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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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死狀慘烈的屍體,驚住了對死傷已麻木的民夫們。而這背後,竟是胡昌的陰謀,他收買之人不僅事沒辦成還丟了性命。一計不成,他又收買兩個民夫指證陳虎故意殺人,陳虎就這樣被抓。
當著眾人的麵,胡昌痛心疾首地“指責”陳虎,眾人也對陳虎指指點點。陳虎堅稱自己沒殺人,卻抵不過所謂的“人證”。就在大家誇讚胡昌大義滅親時,一隊巡邏士兵突然出現,為首小旗竟直指兩個指證的人在撒謊,道出死者是自己撞上去失足斃命。
小旗帶著十來人,堅稱親眼所見有人汙蔑他人,身為捕快的胡昌雖滿心不願,卻因當時不在現場,又不好得罪小旗,隻能隱忍。可突然冒出的狀況讓他恨得牙癢癢,激動得咳嗽不止。
隨後,胡昌竟發現被自己收買的民夫神色慌張,頓時火冒三丈,一頓狠踢後將兩人捆綁,聲稱要送去縣衙。他安撫陳虎,表示定會給他交代,還不忘叮囑其低調做人。可陳虎重新幹活兒時,老頭兒卻悄悄湊過來,壓低聲音說出驚人秘密:“我看見胡昌找那兩人來著……”
老頭兒匆匆跑到陳虎身邊,壓低聲音警告:“你要小心胡昌。”說完便匆匆閃開。胡昌帶著兩名民夫上船,撐到無人處靠岸,嘴上說著抱歉,解開他們的繩子,還承諾找人頂替讓他們回家。
可就在民夫感恩下跪的刹那,胡昌竟狠下殺手。處理完屍體,他累得癱倒狂咳吐血,掙紮著撐船想找大夫,卻一頭栽進河裏。而那兩個民夫憑空消失,押送的捕快屍體卻出現在河中,這一樁樁離奇事,究竟背後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胡喜得知胡昌安排人要搞死胡成,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握,卻不想命運弄人,死的竟是自己兒子,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瞬間病倒,明氏也數次哭到昏厥。
胡昌喪事當前,韓氏卻打起了老三家的主意,攛掇胡良讓她去討要帛金。次日,韓氏來到工地找柳杏兒,可柳杏兒因知曉胡昌惡行,對胡家人厭惡至極。
貪婪遲早會惹出禍端。這不,家中老二遭人迫害,正辦喪事,胡成服勞役,其他人卻未歸。韓氏奉婆婆之命前來詢問,柳杏兒竟稱娘兒幾個身子不便,怕衝撞葬禮。
說著,她拿出個輕飄飄的白封當作帛金,韓氏打開一看,隻有五個銅板,這連她坐船來回的錢都不夠!柳杏兒還一臉真誠,稱問過左大娘,村裏帛金一般三個銅板,因是親戚才多給兩個。麵對韓氏的難看臉色,柳杏兒還假意要添錢,直把韓氏氣得吐血,可她又能如何?
民夫的妻子柳杏兒每日辛苦擺攤,收入微薄。一日,韓氏上門,本想從柳杏兒這兒得些帛金。柳杏兒卻大倒苦水,直言掙的錢僅夠老三吃食。
韓氏氣得眼暈,卻又不好發作,勉強賠笑離去,還不忘拿胡良要頂捕快的差來敲打。柳杏兒卻笑意盈盈道謝,絲毫沒把話裏威脅當回事。韓氏滿心希望而來,卻被巧妙應對,落得個氣吐血的下場。回去後,胡良問起帛金,得知隻有五文錢,兩口子氣得不行,發誓等胡良接差後,絕不讓柳杏兒好過。
帛金隻給五個銅板兒,這得是多厚的臉皮?胡良這般想著時,卻忘了自家還霸占著胡慶一家子的地和房。到底誰才是真不要臉?
這邊柳杏兒打了個噴嚏,嘟囔著誰在嘀咕自己。眼瞅晌午,她正準備給捕快們弄吃食,突然“富公公駕到”的聲音傳來。隻見柳大富帶著倆小太監現身,其中一個小太監快步走進棚子,滿臉嫌棄。
柳大富站在棚外,趾高氣昂打量著柳杏兒和這地方。他詢問柳杏兒諸多事,原來因杜大海受傷不再送吃食,他派人買的味道不對,打聽到源頭後,便來要包下鹵肉,還想帶柳杏兒回去做菜 。
在熱鬧的街市上,柳杏兒毫不畏懼地向小太監討要鹵肉錢和工錢,一句“富公公上街買東西都不給錢的嗎”,瞬間讓氣氛劍拔弩張。小太監怒喝她大膽,卻被柳大富揚手一巴掌教訓。
柳杏兒收了錢,帶著金玉跟著坐肩輿的柳大富前往一處宅院。到地方院門關上時,柳大富身邊太監那抹寫著“你死定了”的微笑,讓人心生寒意。而柳大富渾然不覺,隻吩咐柳杏兒去灶房整治菜肴。殊不知,化了妝的柳杏兒,正冷眼旁觀這一切。
柳大富本想狠狠收拾不給自己麵子的柳杏兒,卻因她做的菜改變了主意。柳杏兒做菜,刀工擺盤雖比不上酒樓王府大廚,可味道絕佳且新意十足,讓柳大富吃得心滿意足。
飯後,柳大富問起柳杏兒賣飯緣由,得知是為照顧當民夫的丈夫。隨後,他拋出誘人條件:讓柳杏兒當廚娘,幫其丈夫免除勞役,還能來自己這兒跑腿,柳杏兒月銀一兩,其丈夫五百錢。
他打的算盤可不少,既為滿足口腹,也想借此掙錢,甚至打算調教後獻給王爺。麵對這看似無法拒絕的條件,柳杏兒卻請求容她與家中郎君商量再做決定。
柳大富心懷算計,妄圖讓柳杏兒幫自己賺錢,還打算派人偷學她的菜。麵對柳大富的心思,柳杏兒卻鎮定自若,一句“公公放心,在沒有答應公公之前,您的吃食民婦每日都會讓妹子給送來”,看似順從,實則暗藏玄機。
柳大富笑眯眯應下,沉浸在權力帶來的美妙滋味中,得意於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可他萬萬沒想到,眼前之人有著不為人知的身份,自己竟一點兒都沒把她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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