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解決兩個
字數:7844 加入書籤
然而,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在兩百米外的塔吊上,何晨光一直通過狙擊鏡緊緊鎖定著這邊的動靜。當看到這個哨兵轉身的動作時,他的手指輕輕一扣扳機,消音步槍發出一聲微弱的悶響,一顆子彈如同奪命的流星,瞬間從夜空中劃過。
這顆子彈精準無誤地從那哨兵的眉心穿過去,他的身體像是被突然抽走了靈魂的木偶,直直地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土。
“解決兩個,何晨光,謝了。” 梁鬆低聲對著通訊器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劫後餘生的暢快,同時又保持著一貫的沉穩。
“小事,梁隊,繼續小心,別放鬆警惕。” 何晨光的回應簡潔而有力,依舊全神貫注地監視著周圍的情況。
梁鬆迅速將地上兩人的武器收繳起來,背在身上。
此時,貨輪正在緩緩靠岸,巨大的船體在夜色中猶如一座移動的黑色堡壘,沉重的馬達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甲板上,幾個模糊的人影在來回走動,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影影綽綽,如同鬼魅一般,這讓梁鬆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完成對貨輪的破壞任務,阻止敵人陰謀得逞。目光掃向不遠處高聳的吊塔,他心中有了計劃 —— 爬到吊塔控製室,按照王洛然提供的情報安置塑膠炸藥。
梁鬆朝著吊塔奔去,受傷的小腿每一次落地都傳來一陣劇痛,但他咬著牙,強忍著,步伐沒有絲毫遲緩。來到吊塔下,他抬頭望了望那高聳入雲的塔身,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攀爬梯,開始向上攀爬。每爬一步,他都能感覺到夜風在耳邊呼嘯,吹得他的衣服獵獵作響。
終於,他爬到了吊塔控製室。控製室的門緊閉著,他輕輕推了推,發現門並沒有上鎖。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閃身進入。控製室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機器油味,各種儀表盤和控製按鈕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
梁鬆迅速來到王洛然所說的那個麵板前。他蹲下身子,從腰間掏出隨身攜帶的工具,開始拆開麵板。工具與螺絲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控製室裏顯得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是在敲擊他緊張的神經。他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的戰鬥和攀爬而微微顫抖,但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熟練地擰下一顆顆螺絲。
麵板終於被拆開,露出裏麵密密麻麻的電路板。梁鬆從背包裏取出剩下的塑膠炸藥,那一塊塊塑膠炸藥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他小心翼翼地將炸藥塞進電路板的縫隙中,每塞一塊,都仔細調整位置,確保炸藥能夠發揮最大的威力。
就在他安置炸藥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對講機裏沙沙的電流聲。他的手猛地停住,身體瞬間緊繃,警惕地握緊手中的武器。“梁隊,是我,王洛然。” 對講機裏傳來王洛然焦急的聲音。“怎麽回事?有新情況?” 梁鬆壓低聲音問道,眼睛依舊警惕地掃視著控製室的每一個角落。
“梁隊,我監測到貨輪上的通訊頻率有異動,他們可能察覺到了一些異常,準備加快行動。
清冷的月光如一層薄霜,靜靜地灑落在碼頭與貨輪之上。這原本應該靜謐祥和的夜,此刻卻彌漫著緊張與危險的氣息。梁鬆藏身於吊塔控製室中,雙眼如鷹隼般銳利,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貨輪。在這月色的映照下,他清晰地看見六個全副武裝的人正沿著舷梯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他們的每一步都踏得極為謹慎,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裏雖輕,卻如重錘般敲在梁鬆的心上。
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從黑暗中鑽出的鬼魅。每個人都身著厚重的戰術裝備,槍械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仿佛隨時都會噴射出致命的火焰。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防彈衣的男人。那防彈衣質地精良,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峻的光澤,上麵的戰術掛件一應俱全,什麽彈夾包、手雷袋、戰術刀鞘等,整齊有序地排列著,彰顯著他的身份絕非普通。
