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站在警局的證物室裏,麵前鋪滿了各種檢材。從音樂廳的殘骸中,提取出不少反常跡象。
    "這個人很了解音樂廳的構造。"建築專家指著爆炸點分布圖,"每個裝置的位置都經過精確計算,既能造成最大破壞,又不會影響建築主體。"
    張琳研究著藍圖"所以他們隻是想毀滅證據,不是要製造重大事故?"
    "對。而且你看這些爆破點。"專家在圖上做了標記,"都避開了承重柱,隻炸毀了設備區域。這手法......"
    "很像周海的風格。"技術組的分析報告顯示,"跟之前畫廊的爆炸如出一轍。"
    李明皺眉"周海不是已經......"
    "也許我們看走眼了。"張琳說,"當時現場隻有一枚軍牌,並沒找到屍體。"
    就在這時,法醫帶來了對毒氣裝置的化驗報告。那些看似普通的噴頭裏,居然融入了最新的聲控技術。
    "這種技術很特別。"專家說,"必須用特定頻率的聲波才能觸發。而能掌握這種技術的,隻有軍方某個實驗室。"
    "軍方實驗室?"
    "對。代號"北極星"計劃。"專家壓低聲音,"三年前剛研製成功,但很快就被叫停了。因為太過危險,連軍方都覺得難以控製。"
    李明立即調出相關資料。"北極星"計劃的負責人赫然就是陳國平。而計劃組的核心成員,除了已知的周海、林開方,還有一個關鍵人物。
    "蕭天。"技術人員調出檔案,"生物化學專家,特種部隊的王牌軍醫。他在"北極星"計劃裏負責研發神經毒劑。"
    "現在在哪?"
    "三年前跟著陳國平一起離職。"技術人員說,"之後就沒了消息。不過......"他調出一段監控視頻。
    視頻顯示在音樂會開始前,一個戴口罩的男人在後台徘徊。雖然看不清正麵,但那個獨特的姿勢很眼熟。
    "是蕭天!"張琳認出來,"這段視頻跟他以前在軍方的影像高度吻合。"
    "所以這次音樂會的投毒......"
    "沒錯,是他的手筆。"專家說,"那種無色無味的神經毒劑,正是他的研究成果。"
    就在這時,鑒識科在化妝間的鏡子上發現了新線索。用特殊藥劑處理後,鏡麵顯現出一串數字密碼。
    "這是......"
    "藥物配方。"專家仔細研究著,"而且不是普通配方,是"北極星"計劃的核心機密。"
    數字背後隱藏著一個可怕的真相那些神經毒劑不隻能控製人的行動,還能影響大腦。中毒者會在不知不覺中執行預設的指令。
    "這就是為什麽......"
    "對。他們要控製那些狙擊手。"專家說,"讓他們在關鍵時刻按照設定行動,甚至可以操控彈道。"
    正說著,技術組破譯了音樂廳的備用監控。在混亂發生前,確實有人在給觀眾的飲用水動手腳。
    監控顯示那是個年輕女人,打扮得像是場務人員。但經過麵部識別比對,發現她的真實身份是蕭天的助手。
    "王芳。"資料顯示,"生物製劑研究員,跟蕭天共事多年。擅長配製各種特殊藥物,手法極其專業。"
    "她現在在哪?"
    "失蹤了。"技術人員說,"不過在她最後出現的地方,發現了一個馬克杯。"
    馬克杯裏殘留著某種藥物,經過化驗證實是神經毒劑的解藥。這說明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應對方案。
    就在這時,法醫在舞台的機械井裏發現了一具屍體。經過鑒定,正是王芳。
    "中毒身亡。"法醫說,"用的還是她自己配製的毒劑。"
    "他們在清理內線?"
    "不隻是清理。"張琳指著屍體的一個細節,"你看她的指甲裏有殘留物。"
    仔細分析後發現,那是某種特殊的藥劑配方。配方用極其隱蔽的方式寫在指甲內側,顯然是她留下的暗號。
    "這是......"
    "解藥配方。"專家認出來,"而且是"北極星"計劃最機密的部分。她這是在......"
    "留下最後的線索。"李明說,"她知道自己可能活不成,所以......"
    正說著,化驗室傳來新的發現。在王芳的血液中,檢測出一種特殊的蛋白質標記物。
    "這種標記物很不尋常。"專家說,"它能讓毒劑產生定向效果,隻作用於特定目標。"
    "什麽意思?"
    "就是說,他們可以控製毒發的對象。"專家解釋道,"比如在金三角行動時,讓某些狙擊手在特定時刻失控,而其他人則不受影響。"
    李明立即明白了"所以這不隻是一次測試,而是......"
    "演練。"張琳說,"他們要在金三角重演這一切。隻不過規模會更大,後果會更嚴重。"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電腦突然響起警報。有人正在試圖入侵係統!
    屏幕上閃現出一串複雜的代碼,那是"北極星"計劃的核心算法。通過這個算法,可以精確控製毒劑的釋放時間和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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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想......"
    "竊取數據!"技術人員緊張地說,"這些配方如果落入他們手中......"
    李明立即下令切斷網絡。但為時已晚,大部分數據都被複製走了。隻在係統日誌裏留下一行字
    "配方已經完善。現在,讓我們準備最後的演出。"
    字跡很眼熟,正是蕭天的筆跡。這意味著他不隻掌握了配方,還打算在金三角大規模使用。
    就在這時,法醫在對王芳的屍體做進一步檢查時,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細節。她的胃裏有一個微型膠囊,裏麵藏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一串坐標和時間金三角1號碼頭,7月12日23點。同時還有一句話"不要被表象迷惑,真正的劇本在這裏。"
    "她這是什麽意思?"
    "等等。"張琳突然想到什麽,"之前的情報說軍火交易在1號碼頭,會不會......"
    "是個障眼法。"李明接過話頭,"他們故意放出這個消息,實際上......"
    正說著,港口傳來緊急報告。雷達探測到幾艘可疑船隻正在秘密集結。但詭異的是,這些船都沒有開啟導航燈,像是在刻意隱藏行蹤。
    "通知海警。"李明說,"密切監視這些船隻的動向。"
    但就在這時,實驗室的儀器突然檢測到一種異常的聲波。那是某種特殊的信號頻率,正好跟"北極星"計劃的控製係統相匹配。
    "他們開始了。"專家說,"這是在啟動遠程控製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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