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謝啦,索隆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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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僵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輕輕環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懷裏帶了帶,加深了這個吻。秋夜的風從我們身邊穿過,帶著樹葉的沙沙聲,卻吹不散唇齒間的甜。
吻了一會兒,我察覺到他隻是貼著嘴唇輕輕廝磨,舌尖偶爾碰一下就飛快縮回去,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活脫脫像隻怕驚擾了蝴蝶的小貓。可我心裏門兒清 —— 這老王平時逗我的時候眼明手快,哪有這麽遲鈍?這副純情模樣,分明是裝的!
我忍不住突然輕笑出聲,牙齒故意輕輕咬了下他的嘴唇,果然感覺到他身體瞬間繃緊,卻還是強裝鎮定地沒動。
他猛地退開半步,眼裏浮起恰到好處的茫然,臉頰紅得像被路燈烤透的柿子,連聲音都帶著刻意壓出來的顫音:“怎、怎麽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眼神裏還藏著點 “求原諒” 的無辜,活脫脫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我看著他這影帝級別的演技,又氣又笑,故意板起臉衝他勾勾手指,聲音帶著點戲謔:“沒什麽,過來啊!幹嘛躲那麽遠?我還沒吻夠呢,裝什麽純情?”
他明顯愣了一下,眼裏的茫然碎了半秒,隨即又飛快補好,磨磨蹭蹭地往前挪,腳步帶著點 “被看穿心思” 的不自然:“誰、誰裝了……”
“還說沒裝?” 我伸手拽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拉到麵前,鼻尖懟著他的下巴,故意壓低聲音,“剛才是誰在我頸窩蹭來蹭去的時候挺熟練?現在跟我裝不會了?”
他的耳尖 “騰” 地紅了,喉結滾了滾,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手把我往懷裏一按,聲音裏的怯生生全沒了,帶著點促狹的笑意:“被你發現了?” 他低頭湊近,鼻尖蹭著我的鼻尖,“就是想看看你主動的樣子,比平時炸毛的時候甜多了。”
“嗬,是嗎?” 我的聲音沉了一下,尾音帶著點戲謔的拖長,嘴角歪出個狡黠的笑,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指尖輕輕用力,迫使他看著我。路燈的光剛好落在我眼裏,活脫脫一副反客為主的進攻者模樣,“想看我主動?王大少爺的心思倒是挺多。”
他被我捏著下巴,卻沒躲,反而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像藏著星星的湖水,連被我拿捏的姿態都帶著點縱容的乖順:“是挺多的,尤其是關於你的心思。” 他的呼吸輕輕拂過我的嘴唇,帶著皂角香,“比如現在,就很想知道進攻者接下來要做什麽。”
“做什麽?” 我挑眉,手指在他下巴上輕輕摩挲,感受著他皮膚下微微滾動的喉結,“當然是懲罰你裝乖騙我。” 沒等他反應,我就湊上去,故意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唇,帶著點報複的小力道。
他悶哼一聲,非但沒退,反而伸手扣住我的後頸,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發燙的皮膚,把我往他懷裏按得更緊,幾乎要嵌進他的骨血裏。聲音低啞得像被晚風揉過,帶著點蠱惑的磁性:“那懲罰…… 能再重點嗎?” 話音未落,他的舌尖就輕輕舔過我剛才咬過的地方,濕熱的觸感像電流竄過,瞬間反客為主,將我所有的氣勢都卷得煙消雲散。
我被他吻得呼吸一窒,捏著他衣領的手指不自覺收緊,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皺。他的吻帶著點被戳穿後的急切,又藏著縱容的溫柔,舌尖輕輕撬開我的唇齒,帶著皂角香的氣息湧進來,瞬間將我包裹。不同於剛才的笨拙試探,此刻的他像解開了束縛的藤蔓,溫柔卻強勢地纏著我,連呼吸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
