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探討行止楚皇憂心,三個捧角奇峰“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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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荻一臉愁容,本以為難得的偶遇能夠得到很有決定性的線索,可惜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別想太多,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能夠得到點蛛絲馬跡已經該燒高香了啊!”
    “哼!你是不急,答應這個答應那個,就沒把我的事放心上!”
    “天地良心,我哪敢啊?那可是我嶽父嶽母來著!”
    “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要首先弄明白這件事,至少也要比唐霽凰她家的事更優先!”
    古月知道這時候可沒有道理可言,但他也說不出直接虛言哄騙的話來,客觀而言,這些都是艱難險阻可遇不可求的事情,誰還能保證到底哪一個會先一步找到關鍵點呢?
    “咳咳,你也知道我不想騙你啊,可這種事吧,我真的說不好哪樣會快點,畢竟都是多年以前,時過境遷,尤其是物是人非,但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相信我嘛~!”
    拉著慕容荻的手搖啊搖,古月也學到了一些“撒嬌”的手法,隻不過太拙劣看著讓人煩。
    “惡不惡心啊!沒正形!”
    又是一陣粉拳,古月隻能受著,好在慕容荻這才是真的“粉拳”,不然古月又得吐血。
    “不過嘛,話說回來,你認為這王祛疾的說法沒什麽用對吧?實際上並非如此,要知道這麽多年了,如果他真的是當年那個人並非偽裝,那他一直記在心裏的事情絕對不會有紕漏,不然也對不起他自己這麽多年的執著!所以我們可以假定他所說就是真的,這樣不僅可以佐證我之前所說關於有幕後黑手的存在,同時也給我們指了一條嶄新的道路不是麽?”
    關心則亂,凝神靜思的慕容荻又怎會跟不上古月的節奏?
    “你是說港口?可當年都沒能查出出港記錄,這都過去多年還是在順國境內,如何查得到呢?”
    “其實吧,那樣的記錄很可能早就被銷毀了,畢竟幕後黑手預料到了有人探查還特地埋伏了殺手,但關鍵就在於,他們漏掉了王祛疾這麽一個人物,無論是錯估了王祛疾的實力還是一時半會找不到能辦事的人,他們當時動用的殺手很可能未必是他們自己人,你懂我的意思麽?”
    “哦哦哦!沒錯!能想到打掃現場,又能留一手埋伏,這樣的人多半不會用他自己手下去做這件事情,因為到底會不會有人來都是未知之數,而且用上自己的人一旦出了紕漏可就存在暴露的風險,這可不是他希望的!事實上他既然留了一手就肯定把記錄什麽的都抹平了,這樣就算真有人查探也不會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但他依然留下了殺手,就更說明是一個萬分謹慎的存在,這些殺手多半是雇傭的?而他們得到的命令可能是港口負責記錄的那些人所傳遞?”
    “對嘛,這才是小荻本色!”
    將慕容荻攔在懷裏,古月可沒忘記適時彩虹屁,不得不說他越來越有“經驗”了。
    “哼!還說不會哄人!我看你是真的越發熟練了啊!”
    慕容荻從上官鈴蘭那得到的真傳“擰腰間”已經完全看不出初學乍練的影子了。
    “咳咳,咱有一說一嘛,我是覺得啊,搞不好這個殺手也是一個方向,畢竟當年如果真的是雇傭的殺手去做這單,那這個生意自然無果對吧?賠了買賣又賠了人,關鍵是雇主和目標都消失了,這幫殺手又很可能是訓練有素的默契,他們背後的組織是不是就在吃癟呢?如此一來,這一單生意按理說應該有被記錄下來的可能?”
