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已經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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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已經退無可退
就在梁鬆迅速回頭,看見追兵已經出現在門口時,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他知道,此刻他們已經退無可退,必須想出辦法絕地反擊。
何晨光緊握著鐵棍,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大聲喊道:“梁鬆,快想辦法!這樣下去我們都得交代在這兒!”
梁鬆來不及多想,目光在混亂的輪機艙中急切搜尋著。突然,他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控製箱上。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腦海中瞬間成型。他咬了咬牙,衝著何晨光和王洛然喊道:“你們找地方先躲起來,看我的!”
王洛然的聲音帶著顫抖:“梁鬆哥,你小心啊!” 但梁鬆沒有回頭,腳步堅定地朝著控製箱衝去。
他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有力,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為大家爭取到生機。此時,追兵的喊叫聲越來越近,他們揮舞著武器,如惡狼般朝著三人逼近。
梁鬆衝到控製箱前,雙手高高掄起那已經破損不堪的金屬板,拚盡全力砸向控製箱。金屬板與控製箱劇烈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在這瞬間,梁鬆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要被震麻了,但他咬著牙,又接連砸了幾下。
終於,控製箱的外殼被砸開,裏麵的線路暴露出來,電火花四處飛濺,像是夜空中的流星。緊接著,兩台備用發電機突然啟動,渦輪機的轟鳴聲陡然增大,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巨大的聲響所籠罩。那聲音如同滾滾的驚雷,震得人的耳膜生疼,腳下的鋼板也隨著劇烈震動。
梁鬆被這巨大的聲響震得有些耳鳴,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但他顧不上這些,扭頭朝著何晨光喊道:“快,趁現在!”
何晨光一直緊盯著梁鬆的動作,看到時機已到,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像一隻敏捷的獵豹,迅速衝向一旁的蒸汽管。他知道,這是他們扭轉局勢的關鍵。
他雙手緊緊抓住兩根蒸汽管,用力地拉扯著。蒸汽管與連接部位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何晨光的手臂肌肉隆起,每一根青筋都清晰可見。他咬著嘴唇,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給我斷!” 何晨光怒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一扯。隻聽 “砰” 的一聲巨響,兩根蒸汽管被成功扯斷。乳白的水蒸氣瞬間從管口噴湧而出,像是白色的巨浪,以極快的速度吞沒了整個艙室。
乳白的水蒸氣如洶湧的浪濤般瞬間吞沒整個艙室,追兵們的叫喊聲和驚呼聲在濃重的霧氣裏漸漸變得含混不清。渦輪機仍在瘋狂咆哮著,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巨獸,不斷噴出滾燙的蒸汽,使得整個輪機艙的溫度急劇攀升,那股熾熱仿佛要將空氣點燃。
梁鬆隻覺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麽都看不清,耳朵裏滿是渦輪機震耳欲聾的轟鳴和蒸汽噴出時的呼嘯。他心中清楚,此刻他們雖暫時借助水蒸氣擺脫了追兵,但這濕熱憋悶且視線受阻的環境,同樣危機四伏。
“大家小心,跟緊點,別走散!” 梁鬆提高了音量,試圖蓋過周圍的嘈雜聲,好讓同伴能聽見自己的聲音。他弓著身子,盡量降低重心,小心翼翼地貼著發燙的金屬管道移動。每一次手掌觸碰到管道,那股熾熱便透過作戰服傳遞到皮膚上,燙得他忍不住瑟縮一下,但他顧不上這些,求生的本能驅使他不斷前行。
何晨光在梁鬆身後不遠處,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穿透這層層白霧看清前路和同伴的身影。他緊緊握著鐵棍,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哪怕是一絲細微的聲響都不敢放過。“梁鬆,這霧太大了,得找個更安全的地方躲躲。” 何晨光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
“先找機會摸清方向,這輪機艙說不定有其他出口。” 梁鬆一邊回應著,一邊繼續摸索著前進。
他能感覺到後背濕漉漉的,那是渦輪機噴出的蒸汽遇冷凝結成的水珠,作戰服的後背早已被浸透,冰冷的水貼著皮膚,
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但在這酷熱與濕冷交織的詭異環境裏,這點寒意根本算不了什麽。
