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雨晴:思念與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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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晴走後的第七天,我站在"醉生夢死"的舞台上,彈著吉他,心不在焉。
    "歡喜哥,你他媽今天跑調跑得比麗江的出租車還離譜。"阿強在吧台後麵衝我嚷嚷。
    我沒理他,繼續唱著《月亮代表我的心》。這首老掉牙的情歌,我以前從來不屑唱。可自從那晚之後,它總是不自覺地從我嘴裏溜出來。
    台下坐著幾個常客,都是來看我出洋相的老油條。我掃視著酒吧,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雨晴曾經坐過的那個位置。空蕩蕩的,隻有一杯我沒收走的威士忌在桌上泛著琥珀色的光。
    "想她了?"演出結束後,阿強遞給我一杯酒。
    "誰?"我裝傻。
    "別裝了,全酒吧都知道你被那個北京來的律師姐姐收了魂。"阿強壞笑,"連你最拿手的葷段子都不講了。"
    我灌了口酒,火辣辣的感覺燒過喉嚨。"放屁,老子隻是嗓子疼。"
    回到我那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雨晴留下的香水味早就散了,可我的鼻子裏還殘留著那股淡淡的茉莉香。我拿起手機,翻到通訊錄裏那個新存的號碼——"林大律師"。
    手指在撥號鍵上方懸了半天,最後還是鎖了屏。說好的一夜情,我他媽矯情個什麽勁?
    窗外,麗江的夜雨開始淅淅瀝瀝地下。我閉上眼,回憶著她在我耳邊喘息的聲音,還有高潮時她咬我肩膀的痛感。
    第二天中午,我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個陌生號碼。
    "喂?"我迷迷糊糊地接起來。
    "請問是歡喜先生嗎?"一個女聲,"這裏有您的快遞。"    "下次別再把我的書弄地上了。——"
    我盯著那行字看了足足五分鍾,突然笑出了聲。這女人,連送個書都要這麽律師範兒。
    接下來的日子,我恢複了往常的作息——白天睡覺,晚上唱歌,間歇性喝酒。唯一不同的是,我開始偷偷關注北京的新聞,尤其是法製頻道。
    第三周的一個晚上,我照常上台唱歌。唱到一半,餘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酒吧。米色風衣,高跟鞋,幹練的馬尾。
    我的手指在琴弦上打了個滑,唱跑了一個音。雨晴徑直走到老位置坐下,衝我舉了舉酒杯。燈光下,她的紅唇像團火,燒得我喉嚨發幹。
    "提前回來了?"演出結束後,我擠到她身邊。
    "案子提前結束了。"她抿了口酒,"你唱得比上次好。"
    "那是因為你在台下。"話一出口我就想抽自己,太他媽肉麻了。
    雨晴卻笑了,眼睛彎成兩道月牙。"想我了?"
    "想你的酒錢。"我嘴硬,"上次那瓶82年的拉菲還沒喝完呢。"
    她站起身,拎起包包。"那今晚把它喝完?"
    我二話不說跟上她。這次我們沒去民宿,而是去了她新租的一間小公寓。比上次的房間大,書桌上堆滿了案卷材料。
    "這次待多久?"我邊脫外套邊問。
    "一周左右。"她從冰箱裏拿出那瓶紅酒,"有個案子需要補充調查。"
    我接過酒瓶,發現已經喝掉一大半了。"82年的拉菲就這麽隨便放冰箱?"
    "假的。"她倒了兩杯,"超市買的,八十塊一瓶。"
    我大笑,把她拉進懷裏。這次沒有酒精作祟,我們的吻卻比上次更熱烈。她的嘴唇柔軟濕潤,帶著紅酒的甜香。我的手探進她的襯衫,摸到她後背光滑的肌膚。
    "這次不用問了吧?"我喘著氣,指了指床頭櫃。
    雨晴從錢包裏掏出個小方片扔給我。"隨身攜帶,時刻準備著。"
    "學得真快。"我笑著撕開包裝。
    這一夜,我們像兩個久別重逢的戀人,瘋狂地探索對方的身體。沒有初次見麵的試探和羞澀,隻有赤裸裸的渴望和滿足。當她在高潮時喊出我的名字,我突然意識到,這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夜情的範疇。
    事後,她趴在我胸口,手指無意識地畫著圈。
    "什麽案子這麽重要,要你大老遠跑兩趟麗江?"我問。
    她動作頓了一下。"普通離婚案,財產分割比較複雜。"
    "離婚律師都這麽拚?"
