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不能有絲毫的停歇
字數:8089 加入書籤
他的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咚咚作響,仿佛要踏破這沉重的危機。肋骨處的疼痛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襲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傷口,鑽心的痛讓他幾近窒息。但他緊咬著牙關,那緊閉的雙唇都已泛白,強忍著劇痛,心中隻有一個無比堅定的念頭 —— 盡快趕到站台,阻止悲劇的發生。無數無辜民眾的生命就懸於他的這一次次奔跑之中,他不能有絲毫的停歇。
耳邊全是乘客驚慌的喊叫聲,這些聲音如同尖銳的警報在他耳邊回蕩,一聲高過一聲,一句緊似一句。“快跑啊!”“救命!”“發生什麽事了?” 這些聲音像是一把把利刃,割著他的心,讓他的腳步愈發急切。
終於,他衝進站台,站台內的景象宛如人間煉獄。人群如失控的潮水般混亂湧動,乘客們相互推搡,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尖叫聲、哭喊聲和嘈雜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讓整個站台如同沸騰的油鍋,隨時都可能爆炸。
梁鬆的目光如鷹隼般迅速掃過這混亂的人群。在站台角落的垃圾桶旁,一個身著地鐵維修工製服的男人格外顯眼。他正貓著腰,腦袋幾乎要貼到身前的背包上,雙手在裏麵不停地擺弄著,動作鬼鬼祟祟,像是在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周圍的乘客們被這緊張的氣氛嚇得四處奔逃,而這個男人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專注於他手中的 “工作”。
梁鬆的心猛地一緊,多年在血與火中摸爬滾打的戰鬥經驗告訴他,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他手中的背包裏極有可能藏著致命的危險物品,或許是足以讓整個地鐵站陷入絕境的炸彈,又或許是能釋放致命毒氣的裝置。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槍,雙手穩穩地握住槍把,那厚實的手掌上滿是戰鬥留下的繭子。食指輕輕搭在扳機上,仿佛搭著整個城市的安危,眼神中透著堅定和決絕,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與危險。
周圍的隊員們也迅速散開,他們的腳步輕盈而敏捷,卻又帶著一種肅殺之氣。隊員們呈扇形將男人包圍,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他,每一支槍都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隻等主人一聲令下便會撲向獵物。
就在這時,那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背後盯著他。他突然緩緩抬起頭,動作遲緩而僵硬,仿佛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像是剛剛從墳墓中爬出的幽靈。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浸濕了他的衣領。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慌亂,像是一隻被困住的野獸,但又透著一絲狠厲,仿佛在做著最後的掙紮與反抗。
四目相對,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整個站台的喧囂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隻剩下梁鬆和男人之間那緊張到極點的對視。梁鬆的目光像兩把利刃,死死地鎖住男人,試圖從他那複雜的眼神中讀出下一步的動作。他在心裏快速盤算著,如果男人有任何異動,他將如何應對,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製服他,保護這站台內無數無辜的生命。
男人的右手慢慢地、緩緩地伸向口袋,
男人的右手緩緩朝口袋伸去之時,站台的立柱上突然閃過一道微弱的反光。那反光極為短暫,如同一顆流星劃過夜空,但還是被高度警覺的維修工捕捉到了。他瞬間僵住,原本微微顫抖的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與慌亂,緩緩抬起頭,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梁鬆敏銳地察覺到了維修工這一細微的變化,心中暗忖,定是有情況。他的目光迅速在周圍搜索,很快便發現了那反光的源頭 —— 何晨光隱藏在某處的狙擊鏡。他心中暗自慶幸,何晨光的到位無疑給這場對峙增加了強大的威懾力。
梁鬆趁著維修工愣神的間隙,腳步沉穩而緩慢地朝他靠近。每一步他都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多餘的聲響,雙眼緊緊地盯著維修工的一舉一動。周圍的隊員們也都屏住呼吸,槍口依舊穩穩地對準著目標,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隨著距離的拉近,梁鬆的視線落在了維修工身前的背包上。透過背包那微微張開的縫隙,他瞥見了一抹彩色的電線。
