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川站在陸家酒樓的二樓雅間聽著吳麻子反饋匯豐酒樓的情況，“公子，那紅燒獅子頭、糖醋排骨、清蒸鱸魚，甚至連擺盤都與陸家酒樓一模一樣。”
    吳麻子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公子，他們不僅偷了咱們的菜譜，連價格都壓低了三分。這幾日，咱們的客人少了一半。”
    陸小川輕笑一聲，指尖輕輕敲擊窗框：“有意思，看來永平侯是鐵了心要跟我打擂台。”
    他轉身坐下，端起茶杯輕啜一口，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既然他們這麽喜歡模仿，那就讓他們模仿個夠。”
    三日後，陸家酒樓突然推出“新菜試吃”活動——麻辣火鍋、炭烤羊排、鐵板牛肉，甚至還有從未見過的“冰淇淋”！
    這些菜品的調料，全部來自陸小川的空間，味道獨特，香氣四溢，瞬間引爆了整個滬城。食客們蜂擁而至，甚至連匯豐酒樓的常客都紛紛轉投陸家酒樓。
    “這……這怎麽可能？！”劉洪海站在匯豐酒樓門口，看著對麵陸家酒樓門庭若市，臉色鐵青。
    更讓他震驚的是，陸小川竟然還推出了“會員製”——存銀十兩，可享終身折扣，甚至還能免費品嚐新品！
    “他們哪來這麽多新菜？！”劉洪海一把揪住廚子的衣領，怒吼道。
    廚子戰戰兢兢：“老爺，這些菜……小的從未見過，根本不知道怎麽仿啊！”
    劉洪海氣得渾身發抖，轉身衝進內堂，抓起筆墨，咬牙切齒地寫下一封信：“快馬加鞭，送去京都！告訴永平侯，陸小川……必須除掉！”
    與此同時，陸小川坐在華夏錢莊的密室裏，麵前攤開一張地圖。
    “公子，永平侯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青影低聲匯報，“他們不僅在滬城針對我們，京都那邊也開始散布謠言，說您私通敵國，意圖謀反。”
    “嗬，老一套。”陸小川冷笑，“讓他們鬧吧，鬧得越大越好。 平定匈奴，上繳稅銀，我就不信皇上會因為他們的謠言就懷疑我！”
    陸小川又讓白羽派暗影閣的人調查匯豐錢莊，甚至是永平侯的所有產業，“我就不信他們一點把柄都沒有”。
    白羽領命後，立刻調動暗影閣的精銳，潛入永平侯的產業。短短數日，一份厚厚的密報便呈到了陸小川的案頭。
    “嗬，果然。”陸小川翻看著密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永平侯的匯豐錢莊，竟然暗中勾結漕幫走私官鹽，還私吞賑災銀兩？”
    “不止這些。”白羽示意陸小川繼續看下去。
    “永平侯私通倭國，出賣大晟軍情！”陸小川盯著手中密信，指節捏得發白。
    “好一個永平侯，竟敢賣國！”他冷笑一聲，眼中殺意凜然。
    白羽低聲道：“不僅如此，我們還查到滬城潛伏的倭國間諜已有數十人，他們偽裝成商人、工匠，甚至混入了官府。”
    “名單呢？”
    “已整理完畢。”白羽遞上一份名冊，“其中幾人，甚至與永平侯有直接往來。”
    陸小川眯起眼睛：“太子知道嗎？”
    “目前未查到太子方的人介入。”白羽冷聲道，“但永平侯一倒，太子也會被牽連，所以他們一定會拚死反抗。”
    “先秘密監視那些倭國間諜，調查清楚後，連根除掉！” 陸小川對小日子的人從心底就是抵觸的，此時有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他合上密報，緩緩起身：“既然他們想玩，那我就陪他們玩玩吧。”
    幾日後，京城，禦書房。
    燭火搖曳，映照在皇帝冷峻的麵容上。他手中緊攥著一份奏折，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砰！”
    奏折被重重拍在龍案上，震得茶盞輕顫。
    “好一個永平侯！”皇帝聲音低沉，眼中寒芒閃爍，“朕的鹽稅、賑災銀，他都敢動！”
    侍立一旁的周公公躬身垂首，大氣不敢出。
    皇帝冷冷抬眸：“傳郭九鼎來見朕！”
    “老奴遵旨。”周公公快步退下。
    不多時，禦書房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郭九鼎一襲素色長衫，銀發束得一絲不苟，踏入殿內拱手行禮：“老臣參見陛下。”
    皇帝將奏折往前一推：“看看，你的好徒弟送來的。”
    郭九鼎雙手接過，目光掃過奏折上密密麻麻的罪證——走私官鹽、私吞賑災銀、販賣情報……。
    他眉頭微蹙，抬眼看向皇帝：“陛下，永平侯此舉，確實罪無可赦。”
    皇帝冷笑一聲，指尖輕叩龍案："朕倒好奇，陸小川不是去度什麽蜜月嗎，怎麽去調查起了永平侯。"
    郭九鼎沉吟片刻，雪白的須發在燭光下泛著微光："或許......是永平侯眼紅，先招惹的睿親王呢。"
    "哦？"皇帝目光如刀，銳利地刺向郭九鼎。
    郭九鼎拱手道："陛下明鑒，據老臣所知，永平侯最近開設的錢莊和酒樓，從經營模式到菜品樣式，都與睿親王的產業如出一轍。更何況......"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前幾日他不是還向陛下參奏睿親王通敵賣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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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皇帝突然大笑，笑聲在空曠的禦書房內回蕩，"你個老東西，倒是護著你的徒弟！"
    郭九鼎笑著搖了搖頭，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陛下是想借睿親王的手，攪渾這攤水吧？"
    皇帝的笑聲在殿內回蕩，他抬手指了指郭九鼎，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你這老狐狸，倒是把朕的心思猜得透透的。"
    郭九鼎捋了捋胡須，笑眯眯道："老臣不過是順著陛下的棋局走罷了。"
    皇帝的笑容漸漸斂去，目光沉了下來："太子那邊......查得如何了？"
    郭九鼎從袖中取出一封火漆密信，雙手呈上時，蒼老的手掌竟微微顫抖："太子暗中拉攏多位朝中大臣，並且秘密培養私軍。更甚者......"他深吸一口氣，"與匈奴、吐蕃、倭國等外敵聯係密切。"
    皇帝接過密信，指尖在信紙上摩挲，眼底寒芒閃爍："好，很好。我大晟的太子，竟然與敵國勾結，謀奪皇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砰！"
    皇帝一拳砸在龍案上，震得茶盞叮當作響。郭九鼎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勢驚得後退半步，但見皇帝眼中翻湧的怒火，又不禁暗自歎息。
    是啊，任誰得知自己的親生兒子，為了皇位竟與老子為敵，都會心涼吧？
    殿內陷入死寂，唯有更漏滴答作響。良久，皇帝頹然坐回龍椅，聲音沙啞："果然是無情帝王家啊......"
    郭九鼎垂首而立，不敢接話。燭火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在鎏金地磚上微微晃動。
    窗外，一輪冷月高懸，將紫禁城的琉璃瓦照得森然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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