晚風穿過跑道,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卻蓋不過我們交纏的呼吸聲。他的手從後頸滑到我的腰間,輕輕摩挲著,帶著溫熱的觸感,把我往他懷裏按得更緊,仿佛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裏。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跳,隔著薄薄的校服,“咚咚” 地撞著我的胸口,和我的心跳融為一體,亂了節拍,卻格外動聽。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微微退開半寸,鼻尖抵著我的鼻尖,眼底泛著水光,呼吸滾燙地灑在我的臉上。沒等我緩過神,他又低頭吻下來,這次卻溫柔了許多,像在品嚐一顆易碎的糖,輾轉廝磨間,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舌尖輕輕勾著我的,像在討饒,又像在撒嬌,把剛才裝乖的狡黠和此刻的深情都藏在這個吻裏。
我的手指慢慢鬆開他的衣領,轉而環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得更深。秋夜的風有點涼,可被他抱在懷裏,被他這樣吻著,卻暖得像揣了個小太陽。唇齒間的甜混著皂角香,把所有的別扭、試探和假裝都融化了,隻剩下最直白的心動,在晚風裏悄悄蔓延。
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他才抵著我的額頭,低低地笑出聲,聲音帶著點沙啞的性感:“看來…… 懲罰力度剛好。” 他伸手輕輕擦去我嘴角的水漬,指尖帶著笑意,“下次還想懲罰我嗎?我隨時待命。”
溫熱的氣息拂在臉上,這熟悉的親昵讓我腦子裏突然 “嗡” 的一聲 —— 恍惚間又回到那天晚上,搶了白虎的人遞來的酒,然後拉起他就走,順便還救了秦雨,後來被他塞進副駕時,酒精已經燒得腦子發沉,眼前的人影都在晃,我扒著他的衣領不肯撒手,錯把他當成了當時的男朋友楊可安。
畢竟楊可安平時總愛黏著我,勾肩搭背沒個正形,喝多了更是會抱著我撒嬌。那天我暈乎乎的,隻覺得眼前人個子差不多,身上的溫度也暖,便下意識把他當成了楊可安,對著他的脖子亂親,甚至瘋了似的咬他的喉結,嘴裏還胡言亂語喊著 “楊可安你怎麽不抱著我呀,平時不都黏糊糊的嗎”。
正鬧得凶,手機突然在兜裏震動,屏幕上跳出 “楊可安” 三個字,我手忙腳亂接起來,聽見他在那頭喊:“寶寶你跑哪兒去了?我到約定的地方了!” 那瞬間酒意醒了大半,我猛地抬頭,撞進王少含笑又無奈的眼睛裏 ——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王少,不是楊可安!再低頭一看,他脖子上已經掛了好幾個紅印,喉結處還有個清晰的牙印,全是我的 “戰績”。當時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尷尬得手指都在發顫,尤其是在朋友麵前做出這種出格的事,簡直想當場失憶。
想到這裏,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喉結,那裏皮膚光滑,早已沒了那天的痕跡,再對比記憶裏那些顯眼的牙印,突然 “噗嗤” 一聲笑出聲,肩膀都跟著發抖,連帶著呼吸都亂了。
他被我笑得莫名其妙,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指尖帶著笑意:“又笑什麽?剛才吻得好好的,突然抽什麽風?” 他低頭湊近,鼻尖蹭著我的鼻尖,“難道是覺得我喉結好看,想再咬一口?”
“誰想咬你!” 我被他說中心事,臉頰瞬間發燙,連忙擺手,“我就是想起別的事了。”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 這不是更可疑了嗎?
他挑眉,眼裏的笑意更濃了,像揣著一肚子壞水:“想起什麽事?是不是想起…… 某個人喝多了,把我當成別人,對著我脖子又啃又咬,還喊著別人名字的事?” 他故意拖長尾音,指尖輕輕劃過自己的喉結,“比如…… 喊‘楊可安你怎麽不抱著我’?”
“!!!” 我渾身一僵,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你、你怎麽知道我喊了什麽!” 我明明記得當時電話裏隻跟楊可安說了兩句就掛了,他怎麽連我胡言亂語的內容都知道?
