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大軍分成三路出發。黎生親自率領中軍，駕駛著房車向最近的鮮卑部落進發。車內的音響播放著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在空曠的草原上回蕩。
    "主公，前方五裏就是第一個部落。"趙芸騎馬靠近車窗報告，"斥候說約有兩千餘人，大多是老弱婦孺。"
    黎生的眼神冷了下來："傳令下去，一個不留。"
    當鋼鐵巨獸般的房車出現在部落邊緣時，鮮卑人還未來得及反應。黎生踩下油門，房車如同洪荒猛獸般衝入部落。擋風玻璃上很快濺滿鮮血，雨刷機械地左右擺動，在玻璃上劃出兩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魔鬼！是那個漢人魔鬼來了！"一個年邁的鮮卑老人驚恐地大喊，隨即被房車碾過，骨骼碎裂的聲音被引擎的轟鳴掩蓋。
    婦女們抱著孩子四散奔逃，但很快被隨後趕到的騎兵追上。公孫簪的白袍這幾天都沒時間清洗，血液已經完全將袍子變成暗紅色，長槍每一次刺出都精準地貫穿一個鮮卑人的咽喉。她的眼神冰冷，動作幹淨利落，仿佛不是在殺人，而是在進行一場優雅的舞蹈。
    "伯閨大人，左邊帳篷！"趙芸高聲提醒，同時一箭射穿了一個試圖偷襲的鮮卑青年。
    黎生停下車，拿起對講機："雯苑，帶人把東邊的逃兵處理掉。奉仙，你負責西邊。"
    "諾！"無線電裏傳來兩聲幹脆的回應。
    屠殺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當最後一個鮮卑人倒下時，黎生走下車，靴子踩在浸透鮮血的草地上，發出黏膩的聲響。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活口後，下令道："燒了這裏，繼續下一個部落。"
    同樣的場景在接下來的三天裏不斷重複。一個又一個鮮卑部落被連根拔起，無論男女老幼，盡數屠戮。黎生的軍隊就像一台精密的殺戮機器，所過之處隻餘下燃燒的帳篷和堆積如山的屍體。
    第三天傍晚，當最後一個目標部落被清理幹淨時，黎生站在一處高坡上，望著遠處連綿的火光。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與草原上燃燒的火焰融為一體。
    "主公，統計完畢。"高橓走上前來，聲音有些沙啞，"三日來共剿滅鮮卑部落9個，匈奴部落7個，斬殺四萬餘人。繳獲戰馬兩萬匹，牛羊十萬餘頭。"
    青壯年的士兵全部都出戰了，留在部落的都是老人和婦孺，根本無法抵抗，黎生的鐵蹄。
    黎生點點頭，臉上看不出喜怒："傳令下去，全軍休整一日。之後...我要讓這草原再無異族！"
    翌日。
    黎生的軍隊在黎明前完成了集結。晨霧籠罩著草原，鐵甲上凝結的露珠在微光中閃爍。士兵們沉默地檢查著武器，空氣中彌漫著肅殺之氣。
    "全軍聽令！"黎生的聲音通過無線電傳遍整個軍陣，"今日，我們要徹底鏟除鮮卑餘孽！"
    房車的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黎生親自駕駛這頭鋼鐵巨獸走在最前方。擋風玻璃上還殘留著昨日的血跡，雨刷有節奏地擺動，在玻璃上劃出兩道清晰的弧線。
    步度根的部落位於三十裏外的一處河穀。當黎生的軍隊出現在地平線上時，了望塔上的鮮卑哨兵發出了淒厲的警報聲。
    "漢人來了！是那個魔鬼！"
    部落頓時陷入混亂。婦女們尖叫著抱起孩子，老人們跪地祈禱，戰士們手忙腳亂地拿起武器。但為時已晚——黎生已經踩下油門，房車如同洪荒巨獸般衝破了脆弱的木柵欄。
    "殺！一個不留！"黎生冰冷的聲音通過外置音響傳遍整個部落。
    鋼鐵車輪碾過第一個鮮卑戰士時，骨骼碎裂的聲音被引擎的轟鳴掩蓋。擋風玻璃上濺滿鮮血，黎生麵無表情地轉動方向盤，將房車駛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呂咘率領的狼騎緊隨其後。她的方天畫戟在晨光中劃出致命的弧線，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霧。公孫簪的白袍騎兵從側翼包抄，長槍如林，將試圖逃跑的鮮卑人盡數刺穿。
    "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帳篷！"高橓指揮著重步兵挨個搜查，"老人孩子全部處決！"
    一個鮮卑婦女抱著嬰兒跪地求饒，卻被麵無表情的士兵一刀斬首。嬰兒的啼哭聲剛響起，就被另一刀終結。鮮血浸透了草地，匯成細小的溪流，流向低窪處。
    趙芸的弓箭手站在高處，精準地射殺每一個移動的目標。箭矢破空的聲音不絕於耳，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東邊有逃兵！"無線電裏傳來偵察兵的報告。
    黎生冷笑一聲："張燎，帶人去截住他們。"
    "諾！"張燎的雙刀早已饑渴難耐，立刻率領一隊輕騎兵追了上去。
    屠殺持續到正午。當最後一個鮮卑戰士被亂箭射死在河岸邊時，整個部落已經沒有一個活口。黎生走下房車，靴子踩在浸透鮮血的草地上，發出黏膩的聲響。
    "清點戰果。"他環顧四周，目光掃過堆積如山的屍體，"把值錢的東西都帶走，剩下的全部燒掉。"
    士兵們開始有條不紊地搜刮戰利品。金銀器皿、皮毛、糧食被裝上馬車，而無頭的屍體則被堆在一起，澆上火油。衝天的火光中，黎生拿起對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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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令全軍，繼續向北推進。方圓百裏內，所有異族部落，全部屠盡！"
    接下來的三天，同樣的場景在草原各處上演。一個又一個部落被連根拔起，無論男女老幼，盡數屠戮。有些部落試圖抵抗，但在黎生的鋼鐵洪流麵前，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螳臂當車。
    如果不是之前那三個首領將最精銳的士兵都帶了出去，鏟除這些部落估計還得費點力。
    第三天黃昏，當最後一個鮮卑部落化為灰燼時，黎生站在一處高崗上，望著被夕陽染紅的草原。遠處，無數火堆仍在燃燒，黑煙遮蔽了半邊天空。
    "主公，統計完畢。"張燎冷靜的聲音有些沙啞，"三日來共剿滅鮮卑部落六個，斬殺兩萬餘人。繳獲戰馬八千匹，牛羊六萬頭。"
    黎生點點頭，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傳令下去，全軍休整。明日在河穀處築京觀，我要讓所有異族都記住這個教訓！"
    當夜，軍營中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宴。烤全羊的香氣驅散了血腥味，烈酒讓士兵們暫時忘記了連日的殺戮。黎生坐在主帳內，麵前攤開著北境地圖。
    "北方異族已滅。"他用朱筆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接下來...該回家了。"
    現在動物和馬匹的問題也解決了，黎生又可以狠狠發展一波騎兵了。而且挖礦的奴隸也有了，而且袁芍一時半會也不會起兵，看來是時候去現代放鬆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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