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秘密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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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田一聽,說:“真的,有材料那你不抓?”
    牛國軍無奈地說:“我抓倒是行,關鍵回頭你這田宇啥的來找我,那可咋整。”
    老田拍著胸脯說:“田宇找你的話,我找他去,小逼孩兒你搭理他幹啥,他管我叫叔,你怕啥呀!有我在呢。關鍵時候我可以找我大哥說去,你就把焦元南這禍害給打掉就完了,這小子危害一方,老百姓那可都是怨聲載道,你得抓呀。”
    其實,焦元南倒也不是讓普通老百姓怨聲載道,就是在社會上那些人裏頭,確實挺招人恨!!
    像曹斌江、曹撫順,還有康大年他們,其實都他媽迫於焦元南的淫威。
    焦元南要車他們就給車,要錢就給錢,那些個原本混社會後來想洗白了的人都怕他,不過人家正經老百姓,焦元南倒是不欺負。
    牛國軍一聽,還是有點猶豫,說道:“我可別前腳抓了,後腳田宇來找我,你到時候再扛不住,又把人給放了,那可就把我給坑了呀。”
    老田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大聲說:“哎呀,你就抓就完了,咱們搞個最快的定案流程,直接就把他給崩了,還他媽找誰呀?還給他留啥機會呀?”
    牛國軍琢磨了一下,說:“那行,那咱就說定了,那我回去準備準備,跟你說,那老王家那邊我都能扛得住,老田家這邊呢,畢竟是你家,你都說行了,那我就去抓人就完了。”
    老田緊接著問:“ok,那幾天能實施?”
    牛國軍皺著眉頭想了想,回答道:“我得組成個專案組,最快也得三天時間。”
    這時候,李偉在旁邊表了態,說:“牛大哥,我願意拿出一千萬買焦元南的人頭,這錢我肯定不帶差事兒的。”
    牛國軍一聽,擺了擺手,挺硬氣地說:“你還跟我提這幹啥,我答應你辦這個事兒,我可以分文不取,我他媽也恨這種人,咱就把他拿下就完了,用不著你這錢。”
    李偉在旁邊聽著那可老高興了,嘴都咧到耳根子那嘎達了,樂開花了。
    “那指定雞巴沒啥問題啦!!。”
    第二天上午九點鍾一上班,那牛國軍牛廳長就開始琢磨咋整事兒了,說是密謀那可一點不假。
    為啥呢?要抓捕焦元南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可得注意保密,這要是走漏了風聲,那可就全完犢子了。
    牛廳長就打電話了,“喂,大慶六扇門不?對,給我調過來十個人,得挑那種腦瓜清醒的,幹活兒能專注的,對對,咱這是打黑,千萬得注意保密,可別整岔劈了。”
    緊接著,就陸陸續續的,從大慶那邊,那組長帶隊,老厲害了,又從黑龍江省別的地兒,就比如說五常,還有雙鴨山啥的,從外地異地派遣了將近六十個人。
    一共是分成了六個小組,選了個組長,又配了個副組長。
    第二天,就開始偷偷摸摸地展開盯梢調查了。
    為啥這麽費勁呢?因為焦元南那些兄弟分散了,咱之前也講過焦元南那夥人的事兒,他們不敢往一塊兒湊,就怕讓人給一窩端了。
    你像那瓜脖子李強啥的,從來都不在一起聚堆兒。
    為啥呢?兄弟要是都湊一塊兒了,讓人一下子給打掉了,那不就完犢子了嘛。
    你哪怕抓了仨,剩下那仨要是亡命徒,還能反過來威脅你。
    焦元南第二天行蹤,可就已經被人家掌握得死死的了,連焦元南的車號,焦元南總愛往哪兒去啥的,那全都給部署好了。
    不過六十個人那兵力畢竟還是有限。
    焦元南那些兄弟也是各有各的事兒,就比如說傻華子,跑去買個豬爪子了。
    這邊兒福國、漢強啥的,樂意嫖娼出去玩玩啥的。
    還有的兄弟也不知道跑哪兒去幹啥了,這幫人兒玩得分散,就不太好盯著。
    但好歹大多數,人家兩天也都摸清在哪兒了。
    可就是找宋子龍咋找也找不著。這麽說吧,除了宋子龍,還有趙福勝,再加上曾大偉,有這麽三四個,就沒被盯著。
    經過三天的部署跟排查,到第三天晚上了,幾點呢?