他低笑出聲,伸手把我往懷裏按了按,聲音裏帶著點得意:“某人喝多了不僅動手動腳,還會自言自語,音量剛好能讓我聽見。” 他低頭咬住我的耳垂,輕輕廝磨著,“不過沒關係,現在喊我的名字,補回來就好。”
“流氓!” 我又氣又笑,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那時候是意外!我把你當成楊可安了,他平時總跟我勾肩搭背沒個正形……” 越解釋越亂,那天的尷尬回憶像潮水般湧上來,比主動吻他的害羞更甚。
“我知道是意外,” 他鬆開我的耳垂,額頭抵著我的,眼裏的笑意慢慢變成溫柔,“但我更記得,你酒醒後紅著臉跟我道歉,手足無措的樣子,像隻受驚的小兔子。” 他伸手輕輕撫摸我的頭發。
“所以,” 他低頭,輕輕吻了吻我的嘴唇,聲音溫柔得像晚風,“不用覺得尷尬,也不用道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那些糊塗的醉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 —— 你看著的是我,抱著的是我,吻著的也是我。”
我被他說得心頭一軟,剛才的笑意和尷尬都慢慢化成了甜,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喉結,聲音輕輕的:“嗯,是你。” 沒有醉意,沒有認錯人,隻有清清楚楚的心動。
“滴滴滴……” 口袋裏的 qq 消息提示音突然急促地響起,打破了晚風裏的曖昧。我心裏一動,下意識把手機掏出來,屏幕亮起的瞬間,楊可安的消息彈了出來 —— 隻有一個冷冰冰的 “嗯” 字。
嗬嗬,果然。我盯著那個字冷笑一聲,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他會去的,他怎麽可能錯過明天的歌唱活動?
很好,這就對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明天站在歌手大賽的舞台上,聚光燈打在我身上,全校師生的目光都聚焦過來時,我要把那些藏在心裏的委屈、不甘和被欺騙的憤怒,全都揉進歌詞裏唱出來。我要讓楊可安清清楚楚地聽到,讓他在所有人麵前無地自容,讓他知道背叛我是什麽下場。這手,我是分定了,而且要分得漂亮,分得讓他這輩子想起都後悔!
手指無意識地劃過手機屏幕,冰涼的玻璃硌得指尖發麻,最終停在聊天界麵的頂端。楊可安的頭像在暗色背景裏刺眼地跳動著 —— 是他和趙詩雅剛換上的情侶頭像,兩隻粉白相間的卡通兔子歪著頭依偎在一起,背景是膩歪的愛心,甜得發齁,看得我胃裏一陣翻湧。而我的頭像,還是那個傻乎乎的小阿狸,穿著背帶褲坐在沙發上,舉著個迷你酒杯,笑得沒心沒肺,像個天大的笑話。
原來那麽多破綻,像星星一樣散落在日子裏,我卻像被蒙了眼的傻子,視而不見,還守著我的小阿狸頭像,抱著 “他隻是鬧脾氣” 的幻想,在原地傻傻等他回頭。多可笑啊,人家早就開始了新的甜蜜,隻有我還困在過去的回憶裏,連頭像都舍不得換。
“手指都要戳碎屏幕了。” 王少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他伸手輕輕握住我攥緊手機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過來,“別用他的錯誤懲罰自己。”
我抬頭看他,路燈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眼裏沒有同情,隻有穩穩的溫柔。心裏那股尖銳的委屈突然軟了下來,像被溫水泡過的棉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醒的堅定。看著他眼裏的星光,鬼使神差地,我輕聲開口:“我也想換情侶頭像,老王……”
話音剛落,他愣了一下,隨即低笑出聲,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啊?情侶頭像?我們不是一直都是用的情侶頭像嗎?是你自己突然換成小阿狸的啊。”
“啊?” 我腦子裏像被按下重啟鍵,飛快地回憶起來。好像…… 確實有這麽回事?很久之前,大概是高一剛認識那會兒,我們整天膩在一起玩鬧,不知怎麽就約著換了情侶頭像 —— 他用的是一隻叼著玫瑰的黑企鵝,圓滾滾的身子透著點傻氣的浪漫;我用的是對應的白企鵝,歪著頭接玫瑰,當時還覺得幼稚又可愛。
可後來呢?後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悄悄把頭像換成了現在這個小阿狸?是和楊可安確定關係後?還是某次和王少鬧別扭時?記憶突然變得模糊,像被蒙上了一層霧。我下意識地掏出手機,點開王少的資料頁 —— 他的頭像果然沒變,還是那隻叼著玫瑰的黑企鵝,在屏幕上安安靜靜的,像在等了很久。
“你看,” 他湊過來看我的手機屏幕,指尖點了點他的頭像,“我一直沒換過。”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委屈,“是你自己跑掉了,換了小阿狸,還說那是‘專屬情侶頭像’。”
我看著那隻黑企鵝,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阿狸,臉頰突然發燙。原來不是沒有情侶頭像,是我自己把它換掉了,把那段沒說出口的默契,悄悄藏進了和別人的 “專屬” 裏。高一那年的夏天,我們頂著情侶頭像在操場跑步,在食堂搶飯,那些被我遺忘的細節,突然清晰得像在昨天。
“那、那時候不是……” 我磕磕巴巴地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是該說那時候不懂心意,還是該說後來被別的風景迷了眼?
