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嘴角翹了翹，這是武術修正外在體現。
    在這一刻，他動作和實力都是宗師級。
    而小雨水靈泉水喝了這麽長時間，筋脈通透，能瞧見氣血流轉。
    何雨柱繼續，耍著太極拳。
    他變掌為勾，指尖擦過妹妹的耳垂：“雲手要像撈月亮，要圓滿……”
    話音未落，小丫頭矮身從他腋下鑽過，小手啪啪響，“撈不著。”
    兩個人，一個邊教邊練，一個邊學邊玩。
    不多時。
    水壺蒸汽升起。
    小雨水保持著單鞭架勢：“哥！我抓住風了！”
    這理解，何雨柱給她打滿分。
    他明明說的是“要像風一樣柔順”。
    麵對外力要“如封似閉”。
    不使蠻力，順勢而為，講究四兩撥千斤。
    她卻說抓住了風。
    牛掰！
    不過還真像那麽一回事，他被係統修正動作的時候，確實像抓住了“風”。
    他想起灶王爺在豐澤園對他講的話。
    “當年楊露禪偷拳，在陳家溝趴了十八年房梁。”
    “咱家的太極要像這抻麵，柔裏帶剛，剛中生柔。”
    爬房梁，空手比劃，這不跟抓風一樣？
    小雨水突然一個&34；海底針&34；紮進他懷裏，凍紅的小手貼著他丹田。
    “哥，看我把你內力吸光。”
    好吧，武學小天才，沒認真幾秒，玩心又起。
    夜已深。
    小雨水蜷在哥哥懷裏打哈欠，含含糊糊說：
    “明兒我要學那個……能讓雪球在天上轉圈的。”
    何雨柱用棉襖裹住妹妹，抱進了五級大禮包開出來的偽裝帳篷。
    睡在裏麵，冬天都不用蓋被子。
    係統出品就是這麽蠻不講理。
    何雨柱不進山打獵，帳篷都讓妹妹睡。
    他又打了一套拳，“形意拳剛猛，八卦掌輕靈……有機會倒可以接觸下。”
    一個名廚，人麵廣。
    就像灶王爺，他太極拳是綜合太極拳。
    陳、楊、吳、孫、武式的影子都有。
    灶王爺偏愛楊露禪楊式太極拳。
    何雨柱卻對孫式太極拳情有獨鍾。
    清末河北完縣人孫祿堂，先學形意拳，後學八卦掌。
    民國初年跟郝為真學武式太極拳，參合各家之長，融會貫通，創孫式太極拳。
    特點是進退相隨，舒展圓活，動作靈敏，轉變方向時多以開合相接。
    與係統技能【近戰刺殺】配合，相得益彰。
    八卦配閃現，形意一擊斃命。
    孫式太極拳能把這三者優點，相互結合起來。
    ……
    日子平平淡淡過去幾天。
    何雨柱從街道辦處找來了裝修隊，要把從一大媽李靜宜，買來的私房改成犬舍。
    中院東廂大概40多平方，有三個間，小雨水住北間，大一丟丟，完全隔開，有自己門窗。
    而南邊兩個間沒有完全隔開，易中海住南邊，但門口卻開在中間，共用一門戶。
    現在中間這房何雨柱買了下來，他讓施工隊改成活門，讓狗與易中海共同進出。
    施工隊進場。
    鋼尺劃牆沙沙聲驚醒中院眾人。
    何雨柱蹲在台階上咬鉛筆頭，施工隊長老孫，用撬棍捅開東廂房中間門框。
    石灰粉末落在李靜宜棉鞋上，這位前房主退到垂花門，笑臉如花。
    看前夫以後和狗住一起，她心裏那個開心。
    唯一不滿意的是，哮天太過幹淨。
    不過沒關係，易中海最愛麵子，她可以在廠裏多給他宣傳宣傳。
    表麵陰陽他二郎神，背地裏告訴所有人，易中海住犬舍。
    “北間給雨水單開門窗，南邊兩間留著舊隔斷。”
    何雨柱手指掐著自畫平麵圖，“中間這屋給哮天開個活門。”
    “它不會開鎖開門，這門可不能關著。”
    瓦刀剁開磚縫的聲音突然停了。
