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知識就是要活學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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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說她惜命呢!係統吩咐下來的任務從來不敢懈怠,主打的就是一個快。
    她下定決心之後就抱著小崽子尋到了自家馬車,很是放心的把小崽子交給了仆人。
    這一幕恰好被梁恒給看了去,他摸了摸自己被揍的臉,陰惻惻的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公子,咱們今日出來老爺可不知情,要是回去晚了又得按一頓板子了……”梁恒帶出來的書童碎碎念個不停,“您今日的功課還沒做完呢!”
    梁恒不耐煩的給了他一腳,“再叨叨個沒完,小爺把你送進宮裏頭當太監。”
    書童胯下一涼,害怕的捂了捂,硬著頭皮的跟了上去。
    “我早先就與妹妹說過,你那個妹妹就是個禍水,你那時不信我,還一味的偏袒,如今怎麽著?還不是被她給牽連了。”馬車內,一錦瑟年華的少女握著崔懷柔的話嗔怪道。
    如今這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倒還便宜了那禍水得了個郡主的封號。
    此女乃是崔懷柔的閨中好友——戶部尚書的嫡長女——沈玥,前些年又與太原世家阮鉛華訂下了婚約,本應要在去年完婚的,卻因著阮家主母過世,對方須得守孝三年,這才耽擱了的。
    崔懷柔紅著眼,哽塞道:“姐姐有所不知,我們一家待她極好,父親和母親更是視如己出,沒想到居然養了這樣的白眼狼來。”
    “那日她凶神惡煞的麵孔我如今想起都隱隱後怕!”
    說到傷心處更是落下兩滴淚水來。
    若是崔鶯鶯在此,隻怕都要站起來給她鼓個掌了。
    二人在馬車內暢談了許久,直到將人送到崔府門口,沈玥這才離去的。
    因著崔鶯鶯的緣故,害得如今崔家的吃穿用度都縮減了許多,今日的開銷還都是沈姐姐付的錢,她也沒餘錢和其他世家女出去遊玩喝茶了。
    每每想到這裏崔懷柔就恨不得將崔鶯鶯千刀萬剮。
    正當她換了心情喜滋滋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府時,恰好和崔老夫人撞了個正著。
    老夫人的臉色黑了下來,“如今這府上不同往日了,還如此的鋪張浪費,不知節儉。”
    老夫人恨得牙癢癢,她如今連自個的嫁妝都拿出來貼補家用了。
    這小賤蹄子還這般揮霍。
    崔懷柔被老夫人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急急忙忙的將東西藏在身後,哆嗦著解釋道:“祖母……這些都是……沈小姐送孫女的。”
    老夫人冷哼了一聲,在下人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過慣了奢靡生活的老夫人自然也沒法忍受如今的縮衣節食,她得想個法子讓崔鶯鶯那個小賤蹄子回來才行。
    崔懷柔鬆了一口氣,轉身就溜回了自己的小院。
    夜幕降臨下的集市很是熱鬧,處處張燈結彩,叫賣聲絡繹不絕,那小巷中更是聚集了不少小吃。
    崔鶯鶯選了一處離崔府最近的小攤坐下來,吆喝著老板煮了一碗餛飩,她這張臉認識的人比較多,所以依舊帶著鬥笠,連帶著吃的時候也不舍得給摘下來。
    這一舉動引得老板忍俊不禁,“姑娘這鬥笠何不摘了好好吃,咱們這鄴城啊最是安全了,您瞧那巡邏的官兵可不少。”
    “我仇家太多。”崔鶯鶯扒拉著連湯都喝得一幹二淨,抽空回了老板一句。
    老板擦了擦手倒也沒在意,隻覺這姑娘幽默風趣。
    “公子,咱們要不還是回去吧?”書童弱弱的道。
    這邊鬼鬼祟祟跟了一路的二人饑腸轆轆,梁恒摸了一圈才發現自己出來沒帶錢,若是酒樓也就罷了,他掛個名到時候人去取錢,偏偏是這種地方,人家隻會當他是騙子。
    梁恒狠狠的剮了他一眼,“瞧你那點出息。”
    “咕咕咕!”
    關鍵時刻他肚子不爭氣的叫喚了起來。
    書童:“……”
    梁恒梗著脖子道:“看什麽看?看她啊!”
    結果就是主仆二人爭執的空隙,那原本還在小攤上坐著吃餛飩的人消失不見了,嚇得梁恒迅速起身去尋找,奈何找了一圈還是叫人給跑了。
    他狠狠的咬了咬牙,沒好氣的給了書童一下,“都怪你,這下好了,人都不見了。”
    書童摸了摸並不怎麽疼的腦袋,委屈巴巴,“公子,不怪小的……”
    梁恒:“……”
    這崔鶯鶯怎麽死過一次之後變得這麽機靈了?自己分明跟的很小心了。
    事實證明梁恒有些過於高攀崔鶯鶯的腦子了,她壓根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隻是吃飽了就撤而已,此時此刻正使出吃奶的勁翻上崔府的牆。
    原本是想鑽狗洞的,結果發現自己吃得太撐了翻不進去。
    “加油崔鶯鶯,你可以的。”少女一襲橘黃色的束腰長裙,費力的爬上牆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而在巷子的盡頭處優哉悠哉的站著兩個身影,月華如水一般傾斜下來,男人折扇半遮著臉,桃花眼半彎,不解的嘀咕了一句,“原來她還會翻牆啊!”
