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勾人丫鬟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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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瓜舔了舔嘴唇,壓低聲音道:“這姑娘生得這般貌美,要是還未許人,說不定能獻給大王!”
    沙牛聞言狠狠翻了個白眼:“你腦袋裏都裝的什麽?大王心裏隻有晚晚姑娘,咱們此番出來,不就是為了尋找晚晚姑娘嗎?可這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到哪兒去找啊!”
    “大王說晚晚姑娘美得傾國傾城。”沙瓜眼珠子一轉,提議道,“要不咱們想辦法把金城所有美貌女子都召集起來?天天在街上拉著人打聽,這得找到猴年馬月去!”
    “嗯,有道理。”沙牛點頭附和。
    第二日,日光灑滿大地。
    江梨身著男裝,熟門熟路地走進皇宮瓷窯。
    這瓷窯規模宏大,設備一應俱全。官員們腳步匆忙,往來其間,匠人們精心製作的瓷器專供皇室使用,每一件皆工藝精湛,巧奪天工。
    民間正流行的豔彩瓷器,在這皇宮裏,早已是過時之物。
    此刻,工匠們仍在專心致誌地研究,試圖燒製出更完美的瓷器。
    江梨埋頭幹活,不經意間抬頭,目光被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吸引。
    隻一眼,她便認出,這少年正是姬成周。前世,正是姬成周研製出了名動天下的映山紅瓷器。
    後來,謝寒清帶她來瓷窯挑選瓷器,她纏著要學燒製映山紅瓷器,姬成周毫無保留地傾囊相授,算起來,姬成周還是她的師傅。
    江梨心中一喜,熱情地打招呼:“姬成周!”
    姬成周愣在原地,怎麽也沒想到,眼前之人竟認識自己。
    他眨了眨澄澈的眼睛,滿是疑惑:“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江梨心中暗叫不好,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撓撓頭,賠笑道:“你這麽有名,我早有耳聞,心裏可崇拜你了!”
    “有名?我不過是個普通工匠,哪算得上有名,你莫不是在打趣我?”姬成周滿臉不解。
    “絕對沒有!我真的聽說過你的大名。”江梨急忙解釋。
    姬成周還想再說什麽,這時,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子大步走來。
    來人正是督陶官貝華茂,他二話不說,揮起鞭子就朝姬成周身上抽去,嘴裏罵罵咧咧:“又偷懶!還不快去幹活!”
    姬成周是個極有才華的人。
    前世,他不僅獨創映山紅瓷器,還燒製出許多經典之作,可這些功勞,全被貝華茂據為己有。
    此後,貝華茂更是變本加厲,每日對姬成周打罵不斷 。
    姬成周常年飽受打罵,早已習慣了這般屈辱。盡管如此,貝華茂這一鞭子抽下去,鑽心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哆嗦。
    他捂著胳膊,連聲道:“我這就去幹活。”說罷,腳步匆匆地轉身離去。
    江梨見此情景,心中湧起一股怒火,毫不猶豫地站出來,質問道:“大人,怎能隨意打人?”
    貝華茂嘴角一撇,滿臉不屑:“在這地方,我想打誰就打誰,輪不到你置喙!要是不服,你大可以去找皇上,讓他撤了我的官職。或者,等你哪天爬得比我還高,再來命令我!聽說你不過燒出一件紅色瓷器,就進了這瓷窯當工匠。我可警告你,這兒和外麵可不一樣,一切都得按我的規矩來,懂嗎?”
    江梨神色平靜,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這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徹底激怒了貝華茂。在他看來,這個自稱小海的毛頭小子,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不過,貝華茂轉念一想,這小子初出茅廬,還不懂得世道的險惡,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番,自然就老實了。
    到了午飯時間,貝華茂特意吩咐手下,拿走江梨的那份飯菜,打算讓江梨餓上一整天。
    工匠們依次領走自己的午飯,輪到江梨時,卻發現麵前空空如也。
    她頓時火冒三丈,徑直走到貝華茂麵前,質問道:“我的那份飯呢?”