他沒追問,隻是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指尖帶著溫柔的力度,眼底的笑意像晚風拂過湖麵,漾起層層漣漪:“沒關係,現在換回來也不晚。”
“那…… 換什麽呢?” 我咬了咬嘴唇,心裏的小雀躍偷偷冒出來,像剛破土的嫩芽。
“聽你的。” 他說得幹脆,眼裏滿是縱容,仿佛我選什麽他都會點頭。
我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上周看的海賊王漫畫,興奮地拽住他的手腕:“要不…… 換海賊王!我換路飛,那個戴草帽的笨蛋船長!你換索隆,三刀流的那個!我覺得索隆的氣質跟你超像,又酷又能打,還總愛嘴硬心軟!” 越說越覺得合適,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你看路飛大大咧咧永遠充滿熱情,索隆默默守護超靠譜,多配啊!”
他被我眼裏的光逗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嘴硬心軟?我在你心裏是這樣的?” 他挑眉,故意板起臉,“那我要不要學索隆閉著眼睛走路,顯得更酷一點?”
“才不要!” 我連忙擺手,“索隆閉眼睛會迷路,你可不能學他這個!” 想起動漫裏索隆路癡的名場麵,忍不住笑出聲,“你隻要保持‘能打’和‘靠譜’就好,迷路這個技能留給索隆專屬。”
“行,聽你的。” 他低笑出聲,掏出手機打開瀏覽器,“那現在就搜路飛和索隆的情侶頭像?要 q 版的還是寫實的?”
“q 版的!” 我湊過去看他的手機屏幕,手指飛快地滑動,“要那種路飛舉著肉,索隆扛著刀,背景是萬裏陽光號的!” 看著屏幕上跳出的各種 q 版頭像,心裏的甜像氣泡一樣冒出來 —— 原來和喜歡的人討論換什麽頭像,比偷偷用情侶頭像時的緊張,多了十倍的開心。
他手指一頓,停在一張頭像上:“這個怎麽樣?路飛趴在索隆肩膀上睡覺,索隆一臉無奈卻沒推開,旁邊還畫了瓶酒。” 屏幕上的 q 版小人圓滾滾的,路飛的草帽歪在一邊,索隆的三把刀斜斜挎著,眼裏的嫌棄藏不住笑意,像極了平時鬥嘴的我們。
“這個好!就這個!” 我一眼就看中了,“你看路飛睡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像不像我平時跟你耍賴的樣子?索隆明明不耐煩還硬扛著,簡直是你的寫照!”
他被我說得無奈搖頭,卻乖乖保存了索隆的頭像:“那我換這個,你趕緊換路飛。” 他低頭看著我操作,指尖偶爾碰到我的手背,帶著暖暖的溫度。
等我把頭像換成趴在索隆肩上的路飛,刷新頁麵時,他的頭像已經變成了一臉 “嫌棄” 卻穩穩扛著路飛的索隆。兩個小人在聊天界麵頂端並排站著,像在宣告什麽甜蜜的秘密。
“好了,換好了。” 我舉著手機給他看,眼裏的笑意藏不住,“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專屬頭像,誰都不能再換了!”
