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擰成了一個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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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庫內彌漫著陳舊的氣息,那本該停放車輛的地方,此刻卻扔著幾個快餐盒,顯得格外紮眼。這些快餐盒東倒西歪地散落著,像是被人隨意丟棄的戰利品。有的蓋子掀開著,殘餘的食物殘渣已經幹涸,結成一塊塊難看的痂,散發著一股混合著油脂與食物腐敗的酸臭味。這味道鑽進梁鬆的鼻腔,他不禁皺了皺鼻子,眉頭也隨之擰成了一個疙瘩。他心中暗自思忖,這說明最近有人在車庫裏停留過,而且看樣子還待了不短的時間。那些人窩在這裏,究竟在謀劃些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是和地鐵站的危機有關,還是另有陰謀?無數疑問在他腦海中翻騰。
梁鬆端起手中的槍,那冰冷的觸感讓他愈發清醒。他用槍管輕輕撥開那扇虛掩的裏門,動作極為小心,生怕驚動了門後的任何東西。門軸發出 “吱呀” 一聲輕響,在寂靜的車庫裏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黑暗中被驚醒的幽靈發出的歎息。這聲響在梁鬆聽來,如同敲響的警鍾,讓他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裏門打開後,呈現在梁鬆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警覺起來 —— 地上散落著不少文件。紙張四處飄零,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混亂的搜尋或是緊急的撤離。他握緊槍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他的目光如炬,如同兩束熾熱的火焰,繼續在這昏暗空間裏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線索的角落。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牆上一大片花花綠綠的紙張吸引住了他。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近細看,心髒猛地一縮,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竟然全是地鐵通風管示意圖。那些錯綜複雜的線路、密密麻麻的標注,像是一張巨大而恐怖的蛛網,將整個地鐵通風係統的脈絡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梁鬆仿佛已經看到,一旦敵人得逞,危險物質將順著通風管道迅速擴散到地鐵站的每一個角落,就像毒液在人體的血管中蔓延。無數無辜民眾將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絕境,地鐵站內會充斥著恐慌與絕望的尖叫,整個城市的秩序也將瞬間崩塌。
他來不及多想,急促的腳步踏在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徑直走向工作台。台上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三個玻璃罐穩穩地擺在那裏,仿佛是邪惡儀式中的聖器。裏麵裝滿了淡黃色的液體,那液體在戰術手電的照射下,散發著詭異的光澤,如同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仿佛蟄伏著致命的惡魔。梁鬆湊近玻璃罐,小心翼翼地輕輕嗅了嗅,一股刺鼻的氣味直衝鼻腔,那味道辛辣而刺鼻,像是某種化學藥劑混合著腐臭的氣息。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喉嚨裏一陣發緊,心中暗叫不好,這很可能就是敵人準備用於傳播的危險物質。
而在工作台的一角,一個電子鍾正安靜地立在那裏,紅色的數字在黑暗中閃爍跳躍,每一次跳動都像是死神的倒計時。梁鬆的目光死死釘在上麵,4 小時 12 分,數字每減少一秒,都如重錘般敲在他的心頭。
敵人的陰謀已然昭然若揭,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遲疑。他迅速抬起手,熟練而果決地打出手勢,那動作幹脆有力,仿佛在下達一場生死攸關的總攻令。
小隊成員們早已對梁鬆的手勢爛熟於心,瞬間如同一群訓練有素的獵豹般行動起來。他們分散開來,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小區的各個出入口和關鍵位置。有的隊員迅速跑到小區大門處,身姿挺拔地站在路中央,雙手交叉在胸前,目光冷峻地攔住每一個試圖進出的車輛和行人,高聲喊道:“小區臨時封鎖,請配合!” 語氣不容置疑。有的則快步奔向小區的側門,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手中的武器緊握,時刻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還有的隊員沿著小區的圍牆巡邏,眼睛像掃描儀一樣仔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可能的漏洞。整個小區在小隊的迅速行動下,很快被嚴密地封鎖起來,仿佛變成了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
