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道友皆死貧道獨生,古月推斷自私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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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古月而言,陳國人都是老狐狸,所以他們雖然不至於會像楚皇那麽霸道,但也不可能慷慨到哪去,而這一次給孫家施壓,無非是想要讓他們聽話而已,隻不過更受影響的還是自己。
“別在意,這些都是可以預料到的了,這一路可從不容易對吧?真沒事,麻煩你讓刑老給我一張四品止血丹的丹方就行了,這個我倒是急用。”
“其實,其實我都帶來了!刑爺爺說你最需要的應該還是最基礎的三種回複丹藥,所以給了我這三張丹方,要不你,你先選選看?不用太著急,可以先好好看看,我不急的!”
孫逸月為了表現出平靜和常態的語氣,已經努力到讓笑臉脹紅了,不得不說這種“拐彎抹角”實在太可愛了一點。
而這個表現讓一旁的唐霽凰忍俊不禁,她知道孫逸月一向是個認真的人,而這一次讓她如此“表演”可是太難為她了。
“真沒事,不必為難的!我就拿止血丹的就好,替我謝謝你爺爺和刑老的好意,我的路還長,少不了再找他們麻煩的,你說是吧?”
“好,好吧……”孫逸月忽然有一種放鬆的感覺,明明是特地想方設法希望古月去占這個便宜,可他竟然不領情?!但是恰恰是這種不領情,讓孫逸月有些感動與被人真正關心的感覺,因為她不傻,這種小伎倆又能瞞過慕容院長幾時?!
雖然刑爺爺未必真的在乎,對他而言古月算半個救命恩人,可孫家的眼下真不能再有閃失了,一切來日方長吧……
“對,對了,我父親真的醒來了!”已經在佯裝鎮定,孫逸月激動的小心情卻始終溢於言表。
“這個我知道,很抱歉沒能第一時間通知你們家,畢竟這一次回來還有一些要緊的事需要低調點。”
“不不不,沒事的!不過,不過父親說,他想見見你,可以麽?”
“當然可以啊,嶽父見女婿嘛,總歸得正式見一麵的。”
“也是……啊啊啊~?!你你你……不理你了!”
實在沒法繼續保持“平靜”孫逸月頭也不回地衝出了防間,途中還不忘捂著自己的小臉同時發出不少奇怪的聲音,這可讓三賢王府上下不明所以。
“額……她還沒把丹方給我吧?”
“好像是的!哈哈~!”
看著古月那一臉無奈,唐霽凰忽然有終說不出的暢快,似乎這幾日受到的氣都煙消雲散了。
不過沒多久,鬼瞳拿著丹方進了古月的臥房,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眼神很顯然是在看傻子一般。
“你別這樣看我啊!搞得像我做錯了什麽似的!”
鬼瞳也懶得和他計較這些,扔下丹方就準備重新出門。
“等等,你很著急麽?”
“還好,有事?”
“看到你平安無事我就知道你們那邊成功了,但是能不能講講細節?我還是很好奇的。”
“我有事沒事你不是最容易清楚的麽?”
這倒是實話,鬼瞳的平靜語氣也的確是在陳述事實,可此時此刻,在唐霽凰麵前如此這般,如果沒有特殊意味那就是古月天然呆了……
“是,是是,我當然知道你沒事了,但我也隻能知道你沒事對吧?所以給我講講唄?”
“你是想先聽聽關於步絲佳的還是先聽聽關於那個‘黑市掌櫃’的?”
“自然是‘掌櫃’的啊,步絲佳賊精,她還能出事不成?”
古月倒是沒太在意這話裏竟然有“陷阱”,隨意的開口自然也有了不那麽隨意的後續。
“哦?是麽?你倒是很了解啊?”
“見過兩麵了,我這人看人一般準的……額……你話裏有話?”