    咱得知道,抓捕犯罪嫌疑人,最好的時間段那就是淩晨時分,人在淩晨兩三點鍾那迷迷瞪瞪的,困意正濃的時候!那時候抓他們最好抓,晚上人精力有限,他想跑想跳的,咱也能追上,對吧?
    當時,偵查組的副組長就跟廳長匯報了,“牛廳長,經過這三天的蹲守,現在除了趙福勝,還有宋子龍,還有曾大偉,咱是真沒盯上。這兩天這幾個人也沒回老巢,其他那些人呢,分布在茶莊啥的。還有焦元南今天晚上應該是在家。
    咱說,焦元南當天晚上出事的時候,白博濤在他家喝酒呢,完了還在他家睡的。
    咱就守株待兔,然後可得注意別走漏了風聲,等瞅準機會了,必須得強行把他們控製起來。”
    “明白!!
    就是不管誰出來進去的,先逮住一個是一個,就這意思。”
    當天晚上淩晨三點多鍾,你說巧不巧,他們蹲守著本來想著兩點多收網,結果沒收。
    到淩晨三點多鍾的時候,那王福國在外麵呢,在外麵那個足療店跟那個海濤,他倆也不知道幹啥,反正沒幹啥好事兒,估計是嫖娼啥的,因為錢和人發生點口角!就給焦元南打電話了,吵吵巴火的,“南哥,你那啥,來一趟唄,香坊這邊,和人懟起來了,你過來一趟唄。”
    焦元南一聽,“操!你他媽又惹事兒了,我跟博濤在這兒喝酒呢。行,我下樓,我這就過去。”
    “好嘞。”
    這邊在外頭盯梢的那些人,眼瞅著焦元南家那燈亮了,立馬就通過對講機互相聯係上了,心想著,這到收網的時候了。
    焦元南跟白博濤在屋裏,白博濤迷迷糊糊地問:“南哥,幹啥呀?”
    焦元南著急忙慌地說:“快點的,海濤那邊好像有點事兒,趕緊穿衣服下去瞅瞅,我這喝多了,你開車拉著我。”
    說完,焦元南和白博濤就趕忙下樓了。
    就見焦元南他倆從大門裏頭剛一出來,焦元南伸手就準備去拉那副駕駛的車門,白博濤呢,也伸手去接焦元南遞過來的車鑰匙。
    可就在這時候,就聽後麵有人喊:“別動!”
    緊接著,“啪啪”幾聲,好幾個聚光燈似的手電一下子就照了過來,那光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了。
    焦元南他倆當時就懵了,喊道:“哎哎哎,幹什麽??”
    還沒等他倆反應過來呢,就聽“噠噠噠!!!”一陣動靜。
    那邊趙日平在屋裏頭就覺著動靜不太對勁兒,穿著睡衣就出來了,嘴裏嘟囔著:“咋的了,幹什麽呢?”
    等走到門口一瞅,我操,焦元南已經被打了兩下了,第一下打在了後背上,緊接著有個小子衝上去,拿著槍,照著焦元南的腿,“噠噠噠!”又開了一下。
    白博濤也沒好到哪兒去,正摳著車門子呢,也被一下子給撂倒了。
    說到這兒,老哥們是不是有點懵?
    他們用的可不是常規的槍,用的是啥槍呢?就跟在那美國電影裏瞅見的似的,其實咱中國早就有這技術了,2000年那時候就有了,是電槍!
    咱說這種電槍挺他媽人性化,就是不至於一下把你怎麽樣,但是還能瞬間把你製服,讓你失去反抗能力。
    咱說在外市調過來的人,那肯定都是精英。
    這頭焦元南一呲牙,哎呀!!我操!!
    直接給電翻白眼兒了。
    這手腕的哢哢就給你撅過來了,然後啪啪就給你扣上了。
    再瞅這頭白波濤。
    體格可能也是不好點,這電兩下子嘴裏白沫子就出來了,咣當!就躺地上了。
    隨後把焦元南往車上就這麽一拽,就整車裏去了。
    白波濤呢?倆人一抬!像死狗似的,也給扔車上去了。
    這頭趙日平出來,唉唉唉,你們是幹什麽的?