與此同時,一名拆彈專家在梁鬆的示意下,神情緊張地緩緩蹲到工作台前,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三個裝滿淡黃色液體的玻璃罐上。
他的雙手戴著厚厚的防爆手套,看起來有些笨拙,但每一個動作都無比謹慎。汗水已經濕透了他的後背,順著安全帽的邊緣不斷往下滴,
“梁隊,這東西太詭異了,從外觀上看很難判斷裏麵是什麽物質,也不清楚有沒有爆炸危險。” 拆彈專家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恐懼和不安。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玻璃罐,不敢有絲毫的放鬆,手指輕輕在罐身摸索著,試圖尋找一些線索。
梁鬆皺著眉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拆彈專家,大聲說道:“穩住!時間不多了,盡量找出破解的辦法。我們必須弄清楚這液體的性質,阻止敵人的陰謀。” 他的聲音雖然沉穩,但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給拆彈專家注入強大的信心。
拆彈專家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從工具包裏小心翼翼地拿出各種檢測儀器,開始對玻璃罐進行仔細的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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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儀器的閃爍和鳴叫都揪著他的心,他知道,自己的每一個判斷都可能關係到無數人的生命安全。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一分一秒地流逝,電子鍾上的數字無情地跳動著,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在眾人的心上。梁鬆在車庫裏緊盯著拆彈專家的動作,心中滿是對時間的焦慮。就在這時,耳麥裏突然傳來何晨光沉穩的聲音:“梁隊,我從二樓窗戶進入臥室查看,裏麵沒人,但床上放著疊好的地鐵維修工製服。”
梁鬆心頭一緊,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種可能。他來不及多想,迅速安排好車庫這邊的後續工作,便帶著幾名隊員匆匆朝著別墅二樓的臥室趕去。一路上,他的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重,心中暗自思索著這地鐵維修工製服背後隱藏的秘密。
一進入臥室,梁鬆的目光立刻被床上那疊整齊的製服吸引。他走上前去,輕輕拿起製服,手指在布料上摩挲著,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製服的質地粗糙而厚實,顯然是為了適應地鐵維修工作的艱苦環境。他仔細檢查著製服的每一個細節,從領口到袖口,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的痕跡。
“梁隊,您看這個。” 一名隊員指著衣櫃說道。梁鬆放下手中的製服,快步走到衣櫃前,緩緩拉開櫃門。
瞬間,五套一模一樣的衣服映入眼簾,它們整齊地掛在衣櫃裏,仿佛在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梁鬆湊近查看,發現每套衣服的袖口都有一個鱷魚紋繡標,繡工精致,紋路栩栩如生。
他們準備這麽多套維修工製服,看來是計劃安排多人潛入地鐵站。” 梁鬆皺著眉頭,語氣凝重地分析道。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敵人的陰謀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和龐大。
“梁隊,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是不是要擴大排查範圍,尋找這些穿著維修工製服的嫌疑人?” 隊員焦急地問道。
梁鬆沉思片刻,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而電子鍾上的倒計時依舊緊迫。
“時間緊迫,我們一方麵要繼續讓拆彈專家盡快弄清楚玻璃罐裏液體的性質;另一方麵,通知總部,讓他們立刻排查地鐵係統裏所有持有這種鱷魚紋繡標的人員,同時增派警力在各個地鐵站口布控,務必阻止嫌疑人進入地鐵站。” 梁鬆果斷地下達命令,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下達完一係列指令後,心中清楚時間愈發緊迫,必須爭分奪秒揪出幕後黑手。他當機立斷,安排隊員迅速控製小區物業。物業辦公室裏,幾個工作人員被嚇得臉色蒼白,雙手抱頭蹲在牆角,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解。隊員們神情嚴肅,手中的槍械緊握,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防止出現任何意外狀況。