他的右手始終按在腰間,手指輕輕搭在槍套上,似乎隨時準備抽出手槍,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他的步伐沉穩而警惕,每一步都踏得很實,每一次落腳都像是在試探著周圍的環境是否安全。他的眼睛不斷掃視著四周,那眼神如同饑餓的狼,透著凶狠與戒備,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哪怕是一絲風吹草動,都可能讓他瞬間進入戰鬥狀態。跟在他身後的五個人同樣全副武裝,他們兩兩一組,呈扇形散開,形成了一個嚴密的防禦陣型,警惕地守護在領頭人的四周。他們彼此之間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既能夠相互支援,又不會在遭到攻擊時被一網打盡。他們的眼神同樣警覺,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為領頭人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梁鬆的心髒猛地一縮,他的手心不自覺地沁出了冷汗。他清楚這六個家夥不好對付,必定是敵人精心挑選的精銳力量。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專業與老練,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戰鬥將會異常艱難。他迅速轉身,動作幹脆利落,輕輕將狙擊槍從背上取下。那把狙擊槍陪伴他曆經無數次戰鬥,早已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仿佛與這把槍有著心靈的默契。他慢慢把槍管架在窗口,那窗口的邊緣因為常年風吹雨打,已經有些斑駁,漆皮脫落,露出裏麵生鏽的鐵框。但此刻,這窗口卻成了他絕佳的射擊依托,穩穩地支撐著他手中的狙擊槍。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他將臉頰貼在槍托上,臉頰能感受到槍托的溫度,那是他熟悉的觸感。透過準星,他緊緊地鎖定住那個領頭人的腦袋。準星如同一隻銳利的眼睛,隨著那人的移動而緩緩移動,始終穩穩地跟隨著他的頭部。梁鬆的呼吸變得均勻而緩慢,每一次呼吸都控製得恰到好處,以免影響射擊的精準度。他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隻要稍有機會,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海風突然變大。呼嘯的海風如同發狂的野獸,呼呼地灌進控製室的窗口,吹得窗簾獵獵作響,發出 “啪啪” 的聲響。風聲掩蓋了周圍細微的動靜,讓梁鬆難以捕捉到敵人可能發出的任何聲響。這也讓梁鬆的神經愈發緊繃,他的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與此同時,貨輪上的探照燈開始轉動,一道強烈的光柱如同一把利刃,劃破黑暗,掃過碼頭。那光柱所到之處,一切都被照得雪亮,仿佛要將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梁鬆反應極快,在探照燈光柱即將掃到窗口的瞬間,他瞬間縮回陰影裏。整個人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動作之敏捷,仿佛他本就是黑暗的一部分。那探照燈的光芒險些就掃到他藏身的窗口,若被照到,他的位置必將暴露無遺。他的心跳猛地加快,如同失控的鼓點,在胸腔裏瘋狂跳動。後背被冷汗濕透,汗水順著脊背緩緩流下,黏在衣服上,難受極了。但他顧不上這些,腦海中隻有任務和生存的念頭。他下意識地摸向腰間,想要掏出一顆手雷以備不時之需。然而,他的手摸了個空,這才想起腰間的手雷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中用完了,如今隻剩下兩個彈匣。他在心裏暗自叫了一聲不妙,彈藥的匱乏讓他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他仿佛能看到即將到來的惡戰,而自己卻彈藥不足,這讓他的心中湧起一絲焦慮。
“彈藥告急,隻剩兩個彈匣,手雷已無。” 梁鬆對著通訊器低聲說道,語氣裏透著一絲無奈。他盡量壓低聲音,生怕被敵人聽到。他知道隊友們也在盡力支援,但眼下的情況卻不容樂觀。
“梁隊,堅持住,我們這邊想辦法給你支援。” 王洛然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焦急。她在電腦前忙碌地操作著,試圖尋找一切可能的辦法為梁鬆提供彈藥支援。
梁鬆舔了舔幹裂的嘴唇,那嘴唇因為長時間的緊張和缺水,早已失去了血色,變得幹巴巴的,還起了一層白皮。每一次舔舐,都能感覺到嘴唇的粗糙和疼痛。他把夜視鏡推到額頭上,決定用肉眼去確認貨輪二層那個閃著紅光的小點是不是攝像頭。
梁鬆依舊全神貫注地死死盯著貨輪二層那個閃著紅光的小點,大腦高速運轉,將過往執行任務時所見過的各類攝像頭特征逐一在腦海中比對,試圖從這紅點閃爍的頻率、亮度變化中揪出真相。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裏滿是專注與思索,額頭因為高度緊張而沁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就在這時,通訊器裏猝然傳來王洛然堅定且果決的聲音,好似黑暗中一道明亮的指令之光:“梁隊,準備行動,我這就切斷整個碼頭的電源!” 梁鬆心中瞬間一喜,一直緊繃如弦的神經微微鬆弛了些,緊握著狙擊槍的手也不自覺地鬆開了幾分。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雙腳微微岔開,膝蓋彎曲蓄力,如同即將離弦的箭,做好了全力衝鋒的準備。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期待著這突如其來的黑暗能為他創造絕佳的進攻時機。
