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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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勝一籌。
戰豆豆心中忽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或許在她母親壽宴的時候。
除了與蘇寒商討聯姻及派兵援助之事外。
還能提及這項產業的合作。
若北齊也能經營這項產業的話。
所得收益必將大幅增加。
國家實力也會隨之增強。
畢竟,慶國何以能在短短幾十年間,
從一個小國崛起為如今的強大之國?
不正是因為慶國擁有內庫這樣能不斷聚集天下財寶的商號嗎?
連上京城裏都有內庫開設的店鋪,售賣琉璃、肥皂、白砂糖等商品。
“裏裏,關於令弟的事,我會去向母後請求,讓他獲釋。”
戰豆豆稍作平靜後,起身對司裏裏說:“我先告辭了。”
戰豆豆已與司裏裏和解。
自當為她母親求情。
隻是戰豆豆需回去仔細思量。
該如何說服蘇寒同意北齊開展這項產業。
“嗯。”
司裏裏微微點頭,她明白戰豆豆身為皇帝,事務繁忙,未再挽留。
隨後,戰豆豆緩緩朝院外走去。
司裏裏望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展顏一笑,想起自己的來意,急忙走向放有木盤的石桌,重新端起。
司裏裏伸手觸碰裝著食物的盤子,確認溫熱後,徑直走向房間。
“主人,抱歉,方才我和豆豆聊得太過投入,忘了時間,飯菜不如剛出鍋時美味,要不要換一份?”
司裏裏進屋後,把飯菜放在桌上,走到蘇寒身旁,低聲詢問。
蘇寒清楚地聽見了司裏裏與戰豆豆的對話。
“不必了,現在,我隻想品嚐你的。”
蘇寒淺笑一聲,一把摟住司裏裏,掀開了她身上的紅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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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齊皇城深處,一座幽靜的宮殿內,禦書房中燈火通明。戰豆豆自馬車歸來後,立即換上了男裝,恢複成男子模樣。隨行而來的包裹則被悄悄藏入禦書房的秘密夾層中,位置連太後都不知曉,僅她一人清楚。
穿著黑色龍袍的戰豆豆端坐於龍椅之上,一手托腮,思索如何說服蘇寒允許北齊交易某物。據司裏裏所言,這東西極具利潤價值,若能成功交易,將極大充實北齊國庫,提升國力。
“啟稟陛下,太後遣人前來傳話,望陛下移駕一敘。”門外傳來太監的聲音,恭敬地伏地而跪。
“知道了,退下吧。”戰豆豆揮手示意,繼續陷入沉思。待太監離開後,她從龍椅起身,頓時感受到身體隱隱作痛,眉心微蹙,但仍強忍不適走出書房。
半晌之後,太後寢宮。戰豆豆在嬤嬤引領下緩步進入,步伐略顯疲憊,對坐在鳳椅上的太後與海糖朵朵行禮問安。周圍嬤嬤見到她此刻的狀態,雖略有驚訝但習以為常。多年以來,戰豆豆對外聲稱自己體弱多病,以此未納妃。
海糖朵朵含笑點頭回應,而太後觀察到戰豆豆的異常神色,眉頭緊鎖,麵容冷豔卻難掩疑惑。盡管海糖朵朵不解世事,未曾察覺異樣,太後卻一眼洞悉——戰豆豆如今的模樣顯然是與人發生親密關係所致。並且,她想起曾經叮囑戰豆豆盡快處理此事,對方也曾承諾過。
北齊太後心中稍感意外,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僅僅兩天時間,事情便有了進展。她本打算與戰豆豆商討聯姻後的兵力調配問題,既要避免北齊受損過大,又要牽製慶國的邊軍。
整理衣袖,掃視左右嬤嬤,她開口示意眾人退下:“哀家想與陛下獨處。”
“是,太後!”
有海糖朵朵在場,眾嬤嬤安心退出寢宮。
片刻後,海糖朵朵確認無人 ,向北齊太後與戰豆豆點頭示意安全。北齊太後隨即發問:“你已選中意中人?與之同房了?那男子是誰,哀家可識得?”
“你可有告知對方你的身份?”
確認四周無人後,北齊太後直截了當地詢問戰豆豆。作為自己親生女兒,且海糖朵朵並非外人,無需多慮。
北齊太後對戰豆豆的眼光頗為自信,能入她法眼的人絕非凡品。但她同時也心存憂慮,擔心戰豆豆是否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同房?母後,您說笑了。”海糖朵朵驚訝地睜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戰豆豆。
之前她就注意到戰豆豆走路的姿態怪異,如今終於明白原因所在。即便裝病也無需如此誇張。
盡管海糖朵朵對此類事所知甚少,但她隱約察覺到某些端倪。
“母後莫問此事,兒臣定守口如瓶。”
被當麵點破後,戰豆豆羞澀泛紅,卻依舊堅定搖頭,不願透露對方身份,並承諾對方並不知曉她的真實身份。
"兒臣已對那人用了咱們皇室的秘藥,日後他不會記得任何事。"對於此事,戰豆豆確實難以向北齊太後和海糖朵朵說明。
畢竟,那個與戰豆豆相處的男人,正是蘇寒。
至於最後那兩句,不過是戰豆豆編造的"善意"謊言罷了。
戰豆豆怎能告訴北齊太後和海糖朵朵,她的真實身份已被蘇寒知曉?而且,蘇寒還以此為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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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豈不是將她這個北齊皇帝的尊嚴置於尷尬境地?