梁鬆的表情冷峻如冰,他的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手中的槍口穩穩地對準維修工的胸口,那黑洞洞的槍口仿佛是死神的凝視,隻要稍有異動,便會噴射出致命的子彈。他的眼神銳利而堅定,不放過維修工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維修工的右手僵在半空,像是被無形的枷鎖鎖住一般。他的手腕微微顫抖,汗水順著手臂不斷流淌,浸濕了維修工製服的袖口。
他的眼睛不停往地鐵軌道方向瞟,
在這劍拔弩張的對峙中,梁鬆的目光始終如炬地鎖定著維修工。而此時,他瞥見那背包拉鏈並未拉緊,露出了一截灰色管狀物。那管狀物在昏暗的站台燈光下,透著一股陰森與詭異,梁鬆心中 “咯噔” 一下,愈發篤定這背包裏藏著足以讓整個地鐵站陷入絕境的危險物。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梁鬆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的手指依舊緊扣在扳機上,雙眼緊緊盯著維修工,與此同時,開始慢慢挪動腳步。他的每一步都踏得極為謹慎,腳掌先輕輕著地,再緩緩將身體的重量轉移過去,盡量不發出多餘的聲響,以免刺激到情緒本就極不穩定的維修工。
隨著他的移動,他有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站台上驚慌失措的人群。此時的人群,早已亂作一團,孩子們的哭聲、婦女的尖叫聲、男人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猶如洶湧的浪潮。人們推搡著、擁擠著,試圖朝著安全的出口奔去,卻又被眼前緊張的對峙場景嚇得不知所措。梁鬆深知,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自己必須成為一道堅實的屏障,將危險與無辜的民眾隔開。他那高大的身軀此刻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穩穩地矗立在維修工和人群之間,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守護著身後無數的生命。
就在梁鬆小心翼翼地調整位置時,耳機裏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 “沙沙” 聲,緊接著,拆彈小組就位的確認信號清晰地傳進他的耳中。
突然,維修工的神情陡然一變。他原本驚恐慌亂的臉上,肌肉猛地抽搐了幾下,突然咧開嘴,那笑容像是被一股邪惡的力量強行拉扯出來,怪異而扭曲。這笑容如同一朵在暗夜中驟然綻放的毒花,花瓣猙獰,透著無盡的詭異與決絕。那牙齒縫裏還隱約泛著青色的光,仿佛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梁鬆心中警鈴大作,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襲來,他的心髒猛地一縮,還沒來得及做出進一步反應,便見維修工的左手悄悄地朝著腰間摸去。
梁鬆瞬間意識到,這維修工怕是要掏出更具威脅性的武器,或是引爆炸彈的裝置。情況危急,容不得他有絲毫猶豫。他目光一凜,那眼神像是能穿透一切黑暗的利刃,渾身的血液仿佛都燃燒起來。雙腿猛地發力,膝蓋彎曲又迅速伸直,肌肉鼓脹得如同即將炸裂的鐵塊。他如同一頭蓄勢已久的獵豹,後腳用力蹬地,地磚都仿佛被蹬出了淺淺的痕跡,以一個箭步朝著維修工衝了過去。他的速度極快,帶起的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那風聲像是猛獸的咆哮,腳下的地磚被他踏得微微震動,每一步落下都帶著千鈞之力。
此時,地鐵進站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如同滾滾悶雷,由弱漸強。一開始,那聲音還隻是隱隱約約的低鳴,如同沉睡的巨獸發出的鼾聲。可轉眼間,聲音越來越大,仿佛有無數個重錘同時敲擊,很快便充斥在整個站台之中。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周圍的乘客們被這巨大的聲響嚇得捂住耳朵,尖叫聲、哭喊聲都被這轟鳴聲掩蓋。而梁鬆全然不顧這嘈雜的聲響,一心隻在眼前的維修工身上。他的眼中隻有那個心懷叵測的家夥,其他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槍托,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高高隆起,肌肉緊繃得如同鋼鐵,血管像蜿蜒的蚯蚓般凸顯。帶著一股破竹之勢,重重地朝著維修工的手腕砸了下去。
“哢嚓” 一聲脆響,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這聲音在平時足以讓人膽寒,可在地鐵進站的巨大轟鳴下,竟被瞬間蓋過,仿佛從未發生。維修工的手腕像被折斷的樹枝般無力地耷拉下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痛苦和驚愕。他張大嘴巴,想要發出慘叫,卻被這轟鳴聲淹沒,隻能無聲地扭動著身體。
