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貨輪將在兩小時後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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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然正全神貫注地坐在電腦前。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閃爍的代碼和跳動的字符。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她的專注凝固了,隻有電腦風扇嗡嗡的運轉聲打破寂靜。
經過一番緊張而又細致的破譯工作,王洛然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她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通訊記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緊迫感。“梁隊,不好!通訊記錄顯示,貨輪將在兩小時後靠岸。” 王洛然通過通訊器急切地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焦慮,仿佛兩小時後的貨輪靠岸會帶來一場滅頂之災。
此時的梁鬆,正身處倉庫外的起重機旁。戰鬥的硝煙還未完全散去,他身上的作戰服沾滿了塵土和血跡。他的雙手被血黏住的戰術手套緊緊包裹著,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血液幹涸後的僵硬。聽到王洛然的報告,梁鬆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深知貨輪上可能裝載著更多危險的物資,如果讓它順利靠岸,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梁鬆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抬起雙手,用力撕扯著被血黏住的戰術手套。每一次拉扯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但他絲毫沒有退縮。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終於,在一番艱難的撕扯後,手套被撕開,露出了他那布滿傷口和老繭的雙手。
他顧不上手上的疼痛,迅速從身旁的背包裏取出塑膠炸藥。那一塊塊塑膠炸藥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仿佛是死神的邀請函。梁鬆的動作熟練而又沉穩,他小心翼翼地把塑膠炸藥粘在起重機控製台下方。
鱷魚紋手套的雇傭兵頭目領著一群手下,貓著腰,腳步輕悄地摸進貨艙。他們神色警惕,手中的武器緊握,鱷魚紋手套在昏暗的光線中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仿佛是黑暗勢力的象征。雇傭兵頭目心中打著算盤,滿心以為能順利啟動貨艙裏的起爆裝置,引爆炸藥,讓那些危險的毒劑箱釋放出致命的威脅,給對手來個措手不及。
與此同時,何晨光早已在港口附近一處隱蔽的高樓製高點潛伏就位。他身著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偽裝服,整個人如同一隻伺機而動的獵豹。狙擊槍穩穩地架在特製的支架上,他的眼睛緊緊貼在瞄準鏡上,目光透過鏡片,精準地捕捉著貨艙內的一舉一動。當看到鱷魚紋手套的雇傭兵頭目靠近起爆器的那一刻,何晨光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堅定,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呼吸也變得均勻而緩慢。
“目標接近起爆器,準備射擊。” 何晨光通過通訊器輕聲說道,聲音沉穩得如同平靜的湖麵下隱藏著洶湧的暗流。
“務必一擊命中,阻止他們引爆。” 梁鬆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簡短而有力,給何晨光注入了堅定的信心。
何晨光微微調整了一下狙擊槍的角度,感受著槍身與自己身體的契合。他的心跳保持著平穩的節奏,在雇傭兵頭目伸手去觸碰起爆器的瞬間,果斷扣動了扳機。“砰” 的一聲槍響,子彈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呼嘯著穿透空氣,精準地打爆了起爆器。刹那間,劇烈的氣浪以起爆器為中心爆發開來,仿佛一頭被激怒的巨獸。整個裝卸區都被這股強大的氣浪掀翻,集裝箱被拋向空中,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響震耳欲聾。火焰從貨艙中噴湧而出,瞬間吞噬了周圍的一切。
就在氣浪和火焰肆虐之時,王洛然在指揮中心裏全神貫注地操控著消防水炮。她的眼睛緊盯著監控屏幕,雙手在操作台上熟練地移動著,額頭上因為緊張冒出細密的汗珠。“啟動消防水炮,壓製火勢!” 王洛然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果敢與冷靜。
消防水炮的巨大炮管緩緩轉動,精準地對準燃燒的毒劑箱。高壓水流如一條條巨龍般噴射而出,狠狠地撞擊在燃燒的毒劑箱上。
水花四濺,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