如今,戰豆豆的計劃已成,不必再提及蘇寒的事。
"用藥?!"
海糖朵朵有些驚異地看著戰豆豆。
連海糖朵朵都沒想到戰豆豆會主動給男人用藥。
而且看樣子,還成功了。
這讓海糖朵朵更加好奇。
與戰豆豆相交的男人究竟是誰。
"罷了,此事本宮不再過問。"
北齊太後輕輕點頭,不再追問,轉而說起後續安排:"不過,既然陛下已有婚配,待你確認有孕,我們也要有所準備。"
"或許你需要假裝生病,到時對外就說因病太後奪權,將你禁足於宮中。"
北齊太後認為戰豆豆用藥並無過錯。
相反,這樣做能掩蓋她的真實身份。
且太後深知,戰豆豆定也服用了家族秘藥,確保生育能力。
但一旦戰豆豆確認懷孕。
她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讓戰豆豆裝病是個好借口。
屆時,太後還會散布消息,稱戰豆豆的皇位已被奪走並遭禁足。
雖會損害名譽,但這別無他法。
"母後,裝病奪權可行,禁足就免了。若真這麽做,恐日後百姓會怨恨母後,也損母後的名聲。"
戰豆豆拒絕道。
她不願看到太後因她受百姓責難。
奪權尚可歸因於太後欲掌權,但禁足一個皇帝卻說不過去。
自那日起,北齊太後聲名狼藉之事,恐已成定局,為世人所唾棄。
“無妨,哀家早於唆使莊墨韓構陷蘇寒時,便已聲名掃地,況且此舉亦是為了我大齊皇室。”
北齊太後凝視戰豆豆,淺笑一聲:“若你所出子嗣為男,你便無需這般勞心費力,也可複歸本心,哀家與你共同培育他成為我大齊下一任 。”
“重振我大齊威名!”
些許毀譽又算得了何事?
隻須戰豆豆能順利產下子嗣。
此等瑣事,不足掛齒。
“一切遵從母後之意。”
戰豆豆沉思良久,長歎一聲,終應允下來。
隨後,北齊太後亦與戰豆豆商討起需撥予蘇寒多少兵力。
上京城·錦衣衛署。
大殿之內。
沈重端坐桌案前,執起酒壺倒滿一杯酒,斜眸望向站立下方的指揮同知問道:“這幾日,蘇寒與慶國使團有何動靜?”
自蘇寒入住北齊為其安排的府邸後,沈重即命錦衣衛嚴密監視府外一舉一動。
“回大人,昨日清晨,大將軍遣人至蘇寒府邸請他與肖恩赴其府邸作客。”
指揮同知行禮畢,將所得情報詳盡匯報:“蘇寒與肖恩離去後不久,有一女子入府。”
“昨夜又有女子乘馬車至蘇寒府邸,直至今晨方離。”
“上衫虎邀蘇寒與肖恩來訪?怕是他現下認為投靠蘇寒這位大宗師,便可重返軍中,掌控兵權。”
沈重舉杯飲盡,冷哼一聲,瞬時猜透上衫虎心思。
蘇寒為大宗師之事,幾日前他乘龍輦入宮時,便已傳遍上京城每條街巷。
縱使上衫虎消息閉塞,想必亦得知此訊。
至於邀蘇寒與肖恩赴府?
沈重不假思索,亦知其意。
然則,那女子接連造訪蘇寒府邸,令沈重甚感困惑。
若此女與蘇寒熟識,緣何偏選蘇寒不在時前來?
為何會在蘇寒府上留宿一夜?
那女子究竟是何許人也?
“那闖入蘇寒府邸的女子長相如何?身份又是誰?背後又有哪方勢力撐腰?”
沈重一念及此,神色漸凝,目光投向指揮同知,沉聲發問。
“大人,下官也不知曉。大人也清楚,與蘇寒同住府邸的,有五十名八品虎衛,還有三位九品高手。除了隨侍蘇寒左右的護衛高達是九品之下外。”
這位指揮同知苦笑著回道,神色恭敬,“大宗師四顧劍的大 雲之瀾和肖恩皆為九品之上。我方根本不敢靠得太近,隻敢在五百米外偷 視,隻能辨出是個女子,具體容貌卻看不清。”
“此外,據傳來的消息,昨日傍晚時分,司裏的貼身侍女曾於府邸門前等候,似在等人,待此女子前來,便引其入內。”
“屬下揣測,這麵目難辨的女子,或許與司裏熟識。”
明知蘇寒是大宗師,還要去冒險窺探。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況且,還有這麽多八品、九品的高手在場。
能在遠處偷看已屬大膽。
更何況那些執行任務的,多是錦衣衛的小旗與總旗。
他們的修為大多在四五品間。
如此遠的距離,他們怎可能看得真切?
至於百戶級以上的錦衣衛,又怎會去做這種監視他人的差事?
雖說是錦衣衛的人,
離蘇寒府邸尚有五百米遠。
僅憑肉眼根本無法看清容顏。
但錦衣衛仍能從搜集到的情報中,通過觀察服飾等細節加以判斷。
“和司裏熟識?”
聽到這話,沈重眉心緊鎖。
身為錦衣衛鎮撫使,沈重自然清楚司裏的身份。
她是北齊派往慶國潛伏的密探之一。
那麽,這女子為何要在蘇寒外出後才去找司裏?
是否意味著她可能是北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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