起初,隻是隱隱約約傳來幾聲咳嗽,在渦輪機的咆哮聲中並不起眼。但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憤怒的咒罵聲,聲音透過厚重的白霧傳了過來。梁鬆心中一緊,腳步立刻停住,全身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能聽出,那是追兵的聲音,他們已經闖進了這充滿蒸汽的輪機艙。
“這該死的霧,什麽都看不見!” 一個追兵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憤怒和無奈,咒罵聲在霧氣中回蕩。
“別亂喊了,小心把他們引過來!” 另一個稍微冷靜些的聲音嗬斥道。
梁鬆側身貼緊管道,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也變得輕緩。他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每一次跳動都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知道,追兵就在附近,而他們此刻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獵物,稍有不慎就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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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也停下了腳步,他把鐵棍橫在身前,眼神透過白霧努力搜索著追兵的蹤跡。“梁鬆,他們離得很近了。” 何晨光輕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緊張。
王洛然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她雙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因為害怕而發出聲音。“怎麽辦,他們會不會找到我們?” 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帶著哭腔。
“別慌,保持安靜,找機會再動。” 梁鬆低聲安慰著,眼睛卻一刻也不敢放鬆地觀察著四周。
突然,“砰砰” 幾聲槍響打破了短暫的僵持。子彈胡亂地打在管壁上,濺起耀眼的火星。
何晨光貓著腰,在彌漫的白霧裏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他的雙手在黑暗中不斷探尋,希望能找到可以扭轉局勢的契機。汗水濕透了他的額頭,滴落在滿是水汽的地麵上,很快便融入一片潮濕。終於,他的指尖觸碰到了一個熟悉的輪廓 —— 壓力表盤。他心中一喜,就像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找到壓力表了!” 何晨光壓低聲音,興奮又緊張地喊道。他的手順著表盤邊緣摸索到泄壓閥,手指緊緊握住閥門,深吸一口氣,猛地用力擰開。
刹那間,高壓蒸汽從管道裂縫處噴湧而出,發出尖銳的嘯叫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猛獸在咆哮。蒸汽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那些追擊的敵人猝不及防,被蒸汽狠狠擊中,慘叫著紛紛後退。他們的身體被滾燙的蒸汽灼傷,衣服被水汽浸濕,狼狽地四處逃竄。
王洛然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決絕。她知道,這是他們突圍的絕佳時機。她迅速轉身,在迷霧中尋找著新的出路。很快,她的目光落在牆上的消防斧上。她一個箭步衝過去,雙手緊緊握住斧柄,用力一扯,消防斧便被她扯了下來。那斧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仿佛給她增添了幾分勇氣。
“這邊!” 王洛然大聲喊道,揮舞著消防斧衝向通風柵格。她高高舉起斧頭,用盡全身力氣劈向柵格。一下,兩下…… 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她求生的渴望。隨著 “哢嚓” 一聲,通風柵格終於被劈開,露出一個可以鑽進去的洞口。
“快!從這兒進去!” 王洛然急切地招呼著梁鬆和何晨光。三人不敢有絲毫耽擱,梁鬆第一個鑽進通風管,緊接著何晨光也迅速跟了進去。
就在王洛然準備進入的時候,追兵似乎從蒸汽的衝擊中緩過神來,發現了他們的動向。
“在那兒!別讓他們跑了!” 一個追兵聲嘶力竭地喊道。緊接著,密集的子彈呼嘯而來,在他們身後的牆壁上鑿出一串凹痕。
火花四濺,塵土飛揚。
子彈在通風管外漸漸稀疏,終至不聞,三人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可新的困境卻如跗骨之蛆般纏上了他們。
管道內的空間極度逼仄,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用力擠壓著他們。梁鬆、何晨光和王洛然隻能手腳並用,艱難地往前爬行。而那令人作嘔的機油和鐵鏽味,像個不散的幽靈,彌漫在每一寸空氣裏。這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刺鼻的洪流,直直往他們的鼻腔裏猛灌。王洛然隻吸了幾口,胃裏便一陣翻江倒海,她趕忙捂住嘴巴,生怕會嘔吐出來,可那酸水還是一個勁兒地往上湧,熏得她頭暈目眩,幾欲作嘔。