“沒有,就事論事而已,那我就講講那‘掌櫃’的全過程吧。”
鬼瞳的話語間可不像是真的沒事,這讓古月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麽時候這個人狠話不多的小丫頭也轉性了?不過一提到步絲佳,唐霽凰那眼神就銳利起來,古月忽然覺得背脊發涼,隻不過強忍著不去在意而已。
在鬼瞳的描述下,“黎明”對“黑市”的搜查與伏擊基本順利,尤其是全藏出麵打掉了“黑市”所有最高戰力,再配合陳都各路人馬的夾擊,很快便把“黑市”那些撤退的高層全殲了,隻不過一個個都服毒自盡,沒有留下哪怕一個活口,當然,那“掌櫃”不是自盡而是被步絲佳親手殺掉的。
至於步絲佳和“掌櫃”的關係,鬼瞳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倒是有些玄乎了,這裏麵若是沒有內情我都不信,不過你們這邊的頭領是怎麽選出來的?那步絲佳看起來也不比你大多少吧,怎麽就能統領這一方組織人員呢?而且她竟然還有這一層身份在裏麵,恐怕最後親自出手殺掉‘掌櫃’是一種宣泄是一種報仇吧。”
“組織結構並不是按品階高低更不是按任務效率去單一選拔,所以實際上每個頭目未必是當地最強的成員,就好比我師父當年可是殺手之王,但他並不是組織最高統帥,隻不過在他那個級別可以很大程度自主選擇任務而已……而各方統領最重要的是有管理的能力,同時有足夠穩妥的身份遮掩,若是還能兼顧情報收集就是最佳人選了,很顯然步絲佳樣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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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能夠在各國盤根錯節,靠的自然也不僅僅是打打殺殺,這些精通人情世故的人也就有了更多的施展空間。
“這倒也是……看來得找機會和她好好聊聊咯,這一次我總感覺是她在背後推了一把,不僅僅是將‘黑市’推向了死亡,同時也讓我不得不暴露身份,這人不簡單啊……”
“她說過你隨時想見麵她隨時有時間,地點你也清楚,就不必這麽冠冕堂皇了吧?”
有問題!這裏麵一定有問題!古月越發覺得詭異,那步絲佳到底把鬼瞳怎麽了呢?為何今日這每一次提到步絲佳都會夾槍帶棒?!偏偏古月是真的沒有什麽更多的心思,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反倒有些像是做錯了什麽沒有承認一般……
“那位步絲佳到底是幹嘛的?”
“青樓老板娘。”
“原來如此!見過兩麵了哈?”
唐霽凰的殺氣又起,立時便讓古月繳械投降。
“停停停!我根本就沒出這個門好吧!是她按照你的傳話,到了接頭地點,我才遠程和她對話了幾句而已,第二次是她說自己暴露了,希望我給出主意,不能不管她和組織,我自然也責無旁貸啊,畢竟‘黎明’這次幫了大忙。”
“這個我知道啊,有問題麽?還是你心裏有鬼?不妨說說看‘坦陳相見’,‘一覽無餘’到底指的是什麽?老實說她每次和自己手下見麵時都會有偽裝,可她卻說在你麵前根本無所遁形!”
原來這才是鬼瞳計較的關鍵!古月恍然大悟,那次“哭戲”不由曆曆在目,忍不住又罵了一句“妖孽!”
“冤枉啊,天地良心,我雖然不是個正人君子吧,但我還是君子啊!我怎麽可能隨隨便便起懷心事呢?
而且看透她的偽裝的確是我的一種能力,就好比你在我麵前帶不帶麵具我都知道是你一樣,可這並不是說我能看穿你們的衣服……
不是,我是說我的確能看穿你們的衣服……
別激動!讓我說完啊!
我是能穿透衣服,可同時也必須穿透皮膚和皮下的各種肉!這個能力是我在和高手對敵的時候看清對手脈絡所需要的,才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亂七八糟呢!