幾乎是眨眼間,王洛然便成功切斷了電源。刹那間,黑暗如同一張無邊無際的巨大幕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籠罩下來。整個碼頭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吞噬,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絕境。原本還在月光下影影綽綽的景物,此刻完全隱匿在黑暗之中,一切都變得混沌而模糊。
在這黑暗降臨的瞬間,梁鬆沒有絲毫的猶豫,像一頭勇猛無畏的獵豹般衝了出去。他的腳步快如疾風,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濺起細微的塵土。他憑借著多年來在這個碼頭執行任務所積累下的深刻記憶,對這裏的每一處地形都了如指掌,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精準地辨別方向。他在集裝箱之間穿梭,在雜物堆旁繞過,身姿矯健而敏捷。僅僅幾秒鍾的時間,他便已經如離弦之箭般衝出去十幾米遠。
此時,梁鬆的心跳在胸腔中劇烈跳動,仿佛一麵急促敲響的戰鼓。腎上腺素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急劇飆升,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種久違的戰鬥激情如同熊熊烈火在他心中燃燒。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脈搏在太陽穴處跳動,每一次跳動都傳遞著強烈的戰鬥渴望。
“何晨光,掩護我!” 梁鬆對著通訊器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然。這喊聲仿佛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傳達出他此刻的迫切需求。
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何晨光狙擊槍接連響起的聲音。那清脆而又震撼的槍響,如同炸雷般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地響起,每一聲槍響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敵人的心頭。每一次槍響過後,梁鬆都能感覺到空氣仿佛都為之震顫。透過夜視鏡,他隱約看到貨輪上有人在槍聲中先是身體猛地一顫,搖晃了幾下,然後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直直地栽進海裏,濺起巨大的水花。那水花在夜視鏡的綠色光影下顯得格外醒目,仿佛是敵人失敗的宣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隨著不斷地向前突進,梁鬆離貨輪越來越近,終於來到了搖晃的舷梯前。此時,他能清晰地聽到貨輪在海浪的拍打下發出的沉悶聲響,以及舷梯隨著貨輪晃動而發出的 “嘎吱嘎吱” 聲。他深吸一口氣,那冰冷的空氣瞬間湧入肺部,讓他原本滾燙的身體稍稍冷靜了些。他腳下用力一蹬,雙腿如同強勁的彈簧般發力,整個人便跳上了舷梯。
可就在他的雙腳剛剛踏上舷梯的那一刻,敵人發現了他的蹤跡。刹那間,子彈如同雨點般從貨輪上傾瀉而下。“嗖嗖” 的聲音不絕於耳,那是子彈劃破空氣的尖銳呼嘯,從他耳邊飛速掠過,仿佛死神的鐮刀在耳邊揮舞。不少子彈打在腳邊的鐵板上,濺起一串串耀眼的火星。
在何晨光精準的狙擊掩護下,梁鬆頂著敵人如雨點般密集的子彈,拚盡全力,終於成功登上了貨輪的二層甲板。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緊貼在身上。但他顧不上這些疲憊與不適,一踏上甲板,敏銳的目光便如探照燈般迅速掃視著四周。
剛一踏上二層甲板,映入眼簾的便是堆積如山的貨箱。這些貨箱被防水布緊緊地捆綁著,層層疊疊,宛如連綿起伏的小山丘。在昏暗的光線下,它們投下巨大而又陰森的陰影,仿佛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防水布曆經長年累月的風吹雨打,早已變得破舊不堪。表麵布滿了汙漬和劃痕,那些汙漬像是歲月留下的墨漬,而劃痕則如同一道道滄桑的皺紋,共同訴說著它所經曆的漫長歲月。
梁鬆警惕地環顧四周,雙手緊緊握住手中的軍刺,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小心翼翼地朝著最近的一個貨箱靠近,每一步都走得輕盈而謹慎,盡量放輕腳步,生怕那輕微的聲響會驚動潛藏在暗處的敵人。周圍一片死寂,唯有海浪有節奏地拍打貨輪的聲音,和他自己那輕微卻又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中回蕩。當他逐漸靠近貨箱時,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裏劇烈地跳動,仿佛一麵被急速敲響的戰鼓。