就在這時,何晨光從二樓監控室衝了下來。他在二樓就一直密切關注著下麵的情況,看到梁鬆與維修工的激烈交鋒,心急如焚。他兩步並作一步,樓梯在他腳下仿佛都要被踏碎。他跑得飛快,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磚微微顫動,仿佛整個站台都在隨著他的節奏顫抖。背上的狙擊槍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晃動,槍背帶像兩條狂舞的黑色長蛇,不斷拍打著他的後背,發出 “啪啪” 的聲響。
何晨光衝到近前,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幫忙按住仍在拚命掙紮的維修工。那維修工此刻像一頭發瘋的野獸,被按在地上卻依舊扭動著身軀,他的雙腿亂蹬,試圖用腳去踢何晨光,嘴裏還發出含混不清的咒罵聲,唾沫星子隨著吼叫四處飛濺,試圖掙脫束縛。何晨光咬緊牙關,牙齒都快被他咬碎,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他用盡全身力氣將維修工死死壓製住,額頭上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水漬,那水漬迅速向四周擴散。
“梁隊,穩住他交給我!” 何晨光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堅定和決然。他的聲音被轟鳴聲削弱了不少,但那股堅定的氣勢卻絲毫未減。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死死盯著維修工,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仿佛隻要維修工稍有異動,他就能立刻做出最致命的反擊。
梁鬆聽到何晨光的話,心中一安。一直懸著的那顆心像是找到了依靠,他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一些。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他趁著何晨光牢牢控製住維修工的間隙,迅速轉身,雙手猛地扯開那背包。他的動作幹脆利落,仿佛積蓄了全身的力量。
背包被拉開的瞬間,裏麵的景象讓他的心猛地一沉。
一個偽裝成午餐盒的爆炸裝置赫然呈現在眼前,它表麵的圖案繪製得極為逼真,
精致的花紋、鮮豔的色彩,若不仔細查看,很難發現其中暗藏的殺機。裝置上的數字顯示屏閃爍著刺眼的紅光,那紅光像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
倒計時停在 2 小時 07 分。
拆彈專家一得到消息,便如離弦之箭般迅速湊到那個偽裝成午餐盒的爆炸裝置前。周圍乘客的哭喊聲、地鐵進站的轟鳴聲,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隔在外,他的整個世界瞬間隻剩下眼前這個隨時可能吞噬無數生命的 “怪物”。
他雙膝穩穩地跪在冰冷的地麵上,動作麻利卻又小心翼翼,那姿態仿佛不是在麵對一枚炸彈,而是在撫摸一件極其脆弱而危險的藝術品。他的雙手像是帶著某種魔力,緩緩地靠近裝置,每一個動作都經過了千錘百煉般的精準計算。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電路板,眼神專注得近乎癡迷,那眼神如同深海中的探照燈,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焊點、一根細微的線路。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無比漫長,拆彈專家額頭上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滾落。他的臉上滿是專注與緊張,每一滴汗水都承載著巨大的壓力。終於,一顆豆大的汗珠突破了重力的束縛,“啪嗒” 一聲滴在電路板上,瞬間洇開,像是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濺起的一朵小小的水花。拆彈專家的手微微一顫,那一瞬間,他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但他很快穩住心神,多年的拆彈經驗讓他迅速調整好狀態,繼續仔細檢查著,心中暗自祈禱這汗水不會對本就複雜的裝置造成不可預知的影響。
“這炸彈的構造比想象中還要複雜,線路交叉錯亂,還有一些未知的元件。” 拆彈專家皺著眉頭,聲音低沉而凝重,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梁鬆匯報。他的手指輕輕點著電路板上的幾個關鍵部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此刻,這炸彈就像一個充滿未知陷阱的迷宮,而他正試圖小心翼翼地找到出口。
梁鬆此時無心過多回應,他的注意力被維修工身上的工作證吸引。那個工作證仿佛有著某種神秘的魔力,牽扯著他的全部心神。他一把扯過那工作證,動作幹脆而果斷,仿佛要從這小小的證件上扯出背後隱藏的所有秘密。工作證的照片被人為磨損過,畫麵模糊不清,像是被人刻意用砂紙反複打磨,隻留下一些斑駁的痕跡,如同被歲月侵蝕得千瘡百孔的古畫。但即便如此,照片中那鱷魚紋袖口的反光還是能隱隱約約地看清。那微弱的反光,在梁鬆眼中卻如同一束穿透迷霧的光,讓他隱隱感覺到這背後隱藏著一個龐大而神秘的組織。