真的真的,我何苦來哉費那麽大勁還要出去看呢?關上門看你們不好麽?!”
“混蛋!”
“唉喲,唉喲!輕點,輕點!我耳朵掉了可沒法再長出來啊!你們兩可都是地階高手啊!放過我這個比普通人都不如的小殘廢吧!饒命啊!”
古月的怪叫聲讓王府眾人越發無語,偏偏不知為何傳的很遠,聽的很清。
三賢王不由又是感慨,自己老婆不會武功可真是太好了……
陳都南大門外,那位被禁足的太子竟然出現在了這裏,而他身旁的馬車裏赫然是二皇孫。
“這孩子就拜托您了!”
被太子畢恭畢敬作揖到地的是一位看上去鶴發童顏頗有仙風道骨的老者,“放心,他也是我的外孫,老夫還能讓他吃虧不成?”
“嗯,有您在我自然放心……”
隨即陳國太子很語重心長地對著二皇孫說道,“是父王沒用,你娘的仇隻能落在你肩上了,他日殺回來的時候,可不要留情!”
“是,父王!”
二皇孫的臉上沒有那些悲情,更沒有傷離別與前路迷茫,可他對太子的尊重是足夠的,同時眼神裏看上去無比堅毅。
“走了。”
老者進入了馬車之後,這車便一路向南而去。
看著馬車漸漸模糊,陳國太子念叨了一聲“小蟬~”。
而這時,一行高頭大馬的武者將太子圍住。
“太子殿下,您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憋太久悶得慌,出門散散心都不行麽?難道你們要對我動手?”
“末將不敢,請太子殿下回宮!”
“走吧……”
陳國太子該辦的事情既然已經辦妥,他也不會多做停留露出更多破綻。
而這一路上送他和二皇孫來此的人已經是他最後的閑子,眼下多半已經消失殆盡……
“那個孽障跑了?”
“是的,太子殿下動用了一些從宮內一直延展到都城外的軍隊關係,發現他的時候他應該已經辦完了想辦的事情,就是把二皇孫送走。”
“這個逆子!到底是被那個妖女勾走了三魂七魄!竟然把自己最後一點回轉的餘地用來送那個孽障出城!這個千年狐狸變的的確道行深啊,寡人的兩個兒子都沒能逃脫她的魔爪……是寡人罪孽太深所以被上蒼懲罰了麽?!”
原來一向以仁義著稱的陳皇之所以用那麽酷烈的方式對待當年的“小蟬”,隻是作為一個父親最原始的憤怒,試問哪個當爹的可以忍受自己大兒子還沒涼透,老二就直接要迎娶他大嫂的?!
而這一切若是沒有人推波助瀾,誰信?
更何況,陳皇始終認為他大兒子的死也和這“小蟬”脫不了幹係……
“陛下息怒!保重龍體要緊!”
跪在陳皇麵前給他做匯報的大太監十分焦急,因為這是陳皇心底紮得最深的那根刺,尤其是得知二皇孫謀害了皇長孫之後,他心中的痛無以加複,簡直和當年如出一轍,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一而再,難道還必須再而三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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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聲歎息,“讓太子妃來寡人這裏。”
“是!”
陳國上下其實心中都有一個共識,陳皇之所以沒有嚴懲或者廢除太子,更沒有直接下令殺掉二皇孫,是因為之前還在演戲給“黑市”的看,而且若不是這次一舉成功,恐怕這個戲碼還會繼續很久。
眼下卻不同了,“黑市”基本被連根拔起,雖然善後工作還在繼續,可誰都知道二皇孫最後一點利用價值沒有了,讓他繼續活著可是法理不容!