梁鬆爬在最前麵,充當著開路先鋒。每挪動一下身體,他的手肘和膝蓋便與粗糙的管壁狠狠摩擦。那管壁粗糙得如同砂紙,每一下蹭過,都像有無數尖銳的小刺紮進肉裏。沒過多久,他便能感覺到衣服被磨破,皮膚也開始滲出血來。每一次蹭過的地方,都留下一道暗紅的血痕,在這昏黑的管道裏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但此時的梁鬆根本顧不上這些疼痛,他的心裏隻有一個無比堅定的念頭:往前爬,找到出路。他的手掌在黑暗中摸索著,動作機械而又堅定,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探尋著。汗水濕透了他的後背,每一滴汗珠滾落,都在管道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梁鬆,這管道到底通到哪兒啊?” 跟在後麵的何晨光聲音裏帶著一絲疲憊和焦慮。他的肩膀也不斷與管道壁碰撞,每一下撞擊都疼得他皺緊眉頭。他感覺自己的肩膀仿佛被重錘反複擊打,又酸又痛。但他還是強忍著,咬著牙努力跟上前麵的步伐。在這狹窄的管道裏,他就像一隻被困住的野獸,渴望著能找到出口,重見天日。
“不知道,隻能一直往前,總會有辦法的。” 梁鬆咬著牙回答,汗水順著臉頰不斷淌下,滴落在管道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其實他心裏也沒底,這管道就像一個未知的迷宮,誰也不知道盡頭等待他們的是什麽。但他不能讓同伴們失去信心,隻能強裝鎮定,用堅定的話語給大家鼓勁。
王洛然在最後麵,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這狹窄的管道擠扁了。恐懼和疲憊交織在一起,像兩條毒蛇緊緊纏住她的身心。每爬一步,她都覺得無比艱難,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 我快爬不動了。” 她有氣無力地說道,聲音帶著哭腔,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在黑暗中發出無助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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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住,洛然!就快到了!” 梁鬆大聲鼓勵著,盡管他自己心裏也沒底,但還是想給同伴一些希望。他知道,在這種絕境中,信心就是他們活下去的動力。
就在這時,梁鬆的指尖忽然觸到一絲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潮濕而又帶著淡淡鹹腥味的觸感,像是海風輕柔的撫摸。他心中猛地一震,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手指下意識地在那處摸索著,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大家別停,有情況!” 他激動地喊道,聲音在管道裏回蕩,仿佛是黑暗中的一聲號角,給同伴們帶來了新的希望。
隨著不斷往前,那股潮濕的感覺愈發明顯,海風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鬱。那鹹腥味就像一條無形的線索,指引著他們朝著希望前進。終於,梁鬆看到前方隱隱約約有一絲微光。那微光在黑暗中閃爍,仿佛是一顆遙遠的星星,卻給了他無盡的力量。他加快了爬行的速度,雙手雙腳並用,仿佛一隻敏捷的獵豹。很快,通風管盡頭出現在眼前。那是一個焊接點裂開的缺口,透過缺口,外麵翻湧的黑色海浪映入他的眼簾。
可這缺口僅容一人通過,形勢緊迫,容不得半點遲疑。
梁鬆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因即將麵對未知而湧起的波瀾。他知道自己身為領頭者,此刻必須率先踏出這關鍵一步。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小心翼翼地將身體擠向缺口。粗糙的邊緣刮擦著他的衣服和皮膚,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紅痕,但他顧不上這些微痛,一心隻想盡快鑽出去。
終於,梁鬆成功鑽出缺口,出現在他眼前的是濕滑的船體外殼。這外殼傾斜著伸向海麵,猶如一個隨時可能將人甩落的巨大滑梯。梁鬆雙腳剛一接觸到那濕滑的表麵,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他趕緊伸出雙手,拚命摳住鉚釘接縫,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那金屬都嵌入掌心。
此時,鹹澀的海風吹來,帶著濃重的腥味直撲口鼻。梁鬆心中閃過一絲擔憂,他深知這濕滑傾斜的船體外殼對於他們逃生來說是個巨大的挑戰。但他不能退縮,因為他的身後還有何晨光和王洛然,他必須穩住自己,為同伴們開辟一條生路。
“這外麵太滑了,你們出來的時候千萬小心!” 梁鬆大聲喊道,聲音被海風扯得支離破碎,他希望自己的提醒能被同伴清晰地聽到。
他緩緩向下挪動,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浪頭一個接著一個地打來,狠狠地拍在他的臉上,又鹹又疼,像是無數細小的針在紮。那鹹味刺激得他眼睛生疼,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但他不敢有絲毫分神。
