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進來時，我正摟著娜拉光滑的肩膀。她蜷縮在我懷裏，呼吸均勻，睫毛在臉上投下細小的陰影，與昨晚那個熱情似火的泰國美人判若兩人。
    我輕輕撥開她臉上的發絲，她皺了皺眉，像隻被驚擾的小貓般往我懷裏鑽得更深。
    "幾點了？"她含糊地問，聲音帶著睡意和沙啞。
    我看了眼手機："八點半。我們該起床了，去陽朔的車九點半發車。"
    娜拉突然睜開眼，像是想起了什麽，臉頰泛起紅暈。她拉起被子遮住胸口："昨晚我們..."
    "你主動邀請我的，記得嗎？"我壞笑著湊近，"在電梯裏還差點被老太太看見。"
    她抓起枕頭砸我："閉嘴！那不是我，是酒精！"
    我接住枕頭，趁機在她唇上偷了個吻："泰國女人也會害羞？"
    "隻有早上會。"她終於笑了，伸手撫摸我下巴的胡茬，"昨晚...還不錯。"
    "隻是不錯？"我假裝受傷，"我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娜拉笑著推開我："快去洗澡，臭男人。"
    浴室裏，熱水衝走昨夜的疲憊。我正哼著歌，玻璃門突然被拉開，娜拉赤身裸體地鑽了進來。
    "節約用水。"她一本正經地說，然後踮腳吻我。
    水珠順著她的身體曲線滑落，我摟住她的腰："這是要再洗一次的意思？"
    她的手向下探索："你說呢，歡喜導遊？"
    結果我們差點錯過班車。
    去陽朔的路上，娜拉靠在我肩上小憩。陽光透過車窗在她臉上跳躍，我忍不住偷拍了幾張照片。她突然睜開眼："偷拍要收費的。"
    "多少？"我問。
    "一個吻一張。"她豎起一根手指。
    我立刻湊上去，卻被她用手擋住："現在不行，等晚上。"
    "泰國女人也玩欲擒故縱？"
    "這叫保持新鮮感。"她得意地眨眼，然後指著窗外，"那是什麽山？"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月亮山，山頂有個天然形成的圓洞，像滿月一樣。"
    "真神奇！"娜拉驚歎，"泰國沒有這樣的山。"
    我趁機展示專業知識："桂林屬於喀斯特地貌，是石灰岩被水侵蝕形成的。這些山峰都有上億年曆史了。"
    娜拉認真聽著，時不時提問。我發現她不隻是個漂亮的花瓶，對文化曆史都有濃厚興趣。
    "你為什麽這麽了解中國？"我問。
    "我前夫..."她頓了頓，"他是華裔泰國人，總說中國多麽好。離婚後，我就想親自來看看。"
    我握住她的手："現在覺得呢？"
    "比想象中還要好。"她回握，"尤其是導遊服務。"
    車到陽朔，我們先去了預訂的酒店——一家建在遇龍河邊的特色客棧，房間帶露天浴缸，正對山水風光。
    "哇！"娜拉推開木窗，河風立刻灌進來，吹起她的長發，"這太棒了！"
    我從背後環住她的腰："喜歡嗎？"
    "喜歡得想跳下去遊泳。"她轉頭吻我，"不過現在，我們先去騎自行車吧！"
    租了兩輛自行車，我們沿著遇龍河畔的小路騎行。娜拉穿著白色吊帶和牛仔短褲，長發在風中飛揚，引來不少遊客回頭。
    "他們都在看你。"我酸溜溜地說。
    "吃醋了？"她得意地加速，"那就追上我啊！"
    我猛蹬幾下趕上她，故意撞向她的車把。娜拉驚叫一聲，連人帶車歪向我這邊。我趁機一把抱住她，兩人一起倒在路邊的草地上。
    "你瘋了！"娜拉捶我胸口，卻笑得停不下來。
    我翻身壓住她："這叫製造浪漫。"
    她突然安靜下來，手指撫過我的眉骨："你知道嗎？在泰國，眉毛濃的男人最有魅力。"
    "那我有多少魅力？"
    "足夠讓我忘記回泰國。"她輕聲說。
    我們在草地上接吻，遠處是水墨畫般的青山，近處是潺潺流淌的河水。娜拉的味道混合著陽光和青草香，比任何昂貴的香水都迷人。
    騎到一處無人的河灘，我們停下來休息。娜拉脫了鞋襪，把腳浸在清涼的河水中。
    "我小時候，"她望著遠山說，"經常和妹妹去村裏的河邊玩。我們會抓小魚，摘野花，直到太陽下山。"
    "聽起來很美好。"
    "是啊。"她眼神忽然黯淡，"直到十五歲那年，父親去世，一切都變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握住她的手。她勉強笑了笑："不過現在好了，我有自己的事業，女兒也很乖。"
    "你女兒多大了？"
    "六歲，叫小蓮。"娜拉掏出手機給我看照片，一個和她一樣有著大眼睛的小女孩衝著鏡頭做鬼臉，"她很調皮，像我。"
    "漂亮也像你。"我說。
    娜拉突然認真地看著我："歡喜，你...喜歡孩子嗎？"
    "喜歡啊。"我隨口答道，然後意識到她話中有話，"等等，你該不是..."