毒劑箱在水流的衝擊下逐漸冷卻,火勢也在不斷減弱。王洛然密切關注著屏幕上的火勢變化,不斷調整水炮的角度和力度,確保每一股水流都能精準地澆滅毒劑箱上的火焰。
貨艙內外,爆炸的餘波剛歇,刺鼻的硝煙仍在空氣中彌漫,宛如一層厚重的帷幕,遮蔽著這片狼藉之地。梁鬆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星芒,銳利而堅定,死死地鎖定著那鱷魚紋手套的雇傭兵頭目。在那一片傾覆的集裝箱之間,一場生死攸關的追擊戰已然打響。
周圍的景象仿若世界末日的寫照,扭曲變形的金屬板仿佛被惡魔的巨手肆意揉捏,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散落一地的貨物雜亂無章,如同被棄置的殘骸,橫亙在兩人的追逐之路上,成為了一道道難以逾越的障礙。梁鬆的腳步矯健而急促,每一步踏在滿是碎屑的地麵上,都揚起一小團塵土。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執念,那就是將這個罪大惡極的頭目繩之以法,終結這場由邪惡勢力挑起的危機。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給英雄設下重重磨難。在一次為了快速穿梭集裝箱的間隙,梁鬆的小腿毫無防備地撞上了一塊生鏽的鋼板。那鋼板的邊緣如同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了他的小腿肌肉。一陣劇痛如洶湧的電流般,刹那間傳遍了他的全身。梁鬆低頭一看,鮮血正汩汩地從傷口處流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褲腿。他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但他深知,此刻絕不是停下的時候。他強忍著鑽心的疼痛,甚至都來不及查看傷口的嚴重程度,隻是咬了咬牙,繼續朝著頭目逃竄的方向追去。每邁出一步,小腿的傷口都傳來一陣刺痛,但他的腳步卻沒有絲毫的遲疑,仿佛那疼痛根本無法將他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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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雇傭兵頭目在逃竄的過程中,時刻留意著身後梁鬆的動靜。察覺到梁鬆窮追不舍,他的心中又急又恨。這個平日裏心狠手辣的家夥,此時也感受到了來自梁鬆的強大壓力。在逃到一個狹窄的通道處時,他突然靈機一動,一個急轉身,手高高揚起,一大把石灰粉如同致命的暗器,朝著梁鬆迎麵灑來。
一時間,白色的粉末彌漫在狹窄的通道中,迅速形成了一片嗆人的煙霧。梁鬆猝不及防,眼睛、鼻子和嘴巴裏瞬間都進了石灰粉。他本能地閉上眼睛,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喉嚨裏像是被無數根針刺痛,眼睛也因強烈的刺激而火辣辣地疼,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他的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雙手慌亂地去揉眼睛,試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不適。但每揉一下,那石灰粉帶來的刺痛就更強烈一分,他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黑暗的牢籠,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也無法繼續追擊。
“梁隊,抓住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何晨光那沉穩而急切的聲音通過通訊器清晰地傳來。幾乎同時,一條登山繩如靈動的靈蛇般,從旁邊的高處飛速飛來。原來,何晨光一直在高處的有利位置,密切關注著下方兩人的追逐情況。當他看到頭目使詐,心中暗叫不好,立刻毫不猶豫地甩出登山繩相助。那登山繩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無誤地纏住了雇傭兵頭目的腳踝。
頭目隻覺得腳下突然一緊,身體瞬間失去平衡。他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雙手拚命地揮舞著,試圖保持平衡,但一切都是徒勞。他的身體向前撲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膝蓋和手掌在粗糙的地麵上擦出一道道傷痕。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繼續逃跑,但那登山繩卻像一道枷鎖,緊緊地束縛著他的腳踝。
“別讓他跑了!” 王洛然也在不遠處配合行動。她手持強光手電,朝著頭目所在的方向一路狂奔。她的心跳得厲害,每一步都帶著焦急和堅定。在靠近頭目時,她迅速打開手電,將強烈的光線直射向頭目的眼睛。
強光如同利劍一般,刺得頭目頭暈目眩。他雙手下意識地去遮擋眼睛,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完全失去了反抗和逃跑的能力。他隻能蜷縮在地上,任由強光肆虐,心中充滿了絕望。
