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開始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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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華京城,柳杏兒開出的工錢高得令人咋舌。一則因京城之地,二則是信裴五姑娘的人品,畢竟她推薦之人想必不差,更重要的是,柳杏兒想讓這些人培養人手。契約上獎懲分明,虧損盈利對應著月錢的升降。
二十兩銀子的月錢,遠超多數大掌櫃,裴五姑娘帶來的人都想拚一把。大家願意追隨柳杏兒,很大程度也是看裴五姑娘的麵子。鋪子選定後,裴五姑娘忙碌起來,大牛前去幫忙,越接觸越傾心,卻又自慚形穢。大牛給家裏寫信提及此事,薑水生夫妻收到信後欣喜若狂,二品尚書令家的貴女,竟有望成為自家長媳!
何氏聽聞兒子薑水生要娶的姑娘樣樣精通、做生意厲害,不禁心生自卑。薑水生忙安慰,說姑娘祖父獲罪,如今隻是普通百姓。何氏這才放下心,憧憬著兒媳過門後能教導家中小輩。
她滿心歡喜地盤算著,要給婆婆、小姑子還有未來兒媳做鞋、做寢衣。薑水生提醒她別著急,爹娘在京衛過年,開春才回,有充足時間。還勸她別太累,放下店裏活兒。何氏卻自信不累,又突然想到大郎屋子小,怕委屈了未來兒媳。
燈下,薑水生正看著父母厚厚的來信,妻子何氏在一旁提議換宅子。薑水生告知妻子,妹妹有處三進宅院,願意置換,補些錢就行。他們盤算著,大郎娶親、置換宅子都需大筆花銷,得想法子多掙錢,何氏便打算多做風幹兔和雞蛋糕。
可談及老二媳婦,薑水生不禁歎息。她被繁華迷了眼,學富商做派,不僅養起丫鬟婆子,還跟妹妹借錢在京衛買大宅,一口氣給老二納了四個十五六歲的良妾。薑水生提醒何氏,往後與老二媳婦打交道可得多留個心眼兒,這老二媳婦已不是從前的她了 。
在江家,一些微妙的變化正悄然發生。老兩口深知有些事瞞不住大兒子,一來長子要頂門立戶,未來是一家之主;二來得給大兒子和大兒媳敲敲警鍾,莫要學那些不當行徑。江家才剛擺脫泥腿子生活,手裏沒多少積蓄,哪經得起揮霍。
何氏想到曾經和弟妹關係不錯,如今卻變化如此之快,不禁頷首感慨。她看向丈夫薑水生,打趣問:“你如今也是薑大老爺了,想不想納妾?”恰好爹娘來信說已分家,大房獨立,薑水生白了她一眼:“我吃飽了撐的多養個人在家!”
薑水生和何氏正討論家中事宜,氣氛熱烈。薑水生直言讓何氏別試探自己,還操心媳婦該輕鬆些,提議買丫鬟婆子幫忙。他細數著未來兒媳婦進門後所需人手,從針線到漿洗,再到門房,一樁樁羅列。
可何氏一聽,臉色大變,趕忙捂住薑水生的嘴,直呼用不了這麽多人,這麽多開銷簡直要她的命,堅持各房管各房。薑水生見狀,笑著誇讚何氏管家有一套。
忙碌半月,酒樓與布莊在年末黃金時段緊鑼密鼓開張。這期間,柳杏兒作為穿越人士,可謂大展身手。她不僅為布莊經營出謀劃策,將工序細分,按不同工種和計件付酬,巧妙控製成本又提升員工積極性,還貢獻多款衣裙樣式。
更絕的是,她設計了一款獨特肚兜,肚兜內加罩罩,對大小胸都有諸多益處,避免胸大下垂、皮肉受汗漬之苦,還能襯出小胸胸型。這新奇肚兜做出來後,繡娘們試穿竟都喜愛不已。而另一邊,何氏還因薑水生的逗趣,即便老夫老妻也紅了臉。
在過去,肚兜不過一片布,稍走快些胸口便晃悠不停。而此時,布莊內氣氛熱烈,掌櫃興奮斷言新物件必能大賣,還打算聯絡舊相識拓展銷路。這時,柳杏兒放下茶盞,屏退左右說出一件隱秘事——她有適合賣去青樓的款式,但布莊不能明麵沾手,需另找人操辦。
裴五姑娘從牢裏出來,見慣醃臢,直言不怕且認為能賺錢就好。掌櫃也表明態度,希望柳杏兒給找個合適人選。柳杏兒笑著拿出一本冊子,掌櫃翻開,四十歲的她竟瞬間臉紅。
冊子上的衣裳,在一些人眼中簡直傷風敗俗至極。可這傷風敗俗之物,竟和青樓有了千絲萬縷的聯係。裴五姑娘滿心好奇,掌櫃的卻讓她等著分錢。
柳杏兒笑著打趣掌櫃拿獎金,掌櫃的笑得合不攏嘴,畢竟家中一大家子等著養活,哪敢矯情。在這世上,掙錢隻要不偷不搶不犯律法,為何不賺?那些將禮義廉恥掛在嘴邊的男人,還不是常去青樓。
臘月二十七盤賬,這注定是個令人興奮的日子!裴五姑娘興奮地衝向柳杏兒,大喊著:“柳娘子,咱們的本錢回來了!”肚兜大賣,青樓生意更是火爆得一塌糊塗。可惜貨不夠多,不然能賺得盆滿缽滿。柳杏兒卻很清醒,她深知這生意易被模仿,必須另謀出路。
於是,她讓裴五姑娘去買十個手巧的繡娘,準備教她們勾花。裴五姑娘像打了雞血般跑開。柳杏兒又忙著給鋪子掌櫃發年終獎金,夥計們也都有份。大家都高興不已,能過個肥年啦。而裴五姑娘不回京衛,大牛雖有不舍,但想到來年能一起過年,又滿心歡喜。
一家人回到京衛,老太太徑直去了薑木生處,與柳杏兒和薑氏商定年三十在薑木生家吃年夜飯、歇宿,畢竟分家後這裏也是薑氏娘家。柳杏兒和薑氏欣然應允,決定二十九自家先團圓。
到家後,福川如小炮彈般衝向柳杏兒,陳疾、陳庭緊隨其後笑著行禮。外頭雪如柳絮般紛飛,眾人忙進屋。福川緊抱柳杏兒不鬆手,陳行因被搶先沒抱成而著急。兩人紛紛嚷著給柳杏兒買了禮物,福川還稱給姥姥也買了,陳行這才驚覺自己沒給姥姥準備,頓時慌了神,而陳庭則一把抓過弟弟,要檢查他的功課。
過年在即,陳行滿心歡喜,卻不想大哥陳庭竟要檢查他的功課,這可把他急壞了,悲憤地嚷嚷:“大哥你是不是人啊!”可一進屋裏,看到桌上那串為姥姥準備的香木珠子,陳行瞬間變臉。
隻見他眨眨眼睛,立馬撲過去抱住陳庭大腿,仰著脖子瘋狂拍馬屁:“不是,大哥你是神!”那模樣實在滑稽。跟在後麵的陳疾看不下去,伸手就彈了他一個腦瓜崩,笑罵道:“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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