    貝華茂皮笑肉不笑地回應:“許是你剛來,內務府還沒來得及準備,你今天就先餓著吧。”
    “你……我看就是你搞的鬼!”江梨雙眼噴火,怒視著貝華茂。
    “休得血口噴人!要是再敢汙蔑我,可別怪我鞭子不長眼!”貝華茂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威脅道。
    江梨瞧了瞧那根鞭子,深知自己此刻還不是貝華茂的對手,隻能強壓怒火,選擇暫時忍氣吞聲。
    既然瓷窯這邊不給他飯吃,那就去找謝寒清。
    趁著眾人吃飯的間隙,江梨匆匆前往軍營。此時,軍營的人也正在用餐。
    江梨熟門熟路地走進謝寒清的屋子,自顧自地倒了杯茶。
    謝寒清剛吃完午飯回來,瞧見江梨慵懶地躺在床榻上,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聲音也不自覺地溫柔起來:“你怎麽來了?”
    “來要點吃的。督陶官克扣了我今天的飯菜,我都快餓暈了。你這兒有沒有吃的?”
    “你等著,我這就去拿。”謝寒清立刻吩咐下人,端來豐盛的菜肴。
    桌上不僅有鮮嫩的肉食,還有江梨最愛吃的糕點。
    江梨盤著腿坐在床邊,拿起雞腿,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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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江梨滿足的模樣,謝寒清眼神柔和,輕輕為他擦去嘴角的油漬,說道:“放心,我一會兒就去教訓那個督陶官。”
    “算了,這點小事,別跟他計較了。”江梨咽下口中的食物,含糊不清地說道。
    “這怎麽能算了?等著吧,我定要好好教訓他!”
    江梨卻搖了搖頭:“我的仇,我要自己報,這樣才有意思。”
    說完,她腳尖輕點地麵,修長的手臂如靈蛇般勾住謝寒清的脖頸,主動吻了上去。
    盡管兩人昨日也翻雲覆雨了,可分別後的每一刻,思念都如野草般瘋狂生長。
    這突如其來的親昵,瞬間點燃了謝寒清心底的欲火。
    他瞳孔一縮,有力的大手順勢扣住江梨纖細的手腕,將她輕輕抵在雕花牆壁上,另一隻手緩緩探入江梨的衣襟,肆意遊走。
    就在兩人沉溺於這熾熱氛圍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副將往生匆匆踏入,抬眼便撞見這令人麵紅耳赤的一幕。
    屋內曖昧的氣息瞬間凝固,往生瞪大了眼睛,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慌忙轉身,像隻受驚的兔子般,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謝寒清額頭青筋微微跳動,滿心的旖旎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攪得粉碎。
    江梨微微喘息,嬌豔的紅唇如同清晨綻放的玫瑰,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她指尖輕觸謝寒清的嘴唇,聲音軟糯:“今晚再說,我得回瓷窯了。”語畢,轉身離去。
    謝寒清望著江梨離去的背影,心中欲念難平,重重地坐在雕花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
    隨後,他強壓怒火,沉聲道:“讓往生進來。”
    片刻後,往生小心翼翼地踏入房門,頭低得幾乎要貼到地麵,聲音顫抖:“將軍……”
    謝寒清閉目養神,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半晌後,緩緩開口:“方才,你看見了什麽?”
    往生“撲通”一聲跪地,磕頭如搗蒜:“將軍恕罪!我……我什麽都沒看見,真的!”
    “你以為本將軍會相信你嗎?”
    “將軍饒命啊,我以後一定會敲門的。”
    軍營裏向來紀律嚴明,卻在禮數上相對寬鬆。
    這裏清一色都是男子,加之找謝寒清商議軍務的人往來頻繁,眾人進入將軍營帳時,向來無需提前通報。
    謝寒清治軍重實效,對繁文縟節並不在意。
    然而,誰都沒料到,今日副將往生竟撞破了將軍營帳內私密旖旎的一幕。
    “管住你的嘴,此事不許外傳,否則嚴懲不貸!”
