩飾,因為這些看得見摸得著的鋼針其實都是幌子。
雖然以全藏的功力,這些鋼針足以對付不少好手,可若是遇到眼下這種皮糙肉厚盔甲硬的主,他那隻能購買路邊攤的財力可沒法看。
所以真正的殺招其實是看不見的“針”。
這是一種獨門手法,類似於指力,是將真氣外放,可全藏的“氣針”足夠細足夠堅韌,如果能被看見會發現和鋼針如出一轍,而這才是虛實相間的本來麵目,那些讓死士看不見的針其實並不是鋼針加速了,而是真有那麽一些的確看不見……
通過不斷撞擊同一個點,死士的臨場反應是無論如何都要護住自己的咽喉,因為他對自己的軟甲依舊十分自信,身體其他部位就算被撞擊也不是要害。
可他的這種反應恰恰中了全藏的下懷,事實上全藏並不喜歡殺人,因為殺人很費勁……所以他最大的習慣是如何讓殺人不那麽費勁……
在這一個瞬間,死士看到全藏那飄忽的身影又有了動作,便立刻再一次護住自己的咽喉,可他中針的部位竟然是雙眼,直至最後一刻他也沒能看清到底是什麽射進了自己的眼睛。
這種劇痛和突變是很難立刻調整的,而全藏也沒給他機會去調整。
在無數飛針的傾瀉之下,死士被紮成了篩子,也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一個目標,死。
沒有片刻停留,全藏身影一晃便繼續咬住“掌櫃”的尾巴。
緊跟掌櫃的另外兩名高手見狀直接停下來準備一同拚命,因為剛剛死掉的那位實他們之中最硬的一個,卻依舊沒能留住全藏更久,可見單打獨鬥是完全沒意義了。
這一次,全藏倍感棘手,因為他那地攤貨的鋼針沒了……
雖然是地攤貨,確也還是要錢的,而錢和全藏這兩者本就沒太大關係。
不過此時此刻也沒法去感慨去懊惱,全藏微微調整姿勢,兩把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作為兵刃,匕首最是小巧,的確方便攜帶所以一直是走身法路線的高手們最愛的兵器,尤其是殺手這樣的專業人士,但正麵搏殺匕首便十分弱勢,因為誰都知道一寸長一寸強。
可全藏這樣等級的高手,縱然是這般小巧的兵刃也沒人會去忽略,因為誰也保不準這樣的匕首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咽喉。
新參戰的兩名死士所用兵器都是長劍,隻不過真氣覆蓋之後火焰和冰寒立顯,而這兩人很顯然是經常配合,無比默契。
一道道冰錐四散開來,可目標卻不是全藏最近的路線,而緊接著火焰噴射的路徑卻是冰錐之中,這兩位是想通過限製全藏的走位而展開的攻擊,畢竟他們首要目標是先拖住眼前這人。
隻可惜,詭異的畫麵立刻出現。
路徑上出現了許多全藏的身影,可這些身影一個個都被冰錐洞穿之後沒有任何變化,隻不過火光覆蓋之後的身影會消失不見,但下一刻又會重新出現。
兩人明白自己的策略不太見效,隨即加大了輸出力度,隻見冰錐直接變成了漫天冰雨,而火焰更是漸漸形成了火龍卷。
這樣的配合的確很有氣勢也很唬人,但全藏立刻明白了另一個要點,那就是這兩人比剛剛那人多了更多遠程手段,所以他們阻攔自己腳步之時就不會無腦選擇去自爆了。
那麽他自己還需要繼續纏鬥麽?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可全藏不願意看到這條街道消失殆盡,因為這裏有他喜歡的小酒館,這裏有他常去的小飯館,這裏有他賒賬的鐵匠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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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
雖然人員早就被疏散,但這些建築可沒法搬走,所以全藏選擇先滅了這兩個搞破壞的家夥,因為這裏是他的日常。
這一次,寒冰和烈焰不再對準街道的方向,而是直指兩位死士的頭頂,因為全藏在那裏出現並且停住了。
事實上作為殊死搏鬥這兩位死士的策略是正確的,因為全藏眼下掏出的是兩把匕首,這就說明他的遠程攻擊手段基本喪失,對此“黑市”的賬本上都記得清清楚楚,每次全藏能買到多少鋼針都會有一個詳細的名目,而這專屬於全藏的賬本比陳都所有其他高手都要複雜的多,因為他的生活更豐富,不像那些“真正”的高手都高來高去或者停在某個大院裏閉目養神。
不得不說這種記錄很有意義,因為這裏麵不僅可以讓“掌櫃”分析出全藏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更是能通過裝備的購置和維護去判斷他到底是用的什麽手段,譬如最近一次他購買鋼針還是他在驛館偷襲古月之後,畢竟再窮他也不會當著古月的麵去把一根根鋼針都回收了……自己可以不要麵子,自己徒弟也不要麽?
