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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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豆豆緊握雙拳,卻又無力地鬆開,憤然說道。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走向蘇寒,猛地在蘇寒唇上留下一吻。
瞬時,戰豆豆連連後退,倚靠於桌邊。
內心波濤洶湧。
與臉頰輕觸相比,此刻的吻更令他心潮澎湃。
尤其是一顆心跳得愈發劇烈。
那股燥熱感讓戰豆豆感到異常窘迫。
特別是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更是漲得通紅。
"皇上,這味道不錯。"
蘇寒瞧見戰豆豆的嬌羞之態,嘴角微揚,慵懶一笑。
"那麽,朕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戰豆豆稍稍平複心情,深吸一口氣,冷冷望向蘇寒。
縱使戰豆豆貴為天子,也未曾遇過如蘇寒這般蠻橫強勢的人。
"把這些帶上,下次見到你時,記得穿給我看,我很想看看你穿上後的模樣。"
蘇寒走到一旁櫃子前,拉開抽屜,裏麵滿滿當當全是這類物件,他取出六對不同色彩的,置於桌上,淡然笑道。
自住進這宅院起,他便攜數百對同類物品存放於此。
此番用心,隻為在與蘇裏裏交談時,能增添些許趣味。
蘇寒將這些贈予戰豆豆,也是好奇戰豆豆穿上後的模樣。
尤其是戰豆豆若穿上龍袍,再搭配這些物件。
定能讓蘇寒倍感滿足。
"再不會有下次了!這些……既然你稱其為這類物品,朕權且收下,僅作保存,並非為了穿戴。但你莫要過分,若日後你再以強權脅迫朕,朕絕不會答應為你做任何事。"
戰豆豆看到桌上這些物品,臉色微紅,卻仍嘴硬,冷哼一聲。
蘇寒居然還想有下次?
他可是北齊的君主!
昨日之事結束後,他與蘇寒再無瓜葛。
竟還妄想讓他穿戴這類東西給你看?
絕無可能!
絕無可能!
然而,戰豆豆在生氣之餘,竟隱隱有些竊喜?期待?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應允收下蘇寒所贈之物。
明明他並不需要。
戰豆豆提著包裹走出房間,回頭瞥了一眼身後,冷聲低哼,似乎想透過厚重的木門直視屋內某人的身影。隨即,她轉身邁步離開。
與此同時,司裏裏身著紅色薄紗,手托木盤中的餐食進入庭院。她一眼瞧見戰豆豆正自房 來,便將木盤暫放於石桌之上,快步迎上前去,柔聲詢問:“豆豆,你沒事吧?”
盡管在司裏裏心中,蘇寒才是最為重要的存在,但她對戰豆豆亦是情誼深厚。作為朋友,她怎能不關切對方的狀態?
更何況,司裏裏與蘇寒相知已久,深知後者實力非凡。
“裏裏,為何背叛我?我們不是姐妹嗎?”戰豆豆麵容微怒,質問司裏裏為何將自己的秘密告知蘇寒,“我還當你和朵朵是最懂我的人,總是替我考慮!”
若非司裏裏不僅透露了戰豆豆求助之事,還提及了她的真實性別,蘇寒也不至於如此咄咄逼人。戰豆豆一直視司裏裏為知己,此番變故令她難以釋懷,更覺被 了信任。
“豆豆,你是我最珍視的朋友,但我絕不能讓你對主人不利。”
在一處幽靜的涼亭內,司裏裏牽著戰豆豆的手,兩人坐定後,她柔聲說道:“主人對我恩重如山,即便偶爾行事強勢了些,但從不以奴婢視我。”
“如今我已與他相守,他是我的夫君,亦是我此生相伴之人。”
“關於你讓我下藥之事,我並未隱瞞,這確是事實。隻是我心中憂慮,怕你意在加害於他。”
“畢竟,主人初入上京時,不僅怒斥齊民,更在朝堂上對太後及文武百官施壓,且如今已達大宗師之境。”
“若你真有此意,也屬正常,我也難以判斷你是真心求助還是另有圖謀。”
“你是齊國之君,我之摯友,可我怎能斷定你不會以此欺我?”
“縱然主人已是大宗師,世間九品之下之物對他本無影響,但齊國曆史悠久,若真有克製大宗師之法,也並非不可想象。”
“若你交付的是毒物,豈非讓我親手害了最愛之人?”
盡管出賣了摯友戰豆豆,司裏裏並不後悔。
若再遇此事,她依然會選擇告知蘇寒。
名義上,她是蘇寒的貼身侍女,但實際上,蘇寒對她關懷備至,眾人亦視她為主母。
然而,司裏裏清楚,戰豆豆不僅是她的朋友,更是北齊的 。
蘇寒突破大宗師之境後,戰豆豆身為北齊皇帝,難道不會心生疑慮?
難道不會想除去這位大宗師?
聽完司裏裏的話,戰豆豆凝視著她,眉頭微蹙,沉默良久。
司裏裏所言不虛,其顧慮亦合情合理。
況且,司裏裏確實與蘇寒共結連理。
正所謂從一而終,夫妻若不一心,何談夫妻?
