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又是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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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卡斯頓時氣得跺腳,嘴裏不停地抱怨:“虧我們還是朋友呢!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你為什麽會突然向他表白,原來是你們早就相識啊!哼!”
    “等等!這麽說的話,你們怎麽不約定考同一所大學?”
    伽羅看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亮起,“他要去學醫,星大醫學方麵很強。”
    “也對,我們今年就要去參軍……”
    伽羅拿起手機快速回複消息。
    同月21號
    小心抽出些空閑時間,和伽羅見了一麵。
    伽羅麵帶笑,將手中那個香草冰淇淋遞到小心麵前,輕聲問:“最近學業是不是特別忙啊?”
    小心微點頭,接過,“嗯,確實有些忙。”
    隨後,兩人手持著冰淇淋,並肩漫步在人群中。
    此時正值初夏時分
    陽光灑落在身上,帶來恰到好處的溫暖。
    就這樣前行,不知不覺間來到海邊,冰淇淋也恰好吃完。
    星大坐落於海邊,從校園到海邊走路隻需15分鍾。
    伽羅吹著海風,突然開口:“小心,我要去參軍了。”
    他的話音未落,一個猛浪打在岸邊,濺起陣陣浪花。
    小心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問:“什麽時候去?”
    “大概兩個月之後吧。”
    說完,他不禁轉過頭望向海平麵。
    沉默片刻,小心平靜的開口,“我最近發現一種能有效降低腦部神經外科手術風險的方法。”
    伽羅笑著,“明天同學聚會,我們一起去吧。”
    盡管言語輕鬆,但彼此都明白
    他們隻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掩蓋內心深處那份不舍。
    平日裏兩人相見的機會本就不多,差不多一個月才能見上一麵。
    伽羅參軍,兩人可能一年才能見上一次麵。
    “小心,我感覺我們似乎總是在經曆別離。”伽羅輕聲歎息。
    “是啊。”小心頷首,摩挲著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每次相聚都是那樣短暫,但每一刻都足以讓那顆種子在心底紮根、萌芽。
    隨著分別日子的不斷累積延長,種子已成長為充滿愛的參天大樹。
    小心從口袋裏掏出一副有線耳機,先是給自己戴上一隻,然後將另一隻遞向伽羅,“我最近新創作了一首歌,一起來聽吧。”
    伽羅欣然一笑,伸手接過耳機。
    這首歌是小心的第四部作品,取名叫做《日落》。
    次日,同學聚會。
    有些同學來得比較遲,而塵駱更是最後一個到的人。
    一進門,瞬間吸引住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他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戊成一同前來。
    戊成麵帶歉意,彬彬有禮地開口解釋:“實在不好意思,因為在路上遇到一些狀況,所以耽誤些時間。”
    立刻有熱心的同學站出來幫忙打圓場:“哪裏哪裏,我們也才來沒多久!”
    隨著兩人落座,周圍其他人的麵上皆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
    他們實在難以想象,曾經意氣風發的戊成,如今竟然變成這副模樣
    一個殘廢之人!
    這樣巨大的反差讓他們都感到無比震驚。
    此時,戊成所坐位置恰好距離小心較近。
    自然而然地,他一眼就瞧見伽羅和小心手上戴著的那款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時,塵駱好奇地湊到戊成的耳邊,壓低聲音問:“你一直盯著那兒看啥呢?”
    戊成同樣輕聲回應,手指向小心和伽羅所在方向,“他倆在一起了。”
    “啊?不可能吧?”
    “你看他們手上戴的戒指。”
    小心和伽羅有所察覺,將目光投向戊成和塵駱。
    塵駱見狀,頓時顯得有些尷尬,硬著頭皮擠出一絲笑容,朝著二人揮手算是打過招呼。
    戊成收回視線,開始若無其事地環顧四周。
    時間一晃而過,4年的時間似乎並沒有改變太多。
    大家都還是原來的樣子,沒什麽變化。
    用餐結束,組織同學聚會的人提議前往四樓去打上幾局台球消遣一番。
    小心向來不怎麽熱衷於這種熱鬧的場合,於是委婉地拒絕邀請。
    伽羅見小心無意前去,故而也一同推辭掉。
    阿卡斯剛接完一通電話,也以有事為由謝絕。
    一人目光投向戊成問:“你們要不要一起來?”
    戊成微搖頭,“不了,我們還有些事。”
    聽到這個答複,問話的人略顯失望地說:“那好吧。”
    塵駱推著輪椅,帶著戊成離開。
    轉眼兩個月過去
    這天,伽羅離開時,小心因當天正好有一場重要的手術實訓課,無法送別他。
    自分別的那一刻起,兩人生活節奏變得異常忙碌
    彼此之間並沒有太多聯係。
    伽羅參軍的第一年。
    小心完善他所提出的方法理論,並終於使其得以正式進入實訓階段。
    第二年
    小心發行他人生中的第五首歌曲——《平行線》。
    第三年
    伽羅接到命令奔赴戰場。
    在同年 8 月份,小心接受一則媒體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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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年
    此時的小心已然成為一名醫術精湛的醫生
    由他親自主刀的手術多達上百場,無一失敗。
    而遠在戰場上的伽羅,靠在一棵大樹旁稍作修整。
    他手握著那枚戒指
    戒指通過一條精致的銀鏈連接起來,被當作項鏈佩戴在胸前。
    此刻,整個小隊經曆殘酷的戰鬥後,僅剩下四人還活著。
    突然間,其中一人警覺地:“注意!東南方向有情況!”
    伽羅將戒指塞回衣服,拿起槍,向東南方前進。
    第五年冬
    伽羅得空回來見小心一麵
    距上次見麵已是一年半前。
    當兩人再次麵對麵站在一起時,想說的話又不知道應該從哪裏開始說起。
    第六年夏
    小心發布第六首歌曲——《原點》。
    同年 9 月 17 日
    小心正在家中休息。
    忽然,手機電話鈴聲響起。
    他拿起話筒,輕聲問:“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嚴肅而急切的聲音:“今天下午有一個從軍部過來的病人,情況緊急,需要馬上手術。經過討論決定,由你來主刀。”
    小心毫不猶豫地回答:“好。”掛斷電話。
    小心迅速收拾起自己的物品,匆忙出門趕往醫院。
    一路上,他心情格外沉重,一種莫名的不安始終縈繞心頭。
    到一個十字路口時,突然間,一輛失去控製的汽車衝向斑馬線。
    許多行人根本來不及躲閃,瞬間就被撞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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