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蓉跪坐在山洞的石床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鎖骨下方那個已經變成暗紫色的印記。
    自從一個月前被江炎強行占有後，她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每天除了修煉就是承受那個男人的蹂躪。
    "又在想你的畢師兄？"江炎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嚇得水蓉渾身一顫。
    她抬頭看見江炎倚在洞口，手裏把玩著一枚傳訊玉簡。
    那玉簡通體碧藍，上麵刻著碧水靈宗的標誌——是師門的傳訊法器！
    "還給我！"水蓉猛地撲過去，卻被江炎輕鬆躲開，反而被他一把摟住腰肢。
    "急什麽？"江炎邪笑著捏住她的下巴。
    "你師門找你呢，說是發現了"千重水"的蹤跡，要你前去協助。"
    水蓉瞳孔驟縮。
    千重水是水係至寶，一滴就抵得上百年苦修，對碧水靈宗修士而言是無價之寶。
    "我......我不會去的。"水蓉低下頭，聲音細如蚊呐。
    "為什麽不去？"江炎鬆開她，將玉簡拋了過來，"多好的機會啊。"
    水蓉手忙腳亂地接住玉簡，神識一掃。
    裏麵果然是大師姐水清柔的傳訊。
    "蓉兒，三日後午時，碧波潭集合，務必保密。"
    她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江炎："你......你讓我去？"
    江炎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當然要去，而且......"
    他俯身在水蓉耳邊輕聲道，"你要幫我拿到千重水。"
    "不可能！"水蓉猛地推開他，"那是師門至寶，我絕不會幫你——啊！"
    話未說完，江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石壁上。
    水蓉呼吸困難，雙手拚命拍打他的手臂，卻如同蚍蜉撼樹。
    "你以為我在征求你的意見？"江炎的聲音冷得像冰，"記住你的身份，我的小女奴。"
    他鬆開手，水蓉滑落在地，劇烈咳嗽起來。
    "聽著。"江炎蹲下身，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你去和她們匯合，假裝一切如常。"
    "等找到千重水......"他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你就偷襲水清柔。"
    水蓉臉色慘白："大師姐待我如親妹妹，我......"
    "或者我現在就去殺了她們所有人。"江炎打斷她，"你自己選。"
    水蓉的眼淚無聲滑落，她知道江炎說到做到。
    這個男人一個月來已經用無數手段證明了他的殘忍。
    那些被她親眼目睹的虐殺場景至今仍在噩夢中糾纏著她。
    "我答應你。"最終，她哽咽著說道。
    江炎滿意地拍拍她的臉："這才乖。"
    "記住，別耍花樣，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
    他說完，手指在水蓉鎖骨印記上一點。
    水蓉頓時感到一陣刺痛，那印記微微發亮，隨即恢複正常。
    "去吧，好好準備。"江炎轉身走出山洞，"三日後我自會現身。"
    ......
    三日後正午，碧波潭。
    水蓉穿著碧水靈宗的標準藍色長裙，站在潭邊焦躁不安地等待著。
    自從被江炎擄走，她已經一個月沒見到同門了。
    "蓉兒！"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水蓉渾身一顫，轉身看見水清柔帶著三名師妹禦劍而來。
    水清柔一襲白衣，容顏清麗，眉間一點朱砂更添幾分仙氣。
    "大師姐。"水蓉強忍淚水，擠出一個笑容。
    水清柔輕盈落地，關切地拉住她的手："這一個月你去哪了？師尊都快急瘋了。"
    "我......"水蓉剛要編造借口，突然感覺鎖骨處的印記微微發熱——是江炎在警告她。
    "我在外曆練時受了傷，在一處山洞養傷。"她低下頭，不敢直視水清柔的眼睛。
    水清柔不疑有他，心疼地摸摸她的頭："沒事就好，走吧。"
    "其他師妹已經探查到千重水的位置了。"
    一行人禦劍飛行，很快來到碧波潭深處的一個隱蔽洞穴。
    洞口被瀑布遮掩，若非刻意尋找，根本難以發現。
    "就在裏麵。"一名師妹興奮地說，"潭底有一處泉眼，每隔百年會湧出三滴千重水，今天正是時候！"
    水清柔點點頭，轉向水蓉："蓉兒，你水性最好，一會兒由你下去取水。"
    水蓉手指微微發抖："我......我一個人？"
    "放心，我們在上麵接應你。"水清柔溫柔地笑道，"拿到千重水後，師尊答應親自為你洗髓，你很快就能突破到元嬰後期了。"
    水蓉心中一陣刺痛。
    若是從前，她一定會欣喜若狂。
    可現在......她摸了摸鎖骨下的印記，那裏正傳來陣陣灼熱感，仿佛江炎的眼睛在暗中盯著她。
    "好。"她艱難地點頭。
    眾人進入洞穴，裏麵別有洞天。
    一個直徑約十丈的深潭位於中央，水麵平靜如鏡，卻散發著驚人的靈氣波動。
    "就是這裏了，"水清柔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用這個裝千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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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住，隻有玉器能承載它的重量。"
    水蓉接過玉瓶，深吸一口氣，縱身躍入潭中。
    潭水冰冷刺骨，越往下潛，壓力越大。
    水蓉運轉功法護體，很快看到了水底那個散發著藍光的泉眼。
    就在她靠近泉眼時，突然感到腰間一緊——有人從後麵抱住了她！
    水蓉驚恐地回頭，看到江炎那張帶著邪笑的臉。
    他在水下依然行動自如，顯然用了什麽避水法寶。
    "乖女孩。"江炎的聲音直接傳入她腦海，"拿到千重水後，按計劃行事。"
    水蓉想掙紮，卻被江炎牢牢控製。
    他一隻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另一隻手則指向泉眼："看，開始了。"
    泉眼處突然噴湧出三道藍光，正是傳說中的千重水！
    水蓉來不及多想，急忙用玉瓶接住。
    三滴千重水落入瓶中，頓時重若千鈞，差點脫手。
    江炎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恢複冷靜："上去吧，記住我們的約定。"
    他說完，突然在水蓉唇上狠狠一吻，然後鬆開她，消失在深水中。
    水蓉浮出水麵時，臉色蒼白得嚇人。
    "拿到了嗎？"水清柔急切地問。
    水蓉點點頭，將玉瓶遞給她。
    水清柔打開一看，頓時喜形於色："真的是千重水！蓉兒，你立大功了！"
    其他師妹也圍上來，七嘴八舌地祝賀。
    水蓉勉強笑著，手卻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匕首。
    那是江炎今早給她的，上麵淬了劇毒。
    "師姐。"水蓉聲音發抖，"我......我有話對你說。"
    水清柔不疑有他，湊近問道："怎麽了？"
    就在這一瞬間，水蓉感到鎖骨印記突然變得滾燙，仿佛在催促她行動。
    她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最終還是咬牙拔出匕首，朝水清柔腹部刺去！
    "蓉兒你——"水清柔反應極快，側身避開要害，但匕首還是劃破了她的手臂。
    "大師姐！"其他師妹驚呼。
    水清柔踉蹌後退，難以置信地看著水蓉："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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