戰豆豆內心對司裏裏的不滿,頃刻間煙消雲散。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處在司裏裏的位置,恐怕也會將 告訴蘇寒。畢竟那瓶所謂的宮廷秘藥究竟是真品還是贗品尚未可知,若貿然交給蘇寒,萬一真是提升大宗師境界的寶物,錯失良機豈不可惜?若是假的,又怕誤人誤己。無論如何,都不願承擔可能帶來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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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何要向蘇寒透露我的真實身份?”戰豆豆神情緩和,語氣不再冰冷,目光轉向身邊的司裏裏。
“跟隨主人一段時日後,我對他愈發傾心。在慶國時,我不願有任何隱瞞,便主動說了此事。”司裏裏坦然道。
“這事確實是我虧欠你,豆豆。”司裏裏回想從醉仙居隨蘇寒回到範府以來的經曆,臉上帶著歉意,“可當我提及你的女兒身時,才得知主人早已知曉。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司裏裏深感愧疚,但當初她坦白戰豆豆的身份時,蘇寒確實已知情。他早就識破了戰豆豆男扮女裝的秘密。
聽到這裏,戰豆豆眼神微變,眉宇間隱約現出疑惑。整個北齊,知道這個秘密的僅限於苦荷、北齊太後、海糖朵朵與司裏裏本人。其餘知情者皆已被北齊太後清除。
就連當年接生的產婆以及伺候的宮女,都未能幸免。這是為了保守秘密。
那麽,蘇寒是如何得知的呢?
戰豆豆並不懷疑司裏裏 她,因為對方已說明了緣由。或許當初北齊太後未能斬草除根?或者蘇寒暗中掌控了一股勢力,藏身於北齊皇宮,窺探到了 ?
“豆豆,你無需太過憂慮。既然主人早知你的身份卻未聲張,如今你們既已相戀,他更不會泄露此事。”
司裏裏瞧見戰豆豆蹙眉的模樣,輕笑一聲,編織了一個善意的謊話:“昨日雖有波折,不過最終結果也如你所想,對吧?”
司裏裏無意告知戰豆豆她精心策劃的一切都落空之事。
畢竟戰豆豆如今與蘇寒已然親密無間。
再糾纏於此毫無意義。
待蘇寒處理完所有事務後,
司裏裏堅信他會給予戰豆豆最渴望的結果。
“誠然如此,事已至此,無法更改。”
戰豆豆不再深究,嘴角浮現笑意,微微頷首。
她已與蘇寒在一起,還能如何?
況且司裏裏言之有理,盡管結果稍有偏差,但她總算借機得償所願。
然而,戰豆豆心底仍對蘇寒有所不滿。
他總愛拿她的女兒身份來壓製她這個 。
關鍵是戰豆豆不敢反抗,
若蘇寒泄露此事,後果不堪設想。
戰豆豆暗下決心,
等孩子出生後,
若是女孩便罷了,
若是男孩,她定要嚴加管教,三天小懲,五天大罰。
雪恨!
一念及此,戰豆豆絕美的麵容浮現出笑意。
經司裏裏點明後,她對先前被背叛之事也釋懷不少。
兩人關係恢複如初。
“豆豆,你包裏裝的是何物?”
司裏裏纖纖玉指輕點戰豆豆身後包裹,疑惑發問。
她記得昨日戰豆豆前來時並未攜帶此物,今日卻多了這麽個包裹,且看其形狀似裝滿東西,實在令人費解。
“無妨,不過是……一些……”
戰豆豆麵色微紅,吞吞吐吐良久未明言。
她也沒料到蘇寒竟送她這種禮物。
這讓她難以啟齒,尤其在好友麵前更覺尷尬。
“豆豆,是不是那件?其實你穿上也會很好看,主人最喜歡了。”司裏裏看著包裹,又瞥見戰豆豆羞澀的模樣,淺笑一聲,低聲說道。
“我才不會穿,更不會給蘇寒看,我隻是幫他暫時收著罷了,你別誤會,他喜不喜歡跟我有什麽關係?”戰豆豆被司裏裏點破後,強作鎮定,冷哼一聲,臉上帶著不屑:“這種離經叛道的東西,不知是從哪兒弄來的。”
她可是堂堂一國之君啊!
怎麽可能穿那件?
又怎麽可能給蘇寒看?
絕對不可能!
“豆豆,這可不是什麽離經叛道的東西,而是能讓夫妻間更親密的東西,這 是主人特意讓人製作並出售的。”司裏裏輕輕搖頭,沒有隱瞞太多,耐心地向戰豆豆解釋,“普通材質的一雙售價三十兩,上等材質的則高達一百兩!”
“慶國京都裏的達官顯貴與富商們,都在爭搶購買。”
“自從大齊和慶國停戰後, 就開始正式售賣,短短七天不到,就賺了兩百一十五萬兩白銀。”
“這段時間,恐怕更多了。”
“據主人估算,如果這種生意能擴展到慶國各處城池,每年的利潤至少也有五億兩白銀,甚至更多,也不是沒可能。”
既然戰豆豆如今已與蘇寒相戀,司裏裏覺得這件事也沒什麽好瞞的。
再說,這不過是讓戰豆豆提前知曉罷了。
過段時間,等北齊和慶國的商人們再次互通有無,不用多久,這種 也會傳入北齊。
一雙三十兩?一雙一百兩?
七天不到就賺兩百一十五萬兩白銀?
每年至少五億兩白銀?
這件叫 的東西竟然這麽賺錢?
戰豆豆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
即便是戰豆豆也被這個數字驚得目瞪口呆。
同時,戰豆豆也留意到司裏裏剛才提到的話。
這種 之物,目前僅在慶國京都售賣。
京都不過是一座城池罷了。
就已經賣出了這麽多。
雖然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京都作為慶國的都城。
京都匯集了眾多權貴和富商。
但無可否認, 真的很受歡迎。
因此,才會受到如此多的人推崇。
這般積累財富的速度,實在令人畏懼。
北齊每年的賦稅收入,不過幾億兩銀子罷了。
蘇寒的一項產業,就足以匹敵北齊一年的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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