而更可怕的一點就是逃跑路線的選擇。
“掌櫃”清楚地知道這裏是全藏的日常,而他這個人可沒那些高手的“冷漠”。
因此,兩位死士並不需要花氣力去追趕堵截,隻需要做出一副隨手便能毀了這裏的態勢,全藏自然不得不自己停下來。
而剛剛那位皮糙肉厚的死士其實最主要的目的是消耗掉全藏的鋼針。
這一步步細致入微,全藏怎麽都不會想到這種對戰局麵也是被人設定好了,可他縱然知道也不會在意,因為眼下他隻有一個單純的目的,那就是趕緊把這兩個混蛋做掉然後去找“掌櫃”算賬。
天空中的全藏一分為十,而這一次每一個分身都不再任憑冰雪穿透,同時,那火龍卷也沒能一掃而光。
頃刻間筆直向下的所有全藏身影都離那兩名死士近在咫尺,攻勢轉瞬即至。
可這兩人似乎早有準備,在冰雪和火龍卷消失的那一刻,四道火牆出現在了兩人周圍,同一時間一個巨蛋般的冰盾將二人包裹其中。
但詭異的畫麵又一次出現,十個全藏似乎都無所謂火牆的阻隔,直接沒入其中,而且穿牆而過,這讓死士的臉上出現了驚懼的神色。
可全藏沒有給他們更多時間去驚懼,因為穿牆而過的十個全藏幾乎同時將自己的一對匕首紮在了冰牆之上,每一支的兵刃都深入冰中,下一刻肉眼可見的龜裂開始蔓延,那厚重的冰盾直接碎裂成空氣中的點點閃耀。
感受到死亡威脅的兩名死士立刻讓真氣附著自身,可全藏的殺招卻沒有真正落下,甚至那十個身影相繼消失不見。
這急轉直下的畫麵讓兩名死士應接不暇,他們清楚地感受到剛剛全藏的本尊一定就在附近,因為那些分身縱然再詭秘也不可能真的可以破開火牆和冰盾這兩重防護,可眼下哪還有全藏的痕跡?
始終以為自己知己知彼的二人開始心慌意亂,理論和實際果然還是有不少差距,尤其是全藏這人過分市儈,就連天階武道大會上也沒有拚盡全力,所以關於他的消息才會那麽詳細,因為隻能靠推理。
就在二人不知所措隻能屏息凝神的時候,全藏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頭頂,原來他一直就在這裏。
不再有任何反應時間,兩把匕首分別洞穿了兩名死士的百會穴,甚至都沒有慘叫一聲的機會。
又一次一閃而逝,全藏繼續著自己的追逐,雖然耽擱不少時間,可“掌櫃”的身影依舊被他鎖定……
截殺的動靜很快便引來了後續陳國部隊,雖然這些當兵的很難理解為何要與一群殺手合作,但是“黎明”那標誌性的銀色麵具十分顯眼,至少沒人可以輕易弄錯。
在不斷的埋伏與夾擊之下,“黑市”的有生力量漸漸消耗殆盡,一眾“主事”的親信紛紛飲恨當場,而這些“主事”眼見不敵也沒有多想,後槽牙裏的毒藥可是在行動前便放好了。
很快,整個陳都裏隻剩下“掌櫃”一人在逃,但他的身後已經出現了全藏的身影,同時也沒人再跳出來替他去死。
“把他讓給我吧,全大師?”
步絲佳的聲音突兀地在“掌櫃”前方響起,原來她一刻也沒停留,甚至完全沒有去在意各處戰局,因為她的目標始終隻有一個。
全藏很意外這人比自己更快,就算她絲毫沒有耽擱,也至少說明了她的身法過硬。
既然已經成夾擊之勢,這“掌櫃”肯定在劫難逃,而步絲佳的出麵或許能讓他不去動自裁的心思,或者稍微晚一點點都行。
“看來你對老夫十分執著啊,難道就因為那子虛烏有的事情麽?”