    "別緊張！"她大笑，"隻是隨便問問。我們才認識一天，就算你想當我女兒的爸爸，我還得考慮考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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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鬆了口氣，又有點莫名的失落："泰國女人都這麽直接嗎？"
    "隻有我。"她踢起水花濺在我身上，"來吧，帶我去吃啤酒魚，我餓了！"
    傍晚的西街熱鬧非凡，各國遊客穿梭在霓虹燈下。娜拉換了身紅色泰式裹胸長裙，露出纖細的腰肢和肩膀，走在街上回頭率百分之兩百。
    "你能不能...穿多點？"我忍不住問。
    "怎麽？"她轉了個圈，"不好看嗎？"
    "太好看了，我不想別人看。"
    娜拉捏捏我的臉："歡喜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我們選了家音樂酒吧坐下。娜拉點了杯"性感沙灘"，我則要了本地啤酒。樂隊開始演奏，是首輕快的雷鬼樂。
    "跳舞嗎？"娜拉問。
    "中國男人不擅長跳舞。"
    "我教你。"她不由分說拉起我。
    娜拉的舞姿性感而不失優雅，像條靈活的水蛇。她拉著我的手放在她腰間，引導我跟隨她的節奏。漸漸地，我也放開了，摟著她的腰隨著音樂搖擺。
    "看，這不是跳得很好嗎？"她在我耳邊說，濕熱的氣息噴在頸側。
    "有天賦。"我自誇道，手不老實地向下滑。
    娜拉拍開我的手："公共場所，注意素質。"
    "那回酒店就可以不注意了？"
    她狡黠一笑："看你表現。"
    回酒店的路上，月光照亮石板路。娜拉微醺，靠在我身上哼著泰國民謠。路過一家小店時，她突然停下："等等，我要買樣東西。"
    她買了兩瓶紅酒和一把玫瑰花瓣。我挑眉："這是..."
    "增加情趣。"她晃了晃袋子，"泰國女人的小秘密。"
    回到房間，娜拉讓我在露台等著。我聽見浴室傳來水聲和她的哼唱。片刻後，她叫我："可以進來了。"
    露天浴缸裏撒滿了玫瑰花瓣，水麵漂浮著幾支點燃的蠟燭。娜拉站在浴缸旁，隻裹了條浴巾，燭光在她肌膚上投下搖曳的光影。
    "喜歡嗎？"她問。
    我喉嚨發緊："太喜歡了。"
    她慢慢解開浴巾，滑入水中："那還等什麽？"
    我三下五除二脫光跳進浴缸，水花濺得到處都是。娜拉驚叫一聲，隨即被我拉進懷裏。玫瑰花香混合著她身上的椰子沐浴露味道，令人沉醉。
    "你知道嗎？"我吻著她的肩膀，"在水裏感覺會不一樣。"
    "真的？"她挑眉，"那得試試才知道。"
    我們慢慢探索著水中的新體驗，每一次動作都激起細小的波浪。月光灑在水麵上，又被我們的動作打碎成千萬片銀光。
    事後，我們靠在浴缸邊緣喝酒。娜拉的臉被熱氣蒸得緋紅，更添幾分豔色。
    "歡喜，"她突然說，"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來泰國玩，會找我嗎？"
    "當然。"我毫不猶豫，"我還要見見小蓮呢。"
    她眼睛亮了起來："真的？不介意我有孩子？"
    "為什麽要介意？"我喝了口酒，"不過你得教我幾句泰語，比如"你好漂亮"、"我愛你"之類的。"
    娜拉教了我幾句簡單的泰語，我故意說得怪腔怪調，逗得她笑個不停。夜越來越深，浴缸裏的水漸漸涼了，但我們誰都不想離開。
    最後是娜拉先站起來："再泡下去要感冒了。"
    我遞給她浴巾，趁機又摸了一把。她嬌嗔地瞪我，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床上，我們相擁而眠。娜拉的頭枕在我臂彎裏，呼吸漸漸平穩。我輕輕吻她的額頭，心想這大概是我帶過最特別的"旅遊團"了。
    窗外，遇龍河靜靜流淌，月光下的陽朔群山像沉睡的巨人，守護著這片土地上的所有愛情故事——無論它們持續一夜，還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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