但是他們都忽略了一個事實,這也是陳皇作為一個老者最不願看到的事實,那就是親手再送走一個自己的骨血……所以他始終隻想軟禁太子和二皇孫,隻要他們不搞事情,也不讓有心人利用他們搞事情,這一世平平安安至少在自己有生之年還是可以滿足的。
而今,這最後的底線被越過去了。
可是,包括三賢王在內,他們其實都對太子的舉動表示“理解”,也料定他就會這樣,更何況隻有這樣,他才最終跨國了陳皇的底線。
隻有慕容院長能夠體會陳皇的心情,因為他的兒子兒媳也早就沒了。
“許多人其實都忽略了,作為一代帝王,陳皇同時還是一些人的父親,一些孩子的爺爺……”
古月此時深處“浣心房”頂樓步絲佳的住所,雖然忍受了很多“酷刑”,但他依舊不得不跑來和這位神秘的“黎明”統領好好聊聊。
在談及最新消息之時才有了剛剛的高談闊論。
“恩公說什麽自然都是對的,人家怎麽聽都覺得很有道理呢!”
事實上,古月此時壓力山大,因為這個步絲佳太過難纏,尤其是正式見麵之後她首先糾結該如何稱呼古月才合適。
“叫古大人嘛太普通了,叫古月嘛太生疏了,叫哥哥弟弟太矯情,叫小月月如何?有人這麽叫了啊?不行不行,那就叫小古古?聽著倒像是小姑姑,哈哈~,到底如何是好呢?
人家還真是沒法可想了,算了,不如就叫您‘恩公’吧?至於是字麵意思還是有別的意思,也不必太過深究,而且肯定是特別的對吧?人家就知道還沒人這麽叫過,那就是專屬於人家的稱呼咯,日後可不能再允許其他女人如此,好不好啦!”
這一個稱呼很重要麽?!
古月一個頭兩個大,怎麽就能把簡單的一個代號弄出花來?!
事實上古月從來不介意如何被稱呼,甚至叫外號都行,但前提是先告訴他這個外號是在叫他,不然也不知道應該回應,至於難聽與否,其實都無所謂了。
果然和這丫頭觀念大不相同,古月如是想。
“知道太子到底把二皇孫給了誰麽?”
“這個真不清楚,因為大戰剛剛結束,人家讓弟兄們放了假,不曾想竟然被太子抓住了這個時機,倒是小瞧他了。”
“或許,這個值得高看的並不是太子本人呢?”
“您是說,帶走二皇孫的人?”
“也別‘您’啊‘您’的了,你可比我大吧?”
“唉~,就知道在恩公你眼裏人家已經是殘花敗柳人老珠黃了……”
“什麽跟什麽啊?!”
古月的脾氣一向很好,至少他自己是這麽認定的,尤其是在女孩身邊,可眼下,他有點處在抓狂的邊緣。
“噗~!看你這麽著急解釋就原諒你好了,不過,你為何覺得是這個帶走二皇孫的人?難道有所懷疑?”
“原本我也沒什麽太多想法,可聽到了你和那位‘黑市掌櫃’的關係之後,忽然發現在他看來,這二皇孫不也是他的外孫麽?”
“這……難道那老家夥沒死?!”
步絲佳終於不再是一臉玩味嬉笑,看來這“黑市掌櫃”對她的影響太深。
“試想,陳國太子此時選擇送二皇孫走,多半是為了保住他的性命,但是那二皇孫是個和我一樣的殘疾人,必須有人照料,那麽誰會如此深得陳國太子的信任,能夠一直照顧二皇孫呢?要知道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是照顧一個殘疾人一生……除非這個二皇孫還有什麽可以被利用的價值,又或者,這個被托付的人是陳國太子最信任的心腹,除此之外就隻能是那二皇孫的親戚……
就算是心腹,太子已經失勢,而且不可能有機會東山再起,所以等太子真正倒下之時,他不會擔心心腹對自己兒子不好麽?