“其實吧,您怎麽看我都無所謂,反正也是將死之人,我也不可能替您求情對吧?不過始終想問一句,為何您可以那樣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呢?難道沒有一絲絲愧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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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事成之後她就是陳國皇後,還可以是陳國皇太後!老夫何需愧疚?!”
“那您何時在意過她到底想不想要這些頭銜呢?”
“婦人之見何需在意?”
“好吧,請您當麵去說給她聽……”
隻見步絲佳在原地消失不見,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掌櫃”身前,右手五指頓時伸出了尖銳如刀的指甲,直插“掌櫃”麵門。
這一擊幾乎快到了極致,就連全藏也隻是勉強看清,若想要此時去攔下也已經太遲。
“掌櫃”沒有露出分毫驚懼的神色,甚至還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隻不過這個本該定格的笑意由於血肉模糊的臉而消失殆盡……
至此,陳都裏關於“黑市”的清剿戰正式結束,來的快去的更快,這裏麵自然少不了“黎明”的協助,不過他們也並非能上台麵的人,所以一個個身形晃動之後便同樣消失不見,就連那些負傷乃至死亡的殺手們也紛紛被帶走了,仿佛根本沒人來過一般。
隻有全藏知道他們去了哪,隻是他答應了不說而已,畢竟這關係到自己徒弟還會不會搭理他自己。
當“掌櫃”和一眾“主事”的屍體係數擺在了刑部利尚書的麵前之時,他心中無比暢快,可他知道這還沒有真正結束,因為誰也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有沒有替身,又或者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不過查驗的過程太繁瑣也太困難,可這並不能影響利尚書的樂此不疲,因為他的理念終於通達了。
作為一個刑部尚書,多年來對於這些黑惡勢力睜隻眼閉隻眼始終讓他心如刀絞,每每午夜夢回都是一身冷汗一聲歎息……
各路奏報一一呈送陳皇麵前,他龍顏大悅,尤其是慕容院長辦完自己的差事之後又去了他的內殿,這位老夥計安然無恙也同樣讓陳皇心安不少。
“長老們說到底都是人精,他們知道站隊更知道自己該如何站隊,一個即將倒塌的大樹縱然再龐然,也沒法改變倒塌的命運,所以他們並沒有選擇在樹上陪葬更沒有選擇在樹下等死,隻不過塑顏丹流出了至少一枚,微臣有些擔心……”
“豈能盡如人意?老夥計,咱們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問心無愧便好!至於日後到底會不會再起波瀾,自有兒孫們去應對了。”
“您依舊春秋鼎盛,這麽說可是太偷懶了啊!”
“嗬嗬,寡人是真想偷懶了啊,這次老三的差事辦的不錯,也應該交給他去管管了,尤其是奇峰那孩子,雖然看似很憨直更接近他母妃,但他的機緣似乎比老三更值得期待啊……”
摸著自己的胡須,陳皇能如此直白地說著事關陳國的未來大事,或許也僅僅會讓慕容院長一個人聽的時候才有。
“或許是吧,但是您想清楚了麽?奇峰那孩子可不是古月的對手……”
“但古月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
“這倒也是……”
兩位老狐狸似乎胸有成竹,這份默契也是多年的累積。
“查出來了是誰想要暗殺邢老麽?”
“您真想知道?”
“其實也不用知道那麽具體……不過寡人還是覺得應該給邢老一點補償才是。”
“是啊,其實這人是個很純粹的煉藥師,有自己的進取心卻是被孫家的野心拖累了……微臣認為不妨讓他試試能否突破如何?”
慕容院長一聲歎息,執掌六國裏最頂級的煉藥師學院數十年,他可不僅僅隻是煉藥界的擎天一柱而已,這種識人的水準自然也是平日裏的必須必要。
“哦?你有何打算?”
“日後大陳的草藥資源可能會比現在富裕不少,那麽是時候多一位五品煉藥師了,畢竟一切為了大陳,而他也是個能忠於大陳的人。”
“那孫家的長子如何處理?聽說古月成功完成了突破,身上帶了不少紫幽丹,這位昏迷的孫家接班人早晚會醒來。”
沒人可以沒有私心,即使是陳皇也不能例外,他心中的疙瘩始終在那,畢竟自己的兒子沒了,可別人的兒子雖然一直苟活,現在卻有可能蘇醒過來。
“其實古月已經把紫幽丹給到了三殿下手裏,而他已經救治了這位孫家接班人。”
“哦?這倒是奇了,有時候寡人是真的弄不明白古月這小子到底會如何出人意表!”