他緩緩蹲下身子,動作輕柔得如同怕驚擾了沉睡的巨獸。他將軍刺的尖端穩穩地抵在防水布的一角,隨後手腕輕輕用力,軍刺緩緩劃開。軍刺劃過防水布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嘶啦” 一聲,仿佛一道劃破寧靜的利刃,防水布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隨著防水布被劃開,裏麵密封的金屬罐逐漸露出身影。這些金屬罐整齊地排列在貨箱裏,像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在昏暗的光線中,它們閃爍著冰冷而又神秘的光澤。金屬罐表麵光滑如鏡,質地堅硬無比,看起來十分堅固,仿佛在守護著罐內的絕密之物。梁鬆的眉頭微微皺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烏雲般在他心頭迅速聚攏。他湊近仔細查看,發現金屬罐上的標簽上有一些化學符號,但不幸的是,這些符號被血糊住了半邊,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部分,那些模糊不清的符號像是被詛咒的密碼,讓人難以捉摸。
看到這被血糊住的標簽,梁鬆的心中 “咯噔” 一下,就像平靜的湖麵突然投入一顆巨石。他立刻意識到這些金屬罐裏的東西可能非同尋常,很可能與敵人那隱藏極深的陰謀有著千絲萬縷的密切關係。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掏出那部經過特殊改裝和防護的手機。盡管這部手機具備出色的性能和可靠的防護,但在這樣緊張到令人窒息的環境下,他的手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那顫抖如同無形的電流,傳遍他的全身,可他極力控製著,快速調整好角度,用手機拍下了標簽的照片。
然而,就在他剛完成拍照的瞬間,一陣腳步聲正從走廊盡頭傳來。那腳步聲雖不急促,卻沉穩有力,一下一下,仿佛重錘敲擊在他那早已緊繃到極點的神經上。他瞬間意識到敵人正迅速逼近,心中暗叫不好,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又冒了出來。此刻,周圍可藏身之處寥寥無幾,他的目光急切地掃視一圈,像一隻在絕境中尋找出路的困獸。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通風管道上,那管道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線希望。
沒有絲毫猶豫,梁鬆如一隻敏捷到極致的獵豹,身形一閃便朝著通風管道衝去。
他的動作迅猛而果斷,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抓住通風管道的邊緣,用力一撐,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在雙臂之上。
整個人便往上攀爬,可這通風管道因常年使用且缺乏維護,早已鏽跡斑斑。
那鏽跡如同一片片醜陋的痂,密密麻麻地附著在鐵皮表麵。
當他的手背觸碰到生鏽的鐵皮時,粗糙的質感和尖銳的鏽刺瞬間讓他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他在通風管道裏艱難地蜷縮著身體,每一次輕微的挪動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發出的聲響會引來敵人的注意。他的心髒依舊在劇烈跳動,不過逐漸適應了這狹窄且黑暗的環境。他順著管道緩緩前行,汗水不斷從額頭滴落,模糊了他的視線,他隻能不時用袖子擦拭。
管道盡頭漸漸有了一絲微光,他知道那是出口。待靠近後才發現,管道盡頭連接著一個配電室。配電室的一側有一排百葉窗,他輕輕靠近,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向下看去。
下麵的倉庫空間十分寬敞,昏黃的燈光灑在地麵上,顯得有些陰森。倉庫裏堆著更多的貨箱,這些貨箱如同小山一般連綿不絕,在燈光下投下巨大的陰影。它們擺放得十分整齊,似乎經過了精心的規劃。
有四個戴著防毒麵具的人正在倉庫裏忙碌地清點著貨物。防毒麵具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冷的光澤,給人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感覺。他們的動作熟練而沉穩,每檢查完一個貨箱,就在手中的清單上記錄著什麽。他們身上的工作服上印著陌生的標誌,像是某個隱秘組織的符號。
倉庫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城市地圖。地圖上標滿了紅點,那些紅點密密麻麻,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又像是隱藏在暗處的危險信號。
梁鬆透過百葉窗,將倉庫裏那令人憂心的一幕盡收眼底,心中的緊迫感如潮水般翻湧。他清楚,這些關鍵情報必須傳遞出去,而定位器就是他此刻的希望。
喜歡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請大家收藏:()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