梁鬆趁著這個機會,強忍著小腿的劇痛,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他每邁出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他的眼神中卻始終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幾步衝上前去,他從腰間迅速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手銬。那副手銬在他手中,仿佛是正義的象征。他雙手穩穩地抓住頭目的手腕,“哢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在這片狼藉之地回蕩。手銬精準地扣上了那對標誌性的鱷魚紋手套。
他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打濕了滿是塵土的臉頰。劇烈的喘息聲在寂靜的貨艙內外顯得格外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疲憊。梁鬆強忍著疼痛,顫抖著雙手去扯戰術背心的魔術貼。那魔術貼因為之前的激烈戰鬥,沾上了不少油汙和血跡,撕扯起來比平時要費力許多。他咬著牙,發出一聲悶哼,好不容易才將魔術貼扯開。
“嘶……” 當他的手觸碰到傷口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鮮血還在不斷地從傷口湧出,將褲腿染得一片殷紅。他迅速拿出止血繃帶,那繃帶原本整齊地疊放在戰術背心裏,此刻卻因為他的急切動作而有些散亂。他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發顫,但還是努力地將繃帶一圈圈緊緊地纏繞在流血的地方。每纏繞一圈,他都能感覺到傷口的壓力在增加,疼痛似乎也因此得到了一絲緩解。
“梁隊,你怎麽樣了?” 何晨光的聲音通過通訊器急切地傳來。此刻,何晨光正從高處的潛伏點迅速趕來,腳步匆匆,心中滿是對梁鬆的擔憂。
“死不了。” 梁鬆咬著牙,擠出這幾個字。他不想讓隊友們為自己過多擔心,在他心裏,任務的完成才是最重要的。
“那傷口……” 何晨光還想再追問,卻被梁鬆打斷。
“別婆婆媽媽的,看好那家夥,別讓他耍什麽花樣。” 梁鬆的語氣雖然嚴厲,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不遠處,王洛然正警惕地守在被手銬銬住的雇傭兵頭目身旁。那頭目此刻蜷縮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但雙手被反銬在身後,雙腳也被繩索捆住,動彈不得。王洛然的目光像一道銳利的劍,緊緊地鎖住他,手中的強光手電依然亮著,隨時防備著他可能的異動。
“梁隊這邊受傷了,你那邊盯緊點。” 何晨光一邊跑一邊對著通訊器說道。
“放心吧,他跑不了。” 王洛然簡短而有力地回應道。
此時,遠處消防水炮正噴射著巨大的水流,去撲滅那些還在隱隱燃燒的火苗。水霧在夜空中彌漫開來,被月光一照,像是一片發亮的紗,輕柔地飄落。那夢幻般的水霧與周圍狼藉的戰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梁鬆望著那片水霧,心中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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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裏,王洛然急促的鍵盤敲擊聲如同密集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敲在梁鬆的心頭。那快速且連續的按鍵聲,仿佛在訴說著時間的緊迫和局勢的緊張。每一次敲擊都帶著王洛然全力以赴的專注,她一定是在努力從那些繁雜的代碼和數據中,挖掘出有關貨輪的關鍵信息。
與此同時,何晨光沉穩的聲音從耳機裏清晰傳來,他正在製高點密切監視著貨輪甲板上的動靜。“梁隊,貨輪上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在頻繁走動,好像在搬運一些貨物,但看不清具體是什麽。” 何晨光的匯報簡潔明了,可其中蘊含的不確定性卻讓梁鬆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
梁鬆靠在集裝箱上的身體微微一顫,小腿傷口的疼痛此刻仿佛也被這緊張的局勢暫時衝淡。他咬了咬牙,那緊咬的牙關間似乎凝聚著一股不可動搖的決心。他試圖將身體的重量慢慢從集裝箱上移開,雙腿卻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受傷的小腿在用力的瞬間,一陣尖銳的疼痛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他的身體不由得晃了晃。
“王洛然,有新發現沒?” 梁鬆對著耳機,聲音低沉而急切。
“還在破解,他們的加密很複雜,不過快了!” 王洛然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又透著堅定。
梁鬆深吸一口氣,額頭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凸顯出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他一隻手緊緊抓住身旁的集裝箱,借力讓自己慢慢站直。每一次試圖抬起受傷的腿,肌肉的拉扯都讓他疼得皺眉,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堅定如鐵。
“何晨光,繼續盯著,有任何變化馬上匯報。” 梁鬆強忍著疼痛,對著耳機說道。
“明白,梁隊!” 何晨光的聲音透著一股冷靜和果斷。
梁鬆開始一瘸一拐地往碼頭邊緣移動,每一步都走得艱難而沉重。