就算是親戚,二皇孫的老媽早就不在了,嗯,就是你老媽……好吧,抱歉抱歉,你媽不老……說習慣了,因為很多人的爹啊媽啊都看上去太年輕,譬如唐問天那個大叔,最離譜的還是我那個丈母娘,所以我習慣用這樣的形容來表示對他們這樣的人物的一種尊重……”
步絲佳忽然被逗樂了,她覺得古月這是在用插科打諢的方式安慰自己,畢竟那個人很可能真沒有死,這對自己是一種打擊,而古月這樣依舊談笑風生才是真正做大事應該有的態度吧?
其實她誤會了,古月隻是習慣了這麽稱呼別人的父母,一時沒改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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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的話我就接著說,事實上我能想到唯一一種可能,就是交到了那‘掌櫃’手裏,因為他自以為是二皇孫的外公,所以這份親情在裏麵,雖然這人應該不會在意親情,可二皇孫是他計劃裏重要的一環,若是有朝一日他殺回來的時候,二皇孫至少還是陳國皇室一員,所以利用價值是足夠的,這樣才能讓陳國太子沒有後顧之憂。”
“所以那人真的沒死?可是……沒道理啊,那次伏擊絕不輕鬆,對方一定是真的高層才能有這樣的護衛力量……除非……”
“除非那為‘掌櫃’用自己替身和一眾‘主事’的命換了自己一個安穩,說白了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而這樣更符合他的性格,交手的幾次裏我就發現這人極盡猥瑣,絕對不是剛正麵的主,所以你們的伏擊太過順理成章,我覺得這也是被他推波助瀾。”
雖然步絲佳很難理解這裏為何會談到“猥瑣”,更不知道什麽是“剛正麵”,但古月所言的確在理,這個老狐狸應該是真的用一路屍山血海逃出生天,的確符合他自私到極點的性子!
“現在去追查還來得及麽?畢竟帶著二皇孫,他是……和你一樣,應該容易辨認吧?”
“之前那家夥偽裝過我,用到了‘塑顏丹’這種稀罕玩意,我無法判斷他們手裏還有沒有,所以追查恐怕已經不行了,尤其是根本就沒人見過那個‘掌櫃’到底長什麽樣的前提下,總不能見一個腿腳不方便的就都抓了對吧?”
“那豈不是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跑掉?!日後哪還有機會……”
“這個你大可放心,這人絕不是那種因為一次失敗就一蹶不振放棄野心的主,不然他也幹不出那些勾當,更不會特地帶走二皇孫了,所以未來某日,如果我有幸再阻止他一次,這個親手滅殺的機會如果你需要,就還是你的!”
“討厭~!人家感動的要哭了啦!你平時都是這麽哄騙小女孩的麽?!人家也難逃你的魔爪了啦!”
步絲佳這番“惺惺作態”竟然可以不著痕跡,一點刻意的成分都沒有,或許,這就是刻進骨子裏的“演技”了吧?古月不由冷汗直冒。
“打住,哪來的哄騙?我又不是禽獸!講道理,我是覺得你這次幫了我大忙,沒有你根本沒這麽順利,雖然我能想到你也利用了我,但是這無傷大雅,所以該感謝還得感謝,僅此而已,別想太多!”
“唉~,也是,見慣了金枝玉葉,人家這樣的庸脂俗粉自然進不了恩公的眼簾了,沒事的,人家明白……”聲音漸低,倒像是真的很受打擊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你要是見到了慕容荻,一定會引為知己!行啦,你可是陳國大皇子的遺骨,正兒八經的公主殿下對吧?隻是你不想認祖歸宗而已。”
“嘿嘿,那個小丫頭的確有趣,不過人家真想認祖歸宗就可以麽?事實上這些都是一個故事而已,我自己都是聽人說的,誰還真會當一回事呢?”
“你覺得是就是了,何畏人言?”
此言一出,步絲佳的臉上難得出現了短暫的“凝滯”,或許,就連她都沒有預料到古月竟然可以如此“通情達理”。
“果然你是真的不一般……那你要不要聽聽這個並不那麽好聽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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