    “可是啊,就算你查到了這個殺手組織在哪,他們給你了當年的生意記錄,你也說了其中多半不會留下幕後黑手的真名,那他們委托的中間人會不會其實已經被滅口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實際上有很大可能這個中間人並沒有被滅口,因為他多半是碼頭上的,而且能接觸到一些查閱記錄之類的事情,如果隻是個一般工人,未必可以有機會一直盯著管事的,那樣就有可能漏掉去找線索的可能目標,那麽這個碼頭上的人,也算有一定地位,或者說他在碼頭上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也說不定,這樣一來,直接滅口就不太可能不引起懷疑了,畢竟那個年代雖然兵荒馬亂,卻也沒有將戰火燒到順國港口的可能,萬一當地的官員不是個庸才,詳加探查便很容易將殺手和碼頭之人的死聯係在一起,這樣會不會引出一個有人在碼頭做了一件大事的可能呢?”
    古月說的在理而且頭頭是道,但他和慕容荻都清楚,這樣的分析難免太主觀,有些理想化,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誰都知道兵荒馬亂,別說順國碼頭死幾個人了,楚國都城死了個太子不也沒查出到底是誰麽?
    可是,慕容荻願意相信,也期待這樣的奇跡,因為自己的執念需要這麽一個可以被期待的奇跡照亮!
    “那你準備怎麽查呢?”
    “找殺手嘛,自然請專業人士去交涉了,恰好我認識不少很有個性的專業人士,不過呢,這事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對吧?所以你也得出力,去求求鬼瞳幫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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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也不能老欺負她。”
    對於經常一言不發的鬼瞳,其實這些姐妹裏都並沒有太多不滿,雖然她們自己可以明爭暗鬥卻也沒有牽連鬼瞳的意思,畢竟這人是真的太任勞任怨了,尤其是每晚都不知道在哪待著,想想還是怪讓人心疼的。
    當然,這裏麵主要是上官鈴蘭的意思,慕容荻和項無憂算是潛移默化。
    “你覺得這個王祛疾,到底是真是假?”
    “看不出來,我的眼睛隻能看穿人心或者外力,無法辨別身份,對於真正的說謊高手而言,我這套也不太有用。”
    “可他畢竟是誰都沒見過的,對吧?”
    “沒錯,這就是關鍵,萬一是一個奸細,我擔心會對你不利,又或者對你的家人不利。”
    “花言巧語!不過我愛聽!”
    這兩人明明在你來我往的頭腦風暴,又時不時來一句“你儂我儂”,若是換了個人,絕對受不了,可一言不發的田光卻是習慣了,尤其是他很高興慕容荻臉上的憂傷隻有在和古月鬥嘴的時候才會真的煙消雲散,這種老父親般的情感和他的年紀太不搭了!
    不過關鍵是本人不以為然,所以古月也習慣了不去在意這位仁兄的旁聽和吃狗糧。
    至於全藏,他才不耐動腦筋啥的,眼下已經帶著王祛疾去找地方安置,同時少不了一頓酒,但這個也是古月默許的,因為酒後的確容易吐真言,除非你酒精過敏或者千杯不倒。
    接下來,古月又和慕容荻商議了一下關於慕容夫婦移墳的事情,結論是按照陳國的習俗來,具體時間就定在離開大營的日子,可眼下沒法確認,因為古月還有一堆事情沒做,譬如搞清楚為何“小酒館”遲遲不能交付。
    但這事他急不來,隻能等大皇子的安排。
    是夜,又是一番千裏傳訊,楚都皇宮裏楚皇的書房依舊燈火通明。
    自從楚後離開楚都那日起,每晚等待加急密信都成了楚皇睡覺前的安眠藥,看不到就睡不著。
    尤其是古月等人越走越遠,這消息的傳遞耗時越來越長。
    楚皇那天階大圓滿的身板可以不吃不睡,就是苦了皇甫伯忠,他這兩日都能站著睡著了……
    “他們還沒返程麽?怎麽這麽慢?!”
    無奈的皇甫伯忠隻能陪著小心,“陛下勿憂,古大人也知道皇後娘娘的安危最重要,他不會故意怠慢行程的,不過今日據說遇到了一個陳國的故人,可能是慕容公主母親家裏人,當年陪同慕容夫婦一起運送丹藥被伏擊後沒死成,這些年一直在邊境隱姓埋名替慕容夫婦守靈。”
    “這得有二十年了吧?”