“老實點,配合調查!” 一名隊員厲聲喝道,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裏回蕩。物業經理戰戰兢兢地站起身,雙腿還在不停地顫抖,額頭上滿是汗珠,仿佛剛從一場噩夢中驚醒。“別、別傷害我們,我們一定配合。”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哭腔。
梁鬆快步走到監控設備前,雙眼緊緊盯著屏幕,眼神如同獵鷹一般銳利。他快速操作著鍵盤,調取著兩小時內的監控記錄。隨著畫麵的不斷切換,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出現在屏幕中。轎車從別墅車庫駛出,速度平穩,在小區道路上拐了幾個彎後,便消失在了大門外。
“目標人物兩小時前開車出去了。” 梁鬆咬著牙說道,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他心中清楚,敵人已經行動,而他們必須盡快找到那輛車,阻止敵人實施陰謀。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他的心上重重地敲擊一下。
“快,調出 gps 記錄,看看那輛車的位置。” 梁鬆對著身旁的隊員喊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焦急。
隊員迅速打開電腦,熟練地輸入指令,開始查找那輛黑色轎車的 gps 軌跡。
電腦屏幕上,一條條線路不斷閃爍,數據如流水般滾動。終於,隊員指著屏幕興奮地說道:“梁隊,找到了,那輛黑色轎車正在往城東方向移動。”
當梁鬆率領隊伍朝著城東追擊那輛黑色轎車時,第二突擊組按照之前掌握的情報,火速趕往廢棄工業區。那裏曾被認定是敵人的一個重要據點,很可能藏著與地鐵站陰謀相關的關鍵信息。
第二突擊組的隊員們開著車,在塵土飛揚的道路上疾馳。他們個個神情肅穆,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心中滿是對完成任務的堅定決心。抵達工業區後,隊員們迅速散開,呈扇形朝著破舊廠房包抄過去。
廠房的大門半掩著,在呼嘯的風聲中 “嘎吱嘎吱” 地晃動,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隊員們小心翼翼地靠近,其中一名隊員伸手緩緩推開大門,灰塵簌簌落下。然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景象卻讓所有人都大失所望。偌大的廠房裏,隻有幾台鏽跡斑斑的機器孤獨地佇立著,機器表麵的鐵鏽層層剝落,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地上留著雜亂的腳印,像是許多人匆忙走過留下的痕跡,煙頭也隨意地散落著,煙灰在地上形成了一小堆一小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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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這裏似乎被人匆忙遺棄了,我們撲了個空。” 一名隊員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裏回蕩,顯得格外落寞。
第二突擊組的隊長咬了咬牙,心中滿是懊惱。他掏出對講機,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梁隊,工業區這邊是個幌子,沒發現可疑人員,隻有些雜亂腳印和煙頭。”
此時,梁鬆正坐在追擊的車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對講機裏傳來的消息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在心中暗自咒罵敵人的狡猾,同時也清楚,這意味著他們又失去了一個重要線索。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冷靜下來,他深知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敏銳,說不定還能從這看似毫無價值的現場找到新的突破點。
在結束與第二突擊組隊長的通話後,梁鬆迅速改變了行動策略,讓一部分隊員繼續追擊轎車,自己則帶著另一部分隊員折返工業區。
當梁鬆踏入破舊廠房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被地上的煙頭和腳印吸引住了。他緩緩走到一個煙灰缸前,蹲了下來。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煙灰缸,一股溫熱透過指尖傳來,餘溫還沒散盡。他的眉頭瞬間緊鎖,心中暗忖:敵人剛離開不久,他們一定是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匆忙撤離。
就在梁鬆指揮隊員們在破舊廠房裏緊張搜尋線索時,電台裏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 “滋滋” 聲,緊接著,一個嚴肅而焦急的聲音響徹整個廠房:“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地鐵三號線發現可疑包裹,初步判斷存在重大危險,所有人員立即前往支援!”