    湯陽在旁邊候著提醒道:“殿下大皇子還在華悅樓等著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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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先讓皇兄等著吧!”蕭夙啪的一下合上折扇,在崔鶯鶯跳進牆內之後身形一閃就輕飄飄的落到了樹梢上。
    枝繁葉茂的大樹遮擋了他的身影,透過縫隙卻能清晰的瞧見在地上抱著腳蹦躂了一圈的人,表情很是滑稽。
    少女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牆下,東躲西藏的溜到一處院子。
    蕭夙緊跟其後。
    崔府作為大戶人家,自然是不缺乏戒備的,可不過都是一些府兵罷了,會點拳腳功夫,自然發現不了蕭夙的存在。
    至於崔鶯鶯麽,完全是靠著對崔家地形的熟悉才避開了所有的危機,一路摸索到崔懷柔的房間外。
    崔懷柔最是愛美,所以睡得也早,屋內常年都點著熏香,如今因為崔鶯鶯搬了一次家,導致府邸上下縮衣節食,她這幾日都沒能熏上。
    房間外隻有兩個值夜的丫鬟,摸清楚了主子的脾性之後放心大膽的摸魚,一人靠著一根柱子睡得很熟。
    崔鶯鶯躡手躡腳的從窗戶翻了進去,屋內隻有一盞燭火亮著,她麻溜的將準備好的迷藥倒在一塊絹帕上捂著崔懷柔的嘴確定人徹底昏睡過去之後方才鬆了一口氣。
    【看不出來啊!你這偷雞摸狗的行為很是熟練。】關鍵時刻係統跳出來嚇得她差點撲倒在崔懷柔的身上。
    “你大爺的,下次出場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崔鶯鶯沒好氣的怒罵道。
    係統高冷的切了一聲。
    崔鶯鶯掏出小剪刀,掀開崔懷柔的被子,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了,雙眼直放光的盯著這一具嬌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麽叫做膚如凝脂,婀娜多姿。
    顏值上她滿分,身材上崔懷柔滿分啊!
    嫉妒死了媽的!
    “係統,咱們能不能換個任務?”崔鶯鶯咽了咽口水,那該死的憐香惜玉不合時宜的升騰了起來。
    這太不道德了。
    怎麽能如此對待美人呢?
    係統很是無語的道【這麽喜歡憐香惜玉,那你等死就行了。】
    “這不道德。”崔鶯鶯人騎坐在了崔懷柔的身上,垂死掙紮的道。
    【宿主的生命值已經不足三十。】係統機械的聲音響起。
    崔鶯鶯麻溜的開始動作了,她揮舞著小剪刀開始哢嚓哢嚓的把崔懷柔身上的小肚兜給剪得稀巴爛,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道德是什麽?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窗戶外一陣夜風吹了進來,使得燥熱的夜晚涼爽起來。
    蕭夙眯了眯眼表情一言難盡,那床幔翻飛間,裏頭的光景若隱若現,他隻能依稀瞧見崔鶯鶯的姿勢,和她手上的動作,這畫麵和某些圖畫融合在了一起,他的表情猶如被雷劈了一般。
    湯陽姍姍來遲的時候還想往裏探,卻被蕭夙給擋了回去。
    二人離開的時候窗戶動了一下,嚇得崔鶯鶯急忙從床幔裏麵探出頭去,卻什麽都沒看見。
    她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完美傑作,這不就是情趣內衣麽?
    還得是她啊!博覽群書這不就用上了麽?知識就是要活學活用的。
    剪完了這一件之後,她又翻箱倒櫃的把今日崔懷柔的其他肚兜都給剪了。
    【恭喜宿主,還差二十件。】係統及時匯報。
    其餘的都是嶄新的,崔鶯鶯隻能灰溜溜的逃跑了。
    華悅樓這邊。
    蕭夙從來赴約到現在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表情一言難盡。
    窗外是小舟畫舫在湖麵上晃蕩,燈火通明處是人來人往。
    他對麵的坐著的正是當今大王爺——蕭玳,見到自己弟弟這個樣子,揶揄道:“難得見你這般愁眉不展,莫不是遇見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蕭夙抿了抿嘴角,喝了一杯茶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棘手的事情倒是沒有,隻是瞧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那崔鶯鶯居然……
    此事實在是有違人倫。
    蕭玳來了興趣,劍眉一挑,好奇的道:“哦,是什麽?”
    蕭夙欲言又止,“沒什麽……”
    蕭玳扯了扯嘴角,卻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直言道:“母後讓我來勸勸你,選太子妃的事情還是早些定下比較好。”
    “爭取讓父皇早日抱上孫子。”
    “嗬!”蕭夙嗤笑道:“皇兄怎麽不娶親,讓皇後娘娘早日抱上孫子呢?”
    “一年到頭都是在各個寺廟流竄,皇兄就不必來數落孤了。”
    整個大楚誰不知道,大王爺蕭玳生得俊美,卻是個喜好佛學的人,若不是皇後娘娘以命相逼攔著,十三歲的時候就要出家了。
    可如今這樣和出家也相差無幾了,是鼎鼎有名的法華寺的俗家弟子。
    蕭玳心平氣和的道:“我就知道是這樣,若非是母後一連十幾封家書寫給我,我也不會來惹你心煩。”
    “皇兄還是回去繼續吃齋念佛吧!孤的事情就不勞皇兄操心了。”蕭夙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被忽視的蕭玳也不生氣,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人人都說他這個弟弟脾氣溫和,都是一群有眼無珠的,光被他的皮相欺騙了。
    回到太子府的蕭夙夜裏卻做了夢,夢裏都是崔鶯鶯和她那堂姐隔著床幔做著有悖人倫的事情,而他則是像什麽定住了一樣逃也逃不掉。
    次日一早,湯陽瞧見自家殿下那陰惻惻的臉色有些雲裏霧裏,雞皮疙瘩都跟著豎起來了。
    他不解的道:“殿下您這是怎麽了?”
    蕭夙冷眼掃過去,捏了捏眉心咬牙道:“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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