然而,就在梁鬆陷入沉思之時,地鐵緊急製動發出的刺耳聲響,如同尖銳的警報,瞬間劃破了站台內本就緊張的空氣。那聲響尖銳而綿長,仿佛是金屬在痛苦地呻吟,直刺眾人的耳膜。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乘客們被這刺耳的聲響嚇得魂飛魄散,原本就驚慌失措的情緒瞬間達到了頂點。他們像是受驚的羊群,慌不擇路地朝著站台另一端擠去。尖叫聲、哭喊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混亂不堪。人們相互推搡著,腳步踉蹌,老人和孩子被擠得東倒西歪,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被人群擠得摔倒在地,旁邊的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卻被後麵湧來的人群差點踩踏。整個場麵一度失控,仿佛世界末日降臨。
梁鬆的注意力被這緊急製動的聲響猛地拽回現實,多年的實戰經驗讓他像一隻警惕的獵豹,
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危險信號。他迅速扭頭,掃視著混亂的人群和周圍的環境。
他的眼神如同雷達一般,在這混亂的場景中快速搜索著潛在的威脅。就在他目光掃過軌道對麵時,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個一閃而過的人影。
他心中警鈴大作。他深知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遲疑,當機立斷翻過檢票閘機。那閘機本是阻擋乘客無序進出的屏障,此刻卻成了他追擊路上的小小阻礙。他雙手一撐,身體輕盈地躍過,動作幹淨利落,多年的訓練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與果斷。
來到軌道邊緣,他毫不猶豫地踩著廣告牌縱身跳下軌道。廣告牌在他的重壓下發出一陣嘎吱聲,仿佛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衝擊。落地時,他的膝蓋微微彎曲,巧妙地緩衝了下墜的力量,穩穩地站在軌道上。
隧道裏彌漫著一股潮濕且陳舊的氣息,應急燈散發著昏黃而黯淡的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如同一條黑色的尾巴在身後搖曳。每走一步,他的影子就隨之晃動,仿佛也在隨著他緊張的心情而不安地顫抖。梁鬆警惕地環顧四周,眼睛如同銳利的鷹眼,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的心跳微微加速,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冷靜下來,他清楚必須集中精力,追蹤那個神秘的人影。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就在這時,前方隱隱約約傳來奔跑的腳步聲。
隨著深入隧道,積水漸漸漫過了他的作戰靴,冰冷的汙水滲透進來,寒意瞬間傳遍腳底。每跑一步,他的腳踩入水中,都會濺起大片汙水,汙水飛濺到他的褲腿上,留下一道道肮髒的痕跡。
而此時,他肋骨處的舊傷也不合時宜地發作了。那疼痛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在他的體內瘋狂攪動,每一次跳動都帶著鑽心的刺痛。這傷痛仿佛是一個如影隨形的惡魔,緊緊糾纏著他,不斷消耗著他的體力和意誌。
梁鬆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 “川” 字,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的左手不得不緊緊按住傷處,試圖通過按壓來減輕那蝕骨的疼痛。但這疼痛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愈演愈烈,每跑一步都像是在傷口上撒鹽。
盡管傷痛難忍,梁鬆的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滯。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目標 —— 追上那個可疑人影,阻止可能發生的更大危機。他深知,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自己不能有半點退縮,無數乘客的生命安全正懸於一線。
“梁隊,你那邊情況如何?需不需要支援?” 耳麥裏傳來何晨光關切的聲音。
梁鬆咬了咬牙,強忍著疼痛,回答道:“我還撐得住,暫時不需要支援。那家夥就在前麵,我不能讓他跑了!” 他的聲音雖然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但卻依然堅定有力。
隨著追擊的繼續,前方那奔跑的腳步聲似乎越來越近。梁鬆心中一陣激動,他知道自己離目標越來越近了。他拚盡全力,加快了腳步,盡管每一步都伴隨著肋骨處的劇痛,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著。
汙水不斷濺起,打濕了他的臉龐,汗水也順著額頭不斷滾落,與汙水混合在一起。
喜歡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請大家收藏:()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