梁鬆聽到這通報,心中 “咯噔” 一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敵人的陰謀終究還是開始實施了!他來不及多想,轉身就往廠房外衝去。然而,剛邁出幾步,一陣尖銳的疼痛從肋骨處襲來,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同時紮進身體。這疼痛太過劇烈,直疼得他眼前一陣發黑,腳步也踉蹌起來。
身旁的隊員眼疾手快,連忙伸手扶住他,焦急地喊道:“梁隊,您的傷……”
梁鬆咬了咬牙,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強忍著疼痛,一把推開隊員的手,聲音低沉而堅定:“別管我,時間緊迫,去地鐵三號線!” 說罷,他拚盡全力,繼續朝著突擊車的方向衝去。
每跑一步,肋骨處的疼痛就加劇一分,但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趕在危險發生之前,到達地鐵三號線。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腔劇烈起伏著,仿佛要衝破身體的束縛。
好不容易衝到突擊車旁,梁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整個人幾乎是跌進車裏。他顫抖著從口袋裏掏出止痛藥瓶,手因為疼痛和焦急而不停地哆嗦。擰開瓶蓋,他把瓶裏剩下的三顆止痛藥一股腦全倒進嘴裏,也顧不上找水送服,就用力地咽了下去。苦澀的藥味在口腔裏彌漫開來,嗆得他一陣咳嗽,但他毫不在意,隻是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道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絕。
“開車,快!” 梁鬆衝著司機大聲吼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司機猛踩油門,突擊車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輪胎在地麵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尖銳的警笛聲劃破了早高峰原本喧囂而擁堵的車流。梁鬆坐在副駕駛座上,雙手緊緊攥著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平板電腦,上麵那個不停跳動的紅點,宛如惡魔的心髒,每一次閃爍都揪著他的心弦。
窗外,城市的街道被早高峰的人潮和車輛擠得水泄不通。行人們神色匆匆,車輛排著長隊,喇叭聲此起彼伏。但車隊絲毫沒有減速,警笛長鳴,強行在車流中開辟出一條通道。周圍的車輛紛紛避讓,司機們滿臉驚愕地看著這支呼嘯而過的車隊。
“都抓緊了,別掉鏈子!” 梁鬆衝著對講機喊道,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聲音通過對講機傳遍了整個車隊,隊員們紛紛回應,聲音中透著緊張和決絕。
梁鬆的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平板電腦,他看著紅點在市中心的地圖上不斷移動。目標車輛像是一條狡猾的魚,在複雜的街道網絡中穿梭。它先是在幾條主幹道上繞了一圈,似乎在試探是否被跟蹤。緊接著,又折回繁華的商業區,在那裏兜了第二圈,引得梁鬆眉頭緊鎖。
“這狡猾的家夥,是在找機會甩掉我們,還是在觀察周邊情況?” 梁鬆自言自語道,心中充滿了警惕。他清楚,敵人的每一個舉動都可能暗藏玄機,稍有不慎,就會讓他們的計劃功虧一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紅點的移動速度逐漸慢了下來。梁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
終於,紅點停在了一個位置 —— 時代廣場地鐵站 c 口。
“目標車輛停在了時代廣場地鐵站 c 口!大家做好準備,
梁鬆對著對講機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興奮和緊張。他知道,敵人很可能已經到達了實施陰謀的地點,而他們也終於追到了關鍵位置。但同時,他也清楚,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極其危險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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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紛紛回應,聲音中充滿了鬥誌。突擊車的引擎轟鳴著,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緊張氣氛。車隊在梁鬆的指揮下,朝著時代廣場地鐵站 c 口全速駛去。
車隊朝著時代廣場地鐵站呼嘯而去。車輪與地麵劇烈摩擦,濺起一路塵土,警笛聲劃破長空,仿佛是命運敲響的急促警鍾。
遠遠地,地鐵站外那醒目的黃色警戒線便映入眼簾,它似一條威嚴的巨蟒,蜿蜒橫亙在那裏,以不容侵犯的姿態阻斷了無關人員的進入。幾名警察筆挺地站在警戒線外,他們神情嚴肅得如雕塑一般,帽簷下的目光銳利且警惕。每當有民眾試圖靠近,他們便會大聲喝止,那聲音如重錘般在嘈雜的環境中清晰地響起:“退後!這裏危險!”
警戒線外聚集著一大群人,他們被隔在安全範圍之外,卻又按捺不住內心的驚恐與好奇。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像一群驚慌失措的小鹿,眼中滿是不安與疑惑。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如同嗡嗡作響的蜂群:“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有炸彈啊?太可怕了!” 人群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恐懼,仿佛一場無形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與此同時,防爆機器人在工作人員的精準操控下,正緩緩地朝著站台移動。它那龐大且笨重的身軀每前進一步,都會發出沉悶的機械運轉聲,像是遠古巨獸沉重的腳步聲。機器人的前端裝備著各種探測儀器和防爆裝置,閃爍的指示燈宛如一雙雙警惕的眼睛,在昏暗的地鐵站通道裏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向潛藏的危險發出無聲的警告。
梁鬆一下車,甚至來不及整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便順著應急通道往下狂奔。應急通道裏的燈光昏黃而閃爍,如同即將熄滅的燭火,隨時可能被黑暗吞噬。牆壁上的應急指示燈散發著幽綠的光,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鬼火,昭示著危險的步步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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