    "嗯。"她明顯不想多談,轉移了話題,"你呢?除了唱歌還做什麽?"
    "寫歌,喝酒,偶爾畫畫。"我玩著她的頭發,"流浪藝術家的標準生活。"
    雨晴抬起頭,認真地看著我。"你很有才華,不該浪費在酒吧裏。"
    "誰說酒吧就是浪費?"我捏她的鼻子,"我可是"醉生夢死"的台柱子。"
    她還想說什麽,卻被手機鈴聲打斷。來電顯示隻有一個字母:"z"。
    雨晴臉色一變,抓起手機去了陽台。我隱約聽到她壓低的說話聲:"...還沒找到...需要更多時間...太明顯了..."
    五分鍾後她回來,臉色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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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我問。
    "沒事,工作上的事。"她勉強笑了笑,但眼神閃爍。
    我沒追問,隻是摟緊了她。窗外,麗江的月光灑進來,照在我們交纏的身體上。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看似簡單的女律師,身上似乎藏著什麽秘密。
    第二天醒來時,雨晴已經不在床上了。桌上留著張紙條:"有急事,晚上聯係。記得喂貓。"
    我環顧四周,哪來的貓?然後才反應過來是她的幽默。我笑著穿好衣服,發現她書桌上多了個相框——是我們昨晚在酒吧的合影,阿強幫忙拍的。照片裏的我摟著雨晴的腰,她靠在我肩上,笑得像個普通女孩,而不是那個嚴肅的律師。
    晚上我照常去酒吧唱歌,卻沒等到雨晴。直到打烊,她才發來短信:"臨時出差,明天回。記得想我。"
    我盯著手機屏幕,胸口發悶。這女人怎麽比我這個浪子還神出鬼沒?
    第三天下午,我正在出租屋寫新歌,門鈴響了。開門一看,是雨晴,手裏拎著兩袋菜。
    "做飯給你吃。"她晃了晃袋子,"補償昨天的失約。"
    我靠在門框上,打量著她。今天她沒穿職業裝,而是簡單的t恤牛仔褲,頭發隨意地紮著,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看什麽?"她挑眉。
    "看我的田螺姑娘。"我接過袋子,趁機親了她一口。
    雨晴的廚藝出乎意料的好。三菜一湯,色香味俱全。我吃得狼吞虎咽,她則小口喝著湯,時不時給我夾菜。
    "北京大律師還會做飯?"我啃著排骨問。
    "一個人久了,總要學會照顧自己。"她輕描淡寫地說,但我聽出了話裏的孤獨。
    飯後,我們窩在沙發上看電影。一部老掉牙的愛情片,她卻看得認真。當女主角哭著說"我愛你"時,我感覺到雨晴的身體微微顫抖。
    "雨晴,"我扳過她的臉,"你到底..."
    話沒說完,她的手機又響了。又是那個"z"。雨晴看了眼屏幕,臉色驟變。
    "我得走了。"她匆匆起身,"緊急情況。"
    "又是工作?"我拉住她的手,"到底什麽事這麽急?"
    她猶豫了一下,俯身在我耳邊說:"不隻是離婚案...我在查一個很重要的案子。別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係,明白嗎?"
    我還想追問,她已經抓起外套衝出門去。我站在窗前,看著她鑽進一輛黑色轎車,絕塵而去。
    那晚,我失眠了。雨晴最後那句話在我腦子裏回蕩。不隻是離婚案?那是什麽?為什麽不能告訴別人我們的關係?
    淩晨三點,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雨晴發來的短信:
    "明天中午12點,四方街老茶館,帶上吉他。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我盯著這條信息看了很久,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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