生鏽的鐵鏈在他腳下發出尖銳的咯吱聲,那聲響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每一聲都像是在他耳邊敲響的警鍾。梁鬆瞬間警覺起來,仿佛一隻察覺到危險的獵豹,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身體緊繃,眼神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戒備。他緩緩蹲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那鐵鏈,像是要從上麵看出什麽端倪。
清冷的月光灑落下來,鐵鏈上星星點點的鏽跡在月色下格外顯眼,猶如歲月刻下的斑駁傷痕。而在鏽斑之間,一小攤新鮮的油漬卻顯得尤為突兀,在月光下泛著異樣的光澤。梁鬆伸出手指輕輕觸碰,手指上立刻沾上了黏膩的油跡,那觸感讓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在心裏暗自思忖,這新鮮的油漬,絕非偶然出現,很可能意味著這裏剛剛有不尋常的行動發生,也許和貨輪上的可疑情況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何晨光,三號吊塔那邊情況如何?” 梁鬆壓低聲音,對著通訊器說道,同時警惕地環顧著四周,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他的聲音沉穩,但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梁隊,三號吊塔陰影裏似乎蹲著兩個人,像是在放哨,暫時沒有其他異動。” 何晨光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沉穩而清晰,仿佛在這黑暗中傳遞著一份堅定的力量。
梁鬆心中一緊,看來敵人的防備比想象中還要嚴密。他咬了咬牙,那咬緊的牙關間透著一股決絕。盡管小腿的傷口隨著他的動作隱隱作痛,像無數小蟲子在啃噬著他的神經,但此刻他早已將這疼痛拋諸腦後。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那兩個放哨的人身上,目光堅定,決定摸過去一探究竟。
他小心翼翼地貼著集裝箱的縫隙前行,像是一條在黑暗中潛行的蛇。每一步他都盡量放輕,腳步如同貓一般輕盈,不讓腳下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響。他的身體緊緊貼著集裝箱冰冷的外壁,感受著那微微的涼意透過衣服傳來。
夜色愈發深沉,將一切都隱匿在黑暗之中。梁鬆打開夜視鏡,眼前的世界瞬間變成了一片詭異的綠色光影。透過夜視鏡,他清楚地看到三號吊塔的陰影裏,兩個放哨的人正蹲在那裏。他們的身影在綠色的光暈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光膜所籠罩。他們手中的衝鋒槍閃著冷冷的光,如同兩條隨時準備出擊的毒蛇,散發著致命的氣息。
梁鬆貓著腰,如鬼魅般在集裝箱的陰影中穿梭,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仿佛與這黑暗融為一體。他距離那兩個放哨的家夥越來越近,手中的匕首泛著寒光,在夜視鏡的綠色光影中顯得格外銳利,隨時準備出鞘。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像一個個警惕的哨兵,警惕著周圍哪怕最細微的動靜。他的心跳聲在寂靜中仿佛都能清晰地聽到,“砰砰” 作響,像是戰鼓在催促著他前行。
就在他即將靠近目標時,眼角的餘光瞥見兩百米外的塔吊上閃過一道微弱的光。
那光一閃而逝,緊接著又迅速閃爍了一下,如同夜空中兩顆轉瞬即逝的流星。
梁鬆心中一喜,他立刻就明白,這是何晨光通過狙擊鏡反光發出的掩護信號。
確認了何晨光的掩護信號後,梁鬆深吸一口氣,胸腔裏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每一個細胞都緊繃起來,蓄勢待發。他的眼神如寒夜中的利刃,閃爍著堅定與果決的光芒。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裏,他猛地撲出去,那動作快如閃電,仿佛一頭蟄伏已久的獵豹突然發動攻擊。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利落的弧線,緊接著一個漂亮的翻滾,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到了其中一個哨兵背後。這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盡顯他多年戰鬥磨礪出的精湛身手。
梁鬆的左手如同鐵鉗一般,瞬間勒住哨兵的脖子,力度恰到好處,既阻斷了對方的呼吸,又讓其無法發出求救的聲音。與此同時,他的右手迅速而熟練地去卸哨兵手中的槍。那哨兵在突如其來的襲擊下,身體劇烈掙紮起來,雙腳亂蹬,雙手瘋狂地揮舞試圖掰開梁鬆的手臂。但梁鬆的手臂紋絲不動,像是鋼鐵鑄就。
幾乎在同一時刻,梁鬆的膝蓋如重錘般狠狠頂住哨兵的脊椎,使勁一壓。伴隨著一聲悶哼,那哨兵的身體瞬間癱軟下去,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整個人像一灘軟泥般倒在地上。
而另一個哨兵反應也不慢,幾乎在同伴遭遇襲擊的瞬間,他迅速轉身,張開嘴巴正要發出警報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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