“據說,他其實根本沒想過奇峰會在那位魔冰白虎的地盤當人質,他有些自責,不過以微臣對他的了解,其實他肯定早就知道這些很可能是三殿下故意為之了。”
其實慕容院長也有些佩服三賢王的魄力,因為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就這麽扔在了一群魔獸的地盤?又或者,他對古月的“信心”大到如此地步?
“是啊……那小子最大的軟肋或許就是很難真的狠心,不過這也讓寡人和老夥計你不必擔心小荻的幸福,不是麽?”
“兒孫自有兒孫福嘛,小荻命裏因是如此,微臣也不會強加幹預,隻是孫家對古月的‘放縱’還是必須提個醒的。”
“寡人明白,這次就讓他們再給一種丹方吧,雖然寡人不會像那位楚皇一般想方設法讓古月不舒服,但至少不會讓他太舒服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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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應如此……”
遠在陳國邊境的古月可沒想過自己又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不過他此時真的在好好放鬆,尤其是喝趴了一眾陳國將領之後,他在陳國大軍裏幾乎成了“酒神”一般的存在,若不是唐霽凰生氣了,因為古月接連受傷吐血,雖然這也是她“親手”造成的,但也不可能允許這家夥喝更多,不然那一個接一個的將士都會排著隊直到把古月喝趴才算數。
三賢王很是欣慰,這一次孤注一擲絕處逢生實在是大快人心,而且他的預想可是更低的,因為那位魔冰白虎的力量實在過於可怖,再加上陳國沒有唐問天這個級別的高手坐鎮,這種臨時同盟根本就不對等,而且實際上的戰果也的確上不得台麵,可古月不僅僅替陳國要到了心心念念的遺留裝備,同時還攬下了一份種植草藥的差事,這可是令人喜出望外!
隻可惜,三賢王並不清楚原本魔冰白虎根本就沒在意那些遺留裝備,一股腦都給陳國也無傷大雅,實際上卻是古月的“幫腔”讓它有了新的方案……
一夜休整與歡愉之後,陳國大軍帶著第一批物資開始返程,因為古月有些急,他需要止血丹的丹方,畢竟雪虎統領那狀態看上去真的不太好。
作為一個人類而言,他無法理解一隻老虎的尾巴斷了一半是什麽感覺,而且他也沒法再給雪虎統領接上,隻不過那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毛就很直觀地彰顯了之前那一戰的恐怖。
等大軍重新回營的時候,封賞同時抵達,尤其是運送物資入城的小部隊受到了百姓們的夾道歡迎,因為這一勝果被陳皇一大早便昭告天下,同時他也宣布正式加入古月的“小酒館”計劃,這個特別的稱呼雖然不容易被所有人立刻理解,但他們的陛下如此宣布自然有該有的道理……
古月被三賢王繼續拽回了府,這時他看到了在門外焦急等待的孫逸月,這個愁眉不展的小丫頭看來沒少哭過,不過但她看到古月之時立刻就有了光彩,隻是唐霽凰下車後這個光彩立刻被隱藏了。
古月很無奈,這個小丫頭其實有著自己的堅持和倔強,但是太過堅持太過倔強……
“進屋說吧。”
“嗯嗯,霽凰也好久不見,上次鈴蘭她們來的時候還想著若是你也能來我正好一盡地主之誼。”
“其實我早就到了,都怪這個家夥搞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不然我肯定早就去找你了呢!”
這兩位曾經的對手是不是真的惺惺相惜無人能知,但古月隻能很“渣”地認為這份表麵上的和和氣氣已經很難得了。
“其實,這次邢爺爺遇刺的事情我們都很後怕,多虧有你……”
“傻瓜,你爺爺不就是我爺爺麽?”
“嗯……”除了臉紅心暖以外,孫逸月是不會特地傲嬌的,她不是這個人設,“這次更奇怪的是陛下和慕容院長竟然準備讓邢爺爺嚐試突破,連他老人家自己都很意外!”
“哦?這是個好消息啊,那麽條件呢?”
“就是……就是……爺爺和邢爺爺都有些對不起你的意思,因為父親真的醒來了,而且越來越好!可他們本來答應你的四品丹方,這次被要求隻能給你一種……”孫逸月糾結的原來是這件事情,因為她最近心結很深,首先是親手打了古月一棒,更是由於孫家的變故讓她覺得自己越來越配不上了……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這次就連承諾都變得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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