    “差不太多了。”
    “是條漢子,陳國人應該好好接回去讓他頤養天年,你可以在贖金方麵多要點了。”
    “是,陛下。”皇甫伯忠差點就要無語了,“剛說這人是條漢子就直接當作人質了麽?!能不能給我一個喘息的機會?!”
    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古月傳染了,學會了什麽叫“口是心非”,而且越來越“暴躁”,這可不應該啊……
    “那小子為何突然暴怒,查清楚了麽?”
    “沒有任何消息,依然隻知道是和皇後娘娘以及大皇子有關,但微臣想來,應該並不會真的是和皇後娘娘有衝突,畢竟以古大人的性子,很難看到他如此,想來是和大皇子之間出現了什麽不愉快,皇後娘娘當時應該是作為中間人在調停,畢竟大皇子是娘娘帶大的。”
    “那個混小子是越來越放肆了,寡人……你回頭替寡人敲打他一番!”
    “是,陛下。”皇甫伯忠知道楚皇猶豫的原因,他心裏笑而不語,但他同樣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古月在楚後麵前暴怒,這可有待查證。
    “唐問天為何單獨見那小子有下文了麽?”
    “並未提及,今日大將軍和三位小姐並未出席掃墓,古大人等人回營後也沒有和他們碰麵。”
    “你說這兩個家夥為何突然會有話說了呢?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啊。”
    “按理說應該是和唐家三位小姐有關,據報大將軍去見古大人的稍早,古大人是特地找了唐家姐妹去他營帳裏說事情,而在之前,也就是古大人發怒後回自己營帳待了一整個下午沒吭聲,到晚上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了,這倒是符合古大人的作風。”
    “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你的人都是幹什麽吃的?!”楚皇的焦慮隻增不減,但他自己又緩過神來,“算了,在這兩個人麵前想不暴露都很難,所以你的人看到的一切都是允許他看到的罷了,也沒法強求,不過這事不能不引起你的警惕,聽懂了嗎?”
    “是,陛下!”
    “回去吧,不早了。”
    “微臣告退!”
    從皇甫伯忠的背影轉到了屋外的夜空,楚皇的視線不再有所焦點,“小憂,這趟出門真的開心嗎?”
    此時的楚都煉藥師學院裏,在病床上躺了好些日子的陳奇峰十分憋屈,明明自己之前受傷都沒有這麽難熬,為何這次始終要好不好總感覺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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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唐沐霖每日定時定點來看他,若不是有個病友叫方圓,還有個病友叫獨孤勇,他的日子隻能更煎熬。
    作為陳國三賢王世子,過往有多麽愜意,現在就有多麽苦悶,這一切從何時開始的呢?
    古月的出現?沒錯!
    自從被古月出手教訓之後,陳奇峰心裏就埋下了不服的種子,可他也知道自己絕無可能打贏,至少還需要努力提高才行。
    可惜不知不覺中,糊裏糊塗地在魔獸的領地裏做了人質,不僅沒有機會去鍛煉,更是有點朝不保夕的寒意,何苦來哉?
    當然,陳奇峰並不後悔,因為這是為了大陳,自己可是三賢王世子,為了皇爺爺和父王有什麽不可為的?
    可他突然就被另一個人捉回了楚國都城,偏偏這人隻是站在那一言不發就能讓他放棄一切抵抗的欲望……
    陳奇峰始終不明白,為何唐問天會突然把自己扔到楚國都城,更不明白的是那人自那以後便沒再見過了。
    就算是人質,自己也是那魔獸統領的人質,不是麽?
    怎麽又成了楚國的人質呢?
    心中不由有些擔心又有些後悔,是不是沒考慮後果?
    “這段時間裏,皇爺爺和父王會很擔心吧?”
    不過,來到楚都後發生的事情,讓陳奇峰改變了患得患失,因為他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不可磨滅的存在,唐曉焱。
    這,也是一個糾結的過程,因為自己身份敏感,因為唐曉焱的身份更敏感。
    那段時間裏,他也曾想過,自己若不是陳國三賢王世子,而唐曉焱也不是楚國大將軍之女,或許就沒有那麽多磕磕絆絆?