“嗯,不換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聲音溫柔得像晚風,“除非你想看我換喬巴,我也可以勉強試試。”
“才不要!喬巴是團寵,你是保鏢!” 我笑著拍開他的手,心裏卻甜滋滋的。看著屏幕上的路飛和索隆,突然覺得比楊可安那對兔子頭像順眼一百倍 —— 這不是刻意秀恩愛的甜膩,而是帶著我們專屬印記的默契,是 “你懂我的喜好,我懂你的氣質” 的合拍。
“好好好,我一直都是你的保鏢呀,老大~~” 他笑著舉手投降,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點耍賴的寵溺,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像在安撫撒嬌的小貓。
“那…… 明天晚自習後,去操場聽我唱歌唄?” 我拽著他的衣角輕輕晃了晃,眼裏帶著點小期待,“小雨說這次唱得好有獎品,是學生會定製的小音箱!!” 雖然主要目的是在楊可安麵前 “宣戰”,但可愛的小音箱確實讓我心動了。
他挑眉,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小音箱?姐姐,你要是喜歡音箱,我明天就去給你買個大的,音質超好的那種,幹嘛非要費勁兒參加比賽贏那個小的?” 他故意把 “小的” 兩個字說得很重,帶著點嫌棄,“學生會定製的能有多好聽?”
“那不一樣!” 我急忙辯解,臉頰鼓鼓的像塞了顆糖,“這是靠實力贏來的!意義不一樣!就像你跳街舞,自己琢磨學會的動作和別人手把手教的能一樣嗎?” 我仰頭看他,眼裏閃著狡黠的光,“而且那個小音箱是限量版,隻有獲獎者才有,花錢都買不到的!”
他看著我較真又得意的樣子,低笑出聲,伸手捏了捏我鼓起來的臉頰,指尖帶著溫熱的笑意:“好好好,意義不一樣。” 他妥協得幹脆,眼底的溫柔快要溢出來,“那我明天不僅當保鏢,還得當你的專屬聽眾,順便給你彈吉他伴奏,保證讓你把那個限量版小音箱穩穩贏回來。”
“哈哈哈哈,我絕對能拿獎!” 我笑得眉眼彎彎,突然湊近他,聲音壓低了些,帶著點神秘的興奮,“其實…… 我唱歌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明天有一場好戲要上演!哎呀,我可是越來越期待明天的好戲咯……” 一想到楊可安和趙詩雅明天可能露出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什麽好戲?” 他挑眉,好奇地追問,指尖還停留在我臉頰上,帶著點癢意。
我故意往後退了半步,衝他眨眨眼,嘴角勾起壞笑:“等著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伸出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保證比限量版小音箱還精彩,絕對讓你大開眼界。”
他看著我神神秘秘的樣子,沒再追問,隻是低笑出聲,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行,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我們的小機靈鬼準備了什麽大戲。” 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了然,卻沒點破,隻是輕聲說,“不管什麽戲,我都幫你搭台。”
晚風把遠處的蟬鳴吹得淡淡的,我看著他眼裏的縱容和篤定,心裏的期待又多了幾分。這場 “好戲” 不僅是為了告別過去,更是為了告訴自己 —— 離開錯的人,才能遇見對的風景,比如身邊這個願意陪我 “演戲”、還心甘情願幫我搭台的人。
“走吧,該回去睡覺了,養足精神明天才能演好戲。” 他牽起我的手往寢室樓走,腳步放慢了些,“明天要穿什麽衣服?要不要我幫你找件亮閃閃的?”
“不用,我自有準備!” 我笑得神秘兮兮,握緊他的手,“保證明天一出場,就驚豔全場。” 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劈啪響 —— 楊可安,趙詩雅,明天這場戲,主角可是我,你們就好好當背景板吧。
走到樓下時,他突然停下,從兜裏掏出個小玩意兒塞給我:“給,明天的‘加油道具’。” 是個小小的路飛掛件,和我們頭像裏的草帽小子一模一樣,“掛在話筒上,讓路飛船長給你助陣。”
我捏著軟乎乎的掛件,心裏甜滋滋的:“謝啦,索隆保鏢!” 晚風把他的笑聲吹過來,混著期待的甜,連秋夜的空氣都變得雀躍起來。明天的好戲,不僅有告別,還有新生,想想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