    往生忙不迭點頭,聲音發顫:“多謝將軍寬宏,小的一定守口如瓶。”
    言罷,他躬身退下。可沒走出幾步,往生下意識回頭,竟發現謝寒清正凝視著自己,那目光猶如寒夜的冷風,瞬間讓他脊背發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前些日子,往生就和其他副將私下議論,擔心被謝寒清看上。
    如今發生這檔事,他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按常理,自己衝撞了將軍,謝寒清理應嚴懲。
    可眼下,將軍隻是簡單訓斥幾句便讓自己離開,這太反常了!往生越想越慌,額頭冷汗直冒,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將軍該不會是對自己有意思,所以才舍不得處罰吧?
    想到這兒,往生隻覺天旋地轉。
    他不敢耽擱,又匆匆折返,“撲通”一聲跪在謝寒清腳邊,帶著哭腔說道:“謝將軍,您還是按軍規罰我吧,不然我心裏實在不安!”
    謝寒清眉頭緊鎖,臉上浮起一抹冷笑:“竟提出這般無理要求。”
    “將軍,求求您了!”往生磕頭如搗蒜。
    “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便成全你。去領五十大板!”謝寒清冷冷說道。
    往生如獲大赦,忙不迭點頭。
    此刻,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不過,他也很糾結,謝寒清喜歡男子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要是哪天謝寒清真對自己表明心意,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若從了將軍,家中溫柔賢淑的妻子、天真可愛的孩子該如何麵對?
    這又讓自己如何對得起堂堂七尺男兒的身份?可若是拒絕,以謝寒清的手段,必定會有千百種辦法讓自己生不如死。往生越想越絕望,隻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張無形的大網,找不到任何出路。
    次日,往生一瘸一拐地從行刑處回來,每走一步,傷口都傳來鑽心的疼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
    他實在無法堅持,隻得向營官請了假,打算回營帳好好養傷。
    消息很快傳開,其他副將聽聞後,紛紛趕來探望。
    看著往生淒慘的模樣,眾人關切地問道:“你到底犯了什麽事?將軍為何罰得這麽重?”
    往生苦笑著搖頭,長歎一口氣:“別提了。”
    “到底怎麽回事?你這樣,我們更擔心了。”眾人追問道。
    往生欲言又止,想起對謝寒清的承諾,他隻能咬緊牙關:“你們別問了,這事絕對不能外傳,否則會壞了將軍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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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副將麵麵相覷,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天看到謝寒清與一個相貌醜陋男子親密相擁的場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其中一人試探著問:“我知道了,是不是將軍想強迫你,你寧死不屈,所以他才罰你,想逼你就範?”
    往生慌亂地搖頭:“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然而,他越是著急否認,眾人越是篤定自己的猜測。
    “你太可憐了!沒想到將軍最先對你下手。往後的日子,你可怎麽過啊?”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往生聽著這些話,心中的憂慮如野草般瘋長。想到未來可能麵臨的困境,他的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
    幾個副將見狀,也忍不住悲從中來,眾人抱頭痛哭,營帳內一片哀戚。
    謝寒清正往營帳走,還未踏入,便聽見裏頭傳來一陣悲戚的哭聲。
    他濃眉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麵色一沉,猛地掀開帳簾,冷聲道:“哭什麽?誰死了?”
    幾個副將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瞬間沒了聲響,大氣都不敢出。
    “趕緊出來操練!”謝寒清甩下一句話,轉身大步離去。
    其餘副將同情地看了往生一眼,魚貫而出。
    他們小心翼翼地跟在謝寒清身後,各自心懷鬼胎,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突然,謝寒清停下腳步,走在最前麵的柴仆猝不及防,一頭撞了上去,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千鈞一發之際,謝寒清迅速伸出手,穩穩扶住了柴仆。
    “多謝將軍!”柴仆驚魂未定,連聲道謝。
    可當他目光落在謝寒清扶著自己的手上時,心裏“咯噔”一下,一股寒意直竄上脊背。聯想到往生的遭遇,柴仆腦袋裏瞬間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謝寒清的下一個目標,該不會是自己吧?
    柴仆如臨大敵,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幾步,與謝寒清拉開距離。
    謝寒清微微皺眉,瞥了柴仆一眼,並未多想,隨即便開始安排操練任務。
    交代完畢,他轉身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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