    但實際上,橫在陳奇峰麵前的阻礙並不是身份的溝壑,而是唐曉焱身邊的一個個人。
    最令人討厭的是那個段長歌!
    這家夥一把年紀老大不小了,幹嘛惦記別人小丫頭?!
    兩人的年紀都差了不止一輪吧?!
    但陳奇峰無法忽視段長歌這個競爭對手,因為這人的確比自己有優勢,首先是身份上的,他好歹是個楚國人。
    其次就是武功勝過自己不少。
    最後,他和唐曉焱認識的時間很久很久,這一點自己絕對沒法比更沒法縮短差距。
    不過,陳奇峰最清楚一點,既然這兩人相處的日子不短了,若是真的可能有事情,那早該有事情了,對吧?
    所以這個段長歌沒戲!
    這一點在陳奇峰的心裏已經是板上釘釘,可這種自我安慰並不能真的改變任何事,畢竟段長歌沒戲並不代表自己就有戲了……
    回想到這裏,陳奇峰的心裏莫名一痛,因為古月又冒出來了。
    陳奇峰覺得自己好傻,如果是和古月相比,那段長歌算個啥?
    可古月那人紅顏知己一大堆,怎麽就還要去霍霍一個小姑娘呢?禽獸?!
    所以陳奇峰始終耿耿於懷,他巴不得立即當麵對質,但古月並沒有如自己希望的那樣立刻出現。
    而當古月出現的時候,聽聞他真的替大陳辦成了天大的好事,自己作為三賢王世子,可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去耽誤皇爺爺和父王的大事對吧?
    陳奇峰並不傻,他也有自己的衡量標準和為人處世之道。
    隻不過他的標準並不太符合大眾觀念而已,而這些他自己從未在意。
    古月還是那樣風風火火,難道這世上什麽事都需要他去摻和嗎?
    陳奇峰隻能忍耐,同時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向古月和盤托出。
    意外之喜是確認了古月對唐曉焱隻是兄妹之情?他竟然是唐曉焱的姐夫,這人是不是當了太多次姐夫?!
    但令人煩悶的是古月提醒自己最大的對手是段長歌,應該直接去挑戰他。
    陳奇峰有些猶豫,因為那段長歌重傷初愈,無論如何,自己此時去挑戰都不太光明正大?
    可古月卻勸自己“情場如戰場”,哪有那麽多“正大光明”?
    也的確像是這家夥會做的事情,不然他也不可能左擁右抱對吧?
    所以應該聽他的?
    陳奇峰依然猶豫,因為自己從未挑戰過一個傷員,更何況自己身處異國他鄉,還是找上了一個楚國人,重點是很可能依舊會輸……豈不是很丟人?丟大陳的麵子!
    可古月的囑咐不絕於耳,“你是為了打贏麽?你要爭的是一時長短?你所求的隻是唐曉焱而已,她會因為你的輸贏而對你高看低看麽?她會因為段長歌的輸贏而動容麽?
    感情是需要時間去培養的,這點你最缺乏也沒法彌補,可你不能讓段長歌在唐府繼續賴著不走啊,要知道曉焱可是日複一日地跑去照顧他來著,這種借題發揮你覺得段長歌做不出來麽?若是他一臉正義地說自己全是為了給楚國爭一口氣,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形象是不是就豎起來了?小丫頭會不會怦然心動?不是完全不可能對吧?”
    不得不說,古月的話語如一道道重擊,敲打在陳奇峰的心坎,痛,痛不欲生。
    所以他牙一咬心一橫,決定按照古月說的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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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真正比武的時候,心中還是有所猶豫,他會在意段長歌到底是不是恢複如初。
    而段長歌可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於是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敗北讓陳奇峰心中滿是恥辱!
    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甚至開始懷疑古月是不是騙了自己,可他無法判斷。
    尤其是醒來後聽聞古月帶了一大堆人南下,據說是去玩?不僅自己沒法跟上去,好像那家夥還要特地去段長歌的家裏頒獎?
