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蘇聯解體的黃金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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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12月21日,黑河邊境貿易市場
零下三十度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刮過江麵,中俄邊境的冰層凍得發藍。謝一揚裹著厚重的軍大衣,呼出的白氣在睫毛上結了一層霜。他踩了踩凍硬的積雪,目光掃過對麵蘇聯邊防軍巡邏的探照燈——光柱掃過的陰影裏,幾個裹著破棉襖的俄國人正鬼鬼祟祟地搬運木箱。
“小謝老板,那就是伊萬諾夫。”張鐵柱壓低聲音,缺指的右手按在腰間——那裏藏著一把54式手槍,槍管凍得粘手,“這老毛子去年用兩車皮罐頭換走了沈陽軍區的柴油發電機,現在窮得連伏特加都喝不起了。”
謝一揚眯起眼。
伊萬諾夫是個典型的蘇聯軍官,身高近兩米,酒糟鼻上布滿凍瘡,呢子軍大衣的肩章被粗暴地撕掉,露出線頭。他身後,三個瘦成骨架的蘇軍士兵正用撬棍撬開木箱,裏麵赫然是碼得整整齊的……肉罐頭。
“中國朋友!”伊萬諾夫咧嘴一笑,黃板牙缺了兩顆,“你要的‘拖拉機維修手冊’,我帶來了。”
他踢了踢腳邊的鐵皮箱,箱體上模糊地印著“哈爾科夫機械廠”的俄文標識,鎖扣處還殘留著紅色火漆印——那是蘇聯國防部的絕密檔案封簽。
冰窟裏的豪賭
邊境檢查站的小屋裏,煤油燈忽明忽暗。
謝一揚翻開鐵皮箱的第一頁圖紙,泛黃的紙張上,t80主戰坦克的剖麵圖清晰得刺眼——傳動係統、複合裝甲厚度、125滑膛炮的膛線參數……甚至還有用藍鉛筆手寫的注釋:“燃氣輪機缺陷:冬季啟動延遲11.7秒阿富汗戰場數據)”。
“這不是維修手冊。”謝一揚“啪”地合上圖紙,“這是t80的全套技術檔案。”
伊萬諾夫灌了口二鍋頭,酒精讓他灰敗的臉泛起血色:“莫斯科的大人物們正在分食蘇聯的屍體……這些紙片換不來麵包。”他猛地抓住謝一揚的手腕,“我要五千噸豬肉罐頭!現在!”
屋外突然傳來狗吠,邊防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張鐵柱的槍無聲地頂上伊萬諾夫的腰眼,但謝一揚隻是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迪拜港口堆滿黃金的貨輪,甲板上站著穿白袍的中東人。
“罐頭隻能喂飽你的士兵。”他指尖點了點照片,“而這,能喂飽你的後半生。”
哈爾濱的“鍋爐房”
三天後,哈爾濱車輛廠廢棄車間。
二十個從武鋼挖來的工程師圍著圖紙爭論不休,地上散落著俄漢詞典和計算尺。林振華教授——那位曾被謝一揚投資光纖研究的武大教授——正用放大鏡核對著圖紙上的焊縫參數,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這根本不是民用技術!”他眼鏡片後的眼睛瞪大,“燃氣輪機燃燒室的冷卻方案……至少領先我國軍工十年!”
謝一揚踹開腳邊的鋼錠:“能仿製嗎?”
“給我三個月和兩百萬經費……”
“三天。”謝一揚打斷他,“中東的買家已經在莫斯科機場轉機了。”
林教授臉色煞白,但當他看到謝一揚推過來的皮箱——裏麵是五十遝百元大鈔和一本瑞士護照——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
窗外,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悄然駛離。車裏的周明遠捏著對講機,聲音幹澀:“老謝,總參二部的人盯上你了。”
阿聯酋的黃金航線
1991年1月1日,迪拜朱美拉港。
謝一揚的白袍被波斯灣的海風吹得獵獵作響。他身後,三輛奔馳卡車正將貼有“農業機械”標簽的木箱運上貨輪。甲板上,戴黃金勞力士的謝赫親王用匕首劃開木箱,坦克圖紙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中國人,你確定這些圖紙沒被克格勃標記?”親王眯起眼。
謝一揚指了指自己太陽穴——那裏有道新鮮的疤痕:“昨晚的‘腦部手術’很成功,芯片已經取出來了。”
親王突然大笑,揮手讓侍從抬來五個鐵箱。箱蓋掀開的瞬間,張鐵柱的獨眼被金光刺痛——全是美元現鈔,油墨味混著沙漠的燥熱撲麵而來。
“兩千萬,按你說的價。”親王壓低聲音,“但我要追加一個條件……”
他蘸著咖啡在茶幾上寫下一行坐標——那是伊拉克邊境的某個油田。
謝一揚笑了。他知道,當蘇聯的鋼鐵洪流變成紙片時,海灣的石油霸主們正在為下一場戰爭囤積籌碼。而此刻,他手中握著的不僅是圖紙,更是打開中東軍火市場的金鑰匙。
歸途的獵殺
返航的伊爾76運輸機艙內,謝一揚正在數錢。
突然,機身劇烈顛簸,警報燈刺眼地亮起。張鐵柱撲向舷窗,臉色驟變——兩架米格23戰機正逼近他們,機翼下的紅星徽章清晰可見。
“蘇聯空軍!”駕駛員尖叫,“他們在打信號彈!”
謝一揚慢條斯理地合上錢箱,從座位下抽出個鉛封的檔案袋扔給張鐵柱:“告訴周明遠,這是給總參二部的‘投名狀’。”
檔案袋裏,是t80坦克的燃油係統缺陷報告——謝一揚故意讓林教授漏譯了關鍵參數。
當米格戰機的機炮鎖定運輸機時,無線電裏突然傳來俄語通話。十秒後,戰機調轉航向。
張鐵柱癱坐在鈔票堆裏,冷汗浸透繃帶:“你……你早就收買了蘇聯飛行員?”
謝一揚望向窗外逐漸遠去的蘇聯領空,輕聲說:
“不,我隻是告訴了他們——莫斯科的紅場,明天會有坦克碾過戈爾巴喬夫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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