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空間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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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將晚,暮風微涼,賈環踩著滿院的落葉,來到後院那座荒廢已久的小院前。這小院本是祖父年老後清修之所,自從老爺子過世後便再無人問津,鐵柵門上的鎖早已鏽蝕,輕輕一推便吱呀作響地開了。
賈環心頭突突跳著,這是他這周來第七次偷偷潛入這裏了。自從那晚無意中發現自己的異常後,他便一直小心試探著這不可思議的能力。最初隻是無意間將桌上的茶杯"變沒"了,驚得他三更半夜從床上跳起來,差點驚醒了外間的丫鬟。而後他漸漸發現,自己似乎能將目力所及之物憑空收納起來,又能在瞬間取出。
"這次要好好試試..."賈環喃喃自語,四下張望確定無人後,輕手輕腳地踏入小院。
院中的雜草已齊膝高,幾株野菊倔強地開著黃白色的小花。賈環先是試著將一片落葉收入那個神秘的"空間"——他暫且這樣稱呼那種感覺。意念一動,那片葉子便憑空消失了,而他的意識中似乎多出了一個虛無縹緲卻又真實存在的儲物之處。
"十步左右..."賈環默數著步子,慢慢向院子深處移動。他小心翼翼地控製著距離,逐步將更多物件收入空間: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一截枯樹枝、幾片瓦礫..."最大二百斤左右..."他暗暗記下這些發現。
忽然,院子角落一個半埋在土裏的瓦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瓦罐隻露出一角,罐口被泥土封得嚴嚴實實。賈環的心跳驟然加快,鬼使神差般地,他用意念試著將那瓦罐整個收入空間。
"咚"的一聲悶響,瓦罐竟真被他收進去了!賈環激動得雙手微微發抖,他強自鎮定,將那瓦罐從空間中取出放在地上。罐子很沉,上麵滿是泥垢,封口的泥漿早已幹裂。他撿起一塊石頭,幾下砸開了泥封。
一陣黴味撲麵而來,賈環揮揮手,眯眼朝罐中看去——灰蒙蒙的天光下,竟有一團團白花花的東西在罐底泛著微光!
"銀子!"賈環險些喊出聲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他顫抖著手將那些銀兩一塊塊取出,足足有三十兩之多!其中幾枚還帶著官府的印記,顯然是祖父當年偷偷藏下的。
賈環一時間呆坐在原地,腦海裏閃過無數念頭。這些銀兩足以讓他做很多事情...但轉念想到趙姨娘時常叮囑他小心行事的話,他又遲疑了。這錢財萬一被人發現...他將銀兩握在手心又鬆開,反複幾次,最終還是將它們全部收入了那個神秘的空間。
"這樣最安全..."他自語道,拍了拍沾滿泥土的衣袍站起身來。夕陽已經完全沉下去了,院子裏越發幽暗。賈環深吸一口氣,將瓦罐碎片埋回土中,又用腳掃了掃周圍的枯葉,這才轉身離去。
臨走時,他回頭望了一眼這不起眼的小院。如今這裏不再隻是一個荒廢的角落,而是承載著他天大秘密的地方。院角的老槐樹在暮色中張牙舞爪,仿佛在提醒他這個秘密的危險性。
賈環快步離開,腦海中卻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該好好利用這份能力了。這次意外得來的銀兩隻是開始,他知道,隻要運用得當,這神奇的空間能力將為他打開一扇全新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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