    第一反應,段長歌的獎勵是不是因為打贏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又被古月利用了?!
    “為什麽要說‘又’呢?”
    陳奇峰甩甩頭,他依舊說不清道不明。
    或許是久臥病床胡思亂想,但他始終認為古月這家夥真的不能全信,需要戒備,就算猜不透也不能聽風是雨!
    所以陳奇峰重拾打倒古月的想法,他首先要做的是利用自己此時此刻的身份和狀態,嚐試搜集一下關於古月的情報。
    而最重要的兩人,恰恰就是這個叫方圓的護衛和那個獨孤博的長子獨孤勇。
    “古大人是蓋世英雄!”
    “嗯嗯!”
    “古大人是丹心聖手!”
    “嗯嗯!”
    “古大人是國之棟梁!”
    “嗯嗯!”
    …………
    陳奇峰很憋屈,他耐著性子和方圓還有獨孤勇聊了好幾日,得到關於古月的消息竟然全是讚歌!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麽離開,因為一無所獲。
    “其實之前在大陳就聽說過古大人的事跡,據說他對敵人十分狠辣?就算俘虜也會下殺手?可我感覺古大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從皇甫大人那裏學到了一些關於思考的方式,陳奇峰很意外自己竟然這麽快就用上了,而他清楚知道自己若想撬開這兩人的嘴,一定要和他們戰在同一個角度去看問題!
    “唉……世子殿下有所不知啊,古大人是最好的人了,他有著菩薩心腸,那次楚都遇襲,百姓們家破人亡,古大人不惜自己身體也要連夜煉藥,就為了讓百姓們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您覺得這樣的古大人,真的會是儈子手麽?”
    “沒錯,陳兄弟你聽到的那些其實是古大人刻意傳遞的一種汙名,他是想要自己的敵人怕他而已。”
    “大公子說得對,古大人都是不得已,因為他最擔心的是因為自己緣故害了身邊的人,就像我這樣的小兵受傷了他也萬分自責,所以不惜敗壞自己的名聲,就為了讓敵人懼怕,不敢對他身邊的人動手罷了。”
    陳奇峰越發後悔了,他覺得這兩人是不是對古月的認識太淺薄了?!為何在他們眼裏那古月就是個聖人呢?就連那家夥的心狠手辣都會被說成不得已而為之?!
    這時,唐沐霖又出現了。
    “三位聊的依舊開心啊!”
    “少將軍您來的正好,世子殿下剛剛提到古大人的那些不好傳聞,我和大公子正在跟他解釋呢,您一定更有發言權才是。”
    “是說古兄總希望敵人都怕他麽?”
    “是啊是啊。”
    陳奇峰也的確想聽一聽唐沐霖的說法,因為另外兩人實在是說不出更多有意義的內容了,隻能讓自己越聽越煩!
    “嗯,陳兄有所不知,其實在下受過古兄大恩,而這件事在旁人眼裏或許就很難接受,但作為當事人的我,卻不以為然,你想聽聽嗎?”
    “願聞其詳。”
    唐沐霖想要述說的原來是唐家兄妹被俘虜的那次,全部中毒渾身無力,挨個跪在那被人魚肉。
    “恰恰是古兄的出言相激,讓那賊人失了分寸,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陳奇峰徹底無語了,這人就沒懷疑過那古月當時真的打算把他賣了?!
    這些人是不是中了古月的毒?怎麽在他們眼裏,那古月都快成為救世主了!
    不過陳奇峰轉念一想,以古月的能力,他當時一定知道唐問天就在附近,所以他才有演戲的膽量?而且他多半不可能真的把唐沐霖賣了?
    歸根結底,古月有自己無法企及的決斷能力,不僅可以審時度勢,而且能把全盤操縱在自己手裏,倒是和父王很像?
    總之,不是自己此時此刻能夠比擬的了……
    陳奇峰依舊憋屈,但他總結之後忽然有了一個嶄新的判斷,“如果他們說的都是實情,這麽看來古月似乎把我當作了敵人?可是……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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