突然,一個更大的浪頭襲來,衝擊力遠超之前。梁鬆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朝著海麵滑去。他的心猛地一緊,腦海中閃過絕望的念頭。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死死地摳住一處鉚釘接縫,雙腳也努力尋找著力點。他感覺手指的關節幾乎要被扯斷,胳膊上的肌肉也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但他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穩住身體。
“梁鬆,你沒事吧!” 何晨光在通風管內焦急地喊道,聲音中滿是擔憂。
“我沒事,你們別急,慢慢來!” 梁鬆喘著粗氣回答,額頭上的汗水和海水混在一起,不停地流淌。他重新調整好狀態,繼續小心翼翼地向下挪動。
梁鬆在濕滑的船體外殼上艱難向下挪動,鹹澀的海水不斷拍打著他的身軀。而何晨光和王洛然緊隨其後,三人此刻就像三隻在驚濤駭浪中求生的壁虎,緊緊貼著船體,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們的身影在黑暗的海麵與巨大的船體映襯下,顯得如此渺小而又堅韌。
何晨光鑽出通風管那狹小的缺口後,海風裹挾著濃重的鹹腥味瞬間撲麵而來。他深吸一口氣,迅速讓自己鎮定下來,憑借著過往豐富的野外生存與戰鬥經驗,很快便適應了這濕滑的環境。他的雙腳如同長了吸盤一般,穩穩地吸附在鏽蝕的鋼板上。每邁出一步,都會先用腳底試探著尋找相對粗糙、能提供足夠摩擦力的地方。他一邊留意著腳下的狀況,一邊不時回頭看看王洛然。他的眼神裏滿是關切,就像一位守護妹妹的兄長,生怕她出現任何閃失。
“洛然,別慌,跟著我的節奏。” 他大聲喊道,可這聲音剛一出口,就被呼嘯的風聲和洶湧的浪聲撕扯得有些破碎。那風聲如鬼哭狼嚎般尖銳,浪聲似千軍萬馬奔騰,將他的話語切割得七零八落。但他知道,必須給王洛然傳遞出鎮定的信號。
王洛然咬著嘴唇,麵色蒼白如紙。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雙手卻不聽使喚地微微顫抖。她緊緊摳住鉚釘接縫,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每挪動一點點,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每一次海浪拍來,那巨大的衝擊力都會讓她的心猛地一緊,仿佛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在暴風雨中飄零的小船,隨時都可能被巨浪吞噬。她在心裏不斷默念著:一定要堅持住,不能拖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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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小心翼翼、一步一頓地前行時,上方突然傳來追兵那尖銳而刺耳的叫喊聲。那聲音在空曠的海麵上回蕩,就像一群惡狼發現獵物後發出的嚎叫,透著貪婪與凶狠。“在那兒!別讓他們跑了!” 一個追兵扯著嗓子大喊,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三人的耳邊轟然炸響,讓他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緊接著,一道強烈的探照燈光如同一把利劍,劃破黑暗,掃過他們剛才所在的位置。慘白的光線在這漆黑的夜裏格外刺眼,仿佛是追兵伸出的魔掌,想要將他們一把抓住。
梁鬆聽到喊聲,心瞬間一沉,仿佛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他知道,追兵已經追了上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咬緊牙關,加快了速度向下挪動。然而,這濕滑鏽蝕的鋼板哪能輕易馴服?他的作戰靴在上麵不斷打滑,每一次差點滑倒,身體失去平衡的瞬間,都讓他驚出一身冷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鼓,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他大口喘著粗氣,聲音中透著無盡的焦急:“快,加快速度,他們追上來了!”
何晨光聽到梁鬆的喊聲,腳下的速度也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毅,猶如兩把銳利的匕首,穿透黑暗。每一步都踏得格外用力,試圖在這濕滑的鋼板上找到更多的著力點。他的肌肉緊繃,每一塊都凸顯出力量感,仿佛在與這惡劣的環境和追兵的威脅進行著無聲的對抗。
王洛然在後麵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拚命地挪動著身體,雙手慌亂地尋找著可以抓住的地方。恐懼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緊緊束縛,讓她的動作變得有些慌亂。“我…… 我怕……” 她帶著哭腔喊道,聲音中滿是無助與恐懼。“別怕,洛然,有我們在!” 何晨光大聲回應,那聲音如同溫暖的火焰,給她送去了一絲慰藉和力量。
就在他們在恐懼與緊張中拚命前行時,梁鬆突然發現前方五米處,救生艇懸掛架的陰影在浪花中若隱若現。那陰影在不斷翻湧的浪花間時有時無,仿佛是命運伸出的一隻若即若離的手。梁鬆的眼睛瞬間瞪大,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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