    大家心裏想：易中海不要門了？
    易中海攥著搪瓷缸子杵在台階下，“合著讓我跟畜生走一個門？”
    有道理。
    何雨柱點點頭，“是難為哮天了。”
    他摸摸哮天後脖頸：
    “您要是真覺得自己不配，南牆根能掏個新門洞。”
    他衝施工隊長老孫抬下巴，“工費八塊二，現結。”
    易中海那間十二平，塞著五鬥櫥和榆木床，沒多少空間。
    不樂意再開一個門。
    隻能憋著一口氣。
    何雨柱摸出一包大生產牌扔給瓦工，“勞您駕把門檻石起了，哮天腿短。”
    犬舍要什麽門檻。
    易中海掀簾子出來正撞見瓦工拆門檻。
    他瞪著牆根堆的三合土，喉結上下滾動。
    人家拆自家的門檻，他能有什麽辦法？
    隻能陰沉著臉，獨自磨牙。
    老孫往手心裏啐口唾沫，掄起榔頭砸向最後半截門檻石。
    易中海攥著搪瓷缸子，指節發白。
    看向哮天的眼神滿是陰霾。
    幾天過去，易中海住狗屋的八卦，在軋鋼廠傳的滿天飛。
    “聽說了嗎？易中海住狗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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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真的假的？他咋想的啊？”
    “我也納悶呢，這事兒可太離譜了！”
    “嘿，易中海這下可有樂子了，住狗屋，他也有今天！”
    “可不是嘛，平常看著挺正經，誰知道會出這事兒。”
    “大家別亂說，說不定有什麽隱情呢。”
    “能有啥隱情啊，都傳開了，就是生不了孩子，跟狗跟人住一個樣。”
    “這樣隨意議論別人，不太好吧……晚一起，認真講一下。”
    ……
    易中海終於忍不住，找上何雨柱辦公室。
    “你這狗洞開我門臉上，算哪門子事？”易中海重重拍著辦公桌。
    何雨柱點了一根煙，把雙腳抬在桌麵上：
    “街道辦批的改建文書，都不及您臉大？”
    “要嫌跌份，自個兒掏錢開個門洞去。”
    易中海眼神陰狠：“合著你一定要讓我跟畜生走一個門？”
    “甭跟我這兒擺譜。”何雨柱臉色平靜，“您在我這可沒譜。”
    “我改自家的門，還得按您心意留門，您有譜嗎？”
    不知道為什麽，何雨柱這個不急不躁的樣子，比以前那個混不吝看起來更可惡。
    “我們各退一步，你把房子租給賈東旭，不然我舉報你多占多用。”
    易中海威脅道，
    “讓一條狗住，十幾平方的大房子，把事情捅出來，我不信你不受影響。”
    “合著您這幾天，就想出這個餿主意。”何雨柱樂了，“您去捅，不去，是狗。”
    他要是去捅這個，改天他讓利劍小隊全住進來。
    這就不算多占多用了。
    因為狩獵係統存在，何雨柱再低調，也差不多讓警犬失業。
    現在的小分隊，差不多是退役狀態，全跟著何雨柱混飯吃。
    要是他提供住所，局裏一準同意。
    易中海也是試一下，見何雨柱不怕。
    隻能另想辦法。
    兩人談的不歡而散。
    是夜，
    中院飄著肉香。
    易中海摸黑翻出搪瓷飯盆，抖著手撕開黃色紙包。
    砒霜粉落進肉裏，攪了三圈半。
    他放在自家屋裏地上。
    哮天站在門簾前，用充滿智慧的眼神和易中海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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