    隻見這頭的車一腳油門,人家已經竄出去了,你隻能看到車尾燈。
    這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前後不到20秒。
    要不怎麽說人家是專業的呢,屬實牛逼。
    上車以後,焦元南和白波濤還沒能緩過來呢,這嘴歪眼斜的,這頭直接把黑頭套,啪!就給你套上了。
    與此同時,另外幾組人也同時開始了抓捕。你包括王福國,唐立強,傻華子,啞巴,早就讓人盯上了,直接一鍋就給你端了。
    這頭這幾組抓捕人員,開始先後向領導匯報。
    這麽說吧,除了福勝哥,還有子龍和曾大偉這幾個人漏網了,別的人一個都沒落下。
    咱說這裏頭有一個人,挺他媽冤,誰呀?白波濤。
    這小子本來不是焦元南團夥裏的人,而且焦元南做過的所有事,他從來沒參與過。
    他他媽就是天天在社會上裝犢子,說他是焦元南的大弟,沒事和焦元南走的近,喝點酒,這把他就給整起來了,屬於他媽的點兒背。
    咱說這頭焦元在車上,終於緩過來點了,但是被泡的黑頭套,他也嚇懵逼了。
    隔著黑頭套還喊呢,博濤博濤?!
    白波濤沒和焦元南坐在一起。
    而是在後排讓兩個人拿腳踩著呢,白波濤也吭不了聲,嗯嗯嗯的。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這輛車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地方。
    焦元南就感覺車停下了以後,車門子一拉,有兩個人把他架起來了,他隻能無奈的順著這兩個人走。
    因為他啥也看不到,頭上套著黑頭套呐!
    隨後就聽見有大門咣咣咣的響,然後感覺是一個走廊,走到盡頭以後,一雙手把焦元南的頭套給扯了下來。
    這時候焦元南才看清楚,是一個帶鐵欄杆的小屋。
    兩個人二話沒說,直接把焦元南推了進去,隨後,咣當!把大鐵門就給關上了。
    這個地方就是廳裏,提前準備好的秘密關押,他們這幫人的地方。
    焦元南回頭喊到,唉!唉,哥們!哥們怎麽回事啊?這是哪兒啊?哥們!哥們,你看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這兩個人就跟沒聽著似的,誰他媽也不搭理他。
    焦元南這時候知道,他應該不是被仇家綁來的,應該是官方。
    這個地方挺大,而且有個大走廊,這個走廊那裏頭有10多個房間。
    就這麽的,從淩晨3點開始收網抓捕這些人,然後到淩晨五六點鍾,陸續到第2天的上午,這人呢?就一波一波的往裏頭送,在中午的時候,焦元南團夥,基本這人就抓的差不多了。
    關押焦元南這個屋挺特別,它是在走廊的最裏麵。
    你看他從淩晨3點到第2天中午,那是沒吃沒喝,非常的餓。
    他怎麽喊怎麽說,也沒人搭理他。
    本身昨天喝點啤酒挺脹肚,這手還被反綁了,上廁所喊人也沒人給他開門。
    這給焦元南,憋得是呲牙咧嘴。
    這一頭,眼瞅著下午100,這時候隻聽到鐵門,咣當!一聲!有人打開了。
    打外頭進來了四五個人,在走廊這頭抽煙。
    焦元南這時候,咧咧勾勾的,縷著牆邊強站起來。
    然後衝著他們說,哥幾個,這是怎麽回事啊?這咋的了?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是哪塊抓的我?你得讓我知道是不是?
    這幾個人就在那抽煙,也不搭理他。
    焦元南又說了,兄弟!!你這麽的,不打電話,你把我的扣子給我鬆鬆,我他媽尿尿行不行?我他媽憋一宿了,這馬上就尿褲兜子了。
    咱說這幫人那都是外調的,如果是本地的情況下,也有可能和焦元南能搭上話。
    但是他們我管你他媽焦元南八元南,你在我眼裏,那就是個臭流氓子,那就是一個罪犯。
    焦元南在這頭逼逼著,這嘴就嘀嘀咕咕的。
    這時候有個人回頭就這麽一瞅。
    我操,你嘴咋話那麽密呢?你說打電話就打電話,你說給你鬆鬆扣子就給你鬆鬆扣子,怎麽的?你咋那麽牛逼呢?你他媽這當這是你家呐。
    不是兄弟,你看我這憋一宿了,你讓我放放水是不是?
    操,你不是個手子嗎,還憋不住一泡尿?操!憋不住…你就給我他媽尿褲